被采花贼发现花穴蛋指奸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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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被采花贼发现花穴指奸阴蒂穿绳春药放置(上) 唐知秋从小生活在山上,跟着白发苍苍的师父学武艺。他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师父说他是在一个秋天被悄悄放在师父的院门口的。若不是师父是习武之人听力灵敏,能从风声中分辨出那细细的婴儿啼哭声,唐知秋早就饿死了。 他不关心那对把他抛弃的夫妻是谁,在他小小的世界里,他最重要的人只有师父。只是偶尔,在他练武练到大汗淋漓,想要脱去衣裳把自己泡到小溪里好好凉快的时候,师父会阻止他,在他疑惑的目光中长叹一声,让他回房间再洗。 虽然师父偶尔会做出很多让唐知秋不理解的举动,但她从来没有苛待过唐知秋,每个月都从山上打来许多猎物到山下去换书本和笔墨纸砚,教唐知秋仁义礼智信,教唐知秋写诗作画,教他怎么成为一个正义的善良的人。 “知秋,你记住,师父教你习武,不是让你用这一身本领去欺凌弱小的,师父希望你以后能成为一个锄奸扶弱的正义之士,坚守住自己心中的侠道,永远不要妥协。”师父握住唐知秋小小的手,看着他的双眼,认真地说。而这番话,也永久地刻在了唐知秋的心里。 时过境迁,如今已整整十八年过去,师父的头发慢慢从斑白到完全花白,她躺在床上,像唐知秋小时候一样轻轻握住他的双手,说了许多话。她说,唐知秋小时候其实是她喂大的,那时候她刚刚流产,失去了自己的孩子,奶水却还充足,唐知秋来了,就像一个宝贵的礼物,填补了她内心的空虚。“如果可以,”师父露出一个虚弱但腼腆的笑,“我真想听你喊我一声娘。”唐知秋眼眶通红,哽咽着说:“娘,就算您不说,我也早已经把您当成了我亲娘。您待我那么好,如今却要离开我了。” 师父微微摇了摇头,笑着说:“傻孩子,天下无不散之宴席,等我死了,你便把我埋在这山里,让我夜夜听着风声,闻着花香,永远地睡下去吧。但是你不能再住在这里了,你要下山去,知道吗?” 唐知秋摇摇头,哽咽着说:“我不想下山,我想在这里永远陪着你。”师父勉力抬起手摸了摸唐知秋的头,慈爱地说:“还记得师父教你的道义吗?你留在这山上,道义无从施展,只有融入江湖,才能锄奸扶弱,我教你一身本领,不是让你在这山里蹉跎光阴的。待你下山后,就去都城找一家沈姓药铺,找到一个叫沈琅清的男人,把我给你的玉佩给他看,告诉他,你是唐浣婉的徒弟。” 唐知秋点点头,擦了擦眼泪,说:“师父,娘,我都听您的,我一定会成为一个正义的大侠,锄奸扶弱,维护正义。” 师父含笑点了点头,像是了却了最后一点心愿,慢慢合上双眼,就此离去了。 屋外风声呜咽,秋雨将至。 唐知秋整理好师父的后事后,收拾好包袱,又在师父的墓前叩了三个响头,便下山了。这一路上,树林的树木由密到稀,接着开始出现两三个民房,人也越来越多,周围也逐渐繁华热闹。唐知秋拎着山上打来的狐狸,换了几两银子,又找了家客栈准备就此住下,明天再继续赶路。他此刻所在的城市叫洛城,离都城不远,快马加鞭的话十天便可赶到。只是唐知秋了然一身,没有银子买马车,估计要有些时日才能赶到都城了。 现在是晚秋,傍晚的天气已经变得寒冷,酒肆挤满了客人。小二的吆喝声和客人的交谈声交织在一起,热闹非凡。 “哎,你听说了吗?那个采花大盗?”一个长满络腮胡的大汉用手肘撞了撞自己同行的伙伴,邪笑着说,“听说最近游荡到洛城来了,不知道哪家的小娘子会被看上啊。”那语气里满是不正经,让唐知秋听了眉头一皱。 他的同伙倒是个老实人,只低声呵斥一声,说:“别乱说话,采花大盗到哪里,对当地的妇女来说都是无妄之灾,我们要盼着衙门早日将歹徒捉拿归案才好。”唐知秋呷了一口茶,闻言在心里赞同地点点头。 络腮胡满不在乎地“啧”了一声,说:“得了吧,谁不知道这个采花大盗从来不采花,只偷女子的肚兜啊,也不知道是不是不行。