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从明天开始，你将是一条狗，不再作为完整的人

    自从答应江舒和顾归珏的“圈养”要求，林却就惴惴不安，紧绷的情绪一直持续到傍晚，但那两人都没有再说什么，林却反而更紧张了。

    他坐在沙发上，双手交叉，拇指在手背上来回摩擦，小心翼翼地关注着其他两人的动静。

    反常的林却被顾归珏看在眼里，他暗笑了两声，坐到林却身旁拍着他的肩膀，“放松一点，小狗。”

    “我，嗯小狗很，很好。”短短几个字，林却结巴了两次。

    顾归珏忍不住笑了，他摸着林却耳边细软的发丝，专注地看着林却闪躲的眼眸，温和道：“明天才开始，别这么紧张。”

    “就像我们平时相处那样，只是会更加严厉一点。”

    顾归珏压低了声线，“相信你会做好的，对吗。”

    “嗯。”林却被顾归珏的安慰鼓舞了些许，他振作精神道：“小狗会努力做的，主人。”

    他大着胆子亲了一下顾归珏的脸颊。

    顾归珏眼底闪过错愕，随后转瞬即逝，他笑着说道：“明天开始再这样，就要受到惩罚了。”

    “不过，”顾归珏回吻林却，在他的唇瓣上索取着温度，“此时此刻，是特例。”

    “国庆节快乐。”

    “你们还要在那里缠绵多久？”江舒抱着一堆被褥，皱着眉站在楼梯口，“别让我一个人干活。”

    －

    林却洗完澡爬上床，打算睡个好觉，迎接未知的明天，却被顾归珏赶了下去。

    “宠物怎么能睡在床上。”顾归珏坐在床边看着满脸疑问的林却，他指着另一侧的地板，“去那里睡觉。”

    林却才注意到靠里的那侧，铺了一层珊瑚绒毛毯，上面堆着的枕头被褥，正是刚才江舒手里拿着的。

    “江舒给你铺的狗窝，喜欢吗。”

    林却点头，他看着米白色的毛毯，回想起约摸半个月前，江舒拿着手机网购，问他喜欢什么颜色的毯子，他不明所以，就随口回了个纯白色，没想到是这种用途。

    原来，江舒早就计划了这一切。

    顾归珏赤脚踩在毛毯上，示意林却过来跪好，“小狗，现在听好明天的规矩。”

    顾归珏伸出一只手，林却将手放上去，虔诚地仰望着顾归珏，等待命令。

    “从明天开始，你将是一条狗，不再作为完整的人。”

    顾归珏的第一句话，就让林却屏住了呼吸，他感到心跳在加快，血液里有不知名的物质在沸腾，他仔细聆听着后面的内容。

    “作为宠物，没有穿衣服的资格，所以接下来的几天，你可能要赤裸着身体了。”顾归珏将另一只手覆在林却的手掌，轻拍示作安抚，“不过，你可以从我和江舒的衣服里挑一件作为‘遮羞布’，至于穿谁的，我们很宽容，由你来选择。”

    顾归珏狡黠一笑，然后继续说：“早晨七点起床，为主人提供叫醒服务。早餐过后有例行的训诫，如果你白天犯错，惩罚会在傍晚一并清算。”

    “此外，没有主人的允许不许说话，如果有特殊需要，用小狗的方式来请求主人，包括你的排泄权利。”

    “听清楚了吗。”

    林却压抑住狂跳的内心，颤声答道：“听到了，主人。”

    “嗯，对了，还有——”

    顾归珏正说着，江舒就推门进来了，他擦着滴水的头发，看着房间里的两人，撇撇嘴道：“这么半天了，你们还没说完吗。”

    “规则已经讲完了，你急什么。”顾归珏弯下腰，开始给林却解衣服扣子，“还有最后一项，这段时间的安全词。”

    “你想要什么？”顾归珏问道。

    “嗯……”林却歪着头，一时也答不上来。

    江舒两三步走到床边，他蹲下身，帮顾归珏一起脱去林却的衣服，他靠林却很近，沐浴的芬芳馥郁混着潮湿的空气，环绕在两人之间。

    “用‘夏天’吧。”江舒开口，“你不是从前说过吗。”他也说过。

    湿热的手指划过干燥的皮肤，留下的淡淡水痕湮没在空气里，凉嗖嗖的，林却瑟缩了一下，“嗯，就这个吧。”

