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我身边,我会让你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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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让昏迷中俊逸的脸庞紧锁眉头,叶淮之跪坐在床上,用涂抹药膏的手,为邢刃按摩受伤的腰,邢刃臀缝还残留着自己玷污他的精液,穴口微张,吐着白沫和血丝,明显是饱经蹂躏无法并拢。 经过叶淮之不懈的努力,他在昨晚上又一次成功“满足”自己的阿刃。 他兴奋的分不清这是来自欲望还是得到后的占有欲。 等到晚饭时间,叶淮之带着饭菜径直走进了邢刃房内,看着他脚步虚浮,扶着腰,眼神凶狠又防备的瞪着自己的模样,叶淮之满足的差点硬起来,恨不得现在就把他按着窗台上狠操猛干,绑成最性感的模样,让他只能在自己的床上哭泣求饶,以用来弥补自己被林无枫捷足先登的不悦。 叶淮之坐在桌前,把饭菜摆好,等着邢刃。:“阿刃,过来吃饭吧。” 叶淮扬了扬下巴,示意邢刃坐过来吃饭,桌子上摆着两双碗筷、几碟小菜、一碗鸡汤、一碗粥,最适合他这样重伤未愈的人。 邢刃现在能抬起碗了,不像刚把他救回来时,需要自己亲手喂粥给他。 邢刃瞥了他一眼,还是过来坐下,夹起一口菜,抬起碗慢慢吃了起来。 “现在江湖上都在悬赏我,我的主人杀了药王谷神医,让你父亲失去了齐神医解毒的机会,你把我藏在这里,不怕被人发现吗?” 邢刃在这短暂的几月里问过无数次,但之前叶淮之给的答复一直都是那样。 叶淮之皱了皱眉。:“怕,可我更怕你受伤,连我的母亲都不喜欢我,认为行事我亦正亦邪没有逻辑,那些血亲他们也都看不上我,但我愿意为你彻底做个离经叛道人。” 林无枫是个自私的人,他为了自己可以抛弃一切,伤害所有人,就像摧毁母亲那样。 邢刃坠崖当日,叶淮之真切体会到了撕心裂肺的痛,他后悔了,自己的算计让他差点失去了这个男人,那一刻他都不在乎,母亲、家族、那些赋予给他的枷锁伪装,他只要这个男人活着。叶淮之几乎提尽全身的内力,义无反顾的跟着邢刃跳了下。几乎流干的血渗出一滴滴血珠,全部打在紧随其后的叶淮之身上,邢刃看着自己,他也凝望着下坠的人,乌亮的黑发随着意轻舞飞扬,劲实的身躯破败的像一张抹布,任风摆布宰割。 他受伤了,被我所伤……额…心口好痛呀,可我明明不应该对他动情,他不过是我的一颗棋子罢了……可是,可是我骗不了自己, 哪怕是表面要骗过那些人,甚至要骗过自己,可是看他破碎的模样,可明知是绝路却还是骗不了自己对他的在意。 他想方设法的抓住了邢刃,借着这股力,把男人拉进怀里。自己则垫在邢刃身下,叶淮之用剑插入岩壁中,不料岩石松动,两人又朝崖底坠去,叶淮之无计可施,只得用手上扒住岩壁,身体仍旧只在崖壁上停留了片刻,扒住岩石的指甲全部断裂,叶淮闷哼一声,坠下崖底。 撞断了两根腐朽的树枝,又砸上灌木,叶淮之把怀里的人护的死死的,邢刃还是因为过重的伤势和内力受损,受不住撞击彻底昏死过去。 叶淮之手指被磨烂,还砸断了根肋骨,他来不及顾及自己,连忙低头往怀里一看,邢刃的身体正在失温,面色更是苍白。被林无枫捅穿的伤口没有得到治疗,让他伤势恶化,嘴角的血已经干涸,他身上破碎的衣服被鲜血浸透衣衫,根本没有办法替他取暖,邢刃双目紧闭,人已经昏厥过去。 “对不起……”明明想要倾诉委屈的话到嘴边却苦笑与自责。 叶淮之清楚在湿冷的崖底,不及时给邢刃取暖他半个时辰都活不下去。叶淮之把邢刃的血止住,背起男人,还没走几步,就踉跄的要倒,他从崖上摔下来,他也不好过。杵着剑,咳着血,叶淮之现在必须带着阿刃离开,他自己一个人根本救不了他。看着头靠在自己肩,脸上毫无血色的男人。 山崖上一个接一个的药王谷弟子被丢下来,全都狠狠的砸在岩石上,脑袋和脖子折叠在一起,显然是活不成了,看着天公作美,叶淮之毫不犹豫的上前扯过一具尸体将衣服扒下来,给邢刃换上。 这些衣服总比他那被血染湿的好,起码还能让他支撑一会,撑到支援来。 肌肉结实的身体,毫无遮掩的袒露在叶淮之眼前,他现在没有时间欣赏,把邢刃的衣服扯下,换上药王谷的衣服,劲实的腰,修长有力的双腿,随着任由摆弄,叶淮之从他腰间把那些瓶瓶罐罐暗器银针拾起来,想着或许能派上用场。 收拾着,他从那堆东西里翻出一块幽冥的符文。叶淮之“啧”了一声,厌恶的把那块象征着幽冥杀手的东西丢到了盖着邢刃破衣裳的尸体身上。 林无枫明显要杀了阿刃,虽然自己拿邢刃来挡伤,却也没想到林无枫对他竟会下这样的杀手。 既然你林无枫不要这个人,那他归属于我叶淮之,那这些幽冥和林无枫的痕迹都不应该再留着。 为了防止林无枫那个老东西追下来,自己必须立刻带阿刃离开,万一他发现阿刃还活着又要把人抢回去可就麻烦了。 叶淮之其实没走多久邢刃的伤势就恶化的严重他身烫的不像话,他只能立刻替邢刃治伤。背着邢刃,叶淮之故意绕路,穿过蜿蜒崎岖的山道,早了处隐秘的山洞,暂时藏了进去。 当时那叶淮之走路到河岸边,才装了些水,就发现对面出现几头饥肠辘辘的野狼,它们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带着阿刃,自己又受了伤,现在叶淮之根本无法在一群饿狼面前自保,担心它们游过来,叶淮之只能带着邢刃另寻出路。 山洞外下着暴雨,风狂大作。叶淮之赤身裸体把同样一丝不挂的邢刃搂在怀里,他还活着,只是状态不乐观,失血过多的体温冰像死人,额头却滚烫的不正常。叶淮之惊慌地探着邢刃的脉像,他不懂医理,把脉也是才跟和碧青岛的医师学的,山洞里什么都没有,黔驴技尽。叶淮之束手无措,从邢刃那些掺杂着毒药的瓶瓶罐罐里翻出看着像金疮药的药膏给男人上药。 伤口的肉从里面翻出来,林无枫的鞭子带着蛇鳞似的甲片,邢刃的全身上下最重伤有两处,分别是林无枫的鞭伤,被叶淮之用剑捅穿后二次强行冲穴的内外伤。体内内力耗尽,经脉受损,所幸摔下来时自己替他垫在下面,才免得他脏器破裂出血。 男人的身上有着一股淡淡的藏红花味,这不仅是林无枫长年对他用药的原因。叶淮之其实也给他下了毒,那毒里有一味药便是让人无法察觉的藏红味。 叶淮之为的是缓解毒药对谷明贺的毒性,林无枫则是在调教邢刃的同时替他补身。 或许是和每每用上藏红花都是在邢刃性事极乐的巅峰,无论林无枫用什么蛊虫啃噬邢刃的身体,这个淡淡的味道总是在他兴奋的痉挛和虚弱的极点的时候散发出来。这味道也是让叶淮之的在淮南王府见面就认出他的原因。 其实当晚邢刃把毒药拿出来的时候叶淮之就动了手脚,只不过是在邢刃身上。后来邢刃成功下毒后,林无枫又突然出现在齐潇湘面前,替她把毒解了一半,最后三种东西加在一起,反而减缓了毒性。 他不想让谷明贺死,却还是没有办到,他不想邢刃受伤,却害他这样…… 邢刃嘴唇干裂,叶淮之撕下一片衣角,用清水润湿,一点点的擦在邢刃嘴上。虽然效果寥寥无几,但多多少少能起些作用,他不敢冒着雨,拿邢刃虚弱的身体再赌一次。 