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劳烦哥哥坐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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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行风默然片刻,没有多问。 停留在腰带上的手移了开去,沿着脊骨往下抚弄,直到覆住一边臀肉。揉弄的力道越来越大,掌心掂着臀轻轻托起了下身。另一手专心致志挑起他的情欲,借着上拱的腰腹摸到了柔嫩的花穴。 沈行风的手与他的体温相比,还是凉意沁人。手指触到私处时,沈追轻轻吸进去一口气,身体哆嗦一下,花穴像是受惊的蚌往里收着自己的软肉。 沈行风让他适应了一会儿,掌心一拢将整个私处裹进去,轻轻揉着小穴。沈追那儿软得要命,花唇鼓胀着贴合成一个小丘,挤出细窄的肉缝,紧紧护着自己的穴口。 沈追明明是被动,却好似挺着腰在他手心磨穴,无由来的脸颊发烫。两瓣花唇厮磨得越来越热,隐隐泛起潮意。 沈行风摸着那点湿痕,指腹轻轻施力抹开了穴口。穴缝又在战栗着瑟缩,他快熟了,但身上还是齐齐整整的。衣领分毫未乱,黑色上衣勾勒着修长的腰线,收束在最窄之处。沈行风从衣摆挤入,轻轻拉住他的裤缘,“这里可以吗?” 沈追睫毛轻颤,垂目道:“可以。”实际上他一直在忍耐,饱尝过激烈情欲的花穴还未完全消肿,对外物触碰异常敏感。沈行风指尖薄茧好似放大了百倍,粗糙质感刮得皮肤刺痒微麻。 沈追屏息之时,亵裤已经从臀边拉下,一路褪到脚踝剥出修长的两条腿。黑色衣角搭在腿边,衬得肌肤光洁白皙如明珠生晕。徘徊在花唇上的手指悄然更进了一步,指尖刺入穴缝,轻轻拨动着红软的肉。 那里被用得过了,久经搓磨的嫩肉感到了轻微刺痛,手指无意碾过蒂珠时甚至引发了一阵难忍的酸涩。沈追低下头,将强抑不适的神情藏住,却无意间透过缝隙瞥见自己的阴穴。 还未消肿的花瓣肿如熟桃,粉润得好似能掐出水来。微微翻开的穴缝里,媚肉熟艳如贪欢的新妇,一看便是经了骤烈情爱。此时那条不知耻的小缝还塞了沈行风的手指进去,沈追悚然一惊,攥着一角衣裳死死掩住了私处。 他抬起头匆匆一瞥沈行风,见他面无异色,手在身下捂得更加严实。女穴早被那畜牲弄肿了,经不起再碰,若是用那里一定会被沈行风发现的。沈追咬着牙,从齿缝里缓缓憋出几个字,“等等,用后面……” 沈行风的指节陷在一片湿热的软肉里,被绞紧了动弹不得。端看沈追模样,似是不堪忍受。他心头一酸,有些后悔行这一招,事已至此也只有完完整整地演下去了。 沈行风从簇拥的软肉里拔出手指,沾着女穴里的水液摸到了沈追的后穴口。鼎炉的身子极妙,情动时后穴也如前面一样雨露润泽。 但沈追极少主动让他用那里,约莫是从前太过的缘故。沈追从药池里捞出来不久时,沈行风极怒意乱之下破了他那里,自此一发不可收拾,时时顶着臀缝间的窄小肉洞欺压到淫水乱流。精疲力尽的情事结束,床榻都要打湿大半。 后来沈追被带回剑宗,难以管束。