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察觉
书迷正在阅读:嚼碎青梅、偷窥老师、医妃萌宝妖孽王爷宠上天、废料脑洞集、晚睡【双性】、望雪停、昨夜卿卿复卿卿、我与神明的游戏(主攻/hc)、凉风过境、兽世生存指南
本章排雷预警:有部分暴力描写,巴掌扇脸,受失禁。 第三十二章 察觉 “这是什么?” 司雪峰问,他的声音轻的仿佛在微风中缓缓飘落的雪花,似乎怕声音大一点,雪花便会碎了。 他一边问,一边还用拇指搓揉许放后颈的吻痕,他先是抹了两下,随即动作越来越重,也越来越快,可无论怎么搓揉,那片红痕依然牢牢扒在许放后颈,待周围的皮肤都被搓的发红,那块印记却也更加显眼了。 “你说啊,这是什么?”司雪峰弯下腰,近乎神经质地逼问着,他单手掐着那块后颈皮,力道大的好像恨不得将那块肉给撕扯下来。 “好痛、痛……!”疼痛让许放本能地挣扎起来,他费力拍打着将司雪峰的手臂想让他松开,可男人却轻而易举地抓住他的两手手腕,颇为强势的将他上半身翻转过来,他根本不在乎许放的感受,只是盯着对方的双眼,执着于之前的问题:“回答我!这是什么!?” 许放没练过武,身体僵硬的如同木头桩子,这种动作让他腰也痛也腿痛,被抓住的手腕更痛,但疼痛也让他混乱不堪的脑子有了点意识,也发觉到司雪峰刚才好像在说什么。 “我不知道……求求你……不要……”可他此时根本思考不了任何问题,自然也无法回答。 司雪峰的视线不在看许放的脸,而是落到了他的身上,司雪峰对青年的身体其实并不算多么熟悉,但他最大的优点就是记性好,即使只见过一面也能记住。但是他之前并没有往这方面想过,所以并没有仔细对比过,可现在看来,许放的乳头分明比以前要大了一些也红了一些,像是被人嘬肿的,肥大的屁股也带着些许红色痕迹,之前司雪峰以为他是摔的,但是现在却觉得更像是被人抓出来…… 有另一个男人,曾经吸过许放的奶子,还抓住他的屁股,用阴茎狠狠贯穿过他。 这个认知让司雪峰头脑空白了一瞬,他从没想过许放会红杏出墙,虽然他们之间没什么感情,可许放毕竟是自己的妻子……呵,对了,这个妻子还一直宣称喜欢自己呢? 现在想起这些,司雪峰只觉得可笑。只是他越是愤怒,面上越是冷静,他的阴茎还插在许放体内,此时又重重往前一顶,才快速而又粗暴的抽了出来。 之前盛星琅在许放身体深处射了大量的精液,许放下面的小嘴又贪吃,因此即使流了一路的淫水,大部分精液依旧被他的骚穴紧紧锁在了身体里。 但司雪峰的阴茎非常长,只随便插插都可以进入到许放的身体最深处,更何况刚才那一撞——许放如果有子宫,恐怕都得被他给捅透。男人略带上翘的阴茎如同一根粗硬的肉钩子,刮着许放的内壁抽了出来,随着“啵”的一声响,淫靡柔软的肉洞没了堵头,霎时身体最深处的那些淫汁和少年人留在里面的精液就被那根肉钩给掏了出来,从许放张开的穴眼里缓缓流淌而出,白色与透明相间的汁水从会阴一路流淌到了许放肿大的囊袋上,打湿了他股间黑黑软软的细毛。 看见那些不属于自己的白色液体,司雪峰只感觉自己脑袋里好像有炸药“轰”地一声引爆了,他的双手落在许放的脖颈处,虎口压制着他的喉结,司雪峰张了张嘴巴,他似乎有很多话想问,又似乎什么都问不出来。 事实摆在眼前,还有什么可问的?这个骚婊子让别的男人肏了穴!还射进去了! 他越想越是愤懑,搭在许放脖子上的手也无意识的越收越紧。 男人的面色阴鸷的可怕,再也没有了以往风光霁月的模样,他的双眸布满血丝,眼里满是骇人的杀意与怒火。 “救……”许放挣扎着想掰开他的双手,但明明司雪峰的双手比他白皙纤细那么多,可他在男人手下,却连一丁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他似乎是要死了,被淫毒灌满脑浆的许放居然没有感觉到多少恐惧,他只是因为呼吸不畅而觉得有些难受,但随着时间越久,那股不舒服的感觉便越是消逝一空,取而代之的竟然是一种他从来没有感觉过的极致快感,眼前闪过一阵阵白光,许放感觉自己好像正在登顶什么极乐世界,正穿着飘渺的白衣缓缓飞升,他活到这么大,还从来没有感觉这么舒服过。 而现实世界的许放,可没有他自己想象中那么光鲜亮丽,他明明脖子正被人死命掐住,连眼睛都在上翻,口涎也不受控制地流淌出来,可他脸上的表情却不像是痛苦,反而一副爽到极致的模样,他突起的奶粒和鸡巴也在空中颤抖着不停,随即,那根并没有人或物触碰的鸡巴突然就这么哆嗦着射了,待精液射口后,便是如柱一般的小便,哗啦哗啦地尿了出来。 也因为他的失禁,司雪峰才意识到自己差点把他掐死了,猛地收回了手,可看见许放竟然淫贱到被人掐脖子也会高潮,他眸里又是嫌恶又是气愤:“脏东西。”他低声骂道,随即又抬高了声音,重重掌掴在了许放那张还沉浸在快感中的脸上:“骚货,还有多少人肏过你?!” 疼痛让许放终于回过神来,他捂着脸,还是一副搞不清楚状况的愚笨模样,但可能是因为高潮过,所以许放竟然难得听明白了司雪峰的意思,他并不是一个会撒谎的人,所以脸上不由自主地就浮现出了愧疚一般的神情。 他的确是和别人上床了,那个人还是盛星琅…… 司雪峰瞧他这样,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许放毒发的时候就和一只发情了的母狗没什么两样,铁定是他撅着那个骚屁股四处求其他男人肏他,那时他的表现还不知道有多淫荡!曾经司雪峰以为这一切不过是自己的臆想,但事实证明,那就是现实,青年放浪的模样不知道被多少人看过,甚至还被人真的插进去肏过,司雪峰心中如同有火在焚烧,只恨不得现在就将许放和他的姘头都剁碎了喂狗才好。 可除了震怒与厌恶,司雪峰还觉得自己的心口有一个角落在隐隐发痛,许是心火太过旺盛所致,又或是炼情锁毒发带来的脏腑疼痛,因此司雪峰并没有在意。 他只是抓着许放的头发,将人从床上扯了下来,如同在扯着一只不听话的杂种狗,将人一路拉扯到后院。 许放也就清醒了一小会儿,没有雄毒的灌溉,他很快又恢复了淫猥模样,即使被粗暴对待,他也就这么接受了,边在地上狼狈地爬行,还边摇着屁股祈求:“肉棒……唔……” 他越这样,司雪峰心头怒火越甚,他将许放扯到井边,打起一桶水全泼在了许放的身上:“脏死了!” 即使金陵气候宜人,甫一泼上冰冷的井水,许放还是打了几个寒战,只是他此时淫毒上脑,已经彻底清醒不过来了,反而把手插进自己的肉洞里,对司雪峰扬起讨好的笑:“不脏的……里面好多水……很干净的……” 他已经满脑子是司雪峰的鸡巴了,眼神也死死地盯着男人的胯下不放,许放此时全身上下都湿漉漉的,眼神里也充满渴望,活像是一只饥渴的水鬼,只是他渴望的不是过路人的性命,而是对方的男根。 瞧他这般惟鸡巴是从的贱模样司雪峰就气不打一处来,按照他以往的性子,不问清楚是绝不可能碰许放的,可现在他的身体却早已违背主人意识,在许放的视线下硬如铁铸。 毕竟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雌毒骚味,已经蔓延到了整个院落。 可就这么插进去,司雪峰还是觉得恶心。 许放却不明白,他瞧着眼前就是那根可以带给自己快乐的东西,东西的主人也明显有感觉,可对方为什么不肯给自己呢? 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司雪峰的鸡巴看,右手还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毕竟那东西每次进来,都能顶到这里……光是想想,许放几乎都要流出口水。 