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雌雄不忌口
书迷正在阅读:江上帆(骨科年上)、喷泉的养成手册、定制老公【双】第二部、孕夫日记、游戏人生、配、狡兔、失意(舔狗怒肏高岭之花)、肉体的迫不得已、被惩罚的美人法师
因为绑上了绳索,衣服不方便脱掉的话,就只能用剪刀剪开了。苍殊从空间里拿出一把剪刀来,伸出了罪恶的双手。 咔嚓咔嚓。 内里的模样一点点为苍殊展露出来。 真是相当精神抖擞呢。 还有……看到那完全泅湿的内裤,苍殊都愣了一下。 哦,原来,有的虫看着光鲜亮丽,其实是作战服的特殊布料替他挽尊了。 雌虫的身体还真是…… 内裤也被剪开后,苍殊呼吸一下就粗重了起来。 他抬眼将这个高大魁梧的男人整个收入眼中: 被一刀剪开衣襟露出的胸腹肌肉油光滑亮,随着身体的呼吸而“呼吸”,一下一下,舒展,绷紧,充满了活性和力量。 双腿被黑色的绳子绑成了M型,门户大开无声邀请。湿透的后穴简直像发了洪水,苍殊吃过了两只雌虫怕加起来也没有这位佣兵团长流的水多啊!那不断翕张的媚红肉穴,仿佛已经饥渴得恨不能将什么狼吞虎咽进去,淫荡得不像话。 原本苍殊是因为担心绳索直接接触皮肤会不舒服或受伤,所以没有把萨昂德尔扒光,现在那帅气威武的作战服被绳子捆扎在萨昂德尔的身上,胳膊腿都还完好,就只让最为羞耻的部分露出,甚至连靴子苍殊都给萨昂德尔留下了,也就对比得越发禁欲而色情。 这看上去可实在太美…味了。 侵略的欲望在苍殊眼中渐渐升腾。 “准备好了哟萨昂德尔,雄子大人要开始了。” 苍殊做出预警,也快速地给自己做好了准备。 脑袋宛如浆糊一样的萨昂德尔,居然还能有一丝丝清明,但这一丝清明却是让他更紧张了: 要,要和雄子大人交尾了吗? 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 是身体太兴奋,还是…紧张呢?居然在,颤抖。 听说,很舒服……有时候也很难过,甚至以S雌的身体都会感到痛苦……交尾到底…… 第一雄子…居然可以和第一雄子圣扎迦利大人交尾,真是以前想也不敢想的幸运了……这份幸运是苍殊带来的,之后要回报才行,只是抱歉还不能这么放了他,佐伊他们还…… 还能胡思乱想的萨昂德尔,似乎听到了苍殊的声音,告诉他要开始了,便忽而觉得心都停跳了。只不过,早就准备好的地方,并没有因为他的紧张,而紧张。 非常顺利地,甚至迫不及待地,纳入了那坚硬炙热的性器。 “唔嗯……” 萨昂德尔隐约觉得,按着他膝盖的那双手,触感似乎有什么不对,只是根本来不及细想,意识就被拖入了狂欢。 像一出放荡而堕落的戏剧拉开帷幕。 苍殊也被震惊到了,他实在没想到,正经持重的萨昂德尔在床上原来这么的……放浪形骸。 咳。 喜欢。(*/ v \*) 现在圣扎迦利信息素的浓度已经降低了,苍殊也是有和S雌鼓掌的经验的,所以怎么看,萨昂德尔的状态都有些不对,过于上头了。 思考过,苍殊猜测应该是萨昂德尔本身的原因,比如,原型是重欲的类型? 苍殊见过萨昂德尔虫化的模样,应该就是甲虫类的,苍殊不是昆虫学家,相关的知识储备量有限,在他有限的认知里,说到甲虫里特别重欲的昆虫,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天牛。 