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产奶，产什么奶，你能产奶给我喝

    林却开始练拳击了。

    江舒找了家大学常去的健身房，他刚好跟里面的拳击教练很熟，于是林却就这么赶鸭子上架地跟着练了。

    教练体格壮实，肌肉虬结暴起，一身腱子肉，特别有电影里功夫明星那味。

    林却不禁暗自钦羡。

    教练拍着他的肩膀，捏了捏他为数不多的肌肉，表示他最好先从有氧运动练起，然后跟他讲了几套基本的拳法。

    江舒往家里摆了个沙袋，就立在楼梯的拐角。林却还没开始练，就被七月捷足先登。狗子发现这东西怎么都撞不倒以后，便愈发兴奋，使尽全力往上扑，撞得那沙袋“哐当哐当”地响。

    “学长，狗都比你努力。”江舒望着精力旺盛的七月说。

    林却正在做热身运动，他才学会那几套拳法的出拳规则，还完全不会发力。

    “加把劲啊，是不是要我拿根鞭子在旁边督促着你才行。”江舒不断念叨着，“今晚的目标，就是把前直跟后直的拳法练标准，我陪你一起。”

    “为什么不用沙袋。”林却对着空气挥了几次拳，感受不到出拳的力度，有些气馁，他本以为可以先用沙袋来调整自己的发力点。

    “像你现在这样打拳，没有练好直接用沙袋很容易伤到手腕。”江舒站在林却身后帮他摆正姿势，“脚分开点，注意脚尖的方向，挥拳的时候腰部也要发力，不仅仅是上半身，拳击的主要力量要集中在腰部。”

    “主人，痒。”林却微微躬着身子，不免蹭到江舒的腰胯，他不停闪躲，“您往旁边一些。”

    “打你的拳，别扭来扭去。”江舒轻拍下了他的屁股，“目视前方，出拳速度要快。”

    林却朝前方挥出几拳，“这样吗，感觉没什么力度。”

    “不行，每次的动作都不一致，你找一个参照物，然后往同一个地方打。”江舒从后面攀住他的胳膊，帮他寻找合适的位置，“多练几次，慢慢形成肌肉记忆，动作就标准了。”

    江舒倒是讲得很专业，但林却没有听课的心思。江舒靠得他很近，呼吸都喷洒在他耳边，更不要提随便一个动作，紧贴的地方就像要擦枪走火。

    火热相贴，总让他情不自禁想到某些旖旎的画面。林却狠心咬了一口嘴唇，用疼痛感抑制自己的走神。

    他猛地往前挥出一拳，收拳的时候却因为惯性臀部狠撞了一下江舒的胯，他受惊跳开，又觉得自己反应强烈，支支吾吾道：“刚，刚才没打好，重新来吧主人。”

    江舒眼神危险地看着他，“过来，林却。”

    林却乖乖走过去，他的视线到处乱瞟，不知道往哪里放，“主人，继续吗。”

    江舒就那么直勾勾地看了他十几秒，也不说话。

    林却被看得心里直发毛，他又试着问：“主人？我继续练了？”

    江舒突然一把拽住他，往沙发上一按，扒了裤子就往屁股蛋上呼，“打个拳也发情，没喂饱你是不是，偷懒！不认真！骚狗！”

    林却羞得满脸通红，他大喊道：“错了错了，小狗错了，再也不敢了。”

    江舒把裤子一提，将人往前面一推，“现在练，我没说好不准停。”

    于是林却因为自己的偶然发情，被强行加练了两个小时，等挥完拳胳膊都酸透了。

    江舒跟着陪练，也在旁边打了一晚上的沙袋。

    顾归珏摇着头，“你们这是要拆家，养三条狗真够受的。”

    “你说谁是狗！”江舒气冲冲地吼，边说边挥拳往顾归珏脸上砸。

    顾归珏躲都没躲，他泰然自若站在原地。果然，那拳头在离他两公分便收住了。

    “妈的，你怎么不躲！”江舒气急败坏，“信不信我真的打你一拳。”

    “你敢打我吗？”顾归珏莞尔，胸有成竹。

    江舒没扳回一局，但依旧嘴硬，“又不是没打过。”他拉过旁边看戏的林却，“学长，你看他那个样子，根本就打不过我，我现在是让着他。”

