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妃作品集 - 耽美小说 - 穿到古代做总攻在线阅读 - 45 小少爷当人体茶几陪主人接待亲哥哥/听亲哥哥粗口羞辱自己

45 小少爷当人体茶几陪主人接待亲哥哥/听亲哥哥粗口羞辱自己

    汀兰坊的下人引着慕家大少爷慕达上了三楼,楼梯口立着个亭亭的双性美人,墨色长发用一根青玉发簪挽了个简单的髻,赤着足,全身上下只披了一层薄薄的透明的纱。

    纱其实什么也遮不住,美人却全然不以为耻,接过慕达手中的礼盒,大大方方任由对方打量他两只穿了环的大奶头和胯下安静蛰伏着的小鸡巴,对下人道:

    “我带他进去吧。”

    下人点点头:“那就麻烦兰……公子了。”

    说起来,兰芷他们虽然在祁逍面前是低贱的性奴,但祁公子身份摆在这,养的一条狗也比普通下人高贵几分。几个奴出了房门,被客人羞辱是一回事,下人对他们其实都挺客气。

    兰芷笑吟吟:“婊子哪配被称公子,让主人听见可要挨罚的。唤一声母狗都是抬举奴了。——走吧,慕少爷。”

    他说完便转身带路,肥屁股随着走动一晃一晃,下人心中暗啐,这些双儿还真是贱到了骨头里,有人把他们当人看都不愿意,就喜欢当母狗。既然如此,自己以后也不必多余给他们尊重。

    兰芷领慕达进了房门,把人带到会客区域。此处就是他第一次见到主人的地方,祁逍入住后没大动这里的摆设,熟悉的布置让兰芷想起当初自己不识好歹,被主人扯着奶子扇耳光的滋味,悄悄夹了夹腿。

    都怪寻儿当时闯进来坏了好事。不然主人一定会在这里强奸自己,粗暴地扯烂自己的衣裳,禁锢住手脚,在欲拒还迎的哭叫声中,把大鸡巴肏进自己的骚屁股。

    幸好主人后来接手了汀兰坊……否则自己岂不是永远错过了主人,一辈子当个自命清高的才子,再也无缘体会挨肏的极乐滋味?

    兰芷偷偷发骚的时候,他身后的慕达也怀着心思。

    燕城各大世家,除了少数特别边缘的,其他都在城主府和止杀组织中有自己偏向的站队。慕家一直是止杀那派的。

    然而现在止杀掌权的那位支离大人,堪称无情无欲,慕家使出百般手段非但没能讨得对方欢心,反而惹其厌烦,以致于慕家近来在势力中隐隐有被排斥的迹象。

    慕家捆绑止杀说白了就是对强者的攀附,彼此之间并没有什么情义,这条路不好走,家主便打起了小算盘,不如同时讨好城主府,为慕家的未来再谋条新路。

    但慕家毕竟名义上还是止杀派系的,现在还不想与支离这个煞星撕破脸,因此不方便直接与城主府勾连,只能曲线救国。

    祁公子是程渚颇欣赏的才俊,慕家打听过了,城主府隔三差五就会给汀兰坊送礼。于是他们打算从祁逍身上入手,不提派系,借着风月的名义,先跟对方搞好关系。

    当然慕达今日前来汀兰坊,并不止这一个原因。但不管怎么说,和祁逍攀关系确实占了最重要的比重。因此在楼下等了半天也不见恼。

    慕达一眼便看到了已经等在会客区的祁逍。男人只穿了白色的中衣,领口松松垮垮地敞着,这样来见客实在很不得体,放在男人身上却有一种理所当然的潇洒不羁。

    当然,也侧面表明了慕达并不是什么值得重视的客人。不过作为上赶着攀关系的一方,慕达全当没看出对方的轻慢,依然笑容热切。

    会客区是原先兰芷居住时做的布置,平时下人管事过来谈事,祁逍都是在沙发那边见的,这边不常用,基本还维持着原来的摆设。

    因为空间小,会客区不是高门大户那种主位在上,客座从左右两边依次排开的格局,而是方便文人雅客对坐相谈的,两张相对的膝盖高的矮几,矮几后的软垫就是座位。

    但现在,祁逍面前的那张矮几却被搬到了一边,取而代之的是一具匍匐在地的白嫩肉体,那赤裸淫奴被垂落的长发挡住了脸,一动不动地跪趴着,放平脊背给主人当桌子。

    这玩法倒是新鲜,慕达不由多看了几眼。那双儿的屁股正好冲着他这边,翕张的骚逼一看就是刚被肏过,花瓣潮湿泥泞,骚蒂支棱着,中间的肉洞淌着水合都合不拢,甚至能看见甬道口媚红的淫肉。

    慕达并不知道慕寻在祁逍这里。尽管祁逍并未遮掩过小美人的存在,但由于慕家从地理位置来讲离城南更近,加上背靠止杀,慕达过去一直是软红阁的忠实拥趸,今日还是第一次踏入汀兰坊,哪里见过祁逍的奴都长什么模样。

    而祁逍平时带性奴出门,很少在人前喊他们大名,都是母狗贱货地叫,除了名声响亮的兰芷,其他奴的名字并不为人所知。慕达即使听说过祁逍身边有个年纪很小的美人,也联想不到慕寻头上。

    这段时日慕寻安安稳稳待在汀兰坊,每天在主人胯下欲生欲死,慕家的存在早已被他彻底抛到了脑后。一炷香前,小美人正挨着肏却突然听见大哥到来,简直要魂飞魄散。

    慕寻对慕家人的感情很复杂,其实直到离家出走,他都没有与家人真正撕破脸,记忆里的父兄一直是疼爱他的,他在慕家过着众星捧月的生活,直到偷听见父亲和大哥谈话,自己即将被当成物件送给别人。

