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七章 玩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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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望宸没有理会苍殊的调侃,这种骚话对于他来说等于毫无意义的口嗨,他相信对于苍殊来说也一样。 他不觉得苍殊真的在乎他喜不喜欢他,也不认为苍殊竟会觉得他会喜欢他。调侃就只是调侃。 比起搭理这种废话,他现在可是有不少正经的问题。比如,“假使你刚才说的都是真话,那你…或者说另一个——严潇尔既然已经回来了,严铭温为什么还会让那个小明星继续存在,甚至让你扮演他?” “因为顾司君意外对林寒产生了好感。”至于真实情况是这两人有过去的渊源,属于天降青梅什么的,这一点林寒连对严家人都瞒着的,苍殊自是不会讲出来了。 苍殊说的言简意赅,但权望宸还是立马就领会到了。 他轻嗤了一声。倒非觉得卑鄙,毕竟他自己就是不择手段的人。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出现的?那次的晚宴,就是你拧了我手腕的那次,是我们第一次见?”权望宸又问。 谈起当初结怨的事权望宸已经完全看不出生气的感觉了,不得不说这一个月的同居是真有效果。 “对。” “至于我‘诞生’的时间,5月25日,也就两个月前。”毕竟是刚穿过来的日子,苍殊是有记得日期的。 “两个月。”权望宸扯了扯嘴角,“仅仅两个月,你倒是过得‘精彩’。” 得罪他,同居,比赛,坠海,漂流,荒岛求生,另一边还勾搭了顾司君,然后今天又放出这样的大新闻……就两个月,这可真不是一般的能闹腾,活得跟什么传奇人生似的。 确实,“严家三少”也就是这段时间开始变得乍眼了起来,以前的严潇尔虽说也是个“出了名的”纨绔,但却在权望宸这一类实权人物眼里挂不上号的。 “是挺精彩的。不过要不是跟你牵扯上,我觉得我能低调很多。” “……”权望宸竟有点无言以对。 他想说还不是这人先开罪了他,但他也没忘当初是他认错了人先纠缠上这家伙的。不过……这会儿回想起来,当时这人的样子是不是有些怪来着?而且以这家伙的脾性来说,也不是一言不合就动粗的人吧? 对于这迟来的疑惑,权望宸直接问了出来:“我们第一次遇到的时候,你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好像很有火气。” “嗯?哦……”想起来是被下药的事了。Emm,说火气也是火气。“是发生了点事。” 这是不打算细说的态度了。 权望宸狐疑地看了看苍殊,以这家伙大多时候过于坦率的性格,越是含糊还就越有古怪了。可惜他当初还不知道“严潇尔”是个身上有这么多故事的人,否则当时不会那么容易就离开的。 “人格分裂,替身扮演——这就是你身上秘密的全部了?”权望宸发出总结性的一问。 “差不多吧。” 权望宸不满地:“什么叫差不多?” “就是对你来说,你想知道的部分,就是这些了。不然谁还没点秘密了,可我说我几岁还在尿床这种秘密你难道也想知道?” “……” 所以这就是他把人留在身边试探了近一个月无果最后还要人自爆了才知道的真相? 本以为严家是在藏拙,让这位臭名昭着的严家小少爷伪装了二十多年是有什么惊天野望,结果没想野望没有,戏剧性倒是拉满了。 “……所以你几岁还在尿床?” 嗯?还真问啊。 苍殊瞅着权望宸。 而一个真问,一个还真答:“听我妈说我四五个月就不尿床了。”都是每晚准时醒来给他把尿,别提多省心了,他妈曾经有段时间就爱拿这种事跟人吹牛逼呢。 权望宸嘴角抽了抽。“一个副人格,还有自己的人生了。” 他话这么说,但其实在那天早上猜到“严潇尔”有人格分裂症之后,他就专门去了解了这方面的知识,自然知道副人格是可以有非常完整的“人设”的。 但是吧,能头头是道地细节到这种程度,简直像真的活过一样…… 另外,有自己的人设,理所当然的,应该也有—— “你,有自己的名字吗?”