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性奴日常(六)(菲尔是唯一的性奴
在古勒克与自己的小奴隶亲亲抱抱的时候,舞台上的表演已经进入到了下一个阶段。 两个奴隶被穿了乳环,从架子上解下来。 在光屏里的近距离的画面中,这两个环并不算细,上面还有一些凸起,可以让奴隶的乳头感受到强烈的折磨。 两个早已筋疲力尽的奴隶瘫软在地上,等待着接下来的调教。 几个工作人员搬上来两架木马,摆在他们面前。 木制的三角尖端包着一层金属,在舞台的灯光下反射锋利的冷光。 它们的正上方的舞台天花板中垂下一根铁链,连接着一根中端有环的金属长杆。它被横着悬吊在空中,两端各连接着两条细链,看起来像是一个少了些零件的天平。 工作人员把两个捆好的奴隶抬上木马,用上面金属杆两端细链末梢的小钩子分别挂住他们的乳环。 细链角度向内倾斜,以防止奴隶用牙咬它以逃避疼痛。 刚穿好环的乳头向斜前方拉扯,隐秘的两腿间压到冰冷尖锐的木马,两个奴隶同时发出惨叫。 他们调整好两个木马的高度,让奴隶们的被拉扯的乳环在同一高度。 可以想象当他们中的一个人受不住先移动了身体,一定会拉扯到对面的人。 “据说,这兄妹二人在争夺那肮脏血腥的家产与地位的时候,已经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调教师在一旁说明,“让我们来看看他们在木马上的表现。” “请稍等!”二楼的某个包厢传出一个清亮的女声。 调教师恭敬地弯腰,“客人请说。” “我看这妹妹的体重比哥哥轻,是不是应该给她加一些重物用以平衡呢?” 木马上的少女很快认出了这个声音,她愤恨地抬头,“温蒂妮!” 二楼没有任何反应,调教师用长鞭给那个少女脸上留下了一条教训的红痕,将两个有些重量的铅球拴在了她垂下木马的两个脚腕上。 少女被坠得痛呼一声,药水效果还未褪去的娇嫩花穴被压出一条血痕,一些粘稠透明的淫液被挤出,顺着木马侧面流下去。 她想要蜷缩身体,却被拉扯乳环,被迫挺身。 “客人说的有道理,我们应当坚持公平对待两个奴隶,给大家带来有趣的表演。” 舞台前方的一个男性观众很快示意,“这个男奴的不知廉耻的鸡巴也应该被教训。” 台上青年的性器因为身体上的刺激,一直是挺立在空气中,并没有同他妹妹那般整个下体都压在尖锐的木马上。 调教师轻笑一声:“看来观众们都很细心呢。” 说着,他用一根硬鞭把青年的性器压在金属棱上。 青年闷哼一声,微微弯腰,乳头上的环拉高绷紧,比妹妹更能忍痛的他直接将金属横杆一侧拉低,让对面的妹妹被迫抬高身体。 “啊啊啊啊啊!” 妹妹的两个奶头被扯长,伤口撕裂开渗出一些血液,她咬牙切齿的看着对面的同父异母的兄长,不顾自己的疼痛狠心的把上面的横杆拉回到两边持平的位置。 “呃!”这回是对面的哥哥被拉痛。 明明有着亲近的血缘关系,两个人却在这被凌辱的状况中依然互不相让,即使坐在锐利的木马上也坚持不让对方好过。 也许他们精神状况正常,就能轻易发现,只要不相互拉扯,两个人就都能避免乳头流血的疼痛。 但是从天之骄子落到供人玩弄的性玩具的境地,还在仇人面前露出丑态的这般境遇,让他们混沌的大脑只剩下追逐快感。 古勒克看着台上的两个可悲的奴隶,却是在想象自己的小性奴被放在木马上的样子。 小美人柔嫩的会阴被金属刺痛,两个小球分开挤在两边,可怜可爱的看着自己。 白皙的皮肤染上淫靡的粉色,他在情欲与痛楚中挣扎。 如果在他的乳环上挂上铃铛,那一定能点缀哀怜的娇喘。 古勒克摸摸怀里的小奴隶的湿乎乎的性器,在他耳边轻声说:“回去试试家里的木马。” 一边说着,他一边故意用指甲划过他的会阴中间,小性奴惊呼一声,性器前端又漏出一些液体。 坏心眼的主人闷笑一声,把他抱紧,没在意小奴隶身上的脏污,看向屏幕。 舞台上的两个奴隶依然在挣扎,调教师会用鞭子抽打两人中处于优势的一方的身体,平衡两人的状态,以让他们都能深刻的感受到自己的作为供人玩乐的器具的身份。 这样淫靡的兄妹相争场面让观众们非常兴奋,尤其是这对兄妹由原本高傲目中无人的样子变得这般两眼无神丑态毕露,打破他们刚刚的贵族作态,成为在痛苦与快感中嚎叫沉沦的肉块。 古勒克正想着明天怎么玩自己的小性奴,坐在主人怀里的温软的小奴隶,便感觉到主人的性器正硬硬热热地戳着他的屁股。 身体好似回忆起了被主人操的感觉,小奴隶的肠道开始微微的蠕动了起来。 他的声音又媚又软。 “主人……”,小奴隶忍不住用小屁股偷偷蹭了一下。 