    他没有勇气上前质问,就收拾细软逃走了。出府时撞见二哥,双方还若无其事笑眯眯地打了招呼,所谓亲情到最后一刻仍维持着虚假的平和表象。

    也因为不曾当面闹得难看,慕寻纵使已经对慕家心灰意冷,但念及十六年来锦衣玉食做不得假的优渥生活,对家人终究还是做不到彻头彻尾的恨。只能逃避,不想他们。

    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慕达,本能便是不愿意让亲兄长见到自己如今下贱如尘泥,裸着身子被主人淫弄的模样。

    另一方面,他也捏不准慕达对自己究竟有几分兄弟情谊,若知道主人收了自己做奴,要找主人的麻烦可如何是好。万一主人因此不要他,让慕达把他带走就更糟了。

    种种复杂心绪交织,慕寻一边收缩逼肉卖力伺候,一边软声软语撒娇,求祁逍能不能别让自己在慕达跟前露面,主人今天竟然意外地好说话,爽快地同意了。

    不过天下是没有便宜午餐吃的,男人在这边松了口,势必要从别的地方折腾慕寻,故意选在在会客区见客,让小美人给自己当人体家具。当好了,就不让慕达知道他的身份。

    不过祁逍的心思谁又说得准。等兰芷迎客回来的时间里,男人看似说话算话,拨弄着慕寻的头发把脸挡住,实际却有着自己的主意。

    一条母狗还敢跟主人谈条件?行啊,不过自己求的果就得自己咽。他可太喜欢这些贱婊子一次次被逼到羞耻极限,濒临崩溃却不得不受着的贱样了。

    兰芷带慕达来到会客区,见到祁逍便跪了下来:“主人。”

    慕达也上前打招呼:“祁公子,冒昧来访,可不要见怪啊。”

    祁逍懒洋洋地嗯了一声,不甚热络。这人刚刚搅了他的性致,男人没释放就草草收拾了出来见客,欲望没满足,自是没什么好脸色。

    男人摩挲着慕寻的屁股,感受到掌下当茶几的小母狗轻微一抖,他没射,也不乐意让挨肏的淫奴好过,故意卡着小美人高潮的临界点抽身,骚屁股被不上不下地吊着正难受,轻轻一碰就能勾得淫虫蠢蠢欲动。

    “别动。”男人轻斥,“还是你想和你兰哥哥换个位置?”

    换位置,那就是要露脸了。已不自觉开始撅高,去蹭主人手心的贱屁股重新安分下来。

    祁逍嘉奖般拍了拍小母狗听话的屁股。支离不喜欢慕家,要不是当着慕达的面亵玩慕寻想想就令人兴奋,男人原本是不愿见这人的。不把小婊子欺负个爽,怎么对得起自己肏逼肏到一半被打断了出来见客?

    见祁公子注意力全给了跪趴在身前的性奴,不再搭理自己,慕达有些尴尬,好在兰芷机灵,引他去与主人面对面的另一张矮几前入座。

    不怪慕达没认出被当成矮几放置的慕寻。那双儿看不见脸,他也没见过幼弟不穿衣服的肉体是什么模样。视线一略即过,比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贱奴,他还是对兰芷的兴趣更浓。

    慕达已经知道这领路的美人就是大名鼎鼎的燕城第一才子,与阮虹齐名的昔日头牌清倌。他之前没见过兰芷,耳闻得来的印象,一直是一朵清雅如玉的空谷幽兰。

    然而今日一见,什么清高兰花,根本就是个欠肏的骚婊子,奶头上甚至穿了环!屁股也大,瞧那白嫩的屁股沟,鸡巴要是插进去,得爽成什么样啊。

    慕达对祁逍又是羡慕又是嫉妒。又在路过时无意瞥见男人胯下,被薄薄的中衣勾勒出的鼓鼓囊囊一大包,更是眼红。

    操——有这等本钱,难怪能将淫奴调教得一个赛一个柔顺乖巧,让阮虹那婊子跨越大半个燕城巴巴跑来跪求做奴。慕达又想起此次来访的另一个目的,心里打鼓。

    无论是从家族角度要拉拢程渚的座上宾,还是从个人寻欢作乐的角度想结交一位手段了得的调教师,祁公子都是个不能得罪的对象。有些事,自己还得好好想想。

    祁逍给兰芷递了个眼神,后者会意,膝行着取来茶叶与茶具,去那张原先在慕寻位置,现在被搬到一旁的矮几前,为主人与客人泡茶。

    兰芷茶艺娴熟,执杯换盏的姿态分外优美,动作行云流水,若只看桌上那双白皙修长的手,当真是诗情画意,风雅至极。

    然而烹茶的美人两只肥奶子就在胸前晃荡着,奶头和奶晕透过薄纱让人看了个光,一身细嫩皮肉白得晃眼,再清雅的举止由这么个骚货做来,都变得淫靡放荡。

    慕达淫邪的目光流连在兰芷身上,不自觉吞咽着口水。妈的,长着这么一对大奶子是想勾引谁呢?真想扯扯那对乳环,在这骚奶子上嘬几个印子,把骚奶头吸得又肿又大。

    当兰芷捧着茶盏送到他面前时,慕达火辣辣的视线恨不得钻进美人的奶沟,里里外外奸个痛快。外人放肆露骨的打量让兰芷不适极了,下意识往主人的方向退了两步。

    然后想起手里还端着茶,赶紧如对待烫手山芋般放到慕达面前的矮桌上,道一句“请用茶”便忙不迭退开了,好在慕达只敢在脑子里放肆,见状只咂了咂嘴,没胆子真做什么。

    兰芷有点私心,客人之后才给主人奉茶,绕过扮演桌子的慕寻贴到祁逍身边,捧着茶盏磨磨蹭蹭赖着不走,绵软柔嫩的奶子有意无意蹭过男人的手臂:

    “主人,要奴来弹个曲儿吗?或者让奴给主人按摩吧,奴的骚奶子可软乎了。”

    “不必。你下去吧。”

    祁逍最不耐烦那些高山流水,觉得远不如婊子的淫叫声动听。兰芷在这里,无形便分担了慕寻的心理压力,这可不是男人想看到的,干脆将茶盏接过,让人退下了,顺便把慕达送来的礼一起拿走。

    ……

    兰芷的身影消失在屏风后,慕达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看不到淫荡兰花,便只能将注意力投到祁逍的另一个奴身上:

    “祁公子这奴驯得真乖巧,用淫奴当茶桌,哈哈哈,主意是妙,只是不怕这骚奴身子不稳当,浪费了美人精心烹制的好茶?”

