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嫖了我,而我又嫖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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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两个人平躺着挤在一张小床上。沈嘉言手去碰他,黎千曲就主动翻身背过去,给他留点空间,结果沈嘉言完全无视了他的婉拒,直接从背后把他搂进怀里。 黎千曲挣了两下:“别这样。” “抱抱都不行吗?”沈嘉言得寸进尺在他耳根旁边蹭,“你身上好香。” 他说的是黎千曲发情期会不受控制泄露的信息素,喝多少抑制剂也藏不了,确实是甜香的,类似于下午那家点心店的甜,又混着他自己身体的气味,暖烘烘的勾人心痒。黎千曲知道自己要把话讲明白了,被他搂着闷闷道:“我想一个人,我是说以后,就一个人带晓声,不会再找别人了。” “之前跟俞姐商量,本来还想找个人一起搭伙过日子,现在也不想找了。” 沈嘉言默了默:“你还在因为苏凡父亲内疚?” “……嗯。”他点头,“不管是不是误会,毕竟是我害他出事,我想就这么一个人,安安静静的,把晓声养大,就——” “——就是赎罪?”沈嘉言嗤道,“我觉得你很天真。” “苏凡总有一天会知道晓声是他的孩子,到时候你怎么办?他不可能容忍你继续带着晓声,也不会轻易放过你。除非你身边有人能保护你,让他不敢下手,否则你那天经历的事只会再来一次。” “那,你会保护我吗?” “不相信我?”他说,“我知道我以前做得不够好,那个时候我还要顾及苏凡。现在不一样了,不管他以后会不会跟我翻脸,我都不会放手。” “我答应你,以后不管什么时候都站在你这边,晓声我会当自己的孩子,我——” 他那一大通表忠心的话才说到一半,就被黎千曲一句话堵回去了:“苏凡以前也这么跟我说过。” 言下之意,他跟苏凡一样,都是不能信的。 沈嘉言对苏凡不服气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所以咂摸出这句话背后的含义,他第一反应是冷笑了一声,把黎千曲吓得一个激灵。很快又换回温情脉脉的面孔,“可我跟他不一样,再相信一次,千曲,我会给你不一样的生活。” 黎千曲做了个他完全意料之外的举动——一直背对着他,好像很害羞,很畏惧的黎千曲,慢慢转过来,埋进他的怀抱里。 除去那个夜晚发情期的意乱情迷,他完全想不到黎千曲为什么会主动在清醒的情况下贴上来,这太反常了。黎千曲不仅贴过来,还伸手搂住他的腰,轻轻摩挲他的腰线,小声说:“你好像有点紧张。” 沈嘉言脑子“嗡”的一下,他自己都没发现,他被黎千曲抱住的时候,腰绷得这么紧,肌肉硬得像石头一样。 他为什么要紧张?苏凡还在蹲监狱,黎晓声在外面睡着了,门锁得好好的,黎千曲主动投怀送抱,他为什么要紧张? 他突然想起,六年前他给黎千曲下药让他提前发情,把他当苏凡抱住求欢的时候,他先是兴奋,然后是控制不住地颤抖。他一直以为自己只是太兴奋了,大仇得报,温香在怀,不管哪一样都足以让一个男人失控,但他终究没办法骗过自己:他就是紧张了,不管是因为黎千曲跟他在一起不正当,还是他自知配不上黎千曲,他就是紧张了,他在做亏心事,他很清楚黎千曲原本应该和他没有任何牵扯。 不管黎千曲混得多卑微,被多少男人轮奸过,被苏凡骂得多么一无是处,真正的黎千曲是什么样,他是清楚的。温柔,坚定,坦诚又负责,如果没有他——他不知多少次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个如果——如果没有他横生枝节,黎千曲会过得很好。不是因为苏凡多么可靠,就算没有苏凡,他也能过得很好,仅仅因为他是黎千曲。 “你是害怕我发情吗?”黎千曲问,“床头柜里有新买的抑制剂,我可以——” “以后别喝了。”沈嘉言生出一股强烈的勇气,“对身体不好。” 黎千曲再好,再难得,现在是他的了,那就没什么配不配得上。黎千曲都主动了,他为什么不识相?他已经不是六年前卑躬屈膝,谨小慎微的穷小子,他沈嘉言如今配得上,如果他配不上,那也没几个人配得上!苏凡更配不上! 想清楚这一关节,他就不再犹豫,把黎千曲压在身下迫不及待解开了他的衣服。黎千曲轻轻地去按他的手:“我没有准备避孕药……” “我不管。”