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权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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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无疑是一场依靠施加暴行得来的欢愉,连体内残留的快意都是罪证。 他从床角找来一件皱巴巴的衣服想给沈追穿上,却因手抖总是套不上袖子,只能胡乱裹住裸露的身体。 将皮肤上刺目的性痕遮住,沈行风逃也似地跑出了药庐。他衣衫不整,神情恍惚,耳边蛊惑人心的声音不曾停歇。它回味着快感,令他被迫忆起性事的细枝末节,忆起沈追是如何恐惧又痛苦地接纳他。 哥哥总是把他护在身后,可曾想过有一天会受到这样的伤害?他一向要强,从小到大没掉过多少次眼泪,可是就在刚才哭的那么绝望。 沈追昏厥前的眼神,令沈行风面如死灰。哥哥不会原谅他了。 为什么,他明明决心保护好沈追,却还是做出了这样的事。为什么…… 恍惚间卑劣的欲望在寻找借口,它无视了血亲伦理,堂而皇之地在他耳边道,“鼎炉之体不可逆转,他一辈子都会是那样,你舍得他被别人碰吗?” 沈行风逃无可逃,“别说了……” “你只有一错再错,永永远远地错下去。” 沈行风猛然挥手,掌心剑意飞散出去扫过药庐外的花田。他踉跄跪地,痛声嘶鸣,“不,不是的……” 云修越来药庐捣药时,看到门前芍药花成片倒伏,枝叶碎散。沈行风跪在狼藉中,长发散乱。 他直觉不好,立刻往药庐里走去,刚到门口立刻刹住了脚步,空气中弥漫的腥膻已经说明了一切。 他回身望着沈行风,无奈道,“就算撒气也别拿我的药。” 沈行风动了动,许久云修越才听他哑声道:“……对不住。” 云修越叹了口气,从袖中摸出一个小瓶扔给他,“暂缓鼎炉体质的药,许是用不到了,还是给你吧。” 药瓶落在沈行风膝头,他迟疑了一下捡起来,放在微蜷的掌心,“有办法让他忘掉吗?” 云修越心中生出淡淡悲悯。他一直注视着这对兄弟,期盼有人能打破局面救沈追脱困。可一切都不由自主地滑向最差的境地,仿佛沈追的命运从被送到医仙谷时就已注定。 云修越蹙眉,“已经发生的事忘不掉,法术和药物只能暂时蒙蔽记忆,总有想起的一天,除非从他神魂中剔除这段记忆。” 从魂魄入手稍有不慎便会损伤神志,沈行风瞳孔一缩,“就没有别的方法?” “有。”云修越沉声道,“让他成为你的鼎炉,无论他想记得什么,记得多久,都会受你约束。” 沈行风晃了晃,喉间哑涩只挤出意味不明的音节。云修越从怀中取出一封信,“如何决定读罢这封信再说吧。” 信纸由灵力托举着飘到沈行风面前,缓缓展开。沈行风垂落的发丝拂动,他抬手接过信纸,扫过素白信纸上的字迹,指尖猛然将信纸掐破。 沈正卿的字迹写着:少主成人之仪,初御鼎炉意义非凡,吾已延请剑宗长老届时观仪。 行风吾儿,莫要令为父失望。 战栗的青白指节收拢,将信纸攥成一团,用力之大令手背血脉浮突。沈行风垂落的衣袖都在簌簌颤抖,眼中如浸血泪。 沈正卿竟然要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折辱自己的亲哥哥。 