上一次把这家伙唤醒的时候忘了问了。 “苍殊。” “g?”这是什么姓氏? “苍天的苍,特殊的殊。” “……”该说不愧是“虚构”出来的人设么,这名字起得就有够特别的。 如果苍殊知道权望宸在吐槽什么,那苍殊估计会说你的名字也很“”。而自己这个足够特别的姓氏,在自己现实的人生中,可都没机会用呢。 不过现在,“莫殊”这个自己用了十七年的名字,倒反而变得有些生疏了…… … 车一直开到了别墅停下,看权望宸跟着自己一起下了车,苍殊诧异:“你不去公司?” 稀奇了,还心想权望宸今儿怎么这么好心送他回来,但大抵是因为有话问他。结果感情连工作都推了? 权望宸就很霸总:“离了我一天公司就转不了了,我养的可不是废物。”真有属下决定不了的事,自会联系他。 苍殊当然无所谓,正好不用再挑时间了。“那正好,我也有事跟你聊聊。先进去吧,二楼说。” 于是到了二楼客厅,他们在沙发上相对而坐,女佣放好红茶后就退下了,把整个二楼都留给了这两位。 苍殊开门见山:“我说上回是怎么被严潇尔上号的,结果也是你整的幺蛾子。所以怎么,你夜闯客卧,炮制绯闻毁‘我’名声,这是想恶心我,还是想试探我?” 应该是二者兼有。 权望宸也没回答这个显而易见的问题。他想试探苍殊,在此前他还不知道什么林寒之流的时候,他想知道那个画风不符的明星身份在苍殊心中到底占了多少分量,能否成为把柄。而如果能成为把柄,他或许就终于能看到这个家伙破防的样子了。 他实在很想打破这个人那张永远淡定从容、满不在乎的面孔。 这也等于是恶心了这家伙一把。而就算苍殊并不在乎,恶心的程度低了点,但也还是恶心到了。 反正他不亏。 权望宸就不答反问,他揶揄挑眉:“怎么,这是准备兴师问罪?” 权望宸是完全不以为意的。 心虚?愧疚?抱歉?后悔?想什么呢,怎么可能会有。 苍殊就完全不指望跟这种能若无其事地伤害他人的人聊什么是非对错的话题,他也本来就是不在乎别人是好是坏的人。这世上总有些恶人,书里总有些反派,他又没什么普度众生的情怀,亦没有那个说教的闲心。 他只道:“你整了我我总要礼尚往来一下。” 权望宸嗤笑一声,倒也来了兴致:“你打算怎么回敬我?” 苍殊笑了下,“我们玩个游戏吧。” 说着,他站起身来跨过茶几欺近了权望宸,“简单粗暴,就是打一架。” 他当然为权望宸准备了足够的饵料,否则察觉到在武力上处于弱势的权望宸可不会平白来吃这个亏。 他用虎口钳住了权望宸的下颌,微微抬起。 “然后赢的人,将享有对方身体的掌控权。”他用大拇指擦过权望宸的下唇,暗示意味十足。 “怎么样,这你感兴趣吧?” 本来被苍殊的动作冒犯到的权望宸,因诧异都顾不得计较了。他确实很感兴趣,但他首先是疑惑和警觉:“你在打什么主意?” “不是说了么,礼尚往来,我想给你点教训,但你未必乐意配合,所以我找了一个能打动你的条件,以及,让你一只手,怎么样?” 权望宸思考起来。 他知道这是阳谋,对方既然主动提议那就说明对方有自信不会吃亏,他也知道对方大概很能打,而且应该是高过自己的。 但,他并不认为他们之间的实力能相差到悬殊的地步,权望宸对自己的身手也是有一定自信的。而且对方都开出“自断一臂”的条件了,这可是绝无仅有的好机会! 权望宸不指望自己赢了后苍殊就能乖乖地如约躺平,就像之前他们三局两胜自己得到的那个赌约一样,说好了是答应为他做任何一件事,但真不乐意的话就是耳旁风罢了,他们都清楚这种口头约定只能在一些无伤大雅的事上给个面子。 但这次不同,他赢了就等于是把对方打趴下了,那到时候还不就由他任意施为? 而倘若是自己输了,他可没“可爱”到说到做到。自己要是抗拒,他不信苍殊还能用强的,不然对方何必绕这么一大圈? 对方是个有道德有底线的人——权望宸一点不觉得承认自己没道德没底线有什么问题。 在权望宸看来,苍殊拿自己做赌注只是为了诱惑他跟他打一架,其本身对睡他是没什么兴趣的。说来有些微妙,虽然对方时不时地撩骚,但权望宸并没感觉到对方对他有什么性欲…… 不像他,他是真的很想睡了这个人的,想想都兽血沸腾。 权望宸用舌头顶了顶犬齿,他已经开始感到干渴了。 砰! 随着权望宸一脚踏在茶几上,不用言语,这就是他应邀并直接开始的信号了。