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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成为焦点的凯言汐还毫无察觉“喂,可森,帮我弄只军犬,要听话的” “哥,你什么时候想养狗了,你不是最嫌弃狗麻烦的吗?宝贝乖,别夹,我哥,哈…那你别…别动啊”很明显凯言汐打扰电话那边人的好事了。 “不用管,你不是说不会乱搞关系吗?” “哥,你可别冤枉我,我这是真爱,我好不容易追到手的呢,话说,哥你也该给我找个嫂子了” “你手底下的兵知道你这个样吗?”樊可森年纪轻轻就已经做到上校的位置,有着铁面将军的称号,如果你去樊可森的军队打听,士兵一定会瞬间远离你,毕竟上一个记者不知道问樊可森什么了,直接被面无表情的丢出去,当天训练加倍。 后来士兵也不知道,那是樊可森的舅舅,来看侄媳妇的时候,说了樊可森一句你攻的上去吗?然后就被扔出去了。 “我宝贝知道啊”凯言汐忍不住的抽动眼角,还挺方便。 “哥,没事就不和你说了,军犬明天就送去你宅子” 猴急,刚放下电话,就又响了起来,“哥,我没想过会发生那样的事,我已经清理完那帮杂碎了” “行,我没事,你不用担心,但是寒古你帮里绝对有奸细要小心”说着就想起谭熔,明明就一个小小的一居室,竟然比他的别墅还要温暖,不自觉笑了出来,刚进来的助理一下就定那了,太惊悚了,那个不近人情的总裁笑了!笑的还一脸温柔!他一定是昨天工作太晚了出幻觉了! 凯言汐察觉到有人进来,又恢复了往常的表情,三两句挂了电话,助理瞬间轻松了,还是这样的总裁比较正常,把文件摆在总裁面前。 “老板,这条美食街的改造计划已经可以了,就差您签字了” 凯言汐扫了一眼,好巧不巧这条街是谭熔摆摊的那条,如果改造谭熔不就没地摆摊了吗?合上文件。 “这个先不着急,m国那块地拿下来了吗?” 助理愣了一下,“还没有,对方不满意我们的价格,现在正在谈”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跨度这么大,跟着凯言汐多了,还是让助理得以应对,可他不明白明明谈好的老板不看,为什么去关注那八字还没一撇的事。 挥挥手让助理出去,凯言汐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充斥着谭熔,以前没有过这种情况啊,揉揉太阳穴,拿起外套回了他的房子,对,只是个房子,回到家,按下指纹自动开门,桌子上是保姆留的还温着的饭菜,浴室里机器已经放好温热的洗澡水,一切有序规矩,却让人免觉得寒冷。 要在以前,凯言汐肯定会让你打开地暖,然后开空调,现在他泡在池子里,他好像也感觉到了冷。 如果谭熔也住进来会不会好点,被脑中的想法惊到,却开始思考可行性,如果谭熔没有工作,是不是可以让他来做保姆,反正现在保姆做的饭也不爱吃,干活还磨叽,说干就干是凯言汐的人生信条,打电话让助理带文件来这里,穿好衣服门铃也响了,打开门拿过文件签字递给助理,一气呵成的动作,让助理不禁疑惑,这是受什么刺激了,但是看着红色的加班费,他没出声。 助理刚要走,就被凯言汐叫了回来,看着老板把手里的文件夹抽走,然后听见老板说“把这个项目送去给华段科做”助理感觉一个雷劈自己脑袋上了,百思不得其解,见老板也没有要解释的样子认命的走人。 