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欲,父亲想操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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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君原本算得上是个清心寡欲的翩翩君子,可是跟徒弟洞房花烛春宵一度后,就开始迷恋操弄小徒弟的滋味来,可能是积攒了三十多年的欲望一朝有了发泄的出口,就火山爆发般喷泄而出,一发不可收拾。 白欲此刻便侧躺在性欲高涨操了他好几个时辰的师尊怀里,师尊上面在小心地给他喂着水,下面的性器小幅度地在他的后穴中顶弄,弄得白欲跟坐着晃荡的小船中一样颠簸着。 洛君给他喂水的方式,是先自己就着杯子喝一口,再勾起小徒弟的下巴,与小徒弟嘴对着嘴,把口中的水渡给他,顺便来个湿润激荡的吻。 白欲被吻得眼神迷离,嘴角流出两人混合在一起的津液,下面被干到敏感点的时候就“嗯~”地发出声音。 自洞房花烛那夜来,他几乎每天都要被师尊操上好几个时辰,现在人都已经有些被操懵了,半眯着眼躺在师尊的怀里,狐狸耳朵随着身体的颠动一抖一抖的,狐狸尾巴则懒懒地摆动着。 下面插得他快要融化了一般,屁股那里被后穴中淌出来的润液和精液弄得湿哒哒的,师尊的性器热得有些发烫,被它顶弄着,跟泡在温泉中一样舒服。 “小欲,你的体力不行啊,操不了多久就会晕过去。”洛君摸上了小狐狸吐着黏液颤颤巍巍的小肉棒,握住它,用拇指指腹在顶部打着圈,“这样,我们可如何双修啊? 白欲自被握上那一刻,就脚趾紧绷,虚虚地抱住洛君,舒服又难受得咬住下唇,闭着眼睛,呻吟声嗯嗯啊啊断断续续,像叫春的小奶猫,勾人得紧。 他此刻的注意力全部汇聚到了下半身,根本听不见师尊在耳边的耳语,或者说他听见了,但脑海中只有“被师尊操得好舒服”这件事,再没有其他精力分辨师尊到底说的是什么。 他被干的没有力气,身体很想扭动着去配合下面顶弄的攻势,但只能软软地趴在师尊怀里,吞吐着大肉棒。 洛君见小徒弟没有搭理自己,也知道这是小徒弟被他操得发懵了,有些心疼地吻了吻小狐狸毛茸茸的耳朵,反思起自己是否有些太过禽兽? 想起小徒弟昏迷的时候自己都忍不住欲望,插进小徒弟的后穴,狠狠地奸淫刚成年不久的小徒弟。 洛君在心里暗暗骂自己是个一开荤就走火入魔的变态。 “小欲乖乖,就操今天好不好?明天师尊就不碰你了。” 洛君把自己的性器抽了出来,将白欲小心地放在了床上,把白欲摆弄成侧躺的姿势,然后下了床,站在床边,一手握住下面粗大的性器,一手握住徒弟的大腿根部,龟头对准吐出白浊精液的后穴,再一次插了进去。 下身拍击小徒弟白软的屁股时,被淫水沾得黏糊糊的,抽插间带出晶莹的淫丝,有些淫水甚至被拍得飞溅出来。 小徒弟的尾巴摇动的时候还会扫过抽出的性器,沾上淫水,弄得湿漉漉的,毛发扫过性器带来的瘙痒也令洛君爽得心脏都在颤抖。 洛君舒服地昂起头,闭着眼睛享受操弄自己小道侣的快感,那湿润紧致的小穴几乎将他逼得发疯,他加快了抽插的节奏,被滋润着的性器与后穴在快速的摩擦中越发的滚烫。 白欲被干得小声呜咽着,眼神中满是茫然,视线都是散着的,根本汇聚不到一处。 “啊……嗯……”呻吟越来越密集,也越来越甜腻,白欲的手指虚虚地抓着床单,身体随着撞击将床单扭得发皱。 “啊啊啊啊!”洛君重重的一记深顶,引得白欲不顾一切大叫起来,圆圆的狐狸眼睛张得大大的,像是看到了什么绝妙美景,玫红色的眼睛里像是闪着星星般的光亮,泪在眼角淌落下来。 洛君看到小徒弟像是被操回了神,于是缓慢地抽出性器,待只剩性器顶部被后穴咬着的时候,就用力操进去,顶在能让白欲舒服的那片软肉上。 “啊啊啊啊……太深了……太深了啊”白欲崩溃地叫喊着,后穴剧烈地收缩吮吸着肉棒,腹部有了快痉挛的迹像,一缩一缩地将大肉棒夹住。 洛君爽得青筋爆起,根本不理会小徒弟的求饶,固定好小徒弟的屁股,调动腹部的肌肉,将大肉棒往回抽出一点点,再“啪!”地一声往死里顶,操进小徒弟的更深处。 白欲被操得太过深入而被动拱起了腰迎合,他想逃离,但是身体却被钉在原地,微张着的嘴没办法闭合,嘴角流出津液,眼睛也在流着泪,视线模糊。 “不要……师尊啊……” 整个人被操得一塌糊涂。 “啊啊……会坏的,小欲要坏掉了……” 然而求饶根本没有用,甚至还加深了男人操干他的欲望,白欲无助极了,他从没被师尊这么欺负过,从没被操得这么深入过。 “不会坏的……师尊相信小欲……” 被泪水模糊的视线中,男人弓腰挺腰一气呵成,每次插入都是那么的深,那么重,白欲崩溃得哭喊起来,手快要将身下的床单抓破。 “会死的……求求师尊……啊啊啊真的太,太深了呜啊啊……” “不要了,别操了……” “师尊……啊啊啊啊啊” 白欲哭得嗓子都要哑了,男人深深地抽插了十来下,终于停下来,埋在他身体里没再动作。 白欲胸口起伏着,在这停顿的间隙得以喘息,全身心地瘫软下来。 他以为师尊心软要放过自己了。 然而洛君的性器还并未拔出,他的手握住小徒弟白皙的交叠在上的一条腿,握住他的脚踝一转,让原本侧躺着的徒弟变成双腿大张的姿势躺在床上,又抓住他另一只脚踝,握到自己胸部的位置,让白欲紧绷的脚尖触碰自己跳动着的胸膛。 白欲感觉到了即将到来的,更危险的气息。 他抗拒地用脚踢着他的师尊,这种近乎忤逆的行为他以前从未做过,他一直深爱洛君,从未拒绝过,也从未抗拒过他。 但是,此刻他是真的有些害怕了,怕太过深入,自己会被师尊操坏。 “不要……不要了……”他看着已经属于他的男人,眼里含着泪水,可怜兮兮的摇着头祈求。 男人弯下腰,安抚性地舔了舔他胸口挺立着的小红豆,将胸口欺负得湿漉漉的,又含着他的嘴唇,软舌交缠着深吻了几下,又转移阵地吻到他的狐狸耳朵那里,将耳朵舔得湿湿的。 “小欲,叫我父亲。” 他用近乎温柔的语气在白欲耳边哄骗着,眼里的欲火熊熊燃着,托着白欲的屁股轻轻顶了一下,惹得身下的人一个战栗。 “父……父亲……”白欲并不懂男人为什么要让他喊这个词,明明他是自己的师尊,而不是父亲。 “再喊一次。”男人粗喘着气,白欲敏感地发现埋在自己身体里的东西更烫了一些。 “父亲……饶了小欲,别操了好不好?”小徒弟讨好地亲着他的下巴,狐狸尾巴在下腹处扫动着。 然而下一刻,蛰伏在身体中的巨物又开始抽动了起来,将白欲操得瞪大了眼,崩溃惊叫。 男人压着他狠狠操了十来下,又撑起上身站在床边,握着白欲两只脚踝,将他的腿提在半空,他迷恋地亲了亲白欲绷直的脚尖,用有些沙哑的声音说道。 “小欲,父亲想操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