    夏天，是他们相遇，迸发出火花的季节。

    也是七月“不慎”错失的名字。

    “你冷吗。”江舒顺着林却光裸的脊背摸下去，直到尾椎，手指停在臀缝凹陷的涡旋，色情地按压了几下。

    “不冷，不冷。”林却连连否认，他难耐地动了动，光裸的屁股就挨了一巴掌。

    “别乱动，不然今晚你就别想这么轻松入睡了。”江舒低声威胁道。

    林却立刻老实了，他乖乖跪好。

    江舒亲了下他的额头，“那就晚安，学长。”

    顾归珏捏住他的手腕，轻吻一下，“阿却，做个好梦。”

    －

    十月的清晨已经不那么明亮了，即便时钟指向七点，从窗帘里透过来的光线依旧昏暗。

    林却揉着迷糊的眼睛，他不想起床，睡地板的感觉比想象中好太多了，尤其是珊瑚绒的触感，毛茸茸的，暖和得让每一个早起的人都痛苦万分。

    林却后悔了，他为什么要答应这个游戏，让他在国庆长假里依然要七点起床。

    林却脑海里在挣扎。

    但是情绪归情绪，林却还是裹着被子坐起来，床头的时钟刚过七点，他不想在第一天早晨就出差错。

    他掀开床边的被角，悄悄爬了进去。

    顾归珏和江舒躺在床上，相距很远，两人之间留着空隙，那是平时林却躺在中间时养成的习惯。

    被子里的空间狭窄逼仄，光线更是稀少，林却摸到一人的腿，顺势往上，手指最终停留在生理温度更高的某处。

    林却将头凑过去，将半硬的性器含进嘴里，用舌头温柔地照顾缓慢充血的肉棒。

    晨起服务并不容易，他既要保持安静，也要保证动作轻柔，狭小的空间空气稀薄，林却的鼻腔都埋在性器里，毛发刺激得脸颊一阵瘙痒。

    终于，口中的性器恢复了往日硬涨的状态。林却还在努力地含吮着，便被一只手按住了脖子。

    那只手用力地将他往腿间按，肉刃狠狠地抵住口腔的软肉，林却几乎要呼吸不过来，他就这样张着嘴含住性器，一动不动地待了几分钟。

    一股腥涩的液体蓦然喷射在林却的喉咙里，被他下意识地吞了进去。那只手一直紧紧地按住林却，直到射完精，性器渐渐软下去，手的主人才慢慢松开了禁锢。

    “学长，好早啊。”江舒餍足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然后他转头对早已醒来的顾归珏，得意洋洋道：“学长先选的我，委屈你了，哥。”

    顾归珏对江舒的挑衅习以为常，他在被窝里的手拍了拍林却，后者立刻会意地爬向他，开始新一轮的服务。

    －

    一次服务两人的林却也感到有些疲累，他躺在床上休息了会，旁边两人已经穿好了衣服。

    顾归珏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项圈，将林却从被窝里拉起来，“赖床的狗，想挨打了是吗。”

    林却眨巴着眼睛，轻轻摇头。

    “嗯，很乖，看来没忘记昨天的规矩。”顾归珏表扬道，他将项圈套上林却的脖子，“新做的项圈，喜欢吗。”

    林却在戴之前，注意到项圈的黄铜狗牌上，雕刻着“J＆G”的字样，不知道两个主人是什么时候定做的。项圈是棕褐色的皮质，内侧有一圈细腻的鹿皮绒，戴着很舒服。

    林却开心地点头，他很喜欢这条项圈。

    “起来去洗漱。”江舒将两件衣服摆在林却面前，“不过，要先把衣服穿好。”

    江舒笑得不怀好意。

    “或者，不穿也可以。快点选啊，学长。”

    “……”

    林却为难地左右看看，两人都穿着家居服，却要让他在衬衣和卫衣里选一件。

    林却暗自纠结了一会，既然叫醒服务先是江舒，那衣服还是选顾归珏吧。

    他做完决定，抓起衬衣就往身上套，却被顾归珏拦下来，“宠物怎么会穿衣服，主人帮你穿。”

    江舒“嘁”了一声，“学长真是端水大师。”

    “端水大师”林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