拥有“欢喜虫”雅号的天牛,被称为动物界第一做爱高手,研究数据表明,天牛在所有动物中做爱最为频繁而且质量很高:每天可做9小时,双方每次高潮持续时间达90分钟,且一浪高过一浪,连续3次。 简直双击666! 只要是不反感虫子的男孩,应该就没有不喜欢天牛的吧,苍殊因为“家学渊源”又要多一点研究的心态在里面,所以对这昆虫里的角斗士还算了解。 看萨昂德尔这样子,就越看越像那么回事了。 Emmm,如果是天牛的话,又会是哪一种天牛呢?苍殊有好几种都蛮喜欢的…… 苍殊还能边鼓掌边做一些并不深入的思考,让他感慨不是发情状态真好。 不过,尽管他的意志自控,也很快就被萨昂德尔纠缠得无暇他顾了,并且很快体会到那一段对天牛的学术描述的亲身体验版了,真的是—— 需索无度。 这谁顶得住啊。 但是男人就不能说不行! 苍殊越战越勇。 苍殊还没发现,他身后沙发上的虫子已经醒来了,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让被榨干的身体蓄积起一点点的力量。 然后缓缓地坐起来,静静地走向苍殊。圣扎迦利抬起一只手,由拳头渐渐五指放松,即将触碰到苍殊的身体。 圣扎迦利其实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他受到的冲击不可谓不小。 ——他被一只雌虫给上了。 ——而现在,这只雌虫又在和其他雌虫交尾。 太荒诞了,简直乱了套。 他是雄虫,还是虫族的第一雄虫,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被做了那样的事!怎么可以被当作雌虫一样…… 圣扎迦利震惊又愤怒,还有一丝迷惘,他内心深处有一种莫名的好奇:原来还可以发生这样的事情……非常微妙。 大抵因为雄虫自小受到社会的娇宠和厚待,没有雌虫那样根深蒂固、并且处于弱势的雌雄观念,圣扎迦利除了雄性尊严受挫之外,并没有雌虫那样会遭到惩罚的恐惧感。 圣扎迦利的心情复杂又微妙,但因为他向来缺乏情绪波动,也就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如何发泄,还是那张高岭之花一样面无表情的脸。 他只是隐约又坚定地觉得,他应该给予这只离经叛道、出格大胆又诡异的雌虫惩罚,在这只雌虫身上找回他雄虫的场子。 他发情期已经过去了,尽管身体还无力,但他深信自己作为一只雄虫,还是A级雄虫,要让一只雌虫乖乖听话,实在太容易了。 圣扎迦利伸出的手上,包裹上了一层几厘米厚的精神力。 萨昂德尔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即便隔了一层薄膜,被精液突突的感觉还是让虫疯狂,何况他已经被苍殊折腾很久了。 苍殊那股哆嗦劲儿刚要缓过去,就感觉有人摸上了自己的后腰。 男人在这个时候是敏感又迟钝的,迟钝的是大脑,比身体的反应要慢一步,等他想起克制的时候,身后的圣扎迦利就已经被他一手肘重重地击倒在地了。 “唔!”圣扎迦利自然发出了受痛的叫声,以及落地那一声屁股蹲,一下暴露了他的坐标。 苍殊当时便心里叫糟! 机警如萨昂德尔,大脑瞬间就清醒了。 他立刻捕捉到了两个重要信息: 一、刚才发出声音的是圣扎迦利大人。 二、发声的位置和他有一小段距离,那么,现在和他身体相连的是谁? 还能是谁? 这间只能出不能进的封闭舱,除了他和圣扎迦利,第三只虫子除了苍殊,还能有谁! 