而且他还很不讲武德地略过了预备的阶段,一手抓向苍殊抓着他下颌的手腕,一手握拳直击苍殊的腹部! 他想趁人不备,可苍殊却像早有预料那样,以擦肩而过的优势提前后退躲开了权望宸的两手攻击。 然而拉开了距离也不代表可以稍作停歇,权望宸紧接着就顺着踏上茶几的姿势向前发起冲击,同时一手抓过茶几上的骨瓷杯,扔向了苍殊! 所以苍殊刚一后退就立刻一手撑住沙发的靠背,翻身跳下,以沙发为掩体躲过了权望宸的投掷。 杯中的红茶泼洒在名贵的真皮沙发上,茶杯被弹开,在沙发边缘蹭了一下然后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这开局简直像在越野战,跟顾司君时的那种比武可不是一种东西,权望宸是不讲究手段的,他向来无所不用其极。 而苍殊既然说要给权望宸一点教训,那必然不会只是游走躲避。当权望宸也踩着沙发杀上来时,他如约地一手背于身后不做使用,此外全身都摆开架势迎战而上! 尽管主动限制了自己的实力,但苍殊是不会真的托大的,这毕竟不是他的身体,全力以赴也不比顾司君强出多少,顾司君固然从小接受过最专业的训练且实战经验丰富,但权望宸也不是花架子,在国外那种不安生的环境中长大,还有个黑手党的教父,以及,这家伙是没有下限的。 他们很快就拳拳到肉地战到了一起,肉体被击打时发出的闷响能让旁观者都感到心惊体痛,不过这里没有观众。 肉搏,是男人最好的“交流”方式。 苍殊是真的在“教训”权望宸,虽然他并没有从权望宸的作恶中受到什么伤害,但毕竟是企图伤害他的,是对他报以了恶意的,不给点什么表态好像也不太对。 ……让他想起那种不太美妙的黑历史,也确实让他短暂地对权望宸这个人产生了一丝厌恶。 总之,这是他提议这个“游戏”的目的之一。 至于另一个目的…… 感觉也就几分钟而已,整个二楼大厅已经被他们祸祸得不成样子,仿佛两只二哈的施工后现场,正如权望宸最开始扔的那个茶杯一样,一切趁手的东西都可以成为他们的工具。 如此这般又是一刻多钟过去。 终于用拽下的窗帘把已经气喘吁吁也不消停的权望宸裹住,苍殊用手指擦了下被自己的牙齿磕破的嘴角,权望宸这厮怎么偏爱往他的脸上招呼。 “这下你能认输……”苍殊正要宣布结果,却见权望宸突然眉头紧锁,一副痛苦而忍耐的样子,嘴唇也在发抖。 苍殊还在狐疑这有多少成分是演的,便听权望宸虚弱地:“胸口…肋骨……” 苍殊猛然想起权望宸当初坠海时受的伤了,因为一直不见权望宸有什么表现,他还以为并不严重,早忘了这一茬。而刚才这样剧烈运动不也活蹦乱跳的。 尽管不排除是在演他,但就怕万一这种时候也得宁信其有了。苍殊不敢再用力,松开了拽紧窗帘的手,扒拉开将人剥出来。 “喂你……” 苍殊瞳孔骤缩,正绕到权望宸身后的右手已经来不及回援,只能用左手抵挡向他面门刺来的寒芒! 锋利的豁口割过小指一侧的手掌,尾劲还在颧骨处剌开了一道口子。苍殊眼睛都没眨一下,更顾不上疼痛,反手重重击打在权望宸的手筋处,让权望宸手中的利器飞了出去。 啪嗒的清脆落地声。 是不知何时被权望宸得到的茶杯碎片。 刚才瞄准的似乎是他的眼睛,而力度也用的毫无保留。 这家伙……说他闹出人命怕是都不在乎吧?不愧是你呢,权望宸。 苍殊踢开已经用完了最后一股力气的权望宸,后退几步靠墙坐下以作休整,他也累得够呛,这具身体是真的不太行。 检查着还在流血的左手,苍殊又看了一眼扶着倒下的巨大花瓶坐起来的权望宸,然后颇有些无语地笑了下。 权望宸并没有注意到苍殊笑意中的漠然,反倒是以一种欣赏猎物的目光欣赏着苍殊的表情。还有一丝微妙的感觉,对于苍殊显然明知可能有诈还是优先了他的身体这件事……虽然谈不上感动,但似乎有一点点说不清的鼓噪。 他抚了抚胸口,其实还是有些疼的,本来恢复得挺好,可惜运动过于剧烈了。 但是值了。 权望宸平复着呼吸,恢复着力气。 然后朝着苍殊猛然扑去把人抵在墙上,他咧开一个残忍而得意的笑,抓住苍殊的衣领半是胁迫半是“讲理”地道:“最后一击是我打出的,算我赢;你用了左手,犯规,也算我赢。你输了,愿赌服输,现在是我行使胜者权力的时候了。” 苍殊勾起嘴角,“谁说刚才那算最后了?” 权望宸啧了一声,就知道这人不会乖乖躺平。懒得废话,他用力一拽苍殊的衣领,欺身上前咬住苍殊的嘴唇就开始野兽一般的亲吻。 