叶淮之将脸凑过来贴在男人的胸膛上,感受着他微微起伏的胸膛,贴着结实肌肉,嗅了嗅微弱的藏红花味。 然后露出温柔的笑容:“阿刃,我要你的身,你的心都彻底属于我,哪怕是玩具,也只能做我的。” 明明是替人上药,叶淮之指尖不住的在男人的胸口滑动,游走到乳尖时,微微用力揉捏了两下,叶淮之觉得自己这辈子,也只会对他这样了吧,他的大部分东西都被抢走了,林无枫毁了他的父母,母亲抢走了他的自由,现在他从林无枫手里抢来了邢刃。 叶淮之运起仅剩的内力,缓缓送到邢刃的体内,维持他的身体,直到雨停,内力耗尽的叶淮之疲惫的靠在石壁上。 现在叶淮之总算能松一口气了,必须要趁今天之内找到人替他医治。雨下了一夜,在这期间,邢刃醒来过一次,短暂的低声呢喃着几句叶淮之听不懂的话后,又昏了过去。 抬头望向洞外仍旧阴雨连绵的天,叶淮之低声凑在他耳边说道。:“撑住,在等等,我带你回碧青岛。” 无水无粮,自己熬得住他也怕邢刃熬不住。叶淮之被宠惯了,身上从不带钱财干粮,唯一的糕点在早上已经被叶淮之用嘴全部渡给邢刃,剩下的就是一瓶空药瓶接的雨水。 又耗了一整日,雨窸窸窣窣下个不停,到了傍晚甚至夹杂着雪花,老天像是故意的一般,邢刃的呼吸急促起来,高热不退,甚至有些脱水。 叶淮之惊慌失措石窟里没有没了可以烧的干柴,外面的雪也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轻叹一声,叶淮之不敢轻易离开石窟,将身上的衣服解开身侧坐到邢刃身旁,用身体来温暖他。 “先生……咳……求您……我不想杀他们……”男人烧的糊涂绝望无助的嗫嚅着,在鬼门关徘徊的他分不清现实与梦境:“先生不要杀……无辜……” 叶淮之的从邢刃半睁的眸子里看到了浓烈的眷恋以及痛苦的挣扎。听着怀里男人昏迷的糊话,死死的拽紧自己的掌心,不甘心的搂紧他。 山洞外隐约听见脚步声,叶淮之本以为是自己出现幻觉了,伴随袅袅的雾气,视线的尽头隐约出现一道挺拔的身影。 一身侠客打扮,白衣素衫,正是先前阻拦邢刃的逐影,眉眼有神脸却长的平平凡凡,他看上去有些虚弱,易碎般的脆弱挂着脸上。 “叶公子这么狼狈呀。”年轻人调笑着说道。 将怀的男人抱着更紧,把赤裸的皮肤彻底遮住,叶淮之头抵在他滚烫的额上,急切的催促:“长缨,你怎么才来!快用你的内力帮他,他快撑不住了。” 听到这话被叶淮之的称呼为长缨的逐影吵嚷着朝两人走去。:“叶淮之我可是被千机雷打伤的人,过几天要潜入南疆燕氏前朝的组织,来找你已经够不容易了,你还要我用内力救他,救了他我们怎么上去?就算救他,等我回去也一定会被钱老头发现身上的伤。” 男人抱怨着嘴上不情愿,手里却还是伸过来替邢刃把脉。 “呵,既然要算计人家,现在为什么又要救他,你真是奇怪。” 说完显然是不放心,又冷冷道,“医武不分家,你是李岛主的亲子先天优势得天独厚,竟然一点医都不会,他伤的很重,治疗时间被延误了,单靠内力无法救他。” “那要怎么做!”叶淮之抱着邢刃焦急的问着。 仔细打量叶淮之和邢刃了半响,好像在确认什么,良久才道:“叶大公子,我现在用逐影的身份不过是路过抚远镖局行个方便 你就把我叫了替你帮忙,我还有任务要做,反正救了他也对你们没有什么用,你干脆别浪费我的精力了。” “长缨我不管你有什么任务先救他!” 自己的好友第一次这样急切,青年诧异的瞥了一眼邢刃的脸,拜拜双手无奈道:“算了,我这里有些风露草,你给他吃了抗会,我现在就带你们出去找大夫。” 