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淮之像经验老道的嫖客,碾压蹂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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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感受到了远在海岛的邢刃,幽冥组织里的林先生不由自主的多看了几遍正在训练的殇。 那些无人能体会的林无枫的感受,他早已习惯,贪婪与欲望让他和邢刃久久地缠绕,他不在意身边的人到底是谁,唯一的问题无非是,是否用的管,多久用的管罢了。邢刃是除了萧决,留在自己身边最久的人,某种程度上来说,邢刃甚至比萧决更了解自己。 长年累月习惯了邢刃存在,林无枫的现在一时半会难以立刻适应少了个人在身边。 前些天,自己布局在漠北的慕夫人飞鸽传书,信上所述,漠北格局因离国的插手有变,恐影响布局,为了自己多年计划,林无枫觉得提前动手,但看着这个不如邢刃一半的殇,他心里烦闷的很。 数十年来,林无枫为了萧决的布局可以说是狡兔三窟,无数个布局,皆是为了颠覆伤害了萧决的人。眼中的阴影转化成另一种情绪,林先生起身从竹榻上下来,拿起挂在一旁的外衣打理整齐,从里面上拿出一粒赤色药丸。 他伸手指着殇身旁的离殇剑,说道:“拿起来,我把昨天教你的练一遍。” 青年看着主人阴郁的表情,有些忐忑,不知道自己又是哪一步做错了。 从自己被主人看重,每天残酷的训练,却从未讨得半点悦色,殇私底下向在附近侍候的人打听过,除了知道林先生喜怒无常以外,只有一个贴身伺候侍卫,殇一开始想着也许是自己不如他了解先生,但这倒是小问题,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殇甚至没有把这个不知道生死的暗卫当做敌人,都是暖床的,他也不差。 再说他来的第二天,就听见先生派的人回来说,那个叫邢刃的尸体都没有发现,唯一不对劲的就是附近的山洞有过人生活的痕迹。 殇闭着眼硬着头皮,运功练剑。还没等一套练完。林先生用那带着淡淡的薄怒的语气打断他,丢出一粒药丸让他吃下:“你练的是什么?三天后若是还练不好,你就回蛊盎重造吧。” 也不知道是殇晚上讨好林先生的行为有效,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三天过后林无枫也没有试他武功,带着初出茅庐的青年就前往自己布局之地。 另一边,在碧青岛这些天,呆了一月有,从不见叶淮之的父亲和他有什么联系,两人形同陌路,叶淮之跟他这个父亲没有一点感情。 至于那个微若则对叶淮之和邢刃之间的事情颇有微词。 身子稍稍好转些,邢刃第一次被叶淮之带出来,坐在院子里,着看风景,那个叫芸姹,被叶淮之称做姨母的女人,朝两人走过来,在芸姹的眼里邢刃简直是碧青岛上的不速之客。 叶夫人命途多舛,死前最后一面,见的人就是林无枫。芸姹从微若那里知道了叶淮之和邢刃的关系,想到他的主人是林无枫,只怕这个人是林无枫蓄意安插,邢刃是林无枫为了报复岛主才特意演出这番故事的念头充斥芸姹。 她眼神复杂地打量,心中嗡嗡然乱做一团,叶淮之这副沉迷其中乐不思蜀的样子,让芸姹心起怨念。 叶淮之站在男子身后,无微不至的照顾,像极纨绔子弟讨好迎合的模样。 水光接天,流光熠熠,望着两人,芸姹一声清呵,打断了叶淮之要摸上男人的手。 芸姹的声音,腾空响起,传遍了整片庭院。 水面波浪涟漪,正如现在剑拔弩张的局面,她看着邢刃就像看见林无枫本人,在跟着夫人最早来碧青岛的这一批旧人眼里,眼前的邢刃是绝不会被允许站着活在碧青岛上的人,就凭他的主人生林无枫,叶淮之把他带回来已经是对叶夫人的背叛,芸姹绝不允许和林无枫有关的人,随意踩踏夫人的心血。 更不能看到叶淮之像现在这样,痴迷于一个身份低贱肮脏的男人。 芸姹清楚,哪怕是夫人在这里也是一样的,叶淮之喜欢男人还是女人都无所谓,唯独不能是这个人。:“我们碧青岛上容不下他,叶淮之年轻不懂事,这次我可以当做不知道。