打架和上床,反正总得把其中一人干趴下了才能继续“干”,那干脆就合二为一,直接在“床上”打出胜负、决出雌雄来好了。 权望宸抱着苍殊的头、掐着苍殊的脖子用力亲吻,他的吻就像他的人一样霸道又疯狂,却稍显乱无章法。毕竟他以前可没有跟床伴接吻的需求。 也就啃得苍殊受伤的嘴角直接进入二次伤害,emmm……这未必不如权望宸的意? “嘶。”苍殊嫌弃地拎住权望宸后颈的衣领把人连推带拽地拉开,好笑地瞅了权望宸一眼。 想靠吻技征服人吗? 嗤,小学鸡水准,以为莽就完事了? 看爷给你展示什么叫真正的技术! 被拉开的权望宸继续饿虎扑食地贴上来,苍殊也不推拒,顺势接受这个吻,只不过主动权属于他了。 他扣住权望宸的后脑勺,卷着权望宸的舌头挺进对方的领地,一只手及时地捏住权望宸的下颌防止这家伙不讲武德。 推着权望宸的舌根让他无处着力,苍殊扫过权望宸的牙床和口腔内壁,顶了顶上颚再落下来缠住权望宸的舌头,裹挟着你退我进难分难舍。 而就在他变着法地玩弄权望宸的口腔时,他原本扣在权望宸后脑勺的手也滑落到了权望宸的腰际,从衣摆下方探入,顺着后腰和脊背的曲线暧昧地向上抚摸。因为姿势的原因权望宸的腰有些下塌,这个曲线还真有些叫人爱不释手。 权望宸也没闲着。虽然接吻被压制让他很恼火,但在不断企图反制的同时,他的双手也两面开工地解除着苍殊的腰带。 都是上床的老手了。 苍殊的手也绕到了前面,狂野派的权大总裁从来不会规规矩矩地穿好西装,本来就足有三颗纽扣是敞开的,因为之前的打斗更是只剩一颗纽扣还在坚挺,都不用苍殊再做什么便可以随意触碰到权望宸的身体。 坚硬的腹肌,饱满的胸肌,略有些大的褐色乳晕,手感都很不错,很色情。人虽然是个人渣,但操起来的话,各方面都挺带感。 苍殊表示满意。 感受到自己身上手法下流的抚摸,已经从接吻中战略性撤退的权望宸低头看了一眼苍殊的手,又抬脸看了眼苍殊的表情,他诧异挑眉。 这家伙不是对自己没有性欲么? 不过眼下这种情况,阳痿才没感觉吧。 话说这家伙,裤链都要被我拉开了,还在慢条斯理地摸我的上身,难道并不介意做下面那个? 那当然不是了。 就在权望宸准备进一步扒苍殊的内裤时,明明他也有所防备,却还是突然就天旋地转了起来,一个眨眼他就被压在了下面。而从后腰开始蔓延向下肢的酸麻还没完全过去,权望宸都不知道刚才这个人做了什么…… 权望宸立刻就要反制,意外轻松地就翻身将苍殊压在了下面,他刚升起狐疑,就又被一个翻转压在了下方。而他们这几个翻滚,已然从墙角滚到了先前权望宸靠着的花瓶旁,地上还散落着刚才裹住权望宸的窗帘。 而滚过来的同时,苍殊还钳住了权望宸的两只手腕。权望宸的反应也不可谓不快,但就像刚才一样,双手突然就麻痹了。 权望宸终于明白过来,先前的打斗苍殊并未出全力,藏下了这种阴招当杀手锏就等在这儿呢! 只见苍殊从散落一团的窗帘里抽出一根配套的绸带,三下五除二地就把权望宸两只手捆在了一起,压在了头顶。这可就是完完全全的弱势姿态了。 权望宸脸色黑如锅底,“你敢?” 苍殊笑,“双标了啊,刚才你不还说愿赌服输?” 权望宸还端得住,但仍不免有些咬牙切齿:“严…苍殊,我劝你想好后果!” 苍殊抬起权望宸的一条腿,精细的西装面料能让他的手掌丝滑地从后臀一路滑到腿弯,他笑意恶劣,应:“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权望宸被膈应得够呛,骤然间核心发力,被抬起的右腿便狠狠扫向苍殊的脑袋! 苍殊矮身躲过,反手抓住权望宸的脚腕,借着权望宸自己的力,把人掀了一个面,趴在了地上。 苍殊动作不算粗暴,但权望宸自己乱动,翻面时大概是把下巴磕了,那声音,听得苍殊都替他疼。 “别乱动啊,弄疼了可算你自己的。” “滚!” “戾气真大。”苍殊贱兮兮地评价一句,在权望宸的挣扎中已经解开了权望宸的皮带,连带着裤子抓住了一褪到底。 权望宸还想张开腿阻碍他也没用,抽飞的裤子还把一只皮鞋给拽掉了。 权望宸大概这辈子也没这么狼狈过吧。 他的眼睛都红了,全是气的。面目狰狞,杀气四溢。 当苍殊的手摸上了他的屁股那一瞬间,权望宸才真的有些慌了。他死死咬牙,咬得血都要出来了。终于—— “人呢!