    “他敢。”祁逍将茶盏连同下面隔热的小碟随手放在慕寻背上,“敢撒一滴,就给我跪到楼下去挨鞭子。”

    茶盏不重,隔着瓷碟也并不太烫,慕寻的脊背却完全绷紧了。刚才由于慕达完全忽视了他,焦点全在兰芷身上,小美人本已逐渐放松,主人却突然弄了这一出。

    跪楼下挨鞭子都不是重点,会被慕达看着受罚才是,男人这是在威胁他。小美人呼吸都屏住了,生怕脊背有一点颠簸。

    与他血脉相连的亲大哥的视线正落在他身上,像评赏一件有趣却廉价的玩物一般轻飘飘的,慕寻犹如芒刺在身,头皮到脚趾都在发麻。

    他虽然偷听到父亲与大哥对话,得知从小到大备受宠爱的自己,在家人眼中不过是拿来交易的物件,而对父兄心灰意冷,但十六年来被当成掌上明珠的记忆也不是那么容易抹去的。

    自己住在慕府最中央的院子,吃穿用度一应是最顶尖的上品,父亲和两个哥哥虽然不会经常跑来和他联络感情,但至少在物质上,只要他提,他们便堪称有求必应。

    想玩鞭子就让他玩,想扮男装往外跑也随他去,为大哥院里被玩得奄奄一息的淫奴求情后,他果然再没见过对方,大哥说给了银子让去从良了,不能让我的宝贝弟弟不高兴。

    慕家将他养得娇惯,娇气,娇纵,一言不合就挥鞭子,自以为是地到处“行侠仗义”。进门他在慕府横着走,出门因为有下人跟着,也没人敢欺负他,天大地大任他随心所欲。

    后来才想通慕家只是想养一只会嗷呜却抓不伤人的纸老虎,以满足某些贵胄“驯犬”的恶劣癖好。离开家族的保护他什么也不是,刚离家出走就轻而易举栽到了祁逍手中。

    但是,但是。即便想清楚家人过往的娇宠是不安好心,堆满院子的珍奇和父兄关爱的言语却仍存在于记忆里。

    他总忍不住想,哪怕自己于所谓家人不过是一只猫一条狗,金枝玉叶养了这么些年,彼此的亲情即使抵不过利益,至少也不是假的吧?总有几分疼爱是出自真心吧?

    抱着这样的想法,慕寻便无法想象被大哥知道,面前这个光溜溜跪趴着,一动不能动用身体给主人当茶桌,敢弄洒就要被抽鞭子的贱奴,是他捧在手心十六年,娇贵得不能再娇贵的宝贝弟弟。

    如果被发现了,大哥会怎么看他呢?震惊,心疼,愤怒,还是失望?大哥会后悔将他送人的决定吗,会不会觉得他自甘堕落,不想认他,又或者觉得主人对他不好,想要带他走?

    他不要离开主人,再去做劳什子的小少爷。慕寻很喜欢现在的生活,奴性不知不觉已在这位昔日贵少爷骨子里根深蒂固,只要待在主人身边,他就感到安心。

    可要是大哥执意带走他呢?慕寻苦恼着,怎样才能让对方打消主意,又不至于迁怒主人?得想个一劳永逸的法子,要是纠缠得太久,保不齐主人嫌麻烦直接让他滚蛋。

    那样就彻底完了。到时自己即使跪在汀兰坊门口,挂个牌写卖逼母狗给主人免费肏,恐怕也难以求得主人回心转意。绝不能走到这一步,离哥哥都答应给他带特产回来了。

    小美人伏在地上胡思乱想,被自己一番脑补吓得不轻。而另一边,慕达见兰芷慕寻一个个在主人面前乖得很,十分眼热,于是试探着提出了一件私人的不情之请。

    他最近新收了个良家出身的双儿,一点都不会伺候人,最开始激烈反抗,后来发现抵抗不过就在床上装死鱼,颇倒胃口,问能不能送过来让祁公子帮忙调教调教。

    祁逍拒绝了。他只调教自己的奴,没有自己栽树给别人乘凉的习惯。意料之中的回答,慕达并不失望,反正他今天主要为混个脸熟,而不是求人帮忙。

    他从善如流地换了话题,聊起了过去玩过的那些性奴:

    “……我二弟,男人双儿都不忌的,之前看上一家卖……卖甜汤的好像,他们家小儿子,水灵灵的双儿,骚奶子都快把衣服顶破了,结果一打听,人家居然早就跟个替人写信的穷小子私定了终身……”