小穴里便长时间塞着代替刑罚的玉势,一天结束下面肿成两个小小的肉眼,两穴中间的嫩肉几乎磨破。若非要说用哪里更为不喜,沈追两者都不喜欢,至多是情欲难熬又被操疼了女穴,迫不得已让他在后面泄上几回。 如今模样是极少见的,念及他不久前才遭了难,沈行风举动中带了柔情。他抹着淫液的手指按揉着一圈肌肤,轻轻将水液涂遍。指腹不断碾着穴口直到簇紧的小花平展。后穴口逐渐在指下变得软热,沈追的性器又顶开衣摆颤巍巍挺立。 沈行风另一手握了上来,顺着柱身柔缓地抚弄,把玩着他敏感的身体令他几欲丢盔弃甲。沈追面色绯然,喘息声渐渐深重,半张脸上的妖纹夺目鲜红。 徘徊在外的指尖趁此机会刺入穴口,沈追惊愕地低吟一声,身子重又颤抖起来。里面热的厉害,肠肉挤压着手指,纠缠不休柔腻如上好的丝锻。简直像在诱人深入,沈行风未有停顿,固执地一再向下探索。 他指尖薄茧磨过内壁,敏感的肠肉被像被粗粝的东西打磨,细微疼痛中生出要命的酥痒。后穴紧致,侵入感便成倍强烈,痛与快都如刻在他脑中一般鲜明。沈追随着手指的深入渐渐仰起头,堆积的复杂感受把他推向顶峰。 绷紧的颈线脆弱欲折,手指也深到不能再深的地方,突兀地触到了一块凸起。情绪陡然崩塌,沈追身子一耸射出成股浊精,仰起的头如飞速凋谢的花垂进了沈行风怀里。 沈行风以肩膀接住他,手指微分撑开穴肉,摸到了从那里漫出的水液。他又湿了,沈行风加速开拓着他的身体,湿淋淋的手指轻旋,将后穴搅弄成暖融融一片。沈追伏在他肩头,喘息时轻时重,应当是够了。他想如往常一样抱起沈追,却忽然想起自己正病中虚弱,性命垂危。 不得已只能贴在他耳边,失色的唇轻声吐字,“劳烦哥哥自己坐上来,我恐怕……力有不逮。” 沈追被他吹拂过的耳廓瘙痒,缩了一下肩,缓缓撑起身退离。沈行风穿了一身洁白里衣,亦是妥帖整齐,只是腹前被他留了可疑污迹。 沈追软着手去解他衣带,似乎羞于见到那痕迹,将脏污的衣服胡乱拂开。沈行风顺势躺下,露出了缺乏血色的胸膛和布着巨大伤痕的腹部。 沈追从他腹前一扫而过,拉下裤口,性器立刻弹了出来。沈行风显然早就有了反应,性器怒张,凸起的经络显出几分狰狞。 沈追心中暗骂,挪到他腰上,抖着腿根支起了下身。他面色绯红,黑衣严严实实地裹着躯体,只有下摆露出一对雪玉似的大腿。 衣服遮得严严实实,不露一点淫靡景色,只有沈追知道他腾空的私处到了何种地步。他矮下身扶着性器,凑到热烫的后穴口。硬实的前端抵着那里,蓄势待发如高举的兵刃,无由来令沈追感到威胁。 幸而是由他自己做主,不然这么插进去定是生不如死。他掰开一边臀肉,放松身体,屏息缓缓坐了下去。 窄小的穴口竭力套弄顶端,撑开到没有一丝褶皱,肉刃破开肠穴时,引得内壁疯狂痉挛不遗余力地挤压性器。沈追下身满胀,行到一半眉心微蹙,低喘道:“呜……” 他撑着沈行风的腰忍受着侵犯,只是面上再如何难耐,两人连接的私处都遮在衣服下不显露分毫。沈追缓了缓,就着插入一半的性器左右摆动臀,提起腰小幅度操干穴肉。 这样弄了一会儿显然是见了成效,里头越来越软,他顺利地吞到了底。彻底撑开的穴口咬紧根部,臀尖紧紧压向下体,挤出外溢的肉浪。 沈追像是被填满到无法容纳分毫,动一下都要撑破,双手撑着沈行风的腹部不知所措。沈行风任他掌控节奏,双眸如澄澈湖泊沉默地映照着他。 