都给我上来把……” 对比被操的结局,权望宸都舍得放下傲气了。然而他刚出声,就又被苍殊抓着翻了个身——真是要命,从刚才开始就像个烙饼似的被翻来翻去。 苍殊挤进了权望宸的两腿之间,双手抓着权望宸乱动的腿弯往两边压,于是就剩下用嘴来堵住权望宸的大召唤术了。 然后也并不是很意外权望宸接下来的攻击——他用被绑起来的双手套住了苍殊的脑袋,然后是脖子,按住人不得动弹后,就张嘴一口咬下! 意料之中的攻击,但好歹是闭嘴了不是? 苍殊在权望宸的钳制中尽量拧头躲避,避过了鼻子、嘴巴这样凸起的部位,但还是没避过权望宸咬住了他的下巴。 而且是真的下了死力在咬,要把人咬下一块肉的程度!苍殊立刻就能感觉到出血了。他连忙抽来一只手,挤进了他和权望宸之间,咔,卸掉了权望宸的下巴。 苍殊从权望宸身上起来,摸了摸下巴左侧的齿痕,混合着口水和血液,皮肉翻卷。 不能说话的权望宸只能怒目而视,眼底尽是阴狠的杀意。而苍殊摸着几可见骨的伤口,目光亦有些冰冷。 他用膝盖压住权望宸的双腿,然后突然一手掐住了权望宸的脖子,以不轻不重的力道。他低下头,那距离亲昵得宛若情人之间。 但是吐露的话语,着实称不上温情:“看来你不太需要被怜惜。” 他抵开了权望宸的双腿,大腿根大大打开,权望宸从未给人看过的地方变得一览无余。 权望宸真的快要暴怒了,然而苍殊并不在乎他,在权望宸杀人的目光中他先摸到了会阴,也不知道他怎么按了几下,一股酥麻的感觉便泛了起来,向前传递到阴茎阴囊,向后传递到肛门尾椎。 舒服是舒服,但权望宸整个人都僵了。他无法接受在别人的手下失控,但客观的快感不会以他的意志为转移。 就在他感觉整个下体都酥酥麻麻、神经末梢都要钝化了的时候,突然,进来了。 有什么,插进了他的身体,从后穴…… 权望宸双目充血,满头青筋狂跳,他想杀人,如果此刻他手脚自由他一定会杀了这个人!! 苍殊还只是插进了手指,不过一次性就插进了两根,还没有润滑。刺啦的疼痛让权望宸猛地一弹,原本因为按摩而有勃起势头的阴茎也软了下去。 苍殊抽出手指,检查了还挺干净。不知道是权望宸个人原因还是因为是书中世界,左右苍殊也不在乎这种原因,省事就完了。 然后,扩张什么的也省了。对这个人,他是真没什么怜惜的念头。再而三地让他感受到这家伙人格有多恶劣后,他反而更想看到这人痛苦和脆弱的样子了。 真当他脾气多好似的? 苍殊草草地把自己撸硬,然后就这么硬生生地操进了权望宸的后穴! 真紧,紧得他也一点都不舒服。 毕竟是处子,还是极端抗拒的情况下,感觉简直能把鸡儿给他夹断。 苍殊看了下,肛口竟然出血了…… 他也真是习惯了他那根尺寸的阴茎都能被别人好好吃下,看着严潇尔这根普通size便觉得更不至于了才是。但被操的那一方可不是这样认为的。 权望宸疼得脸都白了。他感觉下身像被劈开了一样,痛得其他所有感官都消失了,痛到近乎麻木。 权望宸这样骄傲的人当然是不会叫出来的,他的忍耐度一向很高,绝不示弱。就像当初被突然拧脱臼的手腕,就像之前坠海时被撞断的肋骨,他都忍住了。 但是再坚强的男人直肠都是柔软的呢。 这个藏在人体私密处的脆弱地带,肛门一带丰富的感觉神经,以及思想认知赋予其的特殊含义带来的心理性刺激,让权望宸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剧痛。 感觉四肢的血液都回流了,末端的指趾都在发冷。被卸掉的下巴让他无法咬牙,被死命按在喉咙的呻吟让喉头都在灼烧。 苍殊把下巴给权望宸装了回去,事到如今再求救也没什么意义了。 权望宸咬住牙把余下的痛吟也尽数憋了回去,然后他看着苍殊,一字一句地:“我要,杀了你。” 苍殊却还是那副混不吝的模样,“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一次可要做够本才死得不冤了。” 他按着权望宸的胯,想要抽动但发现还是太紧了,于是乎还得先“服务”一下对方。他握住权望宸软趴趴的阴茎,手法娴熟地挑逗起来。 当后穴的疼痛逐渐麻木,逐渐习惯,来自性器的快感就是想不承认也没办法。 在苍殊的把弄下,眼见着权望宸的阴茎开始充血抬头,吐出快乐的前液来再被苍殊涂抹在柱身上,把这根久经沙场的深色阴茎抹得油光水亮。 