沈行眼神如刀,一瞬间无能为力的怒意涌上来,令他面色隐显狰狞。信尾透露的威胁之意已经不言而喻,他为什么被立为少主,父子俩心知肚明。沈正卿不信任他。 沈行风抓着纸团,掌心用力险些将信纸嵌进皮肉里。他面色惨白,瞳孔里窜动着森然烈火。那火焰席卷一切之前,他看到云修越审视的眼神。 云修越代表着医仙谷的态度,若他不阻拦,他带着沈追出谷容易。可要同剑宗对抗却难上加难,沈正卿算计了那么久,又怎么会放过他们。 掌心透出的剑意将信纸搅碎,沈行风潮湿的眼尾黏上了几缕发丝。他松开手,仿佛就此咽下余恨,所有情绪都压回漠然的表象之下。 他垂眸表现的平静又顺从,“我知道了。” 如果一切无法违抗,他会选择让沈追不那么痛苦。 沈行风站起身,摇摇晃晃进了内室,小门吱呀一声关闭。沈追还昏迷着,身上严严实实裹了件外袍,只露出苍白面容和一截小腿,像戴了一只厚重的茧。 沈行风伫立在床边,俯身碰了碰他潮湿的脸颊,指尖从唇瓣掠过时,擦去咬出的血痕。他垂首看着沈追的模样,几经压抑的悔恨与酸涩袭来,让掀起衣襟的手有些难以为继。 已经没有意义了。沈行风闭了闭眼,挑开衣襟抽丝剥茧,剥出一具靡艳身躯。他被灌注爱欲的方式显然很粗暴,乳尖吮得又翘又肿,双乳因为玩弄而绵软胀红,皮肤上布满落梅般的吻痕。 沈追躺在抓出紧乱褶皱的床单上,小腹零星落着精水。沈行风知道是怎么弄上去的,他难以承受时,就挣扎着躲避。可惜没有一次逃脱,不仅被欺负得生生射出,还弄伤了小穴。 沈行风拨开他微拢的大腿肉,看到腿心里湿漉漉的雌花和犹带血迹的后穴。私处极为惨烈,未开的嫩花被强行剥开花瓣,顶着肉珠欺凌。它被弄的狠了,从湿润的穴缝里冒出半个头,像一粒嵌在贝肉里的红嫩蚌珠。 女穴尽头不足一指宽处,是另一眼淫窍。就是这里刚刚被他强行弄进去,含了初经人事的第一口精。此时穴口殷红,一圈嫩肉肿烂如花泥,穴眼里断断续续吐着精液。细细血线流出来,和着浊白体液污了床单。 沈行风为当时激烈心胆俱颤, 直白的情事痕迹如一耳光打得他面似火烧。他狼狈地别开眼,又强迫自己转回来,当务之急是为沈追清理伤处。 修仙者有灵气傍身,时时攘除尘埃难以沾染污秽。但沈追修为尚浅,灵气运转艰难,还不会自净。 沈行风托起他的腰,轻推小腹排出后穴精液。他借着药庐内引的灵泉,给沈追擦洗了身体。又找出药膏,沿着吻痕细细涂抹。后穴伤在里面,他用指腹挑了一团,小心翼翼地破开软肉抹在薄嫩内壁上。 沈追途中睁开过眼,沈行风见他长睫微颤,几乎屏住呼吸。片刻后触到他虚合的混沌双目,心中猛然一松,不知是侥幸还是失落。他知道,沈追不会醒了。 医仙谷用以教导双修之法的书籍几乎被搜罗一空,往日沈行风不曾翻动的典籍秘术,也尽数展开在面前。肉体交融看似下等,却是一门暗藏玄机的妙法。自古色如刮骨刀,用的好了,自然有所受益。用的不好便将受欲望所惑,敲骨榨髓而死。 他没有想过会走到这一步,所知粗浅,横冲直撞。沈行风翻看书目时便十分用心,他想,至少别再让哥哥那么难受了。 凭他记性,几日翻阅下来已大致有数,心中拟了几种方法,只差试验。 沈追将养了一段日子,身体红痕消褪,伤处痊愈。沈行风练罢剑时,便一一付诸实践。为求准确无误,他往往一边举着书一边探索。沈追身上敏感之处他已了如指掌,只剩两眼小穴,幼嫩私密甚少涉足。 