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狗崔英和(肉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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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 朴熙秀坐在花店的柜台上,上身衣着完整,下身不着一缕,而车载赫正蹲在地上,埋在他的胯间给他口交。 青年弓着背绷紧身体,低着头,过于长的发丝挡住脸,细汗密密麻麻地布在额间,此时一手捂着嘴不让破碎的呻吟声流出,一手按着车载赫的肩膀保持平衡。 车载赫双手握着他秀气的阴茎,一边抬眼看他,一边伸出舌头从根部舔到顶端,他的下体已经勃起,正硬邦邦地顶着西裤裆部,晕出一滩深色的水迹。 店门外挂上了暂停营业的标识,店门内男人的粗喘声接连不断,室内的温度伴随着人身体的温度一起身高。 “嗯啊……” 最后是朴熙秀控制不住敏感的身体,短促地呻吟一声,射进了车载赫嘴里。 男人顺势咽下微凉的精液,细心地为他清理下身,他没有管自己还硬挺着的阴茎,为朴熙秀穿好裤子。 这已经是车载赫这半个月,第十三次光顾朴熙秀的花店了。 警局的期望落了空,不是一周,这两周都没有任何嫌疑人靠近花店,单纯买花的人倒是很多,附近的住户都知道,这家花店有个长得很漂亮的老板。 但警局没有放弃,而是修改了计划,周遭巡查的人员加强了一倍,从原先的明面巡逻,改为暗地里观察。 而车载赫则是利用职权的优先,经常来打扰朴老板。 刚开始,他来了还会问起朴熙秀的犯罪动机,刚出狱时的出行动向,当然是问不出什么。 到后来,他进店后就什么也不做,转悠两圈就靠在柜台和朴熙秀闲聊,从生辰八字聊到兴趣爱好,甚至想要了解他的星座血型。 大部分时间朴熙秀都懒得理他,而今天,车载赫一进门就径直走向正在浇花的青年,一把扛起他放在桌上,开始扒他裤子。 男人因为军事化地训练过几年,力气大的惊人,朴熙秀根本无法反抗,加上他现在敏感的身份,稍有不慎就会以不配合警方调查,袭警的名义重新入狱。 这导致朴熙秀只能蜷着身子任其施为。 青年的胸腔淤着一口憋闷的气,不停起伏着,他身体颤抖,手指紧紧攥在一起,指关节被捏得泛白。 “你到底想干什么?”他抬起头看着站起身的车载赫,漆黑的发丝被汗水打湿贴着苍白的脸颊,看上去脆弱易折。 男人抿了抿嘴,面上流露出一丝尴尬,从西装的口袋里拿出手帕,想要擦干净他脸上的汗水,却被青年一把推开。 “别碰我!” 朴熙秀双手撑着柜台,眼眶湿红,氤氲的双眸中充斥着痛恨和疏离,他看着车载赫,透明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顺着脸颊流下。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让你这么对我,我只是想好好过平静的生活,为什么要来打扰我?”他哽咽道。 这让车载赫心脏一窒,疼痛酸楚,他想要抬脚靠近,却在青年防备的眼神中止住步伐,只能吐出单薄的道歉:“对不起,我……” 这件事情说来话长,他刚才被愤怒侵袭了理智,一时没能控制住自己。 今天上午,他刚到警局,准备坐一会儿就来找朴熙秀,却被告知关于他的案件取得了重大线索。 当年因为警方直接确认了杀人凶手就是朴熙秀,所以并没有对整个案件深入探查。 而就在昨晚,法医从当时在案发现场保存下来的血液样本中发现了重要突破口。 样本原液中除了那一家三口的血,还检测出有少量精液,这当然不排除朴熙秀有对着受害人自慰的变态心理。 但样本中,并不只有他一个人的性液,也就是说,当时在现场还有其他人,并且和他在案发后进行了性交。 不幸的是,警方拿着样本匹配基因库的时候,并没有找到他的入库信息,这个人很可能是个黑户。 车载赫拿着刚打印好的资料,坐在办公室里,面色凝重,手下人只当是因为线索断了。 如果他能抬起头自己看着男人的眼睛,就能发现他眸中正酝酿愤怒和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嫉妒。 到底是谁,他蹙着眉抓起办公桌上的钥匙,快步走出去,驱车前往朴熙秀的花店,他要问清楚,究竟是谁,和他保持着那样的关系。 当你对一个人产生好奇,那就是你爱上他的开始。 车载赫从来不相信这些所谓的情感鸡汤,但当事情真正发生在他身上的时候,他也陷入了迷茫。 不得不承认的是,他对朴熙秀很好奇,想要了解关于他的一切。 