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白】针锋相对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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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的后门,店员费力地双手提着一袋垃圾用胳膊推开铁门,刚提足气准备把这袋重物扔进垃圾桶,一个人影闪在他眼前,他一惊手里的垃圾袋自由体砸在了他的脚背上:“嘶!我的脚!” 韩信单手拎起垃圾袋预留的把上,轻松将垃圾送回家,另一只手取下叼着的烟抖了抖燃尽的烟灰不急不慢地说道:“当心点。” 店员痛得龇牙咧嘴,欲哭无泪道:“店长,您怎么在这里?” 韩信瞥了一眼举了举手里的烟示意了一下,店员了然接着说:“那您快点抽完吧,前面来人了,您那位‘道上’朋友又来了。” “嗯。” “那我先回去了。”店员有些受不了烟味,火速离开了。 韩信沉默着掐掉手里的烟,稍等了一下散去身上的烟味便开门走回店内。 李白跟着老友来到了酒吧,好巧不巧就是那天阴沟里翻船的那家店,他面僵硬跟着老友走了进去,老友察觉到了他的不适,以为他不喜欢酒吧的环境,带着他走到吧台边坐下:“这酒吧和我们平时去的那些不一样,是我一个老友开的清吧。没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和事,你放心大胆,今天我请客,酒水畅饮!” “嗯,酒水畅饮,这可是你说的。” 李白刚要举起的手被老友按了下来:“就你那酒量,也给我留点裤衩,别点贵的。” “嗯。“李白露出一副兄弟我懂你的样子,”老婆孩子还等着这笔奖金好好吃一顿。懂的,懂的。那……啤酒畅饮总可以吧。” 这回老友不再拦着,李白简简单单要了杯啤酒,两人坐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韩信回到店里的时,看见老友和一个熟悉的身影聊的甚欢,身边刚好路过前台调酒师,他将人拦下自己走到吧台后,行云流水地调制了一杯海岸,透蓝的酒液在高脚杯里晃动着被推到了青年人的面前。 青年察觉到手边的酒并不是自己点的啤酒,于是转头询问调酒师:“你好,这并不是我点……是你?” 韩信擦拭手中的杯子,心情颇为愉悦地说道:“是我。这算我请,客人不尝尝?” 李白也没想到会这么快再次见到前日的床伴,兜里那几张揉皱的纸币瞬间变得灼热起来。还没来得及理好思绪,老友豪迈的拍着自己的肩:“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曾经的战友!现在退役在这里开了家小酒吧,李白你不是刚好喜欢喝酒吗?让他给你一个友情价,以后可以多来照顾一下兄弟的生意。” 李白面上挂着和善的笑,心里一度有些崩溃。 还光顾生意?人家店还没开的时候,自己就被他光顾生意了。让他做亏本生意吗? 韩信听完老友的介绍,礼貌性地朝李白点了点头算是两人认识了,随后就被员工叫走。 看着韩信离开的背影,李白小口嘬着杯子里的酒,心中放松不少。只可惜老友似乎会错了意,大大咧咧地说道:“我这兄弟人是挺好,他应该是有事,应该马上就回来了。今天是酒吧试运营应该不会有太多人,你也别一脸惋惜,一会儿你们再好好认识一下就可以了。” “咳咳咳!谁惋惜了?”李白被吓得呛到了,“啧,说了你也不懂。喝酒!” “走!” 老友和李白举着端上来的啤酒畅饮起来,瞬间将之前的介绍插曲忘了个干净。