青年将草药递过去,站起身重新给伤口勒紧,转过身就要用轻功给两人依依带出去。 一幕令他难受的画面映入眼帘,叶大公子将风露草嚼碎了,嘴对嘴的喂给昏迷的男人。青年一愣,快速的别过脸拒绝看着辣眼的场景。 ————— 商船上,直到第四天,邢刃缓缓醒来,睁开翠绿色的眼睛,看着陌生的淡紫色纱帐,邢刃只觉四肢百骸,仿若是被巨石碾压粉碎过一般,邢刃嗓子刺痛,干哑的发不出声音。“额……嘶。”邢刃挣扎着想从床上爬起来,坐在叶淮之看见男人醒来还未来得及阻止他。邢刃就因为起身的动作,撕开了叶淮之精心照料两处伤口,伴随鲜血大量涌出胸前的伤口,撕裂般的疼痛也随之而来。 邢刃身子一软,随即又砸回床上,眼前一片涣散,看着叶淮之模糊的身体。 “唔……”闷哼一声邢刃彻底昏了过去。 等再次醒来时邢刃已经在碧青岛了,躺在叶淮之母亲留下的庭院里,叶淮之趴在自己床边,看上去睡的很沉。 房内的装饰很奢华,金丝绸缎的布料毫不节省的装饰在房间里,熟睡中的叶淮之也不知道在床边躺了多久,那张慵懒贵气的脸上尽是疲惫与忧虑,浓重的化不开,他长的很美,只能用美来形容,这是一种享受过世间一切后的厌烦感,美丽而慵懒。立体都是轮廓即使这样疲惫也不见风彩,看着他,邢刃不知道该说什么,自己又欠他一命 这个人对自己到底是什么意思,是想把自己当做玩物罢?还是另有所图。 叶淮之在幽冥的评价里是身份复杂,关系复杂的人。他本人也是这样,矛盾又复杂,和碧青岛一样,所做的事情明明不合理却又在情理之中。 看着熟睡的叶淮之突然又说了句,在抚远镖局的客房里一模一样的梦话。 虚弱的邢刃看向惊醒的叶淮之,心里对宁古岛有了好奇。 突然惊醒的叶淮之,看着望向自己的那双绿色眼瞳,语气里掩不住的喜悦。:“邢刃你才醒过来,不要乱动,我扶你起来。” 从窗内远望,看整座庭院都是星星点点,乳白的清辉穿过树荫,透进窗内,掺着窸窣烛火,明明暗暗的浮动,房间里两台蜡烛忽明忽暗的燃着。邢刃躺在塌上,叶淮之的影子压在邢刃冷俊的脸庞。 房间里燃烧的炉子上发出“咕噜咕噜”的水声。 叶淮之贴在男人的颈间用力吻了一口,完全不在意邢刃的拒绝,笑着给男人盖好被子,起身说道。:“我给你炖了汤,陈大夫说你今天会醒,我就一直放在炉子上热着。” 叶淮之转身去盛汤:“我和微若学着炖的,一定很好喝。” 叶淮之盛汤的动作停下,焦急道:“该死!一定是我睡着了没注意,汤居然糊了,阿刃你等会,我马上命下人送吃的过来。” “叶淮之,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停下手里的动作,叶淮之的端详着他暧昧的说道:“我想要你。” 叶淮之俊秀的容貌满是真诚,他面无表情地注视床榻上的男人。“我只要你,想把你留在我的身边,让你的身体离不开我,让你的心忘不掉我,无论是哪种方式,邢刃,你是我的。” 邢刃沉默着翠绿色的双眼,压抑着杀气。 叶淮之放下陶罐,转过身,眼里带着笑:“阿刃,从你在长佑山庄落到我的手里,在到淮南王府、海上货船、中原谷家、我无时无刻不想占有你,让你在我身下颤抖”。俯下身,抚摸上邢刃的脖颈,低沉危险的声音凑在耳边,说道:“林无枫不要,而我这辈子都不会放开你。” 叶淮之说完,狠狠的吻上那微张的双唇。 邢刃惊愣的看着他,反应过来叶淮之在对自己做什么,邢刃厌恶的推开他:“你把我当做了什么!玩物?娈宠?” “邢刃,我想要你,只有你在我身边时,我才可以忘掉那些不该属于稳稳的责任,”压制着喜悦的叶淮之微微的颤抖。 “想要补偿你空虚的心,大可找人陪着你,没有必要留着我,放我走,否则我一定会杀了你。” 