普通的绳索怎么困得住一只S级雌虫,若不是满足雄虫就像刻在雌虫骨子里的神谕一样,在刚才剧烈的运动中,萨昂德尔早就把绳索挣断了。 此刻,萨尔德尔浑身肌肉偾张,粗壮有力的四肢一并发力,绳索立刻就发出了崩断的声音。萨昂德尔一把扯掉眼罩,昏黄暧昧的光线并不刺眼,他立刻就看清了那个与他距离最亲密的身影是谁。 包括那刚抽离他身体一半的性器,都清晰而震撼的告诉萨昂德尔,他刚才是和这一只虫子,如何亲密无间融为一体的。 巨大的冲击让萨昂德尔怔愣了一瞬,然后就是滔天的愤怒和杀意!身体的酸软和精力的巨大消耗似乎完全不影响他的发挥,这一脚踹在苍殊的腹部,真是把胃酸都要给他踢出来了! 嘭—— 嘣! 后背撞上墙壁,又滑倒下来,苍殊捂着腹部,痛得额角青筋乱跳。一口酸水失控地吐出,似乎还夹杂了几根血丝。 “呸。”下脚可真够狠的。 拔菊无情。 不过苍殊也知道这回是他自找的,在准备骚操作的时候他就想过翻车的可能了。 看了眼软下来的部位,苍殊赶紧把安全套撸下来扔进空间里,精液的信息素浓度可是很高的。然后把裤子提上来穿好——他本来就没有脱掉,打野就要做好随时抽身的准备么。 萨昂德尔暴虐得简直想把苍殊砸成肉泥!两只拳头被捏出了卡蹦卡蹦的声音,都要起身了却突然听到旁边一声嘤咛,雄子圣扎迦利撑着自己从地上坐了起来。 萨昂德尔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无视了雄子大人!看到对方一脸痛苦,他立刻想要心疼地过去将虫抱起来,然而,身体一动,那些还没完全退却的感觉都在提醒他—— 他被一只雌虫…… 他的身体现在是肮脏的,低贱的。 是不配触碰雄子大人的,也不配被触碰。 萨德尔眼神暗淡。 苍殊不敢耽误,忍住疼痛,起身就往门口走。 萨昂德尔不敢在雄子面前妄动。 圣扎迦利出声制止:“停下。” 苍殊置若罔闻。 “不许动!” 苍殊动作都没有停顿,开门出去再关上。 圣扎迦利都愣住了,萨昂德尔也惊异非常:居然有雌虫敢忤逆雄虫的命令?! 愣了几秒钟,圣扎迦利才想起来那个很少用到的呼叫按钮。他挪动到床头,按下去后,他希望还不算晚。又想起只是按铃的话传达不清楚他的意思,便又拿起自己的移动终端,检索起附近的雌虫信息。 所有雌虫都想认识A雄大人,但是圣扎迦利却没那么多精力去记录每一只有接触的雌虫,他很少添加别虫的联系方式,所以现在只能用检索的方式获取了。 雄虫的移动终端有很多功能是和雌虫不一样的,这检索功能就是其中之一。所有雄虫的终端都能够检索到附近雌虫,但雌虫却无法检索雄虫,就连雌虫想检索雌虫也仅限一些特殊身份的虫才有这样的终端功能。 雄虫终端的检索功能还分几个版本,有约炮版本,求助版本,等等。 圣扎迦利现在用的就是求助版本,所以检索出来的列表,立刻从附近最高职务的军官和联邦政府要员依次往社会等级低的雌虫排列下去。圣扎迦利直接点击了第一位,通讯立刻就被接通了。 而旁边床上,萨昂德尔的移动终端这时突然收到了一条短信。 他心绪还没恢复过来,有些混沌地随手点开了信息,光屏立刻弹出来,上面写着: [抓到了~] 发信人:希利尔 “……”萨昂德尔心情复杂。 不管怎么还是先回复:[出了些事,飞船等我。] ………… 苍殊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又回到雷神号仓库改造的卧室了,而自己的手脚都被戴上了手铐,后脑勺还有些钝痛。 