想触碰他,抚摸他,拥抱他,亲吻他,甚至全身心地融入他,反过来也行,随他喜欢,怎么样都好。 明明一开始他只是想要了解案件的线索,但逐渐地,目的偏离了轨道。 他想要让朴熙秀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想要朴熙秀在意自己,就像自己在意他那样。 所以当他得知朴熙秀曾经跟别人保持着自己梦寐以求的关系时,愤怒摧毁了他的理智,酿成了这样不可收场的后果。 车载赫看着朴熙秀低着头泣不成声,哭得身体都痉挛了,心疼涌上心头,眼中也交织着悔意。 “砰!” 朴熙秀的双眸圆睁,瞳孔紧缩,透明的泪珠挂在他浓密的睫毛上要掉不掉,细微的哭声戛然而止,呆愣的模样竟有些可爱。 车载赫居然当着他的面,跪下了。 在H国,跪拜是上流阶层们极为不齿的行为,只有最卑劣的乞丐,才会为了一点施舍行跪礼。 而对于车载赫这种钱权兼得的顶级财阀,下跪绝对称得上是最具侮辱性的行为,如果有人敢让他下跪,他绝对会让那个人死的时候都睁着眼睛。 男人正对着青年跪在地上,双手放在他垂下的脚边,用力叩首,额头毫不收力地砸向地面,发出“咚”的响声。 “对不起,对你做出这么不可饶恕的事,”他头抵着地沉重地说,“什么要求我都可以答应,求你原谅我恶劣的行为。” “什么要求都可以吗?”朴熙秀垂眸,长睫遮挡住眸中的情绪。 “什么要求都可以。” “如果我让你再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呢?” “抱歉,除了这个……”车载赫忍不住抬头,脸上露出为难。 “知道了,你走吧。”朴熙秀从柜台上下来,腰部一软险些跌倒,被车载赫眼疾手快地扶稳。 他用力轻轻推开男人,拿起刚才被猝不及防扛起,掉落在地上的水壶,走到花架前继续浇花,将车载赫无视了个彻底。 车载赫就站在不远处看着他,过了许久才接起一个电话,电话那头好像发生了什么紧急的事,他匆忙留下一句“我还会再过来的”就快步离开。 朴熙秀凭借良好的耳力,听清了电话里属下慌张的报告,手上浇花的动作不停。 刘海乖巧地搭在额前,眼神凝视这左手腕上银色的手环,忽然嘴角轻抬,扬起一抹讥讽的笑。 他放下水壶,反复摩挲这手环表面镌刻的英文字母,表情是旁人看不懂的微妙,半晌才叹出一口气,平淡的表情沉寂,眼底透露出冰冷。 果然,还是要被找到了啊…… * 夜晚,华灯初上。 朴熙秀走进租住的公寓,昏暗的楼道里寂静无声,由于大楼处在平民区,再加上楼层不高,所以并没有电梯。 楼道里此时只有青年的呼吸声,坚硬的塑胶鞋底踩在台阶上,啪嗒啪嗒,终于走到了三楼。 朴熙秀懒得打开楼层的灯,从口袋里掏出钥匙就着小窗中飘进的月光插进锁孔,刚打开门就感受到一股遒劲的力道从身后箍住他的腰,推带着他进门。 男人炙热的呼吸打上脸庞,迫不及待地伸出舌头舔上朴熙秀的唇,撬开牙关长驱直入,饥渴地舔遍每一个角落。 “阿秀……阿秀……”他不断呢喃着。 “够了,崔英和。”朴熙秀不耐烦推开男人,擦了擦嘴边溢出的口水,打开客厅的灯,暴露出崔英和的脸。 俊美邪气的脸庞轮廓深刻,五官深邃亮眼,像是中世纪的欧洲贵族。 眼尾一道细小的刀疤穿过,非但不丑陋,反而显得他更有男人味,深绿色的瞳孔似蛇,透露出虎视眈眈的危险气息。 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朴熙秀皱着眉抓起男人柔顺的白金色中长发,扯着他的强劲的手臂,不客气地给了他一个过肩摔。 沉重的身体落地声响起,末了还在他脸上使劲踹了一脚,留下一道明显的鞋印,才走到沙发前坐下。 崔英和仰躺在地上,四肢舒展,非但不生气,反而咧开嘴角笑容更深。 他碧色的竖瞳中满是疯狂的血色,俊脸因笑容幅度过大显得有些狰狞。 阿秀,我的阿秀,还是和以前一样可爱! 他翻了个身,腰背弓起,抱着头闷闷地笑出声,身体抽搐了两下,竟直接射了出来。 朴熙秀早就对他这副不正常的样子习以为常,他脱了鞋盘腿坐在沙发上,神色桀然冷漠,完全没有白日里在车载赫面前的柔弱。 “滚去拿拖把我的地拖干净。” “阿秀,阿秀,啊……”崔英和从持续的高潮中反应过来,听着朴熙秀冷淡的命令阴茎竟又硬了起来。 他抬起身跪在地上,身体向后退了两步,俯下身伸出舌头,将自己从裤子里渗出,沾在地上的精液一点一点舔干净。 “阿秀,”崔英和叫着朴熙秀的名字,膝行到他身前,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脸色潮红,眼眶睁大,瞳孔缩到极小,“宝贝,操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