想到他一直看着自己做这些事,沈追耻意上涌,身体泛起潮红。体内饱胀唤起那夜又痛又快的知觉,可是那个人不是他,沈行风与他远隔千里一无所知。叛主的惶惑,被凌辱的恨意与一种晦暗的庆幸交织在一起,几乎令他无地自容。 沈追拔出紧紧吸着性器的肠肉,又坐了回去。他如愿看到沈行风眼神动摇,有些自暴自弃地想,永远也别知道好了。 他已在那人身上留下了印记,恶咒到死不能消除,就算是追到天涯海角,他也会找到那畜牲,以他的鲜血来洗刷耻辱。 两人各怀心事,不约而同放过了对方异样之处。沈追迫切掩饰痕迹,连往常的咒骂都忘了。他一心只想早点结束,没有深究沈行风何时变得这么好说话。 越早结束意味着被他发现的可能越小,他拿过主动权,内壁软肉夹着性器抬腰抽送,每一下都奔着把沈行风弄射去。嫩红肠穴咬紧性器,狠狠吮过经络与表皮,抽到顶端快要脱离时龟头卡着穴口又将他拉了回去。 臀尖不断拍击着身下肉体,浮现两团红晕。猛烈地起落数次,就有湿淋淋的水液顺着性器连绵而下。沈追越来越快,后穴口撑得薄软,甚至被猛烈插送带进去一点,揉得一圈嫩肉泛红发肿。 他里面热得厉害,快把夹着的性器一起融化,穴里的热液搅出噗嗤噗嗤淫乱的声响。胡乱而猛烈的抽送时而粗鲁顶到凸起,快感成串地从穴芯里炸开,酥麻感沿着尾椎直窜后脑,沈追半个身体都爽到发麻。 眼前炸出成团的白光,他瞳孔微张一动不动,女穴显然是泄了,从密实的黑衣里坠下一片清液,拉出粘腻的银丝。沈追片刻后才回过神,双臂发软险些扑到他怀里。他揪紧的十指放在沈行风伤疤凸起的腹上,缓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找回自己的声音。 沈追喘息声中混着哽咽,身体因为剧烈的快感而瑟缩。他想脱离沈行风,努力抬起臀想要拔出性器,可后穴舒服得太过,只能翕动穴口无意义地蠕动推挤。 沈追拔不出来,腰肢下塌自暴自弃地容纳着他。掌心下的身体缓缓开始回温,沈行风眼中平静的湖面像是掀起了一点风暴。对于沈追来说精疲力尽的高潮,对他来说只是一场微小的动荡。沈追再次拾起怨愤的身不由己之感。 他咬紧下唇,报复一般直起身子,骑马一样骑跨在沈行风的性器上。大开大合的颠簸之下,柔黑衣摆如裙裾来回扫着丰润的臀,一根含得湿淋淋的紫红阳物从衣摆下面吐露出来,又尽数没入雪玉大腿中间的密处。 他眼角湿红,垂眸看着激烈交合之下沈行风的模样。那人终于碎了薄冰一样的表面,自瞳孔深处现出些难以抗拒的沉迷。 沈追骑着他,心生报复得逞的快感。他又紧着身子套弄了几回性器,猛一抬头,忽而发现了沈行风床头放置的一面铜镜。 铜镜正对着他,只是因心事烦乱一直没有注意到。此时光亮的镜面映着他的脸,镜中本是一张极其俊美的面容,沉下眉头便如埋雪的玉,令人心生向往又惊惧于其寒凉。而他多出的右脸妖纹,却因淫欲而艳丽夺目,生生将这张脸染上媚气,连上挑的眼尾都含着春情。 明明除去这里,他们是一样的。沈追望着铜镜中自己高潮过后绯红的脸,一下一下抬起腰,让他继续操着自己的穴。 他问沈行风,“对着这张脸,你到底是怎么硬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