苍殊很郁闷,小心翼翼溜出恩泽园,谁能想到就碰上希利尔了呢。 苍殊已经准备好一场恶战,没想到对方直接用终端联系了佐伊和莫多昇过来,一雄对三雌,就算主角光环加身能赢那也太扯了。 看着一脸残暴、磨刀霍霍的佐伊,苍殊识时务地放弃了抵抗,然后就见莫多昇拦住暴躁的佐伊,而由希利尔给他加上镣铐。 苍殊当时就想到了,这三虫应该是兵分三路专门等着他的,就在恩泽园四周。可是之前雄虫被抢那么大动静却不见他们出现,显然彼时他们是不在这附近的,所以推理可得,希利尔三虫应该是自己和圣扎迦利进入封闭舱后,萨昂德尔将他们联系过来的吧。 是他掉以轻心了,他认栽。 为了防止苍殊呼救,希利尔还给他脑袋后面来了一下。 …… 不知道距离自己昏迷过去了多久。苍殊一转头,就和注视着他的莫多昇对上了视线。 居然还留了虫看守,手脚都给我铐上了,还这么不放心吗。苍殊觉得自己是不是该自豪一下居然这么受重视。 苍殊坐起来,身上汗涔涔的感觉让他很难受,便问:“能让我去洗个澡吗?” 莫多昇没想到苍殊的第一句话会是这样无关紧要的题外话,而且如此自然而熟稔,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但想一想又丝毫不违和,他印象里苍殊就是这样不着调,懒散,而从容的。 只不过莫多昇有些为难,他不能这样放了苍殊,哪怕只是洗个澡,经过这次事件,他们知道苍殊比他们认为的更滑溜,稍一放松就可能没了。 见莫多昇不回话,苍殊的视线毫不避讳地落在莫多昇胯间,“我身上沾染了很重的信息素吧,你闻了这么久不难受吗?” “……” 当然难受了,本来今天闻了那么久A级雄子圣扎迦利的信息素,身体就一直处在兴奋的状态,现在在这个封闭的小房间里,不知为何苍殊身上的信息素味道怎么会这么浓,又是和苍殊独处一室——这只让他有说不清道不明的莫名感觉的虫子——这几个小时,莫多昇是怎么熬过来的,就实在不足为外虫道也了。 “我不能解除你的束缚,你忍一忍,等团长回来再作指示好吗?” 苍殊微讶:“萨昂德尔还没回来?” “他说出了些事情,具体还没有告诉我们,终端暂时联系不上。” “哦。”苍殊思及,萨昂德尔应该是被联邦扣留审问了吧,被当作了自己的从犯。 有些抱歉啊,被殃及池鱼。不过这大兄弟也真是傻了,不知道和我一样跑路嘛,居然留在那等虫抓。 不知道那只雄子会不会和盘托出,他的遭遇,可是量刑的重要指标吧? 虽然这么说很诛心,但萨昂德尔能不能回来还不一定呢,总不能就这样让我等着吧。 “我们都不知道萨昂德尔什么时候能回来,总不能让我这样一直等着。我都这样了……”苍殊向莫多昇展示叮铃哐啷的手铐,“不然我洗澡,你在旁边看着也行,我总不能在你眼皮子底下消失吧?” 莫多昇皱起眉头,虽然他并不希望萨昂德尔遭遇难以脱身的麻烦,但确实无法确定什么时候能回来,他也不想苍殊一直这样难受着。 “好,你准备一下,我告诉希利尔他们一声。” 苍殊刚要表示满意,听到后一句话,马上一个激灵:“别!” 然而还是晚了一步,他眼睁睁看到莫多昇按下了快捷键——共处半个多月苍殊当然清楚雷神佣兵团平时的联系方式,快捷键一按下,其他成员的终端就会轻微震动,如果场合方便就可以直接打开光屏开始聊天。 虽然现在莫多昇被他叫停,聊天还没开始,但莫多昇发出了“有话要说”的信号,这就已经显而易见代表了什么意思。 ——代表被监视的苍殊醒过来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苍殊仿佛能听到猛兽奔腾的声音。 然后嘭的一声,他的门就被踢开了,仿佛一阵银色的风卷了过来,苍殊下一秒就被按着肩膀抵到了墙上。 佐伊一脸狰狞地咧着鲨鱼牙,凑在苍殊耳边恐吓,那架势仿佛要一嘴在苍殊脖子上开个洞! “终于醒了啊臭虫,可算是抓到你了,做好准备要怎么受死了吗?” “别一来就这么热情啊,我会受宠若惊的。”苍殊并不喜欢被人黏上来,他喜欢的身体接触得由他主动来,既然佐伊要凑的近,那苍殊就伸着脖子再近一点好了。 再耳语撩骚:“靠这么近,是想要我亲你,还是喜欢我身上信息素的味道,嗯?” 佐伊猛然反应过来,一把丢开苍殊,拉开距离,皱着眉头神色竟有些郑重,质问到:“你身上为什么会有X大人的信息素味道?” 苍殊闻言,面无异色。他还没天真到以为有套兜着,就能把痕迹抹得干干净净。 这时候,希利尔也姗姗来迟,抱着胳膊立在门口听苍殊怎么说。 “我有X大人的信息素,一不小心损毁了,自然就沾上了。” “你?”佐伊有些不信,“身上一分星币都没有的虫?” X信息素可是千金难求的东西。 “忘了我是从哪儿出来的吗?”苍殊说。 佐伊:“……” 希利尔突然开口了:“那天X大人发情刚结束不久我们就遇见了你,你哪里来的时间得到的信息素?” 封闭舱过滤拦截的信息素,加工成可携带的雄素瓶也是需要时间的。 “那不知道佐伊有没有告诉你们,我之前做的是研究方面的工作,怎么快速提取信息素还是很简单的。” 术业有专攻,他们不清楚的领域就很难置喙了。 “好了,莫多昇召唤你们不是来审问我的,我想要洗个澡,你们似乎不太放心我,所以我提议可以接受在他的监视下洗澡,这你们没有异议吧?” “我没有什么异议哦。”希利尔第一个表态。 佐伊犹自不满,特别想唱反调地让苍殊干脆脏死得了。但是对上苍殊等待回应的眼神,他那一嘴带刺的话莫名其妙就被卡在了喉咙。 恍惚间,一些片段闪过。 —— 一双手珍重地捧着他的脸,细细地抚摸过,然后低头在他额上落下一个轻吻。 “没受伤就好。” —— 卡在喉咙的话,像鱼刺一样,咽不下吐不出,把佐伊自己弄得浑身难受,仿佛脸都要憋红了。不知道为什么,气鼓鼓地就夺门而出。 只留下一句很没有气势的狠话:“阶下囚还这么嚣张。” 大概连狠话也算不上吧。 希利尔收回了来回观望的视线,若有所思地笑着离开了。 “好了,终于可以开始准备了。”苍殊在柜子里翻找一套换洗的衣物,也让莫多昇帮个忙:“麻烦找把剪刀来吧。” 苍殊这间仓库小屋还留了很多他的东西,毕竟当初也做好了逃跑失败的准备,不能一下把这弄得好似人去楼空,不然一个解释不好,就是打草惊蛇了。 “剪刀?” “戴着手铐不好脱衣服,直接剪开比较方便,而且这套衣服也没法再穿了。” 沾染了太多信息素,以及一些不可描述的不明物,还弄得皱皱巴巴的,基本已经报废了。 “我直接用撕的吧。”莫多昇却说。 苍殊被这野蛮的提议弄得愣了一下,然后反应过来,莫多昇应该是不方便让自己脱离视线去拿剪刀。作为一个合格的阶下囚,他表示体谅:“好。” 准备妥当后来到浴室,苍殊三下五除二就把衣服裤子脱掉撸到被手铐截住的地方,示意莫多昇动手。 嘶啦—— 结实的布料轻而易举就被莫多昇撕裂了。 把破碎的衣服扔到旁边的篮子里,莫多昇跪下来准备如法炮制“脱掉”苍殊的裤子。 