古勒克回神。 “跪下去舔。” 他伸脚把软垫勾过来,放在自己椅子前面。 小奴隶乖乖的跪到地上。 被操过之后,即使是舔舐主人的性器,也让小奴隶脸色潮红身体发热。 他熟练地用牙齿咬开主人的衣带,咬下主人的内裤,将主人的性器解放出来。 充满情欲气息的阴茎戳在他脸前。 他舔吃掉前端的粘液,用口水当作润滑,把主人的性器含到嘴里前后吞吐。 舞台上,两名驯兽师牵上四匹巨大的魔彘,调教师向观众鞠了一躬,说:“表演即将结束了,接下来的内容会让大多数人感到不适,如果客人不想观看,可以现在离场。” 魔彘们呼着热气,充满凶光的眼神盯着台上的两个性奴。 它们每一只的体长都接近一个成年人类的身高,短粗的鼻吻上是堆积脏污的皱褶。 而庞大的身体似乎在上台前大略的清洗过,浅棕色的皮肤上黑短的毛发还沾着水滴。 台下观众中的一些女士用手帕捂着鼻子离开了座位。 两个性奴被架上了手枷,两手和脖子被固定在垂直的木板中,木板高度很低,他们被迫趴跪着,分得大开的小腿和脚腕被铁环固定在地上。 紧接着他们的口中被塞入一个铁环用以撑开牙齿,粗糙的麻绳从嘴角绑到脑后。 两人面前与身后各站了一匹魔彘,面前的那一匹将前蹄踏在他们的手枷上,身下的泛着浓重兽类腥臭的巨大的非人类性器指向他们的面门。 “啊啊啊啊啊啊啊!咯啊!啊啊!” 那个妹妹先崩溃了,喊着一些不知道是什么的话,没能咽回去的唾液从下唇滴落。 “呃呕呕呕呕呕——” 她能轻易看见那沾了不知道多久没洗的棕黄色污渍的阴茎,前端兴奋的龟头散发着骚臭的气味,捅进了她的喉咙。 恶心、恶臭、被肮脏低贱的魔物鸡巴捅进嘴里的她马上就呕吐出来,魔物不知道什么是做爱。 对于它们来说,配种是本能,捅到肉洞的深处,然后射精,让雌兽怀孕是发情期的唯一任务。 为了把前面雄兽的精液刮出来的粗粝突出的龟头肉棱强势捅开两人的喉咙,后方的两只魔兽也在驯兽师的操控下开始野蛮的性交。 “啊呃呃呃呃呃!” 没有润滑就直接被操的青年发出惨叫,被催情到红了眼的魔兽忽略了自己的痛感,劈开了他的从未被侵犯的处子肛穴,几滴撕裂的血液顺着囊袋落下来。 少女虽然长有容纳性器的器官,但是这非人类的巨大性器捅入她的身体时,她发出了和她哥哥相似的惨叫声。 菲尔边舔边看自己的主人,发现他正若有所思的观察那四头魔彘,想起之前主人要他尝试的木马,含着主人的性器含糊地问:“主人也要让奴隶试试这个魔兽吗?” 虽然看起来非常可怕,但如果是主人的要求,小奴隶都会为他做到。 “你在说什么?” 古勒克只是在思考它们是不是人工培育的变异品种,突然就听见自己的小奴隶说出了让他惊讶的话语。 小奴隶缩了缩脖子,吐出嘴里的性器,软声道:“就是、主人要看奴隶被那个魔兽玩弄吗?” “什么?” 古勒克确定了自己的小奴隶真的说的是这个,但他很是不解。 之前的魔药和木马都是常见的玩法,而他从未想过将自己的小奴隶送与魔兽交配这种事。 小奴隶用白皙细嫩脸蛋磨蹭主人的阴茎,“主人不想看奴隶被这样玩弄吗?” 古勒克看着身下的自己的小性奴。 他的湖蓝色的眼瞳中倒映的满是自己的身影,写满了臣服与听话。 “你是我的性奴隶,不需要这样做。” 古勒克随口编了一个毫无逻辑的理由,甚至蠢到了自己。 小奴隶没有注意主人话里的漏洞,乖巧的低下头继续服侍主人。 被小奴隶舔着的古勒克却没法忽略它。 他究竟为何会毫不在意的问出这样的问题?舞台上的两个奴隶还在惨叫,他难道不会害怕吗? 之前明明连变成人棍都要撒娇。 更重要的是为什么自己会想出那么愚蠢的借口。 古勒克低头,身下的小奴隶还是一样乖巧,长长的金色睫毛下是顺从到极点的眼神,好似在说主人可以对他做任何事。 并不是任何事都可以的。 古勒克瞥向窗外,在舞台的淫靡画面刺激下,很多人开始玩弄自己的性奴。 有的被要求与别的性奴相互口交,有的被自己的主人鞭打得浑身是血,有的正在与侍者牵来的魔兽交配,还有一个性奴正在被主人用带尖刺的假阴茎捅刺后穴,染血的肠肉都翻了出来。 因为能用魔法治愈,因此有无数过分的玩法。 但是这些,古勒克都从未想过用在自己的小性奴身上。 他不会让小奴隶和别的什么东西性交,从未用鞭子把他打出血,不曾用过那样过分的带刺道具。 他也不打算再有第二个性奴。 菲尔和其他的奴隶不同,不仅仅是因为他漂亮的容貌,更是因为古勒克早在在洞穴里看见他的第一眼,就决定将他据为己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