老友确实喝嗨了,不过李白却时不时地留意周遭的环境。不知道是第几杯酒下肚,李白终于看到韩信再次出现在视野里。那人似乎也发现李白在寻他,笑着点了下头,转身进了里间。 李白放下酒杯和已经半醉的老友说了声去厕所后,人就大步离开座位。 老友捧着啤酒杯,努力睁开双眼一脸疑惑:”厕所……不是在哪边?李白这小子,怎么跑错方向了……喝醉了!哈!这小子也有喝醉的时候!嗝……继续……“ 李白犹豫了一下还是推开里间的门,这门没有上锁就这么轻易地被他推开了,走进去才发现是员工专用的卫生间。 盥洗台前的人刚洗好手,湿漉漉的手抽出纸盒里的擦手纸简单擦拭一下,丢进一旁的垃圾桶里:“有事吗?” 语气漫不经心着实让李白有些恼火,口气有些不悦:“那些钱是什么意思?” 韩信靠坐在台面上,双手后撑轻飘飘地回道:”小费。” 李白看他这副坦然的样子,原本被酒精熏晕的大脑突然重新运作。他一步步靠近对方,在两人相距十厘米时停下。韩信的鼻翼间顿时充斥着不属于自己的气息,淡淡的酒味混杂着清心的柠檬香气在满是熏香的卫生间却格外突出。 两者的香味混合在一起一点都不难闻,反而有些令人着迷。 原本放松的身体逐渐绷紧,他半垂着眼帘,看着对方勾起唇角慢条斯理地说道:“既然是小费,那……我对你那天的表现非常满意。所以,收好这些。” 不知何时,那一叠纸钞又回到了自己的上衣口袋,李白的手在放完纸币后轻拍了几下。心口上的震动层层传递,心跳也随着这几下开始变奏。 两个人的视线紧紧地黏在一起,越来越近…… 韩信只觉得这柠檬香气定是带了些奇怪的作用,令他沉沦。李白早就察觉到眼前男人的异常,手掌下强烈跳动的心脏和充满欲望的眼睛,他并不躲闪而是带着玩味的笑意等待男人的下一个动作。 就在韩信低着头即将触碰到那瓣柔软时,一阵粗暴的敲门声打散了这暧昧的气氛。老友粗狂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李白!你难道真的掉坑里么?” 两人瞬间拉开距离。李白有些不爽地抓了下后颈:“啧。这老何喝了多少?喂,你是这里的老板,店里总有你的办公室吧。” 韩信着实没想到会问这个,颇为意外地挑眉看着对方,最后老实地点了头。 “行,等我把老何弄走,你带我去房间。“李白走向门口,快开门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依旧靠坐在台边的韩信,视线逐步下移定格在那隆起的鼓包处,”或许你想用自己的拇指哥解决一下?但,你对得起你刚收的小费吗?光拿钱不干活?走了。“ 李白将老何送上出租车,回头一看韩信双手环抱胸前,姿态悠闲地靠着门框,无意间散发着成熟男性的荷尔蒙。他突然想起前天那个在拐角处的自己,是怎么就觉得这人是个小年轻?李白讪笑朝韩信走去:“走啊,去你房间。” 两人一前一后回到店内,七拐八拐来到了店长休息室。开门进去房间内的布局及其简约,一张办公桌,一张简单的单人床和来不及放进仓库却序地放在墙边的杂物箱。李白打量房间的时候,韩信已经把门关上。 李白听到门上锁的声音,回头打趣道:“怎么?这么急不可耐?” 韩信看着眼前的人,先前的这人喝了不少酒,脸微红但是眼睛却清明得很,那戏谑的眼神打量着自己这个捕猎者——或者说是猎物…… “确实,毕竟收了不少小费……”韩信一步步上前将人逼到桌边,沉溺在清水绿的眼眸中,逐渐靠近。在即将啄上渴望已久的柔唇时,后脑勺突然一疼。李白纤细的手指插入有些松散的马尾中,毫不留情的拉扯迫使男人扬起头露出脆弱的脖颈,轻啃突出的喉结感受着唇齿下的滚动:“希望你这里有足够的套和润滑剂……” 下一秒李白被面朝下压在桌面上,一只手被反剪在腰处。他有些不满地挣扎:“喂!” 