    祁逍敷衍地应和着,眼神往下瞥,对小母狗如今安逸的状态很不满意,伸手往慕寻垂下来的奶子尖儿上狠掐了一把,他存心不让人好过,短而硬的指甲完全陷进了奶晕里。

    慕寻疼得倒抽了一口凉气,脊背因呼吸略一起伏,好在很快又稳住了。茶盏依然放得四平八稳。祁逍挑了挑眉,可以,能忍啊。

    男人下手愈发肆无忌惮,揪着小美人的奶尖用力往外扯,将粉嫩嫩的奶头拽成一个长条,又狠狠拧了几圈,他手劲儿大,很快就将骚奶头玩得红肿发烫。

    红肿的奶头最是敏感,祁逍见状,开始用指甲抠小美人的奶孔。慕寻是唯一一个到今天都没出过奶的,但催奶药膏没少用,奶孔一抠就张开了,粉色的柔嫩小口一嘬一嘬。

    “……我二弟就把他俩绑了来,当着他姘头的面,我俩一块轮了那骚母狗。婊子就是婊子,才灌了两回精,就开始摇着屁股求鸡巴了,他姘头还看着呢,那贱人就追着我俩满地爬,让我们别走继续肏他……”

    慕寻小幅度地抽着气,泪花在眼睛里转,但却不完全是因为疼痛。这具身子已经被调教得无比嗜虐,与男人手指接触的地方仿佛过了电流,快感直往脑子里搅,爽得骚逼都连带着一紧,从深处涌出一股热流。

    他的奶子已经被这样对待过不知多少次了,疼中带爽的熟悉滋味让他爱得不得了。祁逍喜欢听他们叫床,几个奴被玩出感觉从来都无需压抑,换做平时,慕寻早就一边淫叫,一边把奶子往主人手上凑了。

    可偏偏旁边还有一个喋喋不休的慕达。慕寻不仅不能出声,还得让背上的茶盏保持平稳,要害被主人扼在手中,多方掣肘几乎要将小美人逼疯,急得简直要哭。

    慕寻全身的感官似乎都聚集在了这一只小小的奶头,耳边慕达的声音忽远忽近,模糊成一团朦胧的水雾,他无心也无法分辨内容:

    “……那姘头骂得怪难听,二弟就用链子把人锁到院子里树底下,之后的几天,每顿饭就用脚把馒头踩扁了,扔到地上让他用嘴咬。水?不喂水,每次肏完贱母狗,让他从母狗逼里舔精液喝——渴极了,哪能不喝……”

    祁逍只玩了小母狗离自己近的那边奶头。一边被玩久了,另一只没被照顾到的奶头空虚感便愈发明显,整个奶子都瘙痒无比,渴望着大手粗暴的揉捏揪扯。

    “茶几”又开始颤动了,茶水在杯里漾出圈圈水波。但慕寻没法开口请求主人玩弄另一边奶子,连轻微的哼声也不敢出,急得背上都冒汗,实在是忍不了,小幅度往主人的方向挪了一点点,暗示自己犯骚的渴求。

    祁逍故意曲解,为了不打断慕达讲故事——他觉得挺有意思的——嗓音压得很低:

    “怎么了?觉得不够是吗?”

    男人于是放过了饱受蹂躏的可怜奶头,双手将慕寻尺寸傲人的大奶子拢住——还是离他近的那只,捏面团一样大力挤压揉按起来,把柔软的奶肉玩成各种形状。

    “……后来?哈,贱婊子逼上被涂了春药,一道被他吃进去,到第六天还是第七天终于受不了了,盯着老子的裆一脸馋样,问我能不能舔,说自己比那婊子舔得好……哈哈哈哈!”

    慕寻几乎要疯了,祁逍太会揉奶了,尤其是不施加疼痛的色情的揉法,有时候他们几个奴光是被揉奶就能到高潮。可偏偏只碰一边,爽与没爽相互拉扯,离舒服总是差那么点儿,被吊在半空的欲望最折磨人。

    更要命的是,其实从今早起床开始,慕寻就隐隐约约觉得奶子里有点涨,但感觉很轻微不影响什么,于是便没对人讲。现在这种滋味在祁逍的揉弄下愈演愈烈,奶子里面似乎有什么被手掌挤压着,堵在奶孔处呼之欲出。

    他有所猜测,本来是盼了许久的事,却因为不合时宜的场合而令人无措。不能是现在,不能在这里——

    “……我对男人没性趣啊,把那贱货一顿好踹,让他再跟我发骚。不过二弟不忌口,说他要是能边学狗叫边绕慕府爬一圈,就赏他当个贱奴……现在啊,俩都在二弟房里,跟他原先的姘头,天天争宠争得鸡飞狗跳……”

    ……

    祁逍似乎终于玩够了慕寻被折磨得不轻的奶子,将注意力转到了小美人的屁股上。慕寻感受主人温热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在自己尾椎骨上打圈,带起一阵颤栗的电流。

    为了保持脊背平稳,慕寻没将屁股翘得太高。但现在茶杯中的水面却倾斜得愈发厉害,骚屁股肉眼可见地往上撅,渴望与主人有更多接触,不止尾椎,别的地方也想被碰。

    “发什么骚。”

    祁逍往小母狗的屁股上扇了不轻不重的一掌,把翘起来的骚屁股重新压下去,茶盏抖了抖,堪堪稳住了。男人轻声斥责,一下一下揪着小美人又软又嫩的屁股肉。

    绵软的嫩肉被揪起来又弹回去,一次又一次,不疼,撩拨的意味格外浓重。慕寻喘息得越来越激烈,欲求不满的痒意从主人触碰的那一小块肌肤扩散,让他全身都细细地抖。

    不要这样,主人,粗暴一点,打完,掐我,用粗长滚烫的硬棒贯穿骚逼和屁眼,求你,主人,求你……慕寻在心里哀求,呐喊,透明的淫水已经淌到大腿根,肉逼口黏糊糊一片。

    他不能出声,没法开口表达自己的欲求,只能任祁逍为所欲为,把他当个性玩具一样摆弄。时间仿佛被拉长十倍一样漫长而煎熬,欲火在脑子里灼烧,大哥为什么还不走?!