樊可森可是说到做到,天刚亮,一只威风凛凛的德牧被士兵牵着站在门口,向士兵道了谢,接过狗狗给他倒了点狗粮,狗狗一点没动,凯言汐以为他不饿,就从卧室拿出一套衣服,递到狗狗鼻子前。 “闻闻,遇见这个味道欢快点然后扑倒,让他带你回家”狗狗虽然不满意眼前的男人,军队的训练,还是让他汪一声表示他知道了。 谭熔现在正在超市选菜,毕竟晚上还要做一大桌饭,家里的材料肯定不够,逛完蔬菜区又到海鲜区,看着活蹦乱跳的大虾是谭熔无法抵抗的,又要了一条鲟龙鱼和鲶鱼,到了肉食区,拿起一整只三黄鸡,想到黄焖鸡的美味,不禁流流口水,结账回家。 拎着两大包东西打开房门,踏雪就过来了,踏雪是流浪狗的名字,因为他通体亮黑就四个爪子白的晃眼,踏雪是一只大丹犬,只是因为流浪显得狼狈,现在洗干净漂亮的很,给踏雪带上项圈,带着踏雪外出散步了。 没走两步,就谭熔就看见凯言汐了,刚想往回走,踏雪一动不动的盯着凯言汐手里的德牧,刚想告踏雪说不许打架,那只德牧就奔谭熔来了,先是蹭谭熔,然后蹦着扒谭熔,军犬本就不清,在猛然一扑,谭熔一个没站稳就要往后倒,幸好后面是草地,这是谭熔最后一个想法。 想象中的疼痛没有到来,一股木质香钻了进来,整个人陷入了怀抱,谭熔有一米八五,凯言汐比他还要高一点,绝对够一米九,钻出凯言汐的怀抱,刚想道谢,凯言汐先道了歉“对不起,我的狗狗对你造成了困扰”德牧就一脸幽怨的看着凯言汐编,显然没有看见一旁踏雪幽深的目光。 “可以请你暂时照顾我的狗吗?他好像很喜欢你”说着暗暗对德牧比划一下,德牧哀怨的扑向谭熔,谭熔不想和凯言汐扯上关系,可腿上的狗狗实在拽不开,无奈只好答应凯言汐,认命的拽着两条狗链回了家,给两个狗狗弄了饭。 “开饭了”把两个盘子放在固定的位置,两个狗狗向受过训练一样走到固定位置吃饭,两只狗狗也不争不抢,一顿饭吃的和平,处理好晚上的食材,拿出梳子,踏雪很自觉的趴到谭熔腿上,梳完踏雪,把德牧抱过来,一边梳一边说“忘了问你叫什么名字了,你的毛真亮真顺,凯言汐对你一定很好吧” 德牧恨不得把白眼翻到天上去,那个人根本没正经看过自己一眼吧,还名字,他在部队倒是有,被送出来就没了,想想就委屈。 谭熔看着德牧的耳朵慢慢耷拉下来,放下梳子,一手揉着德牧的肚子,一手挠着德牧下巴,他不知道怎么惹到德牧了,可能是想凯言汐了吧。 而凯言汐现在站在对面楼里拿这个望远镜,看着狗子吃着谭熔特意做的饭沉默了,他还没吃过谭熔做的饭呢让狗抢先了,默默把过错归结到狗身上,此时,被挠的舒服的德牧并不知道自己被扣了口大锅。 看着时间差不多了,谭熔从两条狗的怀抱中起身,收拾一下身上的狗毛,洗手准备做饭,叮咚一声门铃响了。 “钟宁,你装什么装,你不是有我家钥匙吗?而且我也没锁门啊”认为是钟宁来了的谭熔眼皮都没抬一下,专心的收拾手里的鱼,用刀刮着鱼肉,加入调料顺时针搅打上劲,把鱼放冰箱里静置,转手拿起虾倒在水池里,扒下虾壳挑出虾线,加料腌制入味,伸出软舌舔舔手指上的味道,还不错,凯言汐就站在客厅看谭熔忙活。 “钟宁是谁?”凯言汐的声音飘入耳朵里,切菜的刀一下子划到手上,鲜红的血液顺着青椒流到菜板上,等反应过来,手已经被凯言汐按进水池里了。 “我就这么让你害怕,能切这么大口子”其实伤口并不大,也就一厘米长,可落在凯言汐眼里至少十厘米。 “有纱布吗?” “用不到,一个创可贴就够了”谭熔抽出已经止血的手,创可贴他都不想贴,再晚会都快愈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