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威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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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公子得神剑传承在前,一月之间奇迹般治愈经脉寸断之伤,本就不俗的经历又添上一笔。 老宗主放不下这个体质孱弱的小儿子,听说他大病初愈,特意派了人来接他回去照料。灵兽飞到医仙谷,数名剑宗弟子候在药庐外请他回宗,却无功而返。 “我说我心境不稳,医仙谷灵气充裕,远离尘虑,正适合潜心悟道。”说这话时,沈行风靠在窗边躺椅上,怀中抱着沈追,手指抚着他潮湿的鬓发。 沈追枕着他的肩,罩在身上的外袍无法隔绝情热余温,他面上有一点没退却的薄红。 云修越忙着配药,头也不抬,“为何?” 他低头看看沈追,似乎斟酌了下语句,“今天为他排解欲望的时候,他那里好像……出了水。” 鼎炉的身子对快感食髓知味,自从上次任意摆布沈行风得了趣,开始对他冰凉的手不满。天未破晓,沈行风就被不安的举动闹醒。他伸手揉弄沈追肌肤,从后背抚慰到腿根,揉弄过涨起的前端,手指轻轻覆住私处。 沈追扭着屁股想躲,嫩肉反而在他手心擦了几个来回。他受不住,揪着沈行风衣袖含混不清道:“不要……冷。” 沈行风把他往身前带了带,默默攥住冰凉的指尖。沈追不喜欢他的温度,这没法子。他勉强把手指捂热,试探着伸向那里。沈追蜷在他怀里,像一头受惊乱窜的小兽,整个身体都与他紧贴。 温软的臀正抵住他下身,紧到连臀丘的起伏都清晰可辨。一种致命的冲动闪电般打过来,犹如被鬼上了身,等沈行风回过神时,性器已经从沈追腿心穿出。 他还记得不要真的碰到沈追,胀红的性器欲盖弥彰地裹了一层绸衣。柔软布料仍难掩高昂的侵略姿态,他强忍悸动,缓缓抽回茎身从窄小的花唇和后穴磨过。 沈追似乎极喜欢,双腿紧了紧,泄出一声泣音。借着薄薄布料的阻隔,性器一次又一次打在女穴上。这个为欲而生的器官第一次被如此探问,灼热难耐,被鞭打泛红的花唇腾起一股热烫。花唇中间他也说不出来的某个地方,像是突然挨上烧红的针尖,有什么东西从里面呼之欲出。 他不可抑制地抖了抖,下身又重又缓的攻势还在继续,催发得那股冲动更加强烈。沈追似乎有所预感,他低声哼着瑟缩地更加厉害。 伸手去推搡身后人,却适得其反。绸衣被往里送了送,竭力填补着他臀丘的每一丝缝隙。被强烈的快感击中,花唇间悬而未决的铁针瞬间贯穿。沈追猛得痉挛了一下,身子软下去,一股热烫从窄缝中溢出。 下身还是难耐,连着里面承载了淫汁的软肉都滚滚发着烫。泄身那一刻犹如失禁的错觉,饶是淫药入骨的鼎炉也生出了羞耻。他强忍呜咽收紧腿心,试图阻止热意迸发,这一下却让穴里含着的剩余水液一气挤出,隔着绸衣抹在了沈行风的性器上。 沈行风感到有什么东西,渐渐沾湿了隔绝他们的障碍。他一摸沈追身前,茎身还涨着没有发泄。柔润的绸布粘腻地贴着肌肤,这触感是他从来没有想象过的。 沈行风怕自己再度出格,退出来在裹紧性器的绸衣里射了。他静坐片刻,平息下失控的心跳声,起身掀起了沈追的腿。 明亮的天光下,只见多日前还是雏形的女穴已经化出完整的媚人模样。被拍打至艳红的花唇微鼓,嫩肉隆起的圆弧紧紧吸附在一起,像一团刚撬开壳的鲜嫩蚌肉。 沈行风两指轻触左右花唇,指下微微凹陷,轻易分开了蚌肉保护的内里。花唇里侧依附着深红的小褶边,缝隙里盛满了透明汁液。在层层软肉的上端,有一点胭脂色的小圆蒂。 仅仅只是展露在眼前,这脆弱的器官就有一种难以言说的艳情。沈行风不自觉放轻呼吸,伸出手指试探着碰了碰肉珠。蜻蜓点水似的一沾,离开时指尖拉出细细透明的丝线。 沈追被碰到敏感处,身子颤抖了一下。沈行风没有放过这微小的反应,他细细碾弄滑液,忆起云修越的话,“鼎炉即将成熟时……” “会吐露阴精,做好被采补的准备。” “是么。”云修越听到他的话,终于停下了手头活计。给予的刺激够多,鼎炉的成熟时间或许比他想的要快。他用灵藤取来一块干净布巾擦了擦手,越过药案,“让我看看。” 