    男人压低的声音缓而磁,像恶魔的引诱:

    “还继续么?小骚狗?骚病犯了就别忍了,求我,求求主人就给你。”

    说着男人愈发变本加厉地玩弄着慕寻的屁股,揉捏拍打,另一只手也不闲着,重新照顾起小母狗涨意愈加明显的奶子,指甲用力刮着奶孔,似乎要将奶管内壁都翻出来。

    双管齐下,慕寻几欲崩溃,眼眶通红,喘得像个破烂的风箱,抿着嘴也挡不住喉咙深处咕噜噜地响,思维在欲望的侵袭下乱成一团,已经分不出什么心神去端平茶盏了。

    茶盏在背上摇摇欲坠,慕寻这一刻险些想要破罐子破摔地暴露算了,管他什么慕达,他不要继续一动不动装木头了,只想去求主人先把自己肏个爽,有什么后果爽完再说。

    然而亲大哥熟悉的声音恰在此刻响起,如一盆冷水将慕寻熊熊燃烧的淫欲浇了个半熄,茶盏千钧一发之际再次回归平稳:

    “哎,祁公子这淫奴是哪里找的?也是汀兰坊的人?”

    话题不知何时竟又转到了慕寻头上。小美人发热的头脑迅速冷却,想起刚刚竟在哥哥面前被主人掐奶揉臀,迟来的羞臊瞬间淹没了他,只恨不能刨个地洞钻进去。

    “路上捡的。”祁逍随口道,语气暧昧,故意半真半假地扭曲真相,“大街上晃着个肥屁股勾引人,还转往小巷子钻,不是找肏是什么?我当然却之不恭了。”

    慕达深以为然:“这些双儿可不就是这么贱么,见到大鸡巴就变成发情的母狗,你强奸他就哭,心里却巴不得多来几个把他轮个爽。”

    被曲解的往事落在慕寻耳朵里,明知真相不是这样,淫荡的身体却听得兴奋起来,对,是他勾引主人的,大街上发骚的母狗活该被跟到巷子里强奸,他就是这么下贱。

    小母狗每一点细微的反应祁逍都收在眼中,男人现在其实是有点不满的,一个完完全全属于他的物件,居然宁可苦苦煎熬也要在外人面前隐藏身份,真是岂有此理。

    在祁逍看来,慕寻跟慕家早就没了羁绊,但显然小母狗心中断得不够彻底,没关系,今天就让自己这个做主人的帮他断干净,将这些外人从他的小母狗心里彻底拔除。

    母狗的世界里只需要有自己的主人。别说亲哥就连亲爹都该是多余的,主人的客人而已,没别的特殊身份。一条母狗陪着主人接待普通客人,要什么面子?谁给这婊子的脸?

    连提一句强奸都能爽得不行的骚货,快忍到极限了吧。刺激是时候加码了,男人之所以没一开始就强迫慕寻暴露身份,就是想品尝小母狗希望一点点变成绝望的痛苦,这样烙下的教训才够深刻。

    祁逍刻意在话语中加了些引导:“这小婊子是我养的母狗里年纪最小的,才十六岁,啧啧,就开始在街上发骚,勾引男人求肏了。”

    “十六岁”的关键词果然触动了慕达某根熟悉的神经,顺嘴就接了下来:

    “哟!这不巧了,我家最小的那个弟弟,今年也刚好十六。”

    祁逍详装不知:“哦?我只知道慕家有两位少爷,原来你还有个弟弟?”

    他们竟然聊起了他——不是现在这条作为人体家具的母狗,而是“慕寻”。慕寻吓得三魂丢了七魄,欲火在最沸反盈天之时猝然刹车,战战兢兢一动不敢动地跪趴着,恨不得把自己变成一张真正的茶几。

    小美人一面心焦又恐惧地期盼这个话题赶紧过去,说得越多自己便越有身份暴露的风险;一面却又无法控制地竖起耳朵,好奇大哥会怎么跟人说起自己。

    然而接下来话题的走向却是慕寻怎么都没想到的。话赶到此处,慕达毫不设防,顺理成章地打开了话匣子:

    “嗨呀!和老二不一样的,那是个双儿……都懂的嘛。叫声小少爷就是为了哄他,谁会真把一个双儿当成少爷啊?早晚要去伺候男人鸡巴的贱货。”

    提起慕寻,慕达简直气不打一处来,满肚子牢骚要对祁逍倾吐。不过他还记得祁逍是“程渚派系”,话语里隐去了支离和止杀相关的内容。

    “哎,估计是消息不知道怎么漏出去了,我们家辛辛苦苦养他这么些年,到了他回报家族的时候——跑了!不知藏在哪,到现在都不见影。这骚母狗贱蹄子真他妈就是条白眼狼,摊上了算我们慕家倒霉。”

    在慕达心中,慕寻就是支离与慕家关系降至冰点的罪魁祸首。若非这下贱玩意儿逃跑害他们与说好的家族交恶,不得不去求支离大人摆平,支离大人也不会厌烦他们。

    他只当慕寻的逃跑才是慕家待遇急转直下的根源,全然没考虑慕家之前做了什么。毕竟慕家不敢怨恨支离,又不愿反省自身,只能将一切错误都归咎于弱小的慕寻。

    两步之遥外,慕寻手脚冰凉,浑身上下僵硬得像块木头,他发现那道熟悉的嗓音说得每一个字都听得清楚,合在一起的意思却理解不了,一个个字节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将小美人脆弱的心剌得鲜血淋漓。

    说话的人是他大哥吗?是从小到大得到什么珍奇玩意儿都想着他,舍不得说他一句重话的大哥吗?他一定是听错了,慕达是他亲哥哥,怎么可能会说这种话?