不过听说他长得俊美非凡,有些女子被他偷了肚兜还对他一见钟情了,打死不肯给衙门的人提供线索。” 唐知秋“啪”地出剑,一道剑光闪过,络腮胡递到嘴边的酒杯登时裂成两半,吵嚷的酒肆突然安静了下来,唐知秋环顾四周,笑了笑,说:“这个采花大盗最好别在洛城,不然他必定死在我的剑下。”说罢,他起身上楼,不顾下面的喧嚣,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络腮胡先是静默片刻,接着便恼羞成怒起来:“妈的,那和我有什么关系,劈我的酒干什么玩意儿?” 友人却感到颇为有趣,说:“他这是在示威呢。” “啊?”络腮胡摸了摸后脑勺,看着此刻显得有些陌生的友人,“示威给谁看啊?” “当然是······采花大盗了。你信不信,很快,一个年轻貌美的大侠要挑战采花大盗的消息就会在洛城流传起来。他这是要逼采花大盗现身啊。”友人拿起酒杯放在唇边,笑意逐渐扩大,“有趣,有趣。” 一向平庸老实的同伴此刻却仿佛褪去了那层平凡的外皮,显得有些锋芒毕露,络腮胡隐隐感到不安,犹疑地盯着同伴看,然而对面的男人却懒得理他,低头夹起一粒花生米慢条斯理地咀嚼起来。 是夜,唐知秋抱剑侧躺在床上,听见窗户边传来一阵细微的轻响,心道:“来了。” 有人蹑手蹑脚走到了自己床边,正要动作,唐知秋猛地拔剑向那人刺去,却被轻松躲开,那人嘴里嘟囔着:“这么轻觉吗?还是根本没睡?”脚步却灵活得很,唐知秋几次刺剑都被他轻松躲过。不过唐知秋可不是吃素的,猛地反转掌心以拳代剑击向采花贼下颚,采花贼躲闪不及被打个正着,脑子一翁,紧急着被唐知秋击中了穴道浑身僵直起来,然后脖子一凉,一柄剑静静地抵在他喉结旁边。 即使要害被人拿捏着,采花贼也依旧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无赖地讨饶道:“哎呀,饶了我吧,小美人。你也听说了,我虽然是采花贼,但是从来只偷东西,不采花啊。” 唐知秋冷哼一声,一手制住采花贼防止他再出手,另一只手把采花贼的面巾扯了下来,当成绳索捆住了他的双手。 面巾下的面容果然如传言般俊美无双,只可惜唐知秋像个瞎子一样对此熟视无睹,他把采花贼捆好后,转身扶起被撞倒的桌椅,只是还未直起腰,就被一只手点了穴,整个人僵住了。 采花贼搂住唐知秋的腰,在他耳边吹了吹气,笑嘻嘻地说:“小宝贝,初入江湖没多久吧,下面哥哥来教你第一课,永远不要低估一个贼的解绳索能力。”唐知秋瞪圆了一双大眼睛,恶狠狠地说:“你无耻!”采花贼亲了亲他被气得通红的耳廓,调笑道:“第二,永远不要背对着你的敌人。” 他翻身把唐知秋放在床上,看着唐知秋清俊的脸蛋被自己气得通红,有点可惜地砸砸嘴:“哎呀,我本来是只采女人不采男人的,但你长得这么好看,说不定是女扮男装呢?告诉哥哥,衣服下面有没有穿肚兜?” 唐知秋狠狠剜了他一眼,怒声说:“你给我滚!” 采花贼无奈地摊摊手:“看来你是想让我亲手帮你脱啦,真拿你没办法。”嘴上这么说,手却早就迫不及待解开了唐知秋的衣带,三下五除二把人剥了个精光。 唐知秋被气得说不出话,却也知道自己今天是难逃羞辱了。只不过都是男人,他就当是被狗咬了,于是便任命地闭上了眼睛。 只是,闭上眼睛后,他迟迟听不见采花贼有下一步动作,恼怒地睁开双眼,却见采花贼呆呆地看着自己双腿间的性器。他心中羞窘,冷声道:“我原来不知,采花贼竟然是个见了男人就走不动道的小妞?” 谁知采花贼闻言“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强忍着笑意说:“谁是男人?你是男人?” 唐知秋反问道:“我不是,你是?” 采花贼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他伸出手往唐知秋阴茎下面的女穴一勾,笑着问:“你是男人?那你长的这是什么东西?” 谁知唐知秋却无辜地瞪着眼睛看着他,一时间,房间里安静了下来,两人都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你在开玩笑吗?”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