叶淮之面色变得阴翳,声音中带着危险和怒意,他冷笑道:“乖,留在我身边,你的伤还没有好,我们已经在碧青岛了,等你伤好些我就带你出去转转。” “我的伤不正是你弄的吗,我竟然会为了你违抗先生的命令,放我回去,别让我杀了你。” “回去?你现在还想回林无枫身边吗?是他不要的你,我救了你的命,你却一心一意向着他?是不是他死了,你才愿意为我留下来?” 叶淮之愤怒的掐住邢刃,把他按到床上,强壮炽热的身体俯压上邢刃。“唔……”男人猛的被压倒,让伤口被撕扯,所幸叶淮之这些天把他照料的很好,伤口外层已经愈合,不会轻易的裂开。 叶淮之一把抓住邢刃的腿,扯着就往自己的腰上拉,让男人的私处抵上自己发硬的性器。为了邢刃他忍了很久,每一次都会因为心疼他而放弃做到最后一步,可自己的怜惜,让邢刃心里只有林无枫那个人渣败类! “你不是对林无枫言听计从吗?为什么不愿听我的话。” 叶淮之狠狠掐住邢刃的乳尖,让邢刃不由惊呼出声,他身受重伤现在的他根本无法反抗叶淮之,修长的双脚被牢牢地抓住,为了方便给昏迷的邢刃上药,叶淮之就没有给邢刃穿过衣服,赤裸的身躯双腿大开,穴口那处只被林无枫进出过的地方,迎来的新主人。 邢刃无法反抗,只能逼迫承受那人粗暴的侵犯和猥亵,粗胀滚烫的欲望,被整根吞进身体里,“呃!呃啊……啊……”邢刃痛地呻吟出声。 叶淮之伸手握住男人的分身,语气戏谑自嘲:“邢刃,你的主人林无枫对你这样决绝,仅仅是看到你和我有瓜葛,就要杀了你,这样的主人,你为什么还要回去。” 叶淮之把他要逃开的屁股扯回来,牢固的钉在性器上,早被药物调教的红艳的后庭,吞吐粗暴闯进来的凶器,他的身体被林无枫调教的极好,哪怕是不经润滑也能立刻适应。 扯开男人的腿,按着他的臀部,叶淮之甚至不担心男人有挣扎反击的可能,他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邢刃身上,腰扣着男人的屁股,重重的冲撞,伴随着进出的动作,邢刃被高温的秘穴一点点软了下来,发出淫靡的声响,叶淮之劲实的腰摧残着邢刃,看着身下的男人眼神厌恶,愉悦的说:“嗯哈……邢刃别这样看我,乖乖呆着我身边,我会让你舒服的。” “哈……出去!”邢刃声音沙哑,带着种被折磨到顶峰,却被突然扼住,身体被残忍摧毁的感觉, 邢刃神情痛苦,因为痛楚而收紧的腹部微微颤抖着,叶淮之抱着邢刃的腰,似惩罚,似玩弄,恶劣的欺负邢刃体内敏感的那个点。:“邢刃他不要你,但我不会。” 把玩着邢刃的分身,用缓而重的力道,反复按压拨弄能让他颤抖的部位。 叶淮之俯下身含住邢刃的乳尖,用牙齿狠狠啃咬撕扯。:“我要你在我身下哭泣求饶,把我当做你的丈夫。” 交合声缠绵,啪啪声越来越大,邢刃是叶淮之唯一的催情剂,他正在兴头上,囊袋拍击邢刃的臀部,把邢刃后穴被反复的捅开,涌出白色的泡沫,像豆腐磨成的豆液。 “……闭嘴……嗯哈…就算先生要我死……也……嗯……与你无关!” 本就带伤,邢刃汗湿着脸,被叶淮之折腾的连说话都吃力,邢刃心里只有林先生,邢刃的骨子里从未把自己当做过娈侍禁腐,更无法容忍林无枫之外的人这样对待他。 叶淮之的动作突然停住,邢刃的后穴一时不习惯,不自觉的主动吸允叶淮之的粗大的性器。 沉默半响,叶淮之恶狠狠道:“邢刃,看着我还是太温柔了,对你这样的人,只能让你的彻底记住我,肌肉和大腿根想起我就抑制不住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