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中毒
“快追上去,别他妈的让人给逃了!” “这小子中了招,逃不远,不死也残……”淫邪的笑声不止。 一个时辰前,雁荡谷还是一片宁静,谷中弟子都谨慎地守护着一枚药引。 奇缘花是六当家秦真拼了老命从海外寻回来的,为了治愈雁荡谷大当家的恶疾。返程途中没少遭遇偷袭、暗杀,却也都有惊无险地渡过,好容易将药引子完好无缺的带回谷中,竟被自家内鬼来了出反间。 内鬼同时给谷外久居不散的朝廷人士通风报信,对这座易守难攻的雁荡谷开了缝,被外敌完美的包圆。淬了火的箭雨如密网袭来,在火光掩印中的人群早已乱作一团。 秦真为掩护大当家安全离开,自愿做了诱饵引走了一部分朝廷追兵,临逃时不知被哪个下作的货色给抛了毒。 谷中瘴气横生,野兽蛰伏,碍于线路不熟,身后的尾巴一时间无法追上自己。 捂着伤口,忍着毒性在丛林中窜逃,秦真憋不住啐了一口,“真踏妈狗东西!给老子下这药!” 此时,林子里突然寂静,而后又开始窸窸窣窣,秦真恐有追兵,原本想自我解决一下,却又只好忍着继续逃窜,四处寻觅水潭。 真他妈见鬼的林子,连个姑娘都没有! 操!这时候就算有姑娘,也不是啥好角色! 下腹的麻痒搅的他头昏脑涨,整个人脸颊酡红,背后沁了一身汗,他急迫地想要纾解一下,又想要用冰水迫使自己清醒。 浑身忽而冷,忽而热,脑袋,还有那地儿,都快炸了…… 越往深处,地形越发复杂,别说追兵了,连秦真也不敢贸然前进。 奈何追兵不止,他也只有搏一搏。秦真从怀里掏出骨哨,嘬嘴一吹,骨哨几乎没有发出声音,可仔细听,却又能听到缕缕断断续续的怪异调子。 距他几丈远的地方,丛子里开始躁动,兔子、刺猬、小鹿、巨蛇、幼豹……那些动物仿佛被操控般,在丛子里狂奔,踩乱了秦真的踪迹,一股脑地向身后追兵冲去…… 秦真收了哨,踉跄离开。 == “噗通!”重物入水声。 秦真急不可耐地往冰冷刺骨的潭水深处游去,潭面安静片刻,一个湿漉漉地头顶猛冲出来,精致酡红的脸上挂着湿发与水珠,张嘴深吸一口气,便又窜进水底。 不一会儿,重出水面,如此反复…… 这毒着实恶心,反复刺激不仅没能抑制,反倒使他越加敏感。 难不成他秦真一世英名竟要被这玩意儿活活憋死? 这会儿他累的如一摊烂泥,身体疲软,使不上力气,再多耽搁一会儿怕是要溺死在水里。 借着最后一点劲儿,秦真挣扎着游向岸边,伸手一攀,便攀着某个温热的物什。 那温热的东西将他手臂捏的一紧,整个人便被带出水中。 “六当家。” 秦真有些懵,抬头望去,撞进一双陌生又冷淡的眸子。 这人是雁荡谷弟子?他怎从未见过? “你是谁?”警惕又无助。 陈鄄瞥见秦真胸前被划拉的骇人刀口,不动声色的掏出伤药,随意地敷上。 “大当家不放心,派我随后寻机会支援你。” 秦真冷笑,“大当家可不会这么关心我。” 陈鄄不语。 两人突然陷入紧张又尴尬的气氛。 林子里有些阴冷,岸边的草地沁了冰潭水,冻的秦真一个激灵。而后又开始发热,浑身滚烫。 那滋味,弄得他难受。 “有止那发春劲儿的药没~”话一出口,秦真自个都快傻了,一脸的春情样儿,发着喘跟人问话,声音喑哑带着丝儿,弯弯绕绕的忒抓挠人了。 陈鄄立刻知道他这是中了春药了,以往总是从别人口中听说这雁荡山六当家是个狠角色,如此的杀伐果决竟也会遭人算计,如今这副模样,别人怕是死也未曾见过。 “没有,我只带了伤药。”陈鄄不知该如何帮他,语气冰冷,似乎也并不想帮。 秦真也没指望这家伙能随身带着治春药的东西,是不是对症的也不一定呢。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三两下除去身上的衣服、裤子,要开始自己操弄起来,可这压根治标不治本…… 如此一番动作,陈鄄冷淡的眸子终于有了波动,不可置信,忍不住皱了眉。 秦真早瞥见了,开玩笑般要他来帮自己弄,成功地将陈鄄正经的面孔气的皲裂。 说实话,他秦真是个混不吝的主,在房事上男男女女的滋味儿他都尝试过了,一见到陈鄄他就有扑倒眼前人的想法,管他是谁的人,管他是男是女,先泄了火再说…… 秦真试探着去抓他的手,往自己身下探去。 陈鄄面色凝固,想要抽回手,却被秦真狠狠捏住不松。 他真的已经理智尽褪了,满脑子黄色废料,全身发热,下腹又麻又痒,那地儿更像着了火似的,硬挺挺地杵着如筑了铁,隔着陈鄄身上的布料磨蹭,恨不得将他的衣服给烧出洞来。 “帮我……嗯?回了谷中……我可以提拔你。” 一只手带着陈鄄握住热铁上下套弄,另一只手便熟练地去脱对方的衣服。 陈鄄眸色深沉,仿佛也染上了几分情欲,却仍旧冷着一张脸,制止了秦真对自己衣领的侵犯行为。 某人有些恼怒,这家伙不过是大当家手底的人,也敢有胆子拒绝自己。 气性、倔性一上来,秦真发了疯似的将人给扑倒,一阵乱啃,乱蹭,欲望高高扬起,却迟迟不能得到平息…… 盯着身上恣意狂乱的某人,陈鄄终于按捺不住了。 冷静地掀开衣服下摆,褪去一半纨裤,将作乱的某人翻身压下,用胯死死抵住。 这一手操作,弄的秦真始料不及,愣了愣,迷迷糊糊间感受着对方腹部隐隐地跳动,居然笑开了。 “老子当真以为你是太监不会有反应!想操我?” “闭嘴!”禁欲冷美人终于有了恼色。 秦真索性大大方方摊开了身子,双手向下探去,将两人的合握在一处,果真滚烫如铁…… “你他妈行不行?要操赶紧操,老子受不了了!”难耐的动了动臀。 “住口!不许说那个字。”陈鄄面色潮红,身下被秦真不知轻重的双手弄的又爽又痛。 “哪个字?操,我?” “让你别说了。我没试过……” “我教你?”秦真撒手攀上陈鄄的脖子坐起,狠狠在他鼻尖凌虐了一口,低头一寸一寸地舔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