但你最好趁岛主还不知道情况自己滚,否则你让岛主亲自处理你可就没有活路。” 女人冷毒看向邢刃。 邢刃在梦间看见过叶淮之和她的争吵,虽不知道叶夫人和林先生有什么纠葛,但叶淮之的姨母已经到跟前给自己下逐客令,他到底是该识时务的。 邢刃自嘲的笑了笑,也不解释,说道:“叶淮之于我不过是敌人,待我内力恢复,自然会离开,还望你们的少岛主不要强留我才好。” 听着邢刃这样说叶淮之眼中流露出神伤之色,他挥袖隔开邢刃和芸姹之间的距离,挡在两人身前。 转头交代邢刃:“阿刃你先回房休息,晚一点我再来陪你。” 邢刃抬起头,看了看叶淮之平静下的脸,站起身,头也不回的朝房子走回去。临消失在芸姹和叶淮之视线前,内力恢复些的邢刃隐约听见叶淮之的姨母说:“你要是当不好叶淮之,我们还有很多人可以替代你。” 邢刃回到屋内趁着叶淮之没有回来的时间,运气调养,如叶淮之所说,身体里这一抹魅毒,已经进入了自己的奇经八脉,内伤过重,身体为了修复,连毒性也尽数吸收了,堆积的媚毒需要定时发泄,如若长时间没有男人的阳精,恐怕真的会变成叶淮之口中那样淫乱的肉块。 邢刃斜躺着,林无枫的对仪态要求极其严苛,导致邢刃哪怕是躺着也是肩平背直,紧收着腹部。进屋好一会的叶淮之看着床榻上对自己的出现还毫无察觉的男人。说道:“想什么呢,我进来有一会了,你竟然没有发现?” 他轻佻的笑道,走近床榻,一把捞住男人的腰。 这是他辛辛苦苦救回来的人,他也不要让男人被自己的算计而受伤,叶淮之垂眼,心中暗想你这般独特,无论那一点都能让我兴奋,我要把你藏起来,也不想任何人看见你。 叶淮之扼住要反抗的邢刃,人趴在他肩头上,嘴角勾起弧度,眼中柔情万千:“想不想出去岛外?过几天我带你逛逛,你的伤也需要多走走。” 叶淮之说着,忍不住朝邢刃的唇吮上来,邢刃冷冰冰的推开他,说道。:“让我离开吧,叶淮之……像我这样家伙,你应该离我远些。” “不要。”叶淮之语气笃定,把人抱得更紧,坐势还要一并躺倒在床上,行那番云雨之事。“我宁愿你是毒药,带着你甘之如饴。” 叶淮之的东西硬挺挺的抵在邢刃的臀缝里,在叶淮之地盘的这些日子,这个变态根本不让他穿衣服,宽大的外袍底下是赤裸的躯体,方便这头发情的疯狗东西进入自己的身体,邢刃见过不少欠债累累到最后走投无路以肉来尝的,没想到自己也沦落如此。 “滚!”男人狠狠的瞪着叶淮之,阻止他的动作:“再这样,我就杀了你。” “阿刃是你自己想要的,凶我做什么?”叶淮之伸手握住邢刃被他用笼子锁住的性器,解释着:“我这是帮你解毒,把你弄成现在这副狼狈样的是林无枫,可不关我的事,你看,只要我用内力一催,你身体里的药性就会让你自己动起来,怪不得我。 邢刃的内力,在叶淮之这一个月里彻夜不休的修炼中得到了恢复,叶淮之抱着男人就要占便宜,邢刃没有给他机会,朝着叶淮之就是一脚。 叶淮之顺势拉开邢刃的腿,没等润滑,就这身体里塞的缅铃就捅了进去,被强上了的男人,紧绷身体,蹙着眉,狠狠的盯着骑在自己身上驰骋的人,最后无助的别开头。 如果说林无枫的性事,是暴虐的发泄,那叶淮之就是经验老道的嫖客,单方面的碾压蹂躏,九浅一深的频率配合内力催动隐藏起来的媚药,勾起邢刃,让他难耐煎熬,再摩擦着内壁深深的左右撞顶体内的肉壁。 叶淮之详细的问了微若邢刃经历的一切,深知,向林无枫那样从不善待任何人的家伙,邢刃在他手中必定没有体验过真正的快乐,事实也的确如此。饱受暴力性爱的邢刃,对叶淮之的技巧是前所未有的体验,习惯了粗暴对待的他,一面期待残忍的虐待将他冷淡的身体送上高潮,一面又惧怕那种濒死快感。叶淮之把男人的腿架在肩上,整个人压下去,近乎让男人柔韧的腰对折起来,邢刃被束缚的性器颤抖着溢出痛苦,被叶淮之的腹部碾压。硬挺挺的乳尖被叶淮之叼住,有牙齿浅浅的啃咬。 “阿刃,林无枫的毒无人可解,现在他不要你了,我要。” 叶淮之俯身,挺的更深:“其实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喜欢了,忍了这么多年,现在你才属于我,哪怕毒解不了,我也不会抛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