    林却想笑又不敢笑，他强压住嘴角连连点头。

    －

    林却和江舒因为话剧排练，在学校住了两天。

    江舒一回到宿舍就释放天性，鞋子跟外套乱扔，没事的时候就往床上懒洋洋一躺。

    林却在寝室里一如既往地安静，他本来话也不多，以前跟江舒单独住了两年，沟通也是比较少的，更多时候都是江舒的单方面交流。

    江舒觉得无趣，便指挥起林却，“狗狗，过来这里玩。”

    林却放下手中的书，自觉地跪在江舒旁边，“主人想玩什么。”

    “衣服掀起来，用嘴叼住。”

    林却穿了两层，咬住以后显得有些笨重，看起来蠢蠢的。

    他话也说不清，“纸人，介样可以吗。”

    江舒哂笑道：“别咬了，用手拎着吧，跟个傻狗一样，一会把口水全淌到毛衣上。”

    林却卷起毛衣边，“主人要玩小狗吗。”

    “今天是学生狗，所以要学习新知识。”江舒捏住林却的乳尖，“我来问你，这里是什么。”

    “……是小狗的乳头。”

    江舒甩了他一巴掌，“说错了，是贱狗。”

    林却立刻改口道：“是，主人。这是贱狗的乳头。”但他说着说着就感到鼠蹊部蹿过一阵热流，只是说了两三句下流的话而已，自己竟然就兴奋起来。

    江舒捏住硬挺的红珠揉了两把，“那它的作用是什么。”

    林却想不出来，他又不是女生，这玩意还能有什么作用。

    江舒见他不答，狠掐一把，“快点说！”

    林却痛呼，身体想缩却忍住没动，“是……是产奶！”

    脸上又挨了响亮的一巴掌！

    “产奶，产什么奶，你能产奶给我喝？”江舒厉声质问，“再想！”

    林却脑子却半天转不过来，娇嫩的乳头被握在主人手里，任意揉搓，他根本无法集中精力去想。

    “想不出来就把这里掐掉。”江舒恶狠狠地威胁，“也不知道主人养条蠢笨的狗有什么用。”

    有什么用……林却委屈地想，当然为了让您开心啊。

    想到这里，他恍然道：“乳头……是为了取悦主人。”

    “还不算太笨。”江舒又把脚踩到林却有反应的胯间，“那小狗，这里是什么啊。”

    这次林却学聪明了，“是贱狗的鸡巴。”

    “那鸡巴为什么变硬了。”

    “因为贱狗发情了。”

    江舒拍着他微红的脸，摇头道：“不够准确，说清楚贱狗为什么会发情。”

    林却这次却等了半天，才慢吞吞说：“因为主人踩了贱狗。”

    江舒还不太满意，“就是因为这个？”

    还能因为什么呢？林却迷茫。

    江舒正要开口，寝室门却被敲响了。

    “跪着别动，要是被我发现你乱动，就让你肿着屁股去上课。”

    门外的不速之客是齐佳乐。

    江舒心情正烦闷，打扰他训狗的人都看着不顺眼，“干什么。”

    “大江，打球去啊。”齐佳乐兴冲冲地说，“三班班花也来呢，千载难逢啊，有你在女生肯定多。”

    “没空。”江舒不耐烦道，他把门开了个小缝，齐佳乐看不到里面的景色，“你们自己打吧。”说着就要关门。

    “别啊别啊。”齐佳乐伸手就挡，“你不去还有什么看头。对了带班党员在吗，叫上他一起呗。顺便跟我加个好友，以后毕业也能带我打游戏。”

    齐佳乐笑嘻嘻地往里伸脖子。

    里面的林却倍感煎熬，他抓着毛衣纹丝不动，紧张的情绪让他身形微微颤抖，细汗顺着脊背往下流。

    他在心里默默祈祷对方看不到自己。

    “不在，”江舒把人往外一推，“他没空带你玩。”

    门关上以后，齐佳乐还在外面忿忿不平，“怎么你就只让他带你玩啊，做兄弟也太不道义了！”

    江舒的心情被齐佳乐搅得乱七八糟，他不理会外面的嘈杂，径直走到林却旁边，“想出来了吗，学长。”

    林却冥思苦想良久，才憋出一句，“因为主人。”

    “因为我什么？”

    “因为主人踩贱狗，骂贱狗，贱狗很喜欢被主人这样对待才会变硬。”

    虽然不是他想象的答案，但也安抚了江舒的情绪，他坐在林却面前，抱着肩膀看他，突然冒出一句，“学长，你为什么那么喜欢向顾归珏撒娇，却很少跟我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