然而,撕衣服的时候还好,此刻莫多昇却没办法做到像刚才一样冷静了。他根本不敢去看苍殊,尤其是某个地方。 他从耳朵到脖子都红透了,动作僵硬。 莫多昇全副心神都不由自主集中到脑袋上面,就在前上方,某凶器无端彰显出巨大的存在感,仿佛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他只要一抬头就能够非常近距离地看到,他甚至能闻到上面传出来的气味。有圣扎迦利大人的味道,也有X大人的味道,混杂在一起,酝酿出醉虫的气息,弄得他熏熏然,不得不夹着腿,收紧臀部,避免出丑。 “好了。你站远一点儿,免得把你弄湿了。” 还是苍殊的声音唤回了莫多昇越来越高热、混沌的思绪。 莫多昇赶紧起身转过去背对苍殊,姿势有些别扭地退到了浴室门口。 身后的水声哗啦啦地响起,莫多昇很想捂住耳朵不听为净,却也知道这样太欲盖弥彰了,只能自欺欺虫地、无比心痒地任由身后的动静钻进他的耳朵,浮想联翩。 连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有哪里不对:这样避讳一个同性的身体,已经非常不对劲了。 有些煎熬。 磨人的煎熬。 很是折磨。 诱人的折磨。 “诶,莫多昇,能不能帮我搓下背。”其他地方还好,但手被铐在一起,搓背是真的没有办法。 “啊?”莫多昇竟有些受惊! 他无措地转过身来,猝不及防地,就被他所看到的攫住了呼吸: 青年的周身还蒸腾着水汽,把灯光氤氲成朦胧而暧昧的色泽,又亮晶晶地倒映在无数的水珠中,肆无忌惮地流连在青年蜜色的肌肤上,流淌在那起伏有型的肌肉线条里。 叮铃。 手铐链条发出晃动的声音。 苍殊用手把打湿的头发往后梳,露出光洁的额头来。 因为莫多昇看过来,他自然也把目光移了过去。锋锐的眉眼在这样朦胧而旖旎的画面里,拖拽出慵懒而摄人心魄的邪气。 “嗯?” 鼻腔发出微微上扬的尾音,简简单单,且致命的撩人。 苍殊看莫多昇呆呆愣愣的,以为是没有听清楚,便要重复一遍:“我说,能不……” 没料却见莫多昇突然脸色大变!捂住脸猛然转身开门出去,再嘭一声关上,一气呵成。 苍殊:??? 如果不是戴着手铐,他就差做出尔康手了。 发生了什么事?我只是帮忙让搓个背而已,不用这么大反应吧,都不管监视我了吗? 对了,莫多昇好像很反感和别虫有身体接触。不过自己给他做过精神联结吧,居然也这么排斥的嘛?好吧,洁癖不以意志为转移。 算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这次洗不到也可以将就一下,相信他这个手铐也戴不了多久的。 … 苍殊看不到,水声也覆盖掉了浴室外的声音。 莫多昇脱力地倚靠着墙壁,身体一阵阵痉挛。他两手捂住口鼻,避免自己发出不堪的声音,但点点红色还是从他掌心的缝隙中流下,滴滴答答,染红了他胸前的衣服。 在慢慢平复的过程中,这只高大的雌虫把自己埋在膝盖里,一点儿也不弱小可怜,倒像一只笨拙的鸵鸟。 莫多昇在这一刻彻底认命: 他,坏掉了。 …… 戴着手铐也没办法穿衣服,苍殊就围着浴巾,简单披上浴袍,拧开了浴室的门把手。 站在门外的,是希利尔。 “嗯?莫多昇呢?” “换虫了。”希利尔笑吟吟地看着苍殊。 突然,他倾身过来,伸着脖子凑在苍殊颈窝处深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