或许是自己还不够卖力,司雪峰才不肯插进来,许放傻乎乎地想,便努力地表现起来。 他现在的思维颇为直线,想要的就去争取,或者说他一直是这样的人,看上司雪峰了,就千方百计地想留在对方身边,可惜手法总是拙劣地惹人发笑,也让人厌烦。 就像现在,他揉捏着自己的双乳,将其粗暴地揉捏成各种形状,同时大张着双腿,将肉穴暴露在青天白日之下,殷红的肉环不住收缩着,似乎在诱惑男人进来。 “求求你……求求夫君把大鸡巴插进来……想要被肏……我好想被肏啊……”许放倍感委屈,说着说着竟然还没出息的哭起来,是真的想男人的鸡巴都快想的要发疯了,他全身都因为淫毒而发起高热,脑袋晕乎乎的开始抽痛,现在眼里只剩男人的阴茎而已,只要司雪峰肯把肉棒插进来,他什么事都愿意做。 见男人还是不动,许放彻底受不了了,他跌跌撞撞地爬过去,用脸贴住司雪峰的肉刃,然后不顾男人的意愿就张开口把阳具顶端含入了口中,吞吐间他的眉眼甚至舒展开来,仿佛舔到这根鸡巴就是他人生最幸福的事了。 他却不知道自己越是如此,越是让司雪峰面容难看。 “你就是这么勾引其他男人的?”司雪峰揪着他的头发,强迫他松开嘴,青年呜呜咽咽地不肯离去,但也不肯伤害这根东西,嘴里发出“咕啾咕啾”地水声,甚至在不得不离开的时候,还努力张开口伸长舌头,极其恋恋不舍,使他本就平凡的面容都似乎变得丑陋起来。 可这样只知道求欢的蠢脸竟也让司雪峰下身的肉棒弹跳了几下,仿佛极为吸引他似的。男人现在的情况很矛盾,被淫毒影响,他本能地想贯穿眼前这个骚货,肏烂他那个不知廉耻的骚猪穴;可另一方面,他骨子里又不能容忍许放和别人上了床,竟还敢屁股里夹着别人的精液来找他。 最后的结果就是,司雪峰将青年按在地上,往他的骚屄里灌水强行清洗,冰凉的井水甫一进入温热的肠道,就足够让现在敏感至极的许放翻着白眼高潮个不停,直到流出的都是清水了,男人才终于压抑不住,将粗硬的男根插进了眼前的这个淫穴。 被井水冲洗的时间太长,连肉道里面也有了几分凉意,只不过还没抽插几下,那软软的肉壁便又升起了高温。许放满脸潮红,脸上全是满足神色:“啊啊啊……大鸡巴插进来了,好爽……肏我……肏烂我的骚屄,把精液都射给我……” 可他话音未落,脸上就被重重地扇了一巴掌,司雪峰表情极冷:“住口。” 这贱货恐怕就是在别的男人面前也这么说,才会被射满了一肚子精液吧? 许放之前就被打过,现在两边的脸都红肿起来,倒也算是对称,他不知道自己怎么惹到男人了,只能可怜巴巴地道歉:“对……对不起……” 但他越是表现的无辜,就越是激起了男人心里的那股戾气,许放话音未落,便又是一个巴掌落了下来,只是这次的力量没有之前那么重,更多的是一种惩戒和侮辱。 许放不明白缘由,只能哆哆嗦嗦地再次道歉,于是他每被扇一次巴掌,就要乖乖说一句对不起,那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明明现在被奸的是他,挨打的是他,可要道歉的还是他。 不过就算许放皮糙肉厚,被不停地抽耳光也依旧觉得头昏眼花,脸也很疼,于是他终于还是在下一个巴掌落下来以前,抓住了男人的手,把它放在了自己的双乳上。 “打、打这里吧……”许放努力想说服他:“你刚才、刚才不是也打过这里吗……骚奶子好痒……求夫君扇巴掌……扇我的骚奶头……” 只是他话还没说完,那只放在他胸上的手就猛然一抓,几乎恨不得掐爆他的豪乳。 许放哀哀地叫,后穴不住绞紧,可男人却不为所动,声音冷的仿佛从地狱传来:“刚才?刚才我可没打过这里……你这是把我和谁弄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