可惜这根阴茎再威武,今天都注定成为摆设了。 略有放松的后穴让苍殊勉强可以开始小幅度地抽插了,不过他一动,被唤醒的疼痛就让权望宸脸色一白又一黑。 权望宸倒是想反抗,可原本因为打斗力气就流失了很多,这种要命的疼痛更是让他浑身脱力,不哆嗦都算他够有种的了。 冷汗簌簌地往下落,勃起的阴茎又软了下来。 但是他的身体为了自我保护而分泌的肠液,却已经足够苍殊接下来的动作了。 “权望宸,你出水了。”苍殊故意到。 权望宸恨恨地瞪着苍殊。 苍殊不以为意,抬起权望宸的大腿就开始增加抽插的频率和深度。一边开拓,一边寻找前列腺。 人体真是不可思议,就算是这种程度的疼痛也能这么快就适应了,甚至是在渐渐淡化,褪去……而后穴被操弄的怪异感取而代之成为了不可忽视的感觉。 今日之前权望宸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被男人压着操,说愤恨都不足以表达他此时此刻复杂而强烈的心情。 他也是第一次知道曾经那些被他按在身下操的人是什么感觉。居然,连阴茎破开肠道的触感都这么清晰的吗?异物感实在太强烈了,饱胀得像是屁股里塞了一根铁棍。 “唔!!!” 猝不及防,连忍耐都慢了一步。 堪称恐怖的电流在体内轰然炸开,又带着绵长的快感浸染着每一寸神经,渗透进每一个细胞。 权望宸有那么短暂的片刻人都是懵的。 他当然知道这快感是怎么回事,但他不知道原来前列腺快感是这么一回事! “舒服吧?” 他听到了苍殊的声音,那好整以暇的语气让他生恨。正因为确实舒服所以才无比屈辱。 “你这么想知道就躺下来让我操啊,我让你更舒服。”权望宸恶狠狠地道,那眼神可着实不像是准备让人舒服,倒像是准备了怎么让人生不如死。 “敬谢不敏,我还是更喜欢……”苍殊俯下身来靠近权望宸,也把权望宸的两条长腿压得更低了,几乎要贴在权望宸的胸膛上。 “——干你。”随着这两个字出口,苍殊对准了权望宸体内那一点狠狠操下。 过于用力一开始反而更多的是钝痛,然后才是爆炸般的快感席卷开来! 权望宸的后腰整个悬空,臀部被抬高到苍殊胯部的高度,双腿被压至胸前,屁股里那根肉棒压着前列腺长驱直入顶入他的深处,权望宸甚至有种被顶到内脏的错觉。 啪啪啪啪,抽插越来越顺畅,被逐渐肏开的后穴越来越不抗拒那根让它快乐的不速之客,但权望宸是抗拒的。 他不抗拒快感,但他想让对方去死。 从他的角度看去,他能看到自己再度勃起的阴茎,还随着被操弄的频率晃来晃去,甩着顶端的精水拉出了丝——被肏硬了这个事实让权望宸很不爽,尽管他知道这是人体的不可抗之处。 然后他甚至能看到苍殊的阴茎进出他后穴的模样,尤其是紧致的肛口往往会随着抽出的阴茎微微外伸,让他无比清晰地意识到自己正在被人操穴这个事实。 还有苍殊那张可恨的脸…… 以及对方下巴左侧那被自己咬得伤口可怖的齿痕,甚至依旧有丝丝血液在流。右边颧骨处那条划痕倒是结痂了。另外嘴角也有血。 而因为他们的反复纠缠,自己身上也沾上了血。包括他之前被翻身磕到了下巴那一下,口腔里也被自己的牙齿咬破了,合着他咬了苍殊的那一口,嘴里都还有铁锈味。 苍殊身上伤口多,自己则是淤青多。权望宸能看到自己膝盖上的青紫,他还知道自己手臂上、后腰处都有不少打斗时受的伤,有些是苍殊弄的,有些是自己弄的。就连现在,在坚硬的地板上挨操,事后不知道又要多出多少淤青来。 撇开自己被操了这一点不说,权望宸也是第一次经历这么“别开生面”的性爱…… 如果现在在操人的那一个是自己,他大概会觉得很刺激。可惜没有如果,他现在只想弄死对方。 用这个姿势压着权望宸操了十来分钟,苍殊明明感觉到权望宸都哆嗦了好几次显然是快高潮了,但就是故意忍着。 行,不急,咱们慢慢来,一定把你干服了。 苍殊换了姿势把人按在沙发上,用后入的姿势又操了十来分钟。不愧是原文里的霸总攻,持久力相当可以么。 苍殊继续,他又把权望宸被绑住的双手挂在了衣帽架上,让人站着挨操,一条腿被他高高抬起,跟劈叉似的大张着腿承受着一下又一下的抽插顶弄。 他从后面揽住权望宸的腰,绕过腰际的手还握住权望宸的阴茎在抚弄,从顶端的马眼、敏感的冠状沟,到饱满的阴囊、发热的会阴,每一寸都被他撩拨到了极限。 