    情欲早就彻底没有了,犯骚的劲头被不知何来的凉风吹得无影无踪。茶盏还在他背上吗?他感受不到。耳畔像罩了一层膜,传递来的声音仿佛隔了一层帘幕,听上去嗡嗡隆隆。

    屁股上忽然落上一只温热的手,笼罩周身的帘幕无声破碎,自我隔绝陷入自闭的小美人,麻木的神经重新与外界有了连接。

    慕寻觉得自己被一场呼啸的雪淹没,身冷心冷,只有屁股上男人的手是热的,全身的感官在那一刻被调动,像溺水者攥紧浮萍,贪婪地卖力地汲取那只手的温度。

    祁逍勾了下嘴角,醒醒吧,我的小母狗。你没有哥哥,你只有主人。大手在软屁股上揉了一把,指尖慢条斯理地游走,一点点接近小美人粉嫩的屁眼,直到被翕张的小口吮住。

    那边慕达似乎想到了什么,十分淫邪地笑了一声:

    “不过我也不是不能理解我那弟弟。谁不知道双儿最淫荡,开苞后一天没鸡巴吃就难受得要命,一打听就知道他将要伺候的主子是个不能人道的,小婊子能愿意才怪。”

    祁逍想到慕寻平日求欢的骚样,笑了一声:“确实。”

    “若是能早点结识祁公子,我家肯定把那条小母狗送给你,也算是美事一桩。毕竟要不是为了家族,好歹是当哥哥的,哪里忍心让小母狗后半辈子都吃不到鸡巴呢?”

    祁逍的手指在慕寻的后穴口浅浅探了探,没急着深入,反而用指甲抠弄起小美人屁眼的褶皱来,仿佛想将这些粉嫩的褶皱捋平一般,另一只手又开始把慕寻的奶子当解压球玩。

    慕寻的情欲本已因受到强烈打击而平息了,心情蔫答答提不起发骚的劲头,但被调教得万分敏感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很快被主人作乱的手指点燃了新的火焰。骚屁眼动情地分泌出肠液,嘬吻男人的指尖。

    “淫荡的母狗。”祁逍低声笑骂,“抠几下屁眼就湿了,这么馋?手指都不放过?”

    屁眼传来酥麻的快感,奶子也是,饱涨感越来越明显。但慕寻这一回却没有轻易沉沦进欲望里,咬着嘴唇,艰难避免理智被求肏的渴望蚕食,努力将慕达的每一句话听清。

    小美人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自虐一样,明明痛苦得要命却强迫自己继续听,每一个字都不要落下。是不相信偏要从中再寻觅熟悉的亲情,还是为了让自己更加彻底的死心?

    淫奴的颤抖落在慕达眼里,只当是小母狗被自家主人玩爽了,并未在意。他谈性愈发高涨,毫不收敛音量:

    “小婊子能躲哪去呢?哈——怕不是刚跑出门就迫不及待找男人发骚了,欠肏东西,打扮成少爷也还是母狗,就他那个骚样,恐怕早就被轮成破鞋了,卖到哪个窑子里接客呢!”

    慕寻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血脉相连的亲大哥会这样想自己,大颗大颗的泪珠从眼里滚落,小美人只能握紧拳头塞在嘴里,咬着拳头阻止自己哭出声来,却无法抑制住肩背的颤抖。

    ……不,他早应该想到的。在听到父亲和大哥谈话的时候,他就该明白他们没将自己当做亲人,双儿即使被冠以少爷之名,也不是真正的少爷,仍是取乐的玩物。

    只是他逃得太快,回过神来后总在自欺欺人,用十六年来娇生惯养的生活催眠自己,父兄对他是有亲情的,只是亲情抵不过家族利益,仅此而已……怎么可能。

    他该醒了。慕寻该清醒了。他早就已经不再是慕家的一份子,对面的人也从来不是他的大哥,慕家小少爷是一场已经碎裂的镜花水月的梦,梦醒时他孑然一身,无来处无归途,唯一与世间的牵连就只有……主人。

    慕达越说越兴奋,口无遮拦地猜测胡诌:

    “又或者是看上哪个鸡巴大的,摇着屁股死乞白赖求着给人家当性奴,不满意家里找的主人可不得自己找嘛,现在估计在哪户人家的后院儿里,敞着腿被男人插得欢呢!”

    噗滋一声,祁逍将三根手指并拢,伴着慕达那声“敞着腿被男人插得欢”,狠狠捅进了慕寻的骚屁眼,尽根没入又抽出,一下又一下,专往敏感点上撞。

    慕寻正难过着,觉得担心被大哥知道身份会强行带走他,甚至为了他为难主人的自己简直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他在慕达眼中和其他伺候男人的母狗没有任何区别。

    猝不及防被主人的手指肏了屁眼,一霎那的刺激让小美人险些整个人窜起来——当然实际没有——慕寻下意识扯过长发死死捂住了脸,但脊背还是在那一瞬间仰了起来,小美人猛地反应过来,完蛋了!

    没有意料之中茶盏翻倒在地的声音,只是背上淌过温热的水流,茶水是正适合入口的温度,烫不到人。方才祁逍眼疾手快,一把按住茶盏口将其压回了慕寻背上。

    但茶水还是洒了。意味着他这个茶几当得已经失败了,板上钉钉得受罚。慕寻心如死灰,准备爬起来请罪,当令人恐惧的身份暴露真的来临,他竟然有种如释重负的轻松。

    然而一手造成慕寻如今难堪局面的祁逍,到这会儿反而不急了。手掌压着茶盏,不容违抗的力道抵住慕寻的脊背,把将要起身的小美人按回去重新趴好。

    头顶响起主人的声音,男人不带笑时的嗓音总是充满压迫的,慕寻听在耳中却生出莫名的安心:

    “小废物,当个家具都不安生。回头拿开水让你练,乱动的后果自己受着——等会儿一起清算,先好好当你的茶几。”