他刚说完,意识到自己太过粗暴了,又小心翼翼地补充一句,“完事我会去买的。” 真的做起来他就没那么好说话了。每一次抽插的时候他都会提醒自己,你不是六年前的沈嘉言了,黎千曲是你的人,你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即便黎千曲隐忍着叫一声疼让他转移了注意,下一秒他又会因为自己这一刻的犹豫责备自己心软无用,把这种不甘的情绪转化成更猛烈的撞击。 黎千曲还是放不开,咬着被子闷闷地忍受他的侵犯。沈嘉言俯身,看到他后颈的腺体,下定决心一口咬破,口腔漫开血气,很快被甜腻的气味淹没,黎千曲浑身颤抖着被他注入信息素,原本箍紧的肉穴瞬间化成一滩湿热的水,那双清亮的眼睛慢慢蒙上雾气,让他恍惚间觉得身下换了个人。 就这么一恍神的功夫,天旋地转,沈嘉言被他反过来压倒在身下,身体的重量让他整根没入,黎千曲扶着他的胸口,主动含着他的东西起伏。 借着窗外的月光,他看到黎千曲腿间一片水汪汪的痕迹,身体里的阴精把他的东西都裹上一层,性器在每一次交合时对准他的小腹磨蹭,不知不觉也射了一滩。黎千曲发情的时候比他想得要疯,不知疲倦地用骑乘的姿势磨蹭身体里的腔口,还是沈嘉言勉强维系最后的理智,提醒他:“射进去会怀孕的。” 黎千曲置若罔闻,动了几下就哆着泄了,借着高潮时的松懈让他进入了生殖腔,龟头戳弄脆弱的内壁黏膜,迅速胀大成结卡在腔口,肯定是很痛的,沈嘉言看到他哭了。 但他只是安抚地摸了摸小腹被肏得凸起的一块,“没关系……你想的话就射进来,我没关系。” 他已经被发情的高热烧掉了最后的自持,明明已经被肏进生殖腔成结了,还在扭动身体想被进得更深。沈嘉言被他逐渐放慢的动作弄得不耐烦了,干脆直接把他按回身下,把他腿架在肩膀上冲撞起来。黎千曲的腿慢慢随着交欢往下滑,最后被他按着分到最开,腰下垫了个枕头撑起臀部接受他的肏弄。Omega体力有限,他被这么按着肏了很久,叫声弱得混在喘息里微不可闻,才等到精液灌满身体,射精后的勃起从身体里抽出来。 沈嘉言已经准备就这么放过他了,他却毫无自觉,就着张开腿的姿势,把手伸进自己的屄穴里,撑开一条甬道,一手轻轻按着小腹,闷哼一声排出一大滩白浊。液体挤出来的暧昧水声格外清晰,沈嘉言又是一股热流冲上头,压上去用自己的手按他的小腹。被肏得肿胀的腔口在压力下喷出大量的精水,好像被人从身体里又干透了一次。黎千曲开口想求饶,他想说自己累了,都射不出东西了,沈嘉言不由分说吻住他,重新把勃起送进还在流淌精液的穴眼里。 生殖腔口被结撑开后,碰一下都疼得发抖,黎千曲甚至主动要给他口交,让他不要再肏下面,沈嘉言只觉得还不够尽兴。他的手不老实地摸到臀缝间,意识到这里也是个好地方,上来就伸进两指扩张。黎千曲两个穴都很疼,他有些糊涂了,一会儿恳求沈嘉言不要碰生殖腔,一会儿让他不要碰那个羞于启齿的地方。但他说什么都没用,那根不知疲倦的东西还是进来了,隔着两层肉壁,反而让刚经历过欢爱的屄穴发空。黎千曲这么多年除了喝抑制剂就只会用手指自慰,这种被干得合不拢腿的感觉让他陌生又兴奋,被顶到腺点那一刻,本来已经萎靡的性器突然泄出一大股稀薄得近乎水样的液体,这让他放弃了挣扎,索性闭上眼,两条腿在空中摇晃着,跟随性爱的频率抖动。 沈嘉言遵守承诺,在他昏昏沉沉的时候喂他吃了避孕药。他感觉吃完药之后嘴角有点痒,不知道是沈嘉言用手擦掉了沾上的水,还是偷偷亲了他。 黎晓声依然是这个家起得最早的人,他中气十足去敲门,没人应,沈嘉言从床上掉下来喊疼,他就满意了,拿上钥匙出去买了早饭。自己吃完一份去上课,留一份给黎千曲。 结果这早饭等到中午,两个人才堪堪从床上爬起来。沈嘉言自以为是个十佳男友,给他热了早点,在床上一口一口喂给他吃,又殷勤地抱他去洗手间。黎千曲表现得却不像是恋爱期间的羞涩样子,只有在洗澡的时候被他伸进身体里清理体液,才有点脸红,要他把莲蓬头拿过来自己洗。 沈嘉言一直没发觉哪里不对劲,直到吃早……吃午饭的时候,黎千曲给他盛了一大碗,郑重地告诉他:“谢谢你一直在帮忙。” “……这是什么话。”沈嘉言努力想用说笑糊弄过去,“一家人——” “如果以后你还有这样的需求……还是可以来找我。”黎千曲低下头,笨拙地给他们昨晚的事做了一个总结,“谢谢你帮我这么多,如果还有什么我能做的,我也会尽力。” 沈嘉言的筷子“啪嗒”一声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