韩信从抽屉里掏出用具,扯下李白单薄的裤子退至脚踝,单手打开润滑剂的盖子将里面透明的液体挤出。冰冷的液体落在肌肤上令人不禁打颤,随后跟上的温热的大手一点点将润滑剂引入紧闭的肉穴。 指节微弯,在肉穴中翻转、勾蹭。 李白喘着粗气,恨透了这种似有似无的戏弄。 “你不会过了两天就不行了吧?”他嘲讽道。 瞬间滚烫的肉刃撑开褶子,直直地插至最深处。 “草!” 后方传来的痛楚从尾椎一路向上传至大脑神经,李白忍不住咒骂,空着的手紧紧握拳,手背上的青筋根根凸起。还没等他缓过来,似乎是报复那句“不行”性物在体内肿大一圈随后毫无规律地进出甬道,多余的润滑剂在连接处堆积随着动作逐渐形成白沫。 “尼玛!轻点!”李白挣扎地伸手推后面的男人。 突然一个深入撵过敏感点,李白只觉得腰一软,费了老大劲才把呻吟憋在嘴里。胡乱的手臂被抓住,恍然间好似听到一声低笑,猛烈地撞击如急雨随之而来。 李白额头抵在桌面上露出白皙的后颈,放纵自己享受后穴传来的快感之中。韩信松开了对他的禁锢,伸手摸向他翘起的性物,上下撸动,粗糙的指腹蹭过铃口沾上溢出的粘液。 没多久,韩信掌中的性器微微颤动,滚烫的精液布满了整只手掌。肉穴也因为高潮剧烈收缩,韩信粗喘着气,才忍住射精的冲动。他抽出自己的性器,将李白翻了个身。沾着精液的手抚上起伏不定的小腹上留下一道色情的痕迹。 韩信垂眸看着被染脏的肌肤,蓝色的眼底全是欲望。 “我承认,我当时做错了一件事……” 他说着褪去身上服务员的衣物露出结实的肉体,伸手将李白皱得不成样子的衬衫解开。抱起还沉浸在高潮余温之中的李白,下巴枕在对方的肩窝,声音低沉婉转:“当时在街口,我就注意到了你……如果说真的有一见钟情的魔药,或许在那一刹那你就给我下了……这种我没耐药性的毒药……” 指腹顺着脊椎的轮廓一节节往下。 “我错在……当时的装扮太过年轻,导致你觉得……我是路边随便可以喊到的鸭子大学生……但也庆幸当时被当作鸭子……” 宽大的手捧着臀肉,将人从桌上抱起。 “只是气不过,所以完事之后留下钱。觉得你一定回来找我算账。没想到你没有立即找我,明明我就在这里等了你一天……” 李白半眯着眼,听着韩信在耳边的低语,后槽牙痒得难受,恨不得找个东西咬一口——他也是这样做的——他一口咬上暴露在眼前的肩膀。 “呵。“他笑着,将性器抵在肉穴口,”不过,你最后还是来了。真的挺好……” 在重力的作用下,性器恨恨地插入体内。李白的牙关又紧了几分,尖牙刺入肌肤韩信毫不在意,当初在前线受过的伤比这糟糕多少倍也没感觉如何。 从桌子上到临时的小床上。 房间里的每一处,都沾染了两人的气味。 甚至韩信还将人压在杂物箱上硬肏,物品倒地的巨响迎来了店员的注意,急促的敲门声和问话声打断了两人的动作。 韩信一直不回,店员的声音越发着急。 李白被吓得一机灵,猛地收紧后穴。他掐着对方腰间的软肉,示意他赶快回答。 韩信看着身下人“含情脉脉”的眼,下腹又是一紧,心不在焉地应付店员:“啊……没事。” 李白感受到埋在体内的性器又撑大了几分,内心顿时无能狂躁。本来以为自己已经很禽兽了,没想到这人比他还要禽兽,这样都能激起性欲? 店员还是不放心又问了情况,怀疑他店长锁门的目的,最后被韩信打发走了。李白干松口气,就被韩信熟练地擦过前列腺。 “啊——”李白揪着韩信的红发,“你特么是狗吗?” 韩信回了个笑容,李白一时间没有解读出这个笑容是何意,直到后面,男人不依不饶地将自己的嘴撑开,要自己喊出来,他才意识到那个笑容的意思。 我、还、可、以、更、狗、些。 再次被肏晕过去前,李白突然无厘头地想:我这次是不是应该丢一叠纸钞在这个狗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