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你在猥亵你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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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风戚那个越界的眼神,风知晓失眠了,冲过两遍冷水澡后,堵在胸口的火没下去,反而沸腾到了嗓子眼。灌完一大杯冰水,他倒在床上对着天花板消化怒气。 “那是孕育器?它的灵气居然有这么浓?” 虽然风戚解释了是在看身后的蘑菇,但风知晓还是难受,憋屈。从来没有人用这种带有轻薄意思的渴望眼神看他,人类圈里没有,狐人圈里更没有。 “风戚……”牙齿细细研磨这个名字。 风知晓回忆风戚那个极度陌生的形象,剑眉英挺,黑眸里锐气很盛,削弱了狐狸的媚感,身如玉树,修长高大却并不粗犷,像只孑然立于枝头的鹰,坚定的眼神里满是俯瞰众生的悲悯。 好歹我还叫你一声爸,要是再有下次,怒气终于消下去,他在心里指着风戚的鼻子:别怪我把你打得满地找牙。 “哥,今年我面子大了,舅舅请了好多神灵,我激动得睡不着,啊啊啊,我只是一个快满十七岁的孩子啊,那里受得住那么大的场面。”风羽意半夜打来电话,抓心挠肝地诉苦。 一眼看透风戚醉翁之意不在酒,风知晓淡淡道,“搞不好他想把神职传给你,上点心吧,别辜负了你爸入赘的用意。” “别拿我开涮了,我真的好怕怕……明天穿什么啊,不可能穿西装吧,太怪了。”手机里隐约传出滚落的声音,风羽意骂一声,“靠,今晚第三次掉下床了。” “明早来我家,夏装新款还有几件我没穿过。” 是风知晓自创的服装品牌,风格多变,价格高低兼顾,深受年轻人喜爱。 “够哥们。”挂了电话还是没睡着,一个十七岁生日搞得跟登基大典似的,布了舞台在星级酒店大办,熬到天亮,眼下乌黑的风羽意迫不及待地窜到风知晓家捯饬自己。 到了酒店,看见两层楼高的风羽意的高p图,风知晓有小小的惊讶,“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才是他儿子呢。” 风羽意感动得眨巴眼,握拳表决心,“下辈子,我争取给舅舅当儿子。” 风戚站在门口迎客,看是投了支持票的,立马送上灵芝人参,一个劲儿地鞠躬感谢,遇见投反对票的,一概拉着手不松,表情凝重地说情。 几个没怎么有说服力的句子高频出现,风知晓皱眉,感叹他这老爸智商似乎不是很高,两片嘴唇更是逊毙了。 百无聊赖站远处听了一会儿,居然有一个嫌烦的小仙当场改了票,风戚笑得合不拢嘴,跑着把装灵芝的口袋塞人家手里。 万事敢为先,成事勤为首,风知晓收回刚才那句话,喃喃自语,“也对,龟兔赛跑,最后赢的是乌龟。” 李凝一眼看到树下的风知晓,跑到他面前花痴,“知晓哥,你今天好帅呀。” 风知晓心想,我那天不帅了?回应的笑容被口罩挡了个严实,眼尾两排睫毛相交,形成像燕子尾巴一样优雅的弧度。 王唯慢一步到,抬臂压着风知晓的肩膀,吹吹额发,摆出偶像剧男二耍帅的标准姿势,“凝妹妹,我今天不帅吗?” 李凝瘪嘴,白眼往外翻,“还差点。” 李凝的父亲和风羽意的父亲是亲兄弟,因为这点,她这位狂热粉丝能更多的和偶像接触。 比风知晓小一个月的女孩明确向他表达过爱意,他拒绝的理由真实可信,“目前还没考虑过这种事。” 李凝满腔爱意扑个空也不气馁,保持适当距离,安静等待时机。 酒店外面有点晒,风知晓和李凝王唯一起进场内吹空调,围坐一桌闲谈。 风羽意跟山神之子岳成阳玩得很好,带着他在王唯身边坐下,“舅舅又说动了一个,太厉害了。”他用手肘捅一下岳洋肚子,恶狠狠地咬牙,“还好我早打了你一顿,逼你改了票,不然舅舅怎么看我呀。” 岳成阳很看不惯风戚对那群妖魔鬼怪的态度,觉得虚伪,当然,眼前这个口碑超好零负面新闻的明星他同样看不惯。 “我这身帅吧。”风羽意捻着衣领抖抖,眉飞色舞地向同桌的几个人炫耀,说这是的最新款,全国限量100件。 “还蛮适合你的。”王唯如是说。 “切……”岳成阳轻嗤。 “你小子,找抽啊。”风羽意屈臂勒岳成阳的脖子。 打闹之后,岳成阳向风知晓投去带有攻击力的眼神,“这牌子为什么叫?难不成,你那玩意儿上的毛是白色的。” 风知晓还没开口,一个勺子猛地砸来,岳成阳抬手捏住,回视李凝怒气冲冲的目光,“你恶不恶心?垃圾人说垃圾话。” “老阳,收收你的少爷脾气吧,这桌可没人惯着你。”风羽意像他爹似的,捏了捏岳成阳的肩膀。 “白鸟指鸽子,鸽子是和平的象征,所有的收益都用于宣传反战。”李凝记得访谈里风知晓对于名字含义的解答,声音越发刺耳尖利,“请问,这位只会泡妞的富二代,你为人类社会做了什么?” 听到这个解释,岳成阳几乎快要呕出来,他把风羽意的酒杯放在自己的杯子上,眼神轻轻扫风知晓,“越是完美的人设,越是禁不起一点污水,只要出现一点点不好听的声音……”和着茶叶的水柱冲向杯壁,临时搭起的高台应声倒下,“人设就会全部崩塌哦。” “你可能看不到那一天了。要不了太长时间,我会退出演艺圈。”风知晓端起盛有清水的杯子,隔空举杯。 李凝惊到呆住。 清水入喉,风知晓抬抬眼皮,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我的理想,可不止步于征服人类。” “看看人家这格局,老阳啊,你输了……”风羽意抱着岳成阳假哭,气氛顿时缓和不少。 热闹非凡的一场拉票演讲后,风戚成功改了10多张反对票,那些能被嘴巴说动的人都已经改票,结果反对票仍占七成。 “爸,我和哥已经在华城了,怕你回家找不到人,所以给你打个电话。”风战心虚,手机传出的声音小小的。 “你。”风戚气得头痛,缓了缓才说话,“你们开了几间房?” “一间房。”估计风戚又要发作,风战赶紧解释,“这边地势低,群山环绕,晚上很不安全,梁叔能保护我们。” 一位非常有名的导演正在华城拍摄电影,风战之前给风戚说过,梁柏世作为介绍人,他们两兄弟有机会跟着学习。 “你们真的一点都不想接任神职吗?”风戚百味杂陈。 “我和哥想当导演。”风战坦诚相对,“爸,你知道的,这事儿明明弟弟更适合。” 朱佩兰去世前,得过一些摄影类的奖项,风无风战遗传了母亲的艺术细胞,对镜头有着近乎疯狂的追求。 “都给你说了是误会了。要不是梁叔,我现在就只有一个睾丸了。”风战大咧咧的,“都是男的,怎么了,用得着小题大做吗?为什么总要误会人家的好意,你就放心吧。” 为了隔应我,他和敖融玉做过,只要能看到我吃瘪的表情,梁柏世什么做不出来,你让我怎么放心!?风戚吐出一口郁气,也是无可奈何,“行,你们好好学习吧。” 上次拿手机拍风知晓,是想发给梁柏世当作警告。因为孕育器的偶然出镜,那段视频现在作为精神兴奋剂保存在风戚的手机里。 中国千万平方公里的面积,却只有一个管理人间的神职位置,可想而知,平时要处理多少大小事情,这个职位是妖魔鬼怪唯一向天庭通话的传声筒,风戚想要的太多,每接到一个命令都要三番五次地上奏,鲜少在家照顾儿子。 梁柏世遇事果决,观音娘娘说什么他做什么,该杀该抓,从来不眨一下眼睛。他把风无风战当自己的儿子,颇多照顾,他们三人如今就像一家三口那样亲密,倒是风戚,仿佛一个过年过节才来家里串门的外人。 再这样发展下去,特别是当风无风战在事业上得到梁柏世的帮助…… 必须得做点什么了。 风戚想,最好是由朱惠恩来施加压力,梁柏世才有可能会远离风无风战,回到一个叔叔的位置。 “在哪儿?” 接到风戚的电话很意外,风知晓拉着衣领扇风,说话带着喘气声,“在练习室。”扭了一下午的腰,感觉全身都不是自己的了。 “嗯……”旁边一个女生刚来,正被舞蹈老师掰着腿开筋,发出难受的呻吟。 风知晓粗重的呼吸声和女生刻意压低的呻吟声重叠,风戚不可避免地误会了,“马上回家,我有事找你。” “什么事?”风知晓话音未落,电话便挂断了,他只能一边骂风戚,一边往家赶。 风知晓堪称华丽的人生履历,在演艺圈这个大染缸里,不知道吸引了多少双爱慕的眼睛。风戚认为风知晓睡过的姐姐妹妹怎么也两位数了,因此,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他没有一点心理负担。 “叮。”电梯开,风知晓盯一眼风戚的背影,不耐烦道,“什么事啊,电话里不能说吗?” 带着热气的身影慢慢靠近,风戚转身推一把,压住少年劲瘦的身体。 由于太过震惊,风知晓直接懵了,手掌撑着墙什么反应也没有,任凭那一双沾着火星的大手捏弄乳头,摸进内裤。 下头的小兄弟都被玩得半硬了,他才疾风过境般地猛喘一口气,心脏跟磕了药似的剧烈跳动。 耳边绕着风戚丝毫未变的平稳呼吸,在难堪,羞耻,愤怒的轮番轰炸下,风知晓下身的肉柱慢慢翘头。贴紧后腰的腹部带来火辣的触感,此时此景,无异于一条缠绕上来的舌。 电梯门关上,封闭的空间里只有风知晓乱得一塌糊涂的急喘声,偏白的肤色被另一个男人搅得泛出粉色,耳尖更是烧着了一样的烫。 他眼中,溜过短暂的直白的愉悦。 “你在……猥亵你的儿子?” 理智逼着他确定这一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