他分开紧闭的肉瓣,向细缝里吹去一口气,女穴受凉向里收着软肉。他按着肉珠时轻时重地碾磨,指下蕊豆浑圆,穴缝里潮湿泛粉渗出晶莹液体。 他从没留心过,沈追身上多出来的器官这么受不得激。稚气的小花只是随便一碰,便湿了他的手。 水液冲出一条嫩红微张的小缝,沈行风注视着它,胸腔内鼓噪不休。小穴潮吹的淫态似乎在挑动他的知觉,他微觉血液发热,咽下莫名的干渴。 回神时花液已经流到了屁股缝里。他将手指移到后穴口,沾着花液揉弄片刻,指尖向软化的入口刺入。 脑海中尚存着前一次不管不顾地画面,他险些控制不止作乱的心音。沈行风闭眼将它压下,手指挤入一片软热之地,感受到了绵密穴肉的裹缠。 书上说,男子的后穴有一处地方,触之遍体酥麻、如登极乐,可以消去被犯的痛苦。他轻轻旋进手指,寻找起那一处来。 穴内暖热窒闷,几乎寸步难行,他怕将沈追弄的不舒服,只能一寸一寸摸索而过。带着薄茧的指尖微动,按着内壁轻碾。 沈追穴内几乎被他翻搅了个遍,后穴渐渐升起磨人的瘙痒,气息深重鼻音含混。 沈行风抬眸看他一眼,见他面色绯红不似痛色,指尖深入直到迎上一块紧实软肉。他往那里按了按,不确定地想,是这里吗? 沈追原本双腿曲起,分向两边,被他一按腿根不自觉并拢。沈行风似有所感,顶住那里往里戳弄。软肉微微内陷,毫无防备地捅到了最敏感之处,沈追身子一紧呼吸乱了起来。 指下翻搅的穴肉滚烫又粘腻,挤压的窒涩感欲将他驱逐。有过那一夜,他所有抵抗都像是虚张声势。沈行风微微后撤,待指尖稍得松动又送了回去。 绵密的穴肉劈出一条容纳手指进出的甬道,指尖薄茧磨过内壁,惹得嫩肉细微疼痒,连连抽搐。沈追被戳了淫窍,雪白的腰腹上拱,后背依托着床猫儿似地蹭动。 他十分无措,肩背在床单上轻摆,如一池春水荡起波澜。湿润的唇逐渐染上欲色,唇珠绯红,吐出潮润的低吟。 那阵呻吟带怯,似乎是尝到快感又有所顾忌,衔在舌尖委屈地不敢吐露。沈行风听他细声低吟,奇异地对他的情绪有所感知,两指一抻插送到深处。 “没事的,很快就能舒服了。”他低声安慰。 手指没入红软的肠肉,以那敏感之处为中心,肆意捣插起来。沈行风按着他那里,往里戳刺,曲指勾动翻搅着穴肉。沈追满腔软肉似乎都被搅化,穴心接连受了插弄,传来要命的肿烫。 快感不断堆积,他被插着后穴双腿微晃,一无所知地叫了起来。沈行风抽送地更加用力,指根送到穴口撞上薄嫩的入口,旋过一圈内壁又狠心抽回。沈追被击了数遍穴心,穴内越来越热,至深处吐出一股温热湿黏。 水液沁入指缝,顺滑的穴肉更加畅通无阻。沈行风摸到他深处湿润,插得越来越快,将小穴捅出噗嗤声响。 沈追足尖紧绷,随他动作喘息加剧,到最后带一点崩溃的鼻音,哽咽道:“不唔……嗯……”喘息未完,已颤抖着自前端泄出。 沈行风衣袖覆上点点浊色,他眼眶微红双目低垂,似乎是受沈追的情欲调动,也在深重地喘息。 沈追高潮时身子反应青涩又直白,紧热穴肉绞的仿佛不是他的手指,而是他已经硬起来的性器。沈行风脊背酥麻,连忙拔出手指,引出一滩淫液。 指尖水线牵连不断,微黏透亮,散发着淫靡气息。被手指插送过的后穴口没有闭合,张着嫩红小洞。反复捣弄的淫液溢出来,在床单上聚起湿痕。 沈行风目光一转,落在那胭脂似的小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