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1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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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烈的抽插刚一开始,风知晓便从混乱的情绪里惊醒,先前软痛的手脚一下有了力量,推开风戚的瞬间粉色命珠飞出体外,爆出气浪。 狐心压制住风知晓,风戚将他脸朝下按在地上,裤子褪到腿弯,狰狞吓人的男根粗鲁地往未经开拓的小洞里插。 命珠飞到天花板,愤怒的火球震得屋内的桌椅沙发咯吱乱响,他知道不能和风戚打下去,别说这房子撑不了几秒,周围的人类都得无辜受害。 也是在这时,他才终于察觉到风戚状态不对,“爸,我是知晓!你在干什么?我是你儿子!” 野兽一样凶猛的巨物捅进小穴,沸腾的命珠瞬间暴冲,生生被撕开身体的滋味绝不好受,风知晓从喉咙里逼出呼声,“爸!爸!” 狐心分散成一张网,轻松截住命珠,一团赤红束缚住粉色珠子,挟持着飞向窗外。 “我知道你是知晓,是我儿子。”滑腻舌面舔过耳后嫩白的肌肤,按着脑袋的大手更加用力,“你知道吗?我想这么做已经很久了。” 风知晓露出狐狸耳朵,痛苦地倒向两边,紧贴着发丛,“疼,疼,我疼……”鼻音浓浓,像要哭了似的。 眼前的金色耳朵细细地抖,像是在遭遇什么极刑,风戚那根神经突然搭上,亢奋的欲望立时消减大半,“疼吗?” 残忍的抽插停止,冒血的创面开始愈合。风知晓狡计得逞,适时地立起一边耳朵,“你先让我起来。” 风戚松手起身,风知晓提好裤子,右脸在地上磨红了一大片。嘴角和秘处都被撑出血痕,他脸上却没有太多被强迫的屈辱。 瞄到床头使用过的注射器,风知晓立起双耳,显得犀利,“那是你用的助兴药?还是……什么违禁品?” 露出兽耳的风知晓有种极纯粹的媚感,周围的一切模糊,唯独他在闪闪发光,亮点勾勒边缘,仿佛进入虚幻梦境。 绝美皮相之下,风知晓是端着的,冷漠的,像只高贵的挺脖昂首的天鹅。 黑发金耳,倔强的眼睛,带血的唇角,组合成强烈的视觉冲击,风戚臀后的尾巴急速摇晃,眼中复又燃起狂热。 狐狸天性高傲,并不会像家养动物一样摇尾示好,看见那条快摇成螺旋桨的尾巴,风知晓明白地感受到了风戚想扑上来的冲动。 千钧一发之际,他解开裤扣拉下内裤,嗓音软软,“这里红了,帮我吹吹。”毛茸茸的金尾挤出裤腰,在背后高高扬起。 “轻轻慢慢哦……”睫毛颤动着往下压,他眨一下眼睛,故意表现得天真无害。 风戚痴痴看着胯骨周围那片泛红的皮肤,慢慢伏身下去,吹出并不凉爽的气息。 “爸你这张脸……”尾尖滑过风戚线条流畅的喉结,沿着锋利的棱角缓缓向上。 视线下方是一张纯男性的脸,眉弓立体,鼻梁挺直,岁月赋予风戚厚重的故事感,像一本经典且耐人回味的书。 金毛扫过眼皮,风戚合眼倒在风知晓大腿上,陷入昏迷。 尾尖卷住额发撩起,他道出下半句,“真是太适合流泪了。” 和在埋鬼雪山时一模一样的招数,也不知风戚是有意装糊涂,还是真的没防备,反正他成功地避免了一场惨剧。 换作以前被如此对待,风知晓至少也要还一刀,插进胸口,弄断一根肋骨。但眼下,他却没有太多恨意。 视线露骨地在风戚魁梧精壮的肉体上梭巡,风知晓暗暗升起一股窥视的躁热,成熟男人的皮肤并不细腻白皙,是略微粗糙的质感,呈现出健康的小麦色。肌肉像熟透的果子,颗颗饱满,色泽上好,蕴含着勃勃生机。 尺寸可怖的性器这才软倒下去,搭在浓密的阴毛间。 “会有那么一天的,你心甘情愿地躺在我身下。被我操到哭。”风知晓无声轻笑,伸手拿回和自己命珠缠成一团的狐心,起身离开。 次日,风戚醒来看到阴茎头部艳红的血迹,才想起自己凭着吸毒的借口着做了什么? !!! 身为父亲,居然强奸了儿子! 比起这件事被第三个人知道,他更担心风知晓的心理会受到多严重的伤害,穿上衣服冲出门,他的第一想法是向风知晓解释,解释他绝不是故意的,解释他有多珍惜他。 时值早高峰,街道上纷杂的各式声音灌入耳道,渐渐搅乱他原本坚定的想法。 再珍爱风知晓又怎么样?能怎么样? 风戚原本并没想和风知晓有除父子以外的其他关系,造化弄人,他竟然阴差阳错地往前走了一大步。 行人步履匆匆,并没谁注意到风戚的失落,他捏紧双拳,阴沉又深刻地拷问自己:一脉相传的初代九尾狐风家如何能承受得了乱伦的丑闻? 九尾狐风家悠久的历史里,能出几个风知晓这样天资卓越的好苗子?他不能泄露风知晓的身世!绝不能! 已不再年少,过了那个仰头问对错的年龄,那里还有什么不顾一切的勇气。 成年人,是只能权衡利弊的机器,是被生活二字拉扯得无比乖顺的狗。 一个埋头啃包子的学生撞到风戚,酱肉滚出,跑过干净的衣袖,“对不起,不好意思,真的不好意思……” 学生扶正眼镜连连道歉,掏出卫生纸揩走油污。 过路人的无意之举仿佛是上天给予风戚的警示,——风家的“面子”一旦弄“脏”,接下来,将是无尽的忏悔。 他摆摆手,学生尴尬地走了。 垂头丧气地回到家中敖融玉还没醒,风戚安静地进厨房,做离别饭。 他再也不能和其他男人做爱了。 情感一旦有了归宿,那怕此生只以父子相称,那怕半句无法宣之于口,那小小的心尖尖,也是满满当当的知足。 一个热乎乎的身体贴上来,鼻头懒懒地蹭,“大叔在做什么呢?” 风戚沉声,“我们,结束这种关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