权望宸早就不是冷汗了,他现在是热汗淋漓,随时都在射精的边缘。他就是憋着一口气,可也是真的忍得很辛苦。 想射精,阴茎胀到发疼,屁股里面也舒服得要命……这属实过于折磨。 苍殊其实也想射了,但,可能这就是男人的好胜心吧。 从已经被操得湿热发烫的后穴里抽出微微跳动的阴茎,苍殊也得缓一缓想要射精的感觉。然后再稍微调整下姿势,对准了还没合拢的菊穴准备喂入。 而就在这时,早已不再被疼痛困扰、又恢复了不少体力的权望宸,蓄势待发等到了机会,此刻便果断出击——站在地上的那条腿猛地扫向苍殊的下盘!上半身被吊着倒是反被他利用来保持平衡了。 然同样清楚他不可能忍气吞声的苍殊也一直没放松警惕呢,堪堪躲过这突如其来的一击,他甚至还能好心地扶住了衣帽架避免权望宸摔倒。 一击不成,权望宸啧了一声。苍殊一脸无奈,却是忽而露出一个让权望宸大感不妙的微笑来。 刚才还好心地不让人摔倒,这会儿又生拉硬拽地把人拖到了二楼客厅一侧的栏杆处。从这里往下望就能直接看到一楼的大厅。 “你想干什么?”权望宸警惕。 “玩点刺激的。”说罢,他就强硬地把人抱到了栏杆上,在权望宸要跳回来时突然一把将人往前一推,而权望宸身后就是悬空之下的一楼大厅,失重感顿时袭来! 失重带来的本能恐慌与不适对于权望宸来说也是一样的,只是他可以对抗而已。他想要抓住一切可以抓住的东西,可被绑住的手着实行动困难,反倒是那个将他推倒的人又抓住了他。 苍殊抓住了权望宸的衣领,让坐在栏杆上的权望宸向后、向下仰倒的同时又掉不下去,甚至为了保持平衡两条腿还不得不夹住他的腰。 不待权望宸做出什么反应,苍殊便挺胯操进了因为肌肉紧张又变得紧致了几分的后穴,好在里面早就又湿又软,并不会像刚开始那样艰涩。 “嗯!”权望宸下身一抖,他的表现有些失控了。 毕竟这个姿势实在不妙,屁股只是勉强坐在栏杆上,而整个上半身都悬空在外,即便暂时掉不下去也依旧让人没有安全感,这种来自人体应激本能的恐慌不是主观克服就能完全消解的,而这种应激本身就会让身体产生一些生理反应——从骨髓深处泛出的虚软、发麻。 加上用来着力的臀部还在不断受到“攻击”、骚扰,一下一下,总觉得就要坐空了,于是那种虚软发麻的感觉就一阵一阵地冲刷着这具身体,浸染着,与后穴产生的快感合二为一成倍叠加。 绷紧的腹部开始酸软,虚坐的臀部岌岌可危,被抓住的衣领难以信赖,于是竟不得不“主动”用双腿夹紧这个人的腰,还能有比这更光火的了吗? 近乎倒吊的姿势让最低点的头部充血,发胀、晕眩和隐隐窒息的感觉让大脑愈发混沌,抵抗后穴被操干的快感变得越来越力不从心…… “嗯…唔……”权望宸咬牙硬撑,突然被操的G点就害他破了功,“嗯啊——!” 后仰的脑袋仿佛要把脖子抻断,充血的大脑一阵轰鸣,小幅度的失重感既像是下坠又像是升天,虚软与酥麻重合,权望宸的眼前几乎像有星空倒扣,决堤的快感如泄洪般喷薄奔涌。 “嗯嗯嗯嗯啊啊!!”拉伸的脖子连带声带都变得撕裂,脱口的呻吟既如灼烧般痛苦又难以收住。他高潮了,还发出了这场性事以来最激烈的一次声音。 糟糕透顶。 权望宸射出的精液洒了他自己一身,浓稠的白浊从小腹一直到他的脸上都有。有一小团落在下巴的精液甚至在重力的作用下滑落到了权望宸的嘴里,不知道他会觉得自己的精液味道如何? 高潮的后穴本就在收缩,而悬空倒吊状态下高潮带来的不安感会让肌肉更加用力,那绞紧的肠肉简直让苍殊头皮发麻,就像攥着他的肉棒在吮吸一样,全方位包裹的吮吸,而尤其是马眼那一点,感觉射出的精液都像是被吸出来的! 内射的精液打在高潮中敏感的内壁上,权望宸战栗不止,几乎要把白眼翻出来,倒吊状态下过高的眼压像要挤爆眼球,生理眼泪都被逼了出来。 权望宸从未高潮得如此强烈过,也从未如此狼狈凄惨过。 这副高傲者露出脆弱凌乱一面的模样倒是很得苍殊的喜欢。想欺负得更过分。 于是趁着余韵未消的档口又捣弄了十来下,混杂着各种液体的后穴被操得水声咕叽,淫靡极了。 看着权望宸保持这个姿势实在快到极限了,而严潇尔这小胳膊也快要抓不住,苍殊终于把人捞了起来,趁着权望宸还浑身发软,就抱着人一边走一边操地回到了客厅中间。 然后继续用各种姿势、在各个地方花式爆操权望宸。 