    如果祁逍刚才没有突然插他的屁眼,慕寻恐怕还要在被亲哥哥羞辱的负面情绪里陷很久。虽然洒了茶水,但男人手指侵入一瞬间的刺激也搅散了他心中的悲哀痛苦,慕寻对祁逍的依慕在这一时刻达到了巅峰。

    经过这出小小的意外,慕寻发现自己已找不回刚才那种强烈的负面心情了。肉体上简单粗暴的快乐是最好的治愈情绪的灵丹妙药,而快乐是主人赐予的。遇到主人真的好幸福,慕寻乖巧地匍匐着,忽然就想开了。

    他已不再是慕家的小少爷,只是祁逍的奴。从今往后,他的身体他的心神,他的情感他的欲望,都只会为主人牵动,死心塌地一心一意侍奉在主人身侧。那是他触手可握的神明,赐予他无上极乐。管他慕家如何,管他慕达如何。

    ……

    确认慕寻跪趴稳当了,祁逍这才收回茶盏上的手,不甚在意地在小美人身上找块干净地方,将弄到手上的茶水随手抹去,忽然想到什么,戳戳小美人的屁股:

    “小骚狗,屁眼还想被插么?”

    男人心中默数三个数,果然见那颗深深垂下去的,被黑发遮挡得严严实实的脑袋,微不可察地点了一点。他就知道。

    在一旁观看了全程的慕达笑起来:“果然是条骚狗!也不怕再被插爽了,又打翻了茶!”

    祁逍已经又开始用手指奸淫起慕寻的屁眼,小婊子的肠道又热又紧,裹着手指谄媚地蠕动个没完,插在里面特别舒服,等碍事的人走了,得用鸡巴好好享受享受。

    男人嗤笑:“你怎么知道这贱货不会故意打翻茶,好盼我多罚他一顿?母狗么,鞭子挨得越狠不就越爽?”

    慕达哈哈大笑,抓住机会奉承:“那是祁公子耍鞭子的功夫好,我就不行了,玩鞭子就会用蛮力,见血的时候多,可没哪次是能把贱奴抽喷水的!”

    慕寻捂着嘴,剧烈的喘息让鼻翼急促抽动,骚屁眼被手指抽插奸弄着,一边奶子又被男人捉在手里揉,小美人必须调动十成的意志,才能让脊背上因为失了大半茶水而变轻的茶盏维持平稳。

    但他的心态和刚才已经不一样了。之前是恐惧身份曝光而不得已端稳茶盏,现在则纯粹是想在主人面前好好表现,证明小母狗能当好主人的家具,不是没用的废物。

    先前欲火时不时被恐惧浇熄,被主人玩弄时爽得心惊胆战,快感大打折扣;而现在说实话,慕寻已经不太在意会不会被慕达知道身份了,那个人不再被他当成兄长,他是主人的奴,管别人知不知道他是谁做什么呢?

    屁眼里的手指是主人的恩赐,是对扮演茶几而无法求欢,欲求不满正难受的小母狗的疼爱,他当然该好好享受。因此慕寻在放稳茶盏允许的程度之内小幅度摇摆屁股,毫不收敛地表达着骚屁眼被插的快乐。

    手指的长度比不得大鸡巴,习惯了后者尺寸的肠道深处还是有点空虚,但主人很会插,每一下都正正准准凿上他后穴里最敏感的那块软肉,一波波的快感很快让他筋酥骨软,忘记了这小小的不足。

    源源不断分泌出的肠液将慕寻后穴润得水淋淋的,没被照顾到的花穴也在流水,痒痒的想要挨肏,花瓣中心的小口一张一合,咕嘟嘟地吐泡泡,就连被锁住的小鸡巴,都被肉鲍中流下来的淫水濡湿了。

    祁逍见状,手指从慕寻屁眼里抽出来,弹了一下支棱在骚逼外面的阴蒂:

    “主人现在只想玩你后面,前面少给我乱发骚。”

    慕寻捂着嘴巴,从喉咙里哼唧一声,骚屁股抖了抖,骚逼也夹了又夹——他在催促主人继续指奸他屁眼,没吃够,还想要,小母狗想被主人用手指插到高潮。

    祁逍满足了他,会客无聊,只能玩玩小淫奴找点乐子这样。当了半天茶几也怪辛苦,男人难得好心,打算先让小美人高潮一回爽过了,再让慕达知道这淫奴是谁。

    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打翻茶水的短暂插曲并未影响慕达,风波平息后,对方竟又自然地续上了之前的话题——那个离家出走的弟弟。

    “祁公子,要是那小婊子没跑就好了,我把他带来给你见见,不是我吹啊,保管你满意。他平时出门都扮成男人,奶子缠起来,嗤,以为胸平了别人就看不出来那是个双儿?那小脸,啧啧,长成一副天生就该被男人射满精液的骚样儿。”

    祁逍意味不明地哼了声,心想可不是嘛,自己确实从第一眼就想肏这骚货,最好是扒光了和他口口声声维护的兰哥哥来个双飞燕——当然现在这个愿望算是实现了。

    男人有一搭没一搭地应付着慕达,大半专注力却还在慕寻身上。小母狗的身子简直令人爱不释手,大奶子弹性十足,特别好捏,屁眼被手指肏得湿软,一缩一缩地夹弄着。

    “妈的,贱婊子,见天在家里勾引我。走路时候那骚屁股晃悠的,不就是在找肏?只怕天天盼着被男人强奸呢!还裹着奶子立牌坊,呸!他每次跟我说话,我都想直接把鸡巴塞进那张小嘴儿里去,丁点事都来我院儿里晃悠,不就是馋老子鸡巴吗?”