沈行风周身平和的气息突然紧绷了起来,他扣住沈追的腰,面无表情盯着走近的云修越。 云修越能发誓自己的话里没有含着一丝邪念,但他还是解释了一下,“我是大夫。” 两厢对视许久,沈行风终于松口,他掀开沈追衣袍声调微沉,“不要碰他。” 不碰就不碰,指示着沈行风做了些事,检查完他终于能确认,鼎炉成熟的日子要提前了。他退回药案边,灵藤卷着药杵有一搭没一搭地捣药。沈行风理好衣裳,把沈追严严实实地遮起来,仿佛让人瞧一眼沈追都是损失。 但是他瞧的摸的,明显比沈行风想得多。第一次假意碰沈追,就被他削了截头发,若是当他的面说出来,会如何呢?云修越有些恶意地想,若真是珍重的兄长,又如何舍得把他炼成下贱的鼎炉? 发现自己生了障,云修越及时醒过神来。君子应该时时扫除心中尘埃,才能无愧天地。 沈行风是聪明人,与其猜测不如直接问他。云修越想了想,坦然道:“我有些关于六公子的事,苦思多日,未能有答案。” 沈行风闻言,淡淡望向他,“什么?” “我自幼得到的教导:行医布药、救人于水火是善,害人便是恶。你对沈追上心,不舍他疼不舍他被轻贱,自然是想他好。可你从也未阻止过炼化。我竟无法定义,你是善是恶。” 沈行风指尖绕着怀中人一缕发,闻言稍有停顿。过了许久,他才凝视着沈追熟睡的面容,低声道:“世间哪有那么多纯粹的善恶?一个暗娼坑蒙拐骗,放浪下流,令人不耻。可她之所以成为暗娼,是被人抛弃欺骗;之所以坑蒙拐骗,是有两个幼小的孩子要养育。你能说,她是单纯的善与恶吗?” “善恶如因果一般难以分说。于我而言,只要能得到想要的结果,过程中行再多的恶都无所谓。”所有的恶,他都会去背负。 再多的恶都无所谓?沈行风显然与他兼济世人的医道背道而驰,这份视善恶为手段的功利令云修越更加不理解。最终只能思索着陷入沉默。 沈行风为了安沈正卿的心回了剑宗一趟,也带回了鼎炉的状况。读罢医仙谷的书信,老宗主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甚好,我儿的弱疾终于有救了。” “你这个哥哥也不算白生,能对你有所助益是他的造化。”沈正卿缓缓放下信纸,小儿子虽然一向听话,却太过沉默,瞧着像一团冰冷沉郁的雾气。他咀嚼着弥漫在心头的一丝不详,又笑着敲打了一句,“我儿可要好好利用这个机会。” “行风谨记。”沈行风微微低头,表现出应有的恭敬。这模样,像极了他第一次在剑宗与沈追之间做出选择时的样子。瘦弱的少年在那个杀机四伏的夜晚来到他面前,垂下眼选了生路。 支配他人命运的畅快,令他恢复了上位者的傲慢。他的儿子们,都是能随意撕扯羽翼的雏鸟,还不值得他用全部心力去防备。 “去吧。”沈正卿挥了挥手,打消了顾虑。 沈行风从容告退,转身之时目光上举,眼里滑出一丝锋芒。 这一次受命前往医仙谷,是绝好的机会。临走时沈行风用芥子袋装走了藏书阁几架的典籍。等到了医仙谷,云修越又捧来一堆双修功法,细细与他说了效用。 沈行风白日里沉浸于功法剑招,慢慢将“九冥”磨练得锋利无匹,能自指尖逼出一道无形剑意。夜里搂了沈追,以灵力带动他周身气息流转,慢慢将空虚的内腑筑实。 鼎炉也需要修炼,否则任人过度取用,活不了多久。云修越了解他,选的与其说是双修功法,不如说是需要他从旁辅助为沈追带路的法子。毕竟他现在的模样,能引气入体已是不易。 受灵力灌注的鼎炉,比平时能多抗衡一会儿药力,迷迷瞪瞪驱使着自己的力量跟随沈行风游走。沈追的火系灵力炽烈非常,不过一小会儿就让自己面色绯红,气息滚热。 气血翻腾很快引燃了药性,好不容易在丹田聚集的灵力因着欲望炽盛成了虚虚吊着的一线。沈追再也忍不住,转身往沈行风怀里钻去,去寻求他的抚慰。 沈行风面色不变,掌心轻轻握着柱身,逡巡片刻掐住了他欲射的前端。 “啊……嗯……”沈追指端一紧,眼帘颤动在眼底揉出一层水光 “过丹田,行一周天。”沈行风冷静的声音响在他耳边,手指用力掐得前端张开干涩的小口。沈追拧紧他的手,凑过去低低哀求,将眼角逼出的泪水抹在他衣领上。他想应付了事,已打算断开那丝灵流。 下一刻,沈行风出口的话让他彻底顿住了。因为那人低沉又不容置疑地补了一句,“不听话就什么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