也不知道是已经破了功,权望宸越发承受不住苍殊给予他的刺激,努力过了,但总有泄出口的呻吟,总有忍不住的战栗,激烈的鏖战中,他都分不清自己高潮了几次,被操射了几次。 “唔…嗯,你……哈啊,你死,死定……嗯啊!” 他竟然需要用语言来泄愤了,权望宸简直都不敢置信自己会有这么虚势的时候。 就算这样还要被顶弄成破碎的呻吟。 “你…你等着,唔,下次…嗯,我怎么在…床上,干死、你,我…嗯啊!” 苍殊笑吟吟:“那你说说,给我提供点思路。” 权望宸咬牙,一肘子朝着苍殊撞去。 苍殊偏头躲过,向后一仰而顶起的胯部让肉棒一下顶得更深。 “嗯!” 站在一楼阴影里的女佣们一个个早已噤若寒蝉。关于留下还是远离她们进退两难,不知道到底是主人家需要她们时不在更糟糕,还是现在听见的动静更可怕。 这场高强度的性事也不知持续了多久,直到权望宸连手指头都要抬不起来更别提搞事了,苍殊终于放缓了进攻的节奏,坐在沙发上扶着骑乘在他身上的权望宸,悠悠哉哉有一下没一下地顶胯进出。 他像是被服侍满意的君王终于舍得怜惜一下取悦他的娈宠,抚摸过权望宸带着青紫、血迹和精液的脸颊,想着一些事。 前面提到他提议这个“游戏”还有另一个目的…… 其实就是压了权望宸,而且是主要目的。不是顺水推舟也不是被权望宸激怒了,他一开始就是奔着操翻这家伙来的。 为了攻略。 他就是要给权望宸烙下一个深刻的印记,哪怕是以这种暂时看来纯属拉仇恨的方式。或者说其实,就是要这种极端的方式。 这在剑走偏锋,但只要成功的话,就是攻略权望宸的最短路径! 人与人之间是不一样的,温情并不对每个人都有用,对于权望宸这种没有心的家伙,嘘寒问暖日久生情什么的是不存在的。这种人需要的是“刺激”,强烈的,甚至是极端的刺激。 大悲大喜,痛就痛得撕心裂肺,快感,性,爱,欲,恨,伤害,凌虐,甚至是背叛,杂糅交错,从感官到灵魂,浓墨重彩,渗入骨髓。 要不然他在原着里拿着虐恋情深的剧本呢。 不过就算如此也还是讲究一个铺垫,要是他们刚认识苍殊就把人上了,那就等着被追杀到死吧。 其实就算现在也还是有些早了,不过他和权望宸的同居期限就快到了么,苍殊并不打算再滞留,他还有别的事要做呢。 总之就是,温吞的相处对权望宸没多大用,苍殊对着权望宸也没那个耐心慢慢磨,就干脆点来一剂猛药了。 而目前来看其实还看不出什么效果,为了不让权望宸过于怒火中烧,还是要补救一下,增加点正面的分数的。 打一棒好歹给个甜枣,虽然不一定领情吧。 苍殊的手从脸颊下移到权望宸的侧颈,锁骨,胸膛,色情而温柔地揉捏着不发力时略显柔软的胸肌。他揽着人向他靠近,不轻不重地咬住了权望宸的脖子,用舌尖推动喉结的凸起,再含住了啃咬吮吸。 缠绵。 “嗯……”权望宸溢出闷哼。 雄性的喉结有着宣誓主宰的意味,就像被咬住了致命部位的猎物。权望宸感到冒犯和不适,有些难受但又有丝丝酥麻,震颤着他的喉管,生物本能似乎在蠢蠢欲动,就像猫咪该露出肚皮了。 不过这种生物本能远抵不过权望宸的傲慢和不快。他皱着眉,但脸上又余有情态,看不出是舒服居多还是不爽居多。 当苍殊与他拉开距离后,他垂眸看去,忽而微怔。 这个冒犯了他的该死的家伙,现在露出这个表情是又在装模作样什么? 微微笑着,温柔地,又带着几分促狭,竟像是宠溺。仿佛只注视你一人的专注,只是看着就像跌入了深邃而璀璨的星空,有一股从尾椎骨窜起的电流直击心脏,权望宸不知道那是什么。 其实苍殊只是想着动作温柔一些而已,并没有连表情都微操,但这大概是被动技能,他不一直这样么,总能给人恍惚情深的错觉。 就连深知他凉薄本性的人都泥足深陷了,害惨了多少人。 权望宸也道他在装模作样,却仍被晃了神,明明他就不是个会被深情打动的人,真是见了鬼。 “权望宸。” 苍殊欢快地:“我们做爱吧!” “蛤?!”权望宸脑门青筋乱跳,这家伙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蠢话吗?“你以为你现在在做什么??” 你的那根东西都还插在他的屁股里呢! 苍殊却言之凿凿,“这个只能算打炮吧,做爱是不一样的。” 他突然翻身把权望宸压在沙发上,完全自顾自地:“我会温柔点的。”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