    祁逍愣了一下,奸弄慕寻屁眼的手指停住了抽插,没料到话题会发展到这个走向。他原本当慕达只是没有兄弟爱,因慕寻是个天性淫贱的双儿而瞧不起甚至出言羞辱对方,但自身总不至于对血浓于水的亲兄弟动淫邪心思。

    慕寻本人受到的冲击则更大。即使知道慕达不把自己当成亲人,只是一件能随手送人的廉价玩物,人尽可夫的下贱婊子,但好歹他们的血缘关系是客观存在的,他万万没想到慕达竟也会对自己抱有那些龌龊下流的想法。

    刚知道父兄要将自己送去别人家做奴的时候,慕寻伤心欲绝,又不愿相信,本能选择了逃跑;好在遇到了祁逍,小美人很快沉浸在日夜笙歌里,并未让痛苦持续太久。

    而慕达的到来,那些肮脏的揣测,则让他一直掩耳盗铃坚守着的亲情彻底崩塌;幸好有主人,用最情色粗暴的方法,让小美人从极致崩溃的负面情绪里缓和过来,他终于认清了谁才是自己唯一能够依靠和应该在乎的人。

    慕寻本以为这已经是最过分的了,再也不会有更难听的话可以伤害到他了。然而慕达身体力行地证明是有的,于是慕家人留在慕寻心中的最后一丝美好,终于都被抹了个干净。

    他感到恶心。这与平时主人带他们出去,被陌生客人意淫的恶心排斥是不一样的,那些人想肏的只是一条骚母狗,慕达想肏的可是自己的亲弟弟,客观上的血缘关系是无法随着情感断绝而抹除的,慕寻想吐,怎么会有人能对自己骨肉血亲的肉体产生性欲?

    小美人死死地捂着嘴,无声而用力地干呕,呕得撕心裂肺,却什么都没吐出来。他无法想象,在自己还没有遇到主人的前十六年里,与慕达有过的数不清次数的接触中,当时对方心里究竟都转着怎样邪恶下流的念头。

    但与生理上的强烈恶心感截然相反,慕寻此刻的心情堪称冷漠。没有难过,只有麻木和厌恶。或许他对慕家真的已经彻底心死,方才大起大落的心湖现在意外地平静无波。因为不再在乎,所以情绪也不会波动。

    慕达毫无所觉,仍在继续喋喋:

    “操,现在想想还真有点可惜。看着这小婊子长这么大,老子连个味儿都没尝过。早知道他会离家出走,就该早早绑了我房里去,用精液把这贱人的肚子灌大,让他跑!现在倒好,不知道便宜了谁,贱逼里头插着哪个男人的鸡巴……”

    这下连祁逍都不想虚情假意地应和他了。祁公子虽然向来很有自知之明,自己就是个性爱大于天的变态人渣,但好歹还存留着最后一丝丝的底线,不至于把主意打到自家兄弟头上。

    他过去熟悉的圈子里,同时收一对兄弟或者别的亲属做奴的常见,他三哥的私奴就是一对舅甥;把自己亲哥亲弟当母狗肏干的却不多。即使有,那也是婚生子和私生子这种异母兄弟,彼此间有天然的矛盾。

    双儿天性淫贱,只配跪舔男人的鸡巴,那是外面的双儿,大部分人对待自家亲属还是十分双标的。祁逍跟他的双性四哥关系就很好,没有任何旖旎心思的纯亲情,哥哥就只是哥哥而已,多出来的那套器官跟他有什么关系。

    所以慕达对慕寻的心思,属实让祁逍有点厌恶了。他确实喜欢借外人的口羞辱自己的性奴,但同时也存着几分这骚婊子只有自己能肏的炫耀。而慕达的意淫是对“小少爷慕寻”而不是“祁逍的性奴”,男人心里便不爽快了。

    祁逍因烦躁心不在焉,揉捏慕寻奶子玩的那只手便不自觉加重了力道,柔软的肥奶球被大手狠狠一挤,几乎被捏成一张扁扁的肉饼,只听“噗”的一声,被凌虐了半天,已经红肿糜烂的骚奶头中,竟喷射出一股乳白色的奶柱。

    事发突然,祁逍和慕寻都愣住了。慕寻一直没有出奶,因此即便今天骚奶子捏起来格外弹软些,男人也没在意。当茶几的小母狗更无法及时将骚奶子越涨越厉害的情况告知主人。

    祁逍原本捉的就是骚奶子的上半部分,奶头正好抵在他掌心,因此大部分奶水都顺着手掌流淌进了他的衣袖,濡湿的布料贴着手臂,他下意识松开还在滴答的奶子,抬起了沾满白花花奶汁的手。

    对面的慕达看见了,显然他并不认为这有什么,一脸暧昧地调笑:

    “怎么了祁公子?奸淫奴的屁眼奸得太狠,小婊子爽得都喷奶了?”

    祁逍沉着脸,抽出还插在慕寻后穴里的淫汁淋漓的手指,决定结束今天的会客。他推了一把慕寻,冷声道:

    “滚起来舔干净,贱货。”

    慕寻正懵着,快感的余韵,终于出奶的欣喜,奶水喷到主人身上的惶恐彼此交织,搅得小美人脑子里一团乱,但深入骨髓的服从本能还是让他瞬间抬起了身子,失去平稳的茶盏和瓷碟骨碌碌从他背上滚了下去。

    起身的一霎,视野因失去了头发遮挡而骤然清晰,慕寻这才迟来地意识到,自己是在慕达面前被主人玩到喷奶了……不过这又怎么样呢?

    或许是跪趴太久,起身太猛导致的眩晕让脑子有点不太清醒;又或许是积压了半天的愤怒和委屈骤然爆发。慕寻冲动上头,做了一件明明可以料想后果,却还是在当下义无反顾的事情。

    他扭身面向慕达,泛红的眼圈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干呕时生理性落的,还有插屁眼爽的——漂亮的杏眼里却焕发出极明艳的光彩来,像只骄傲又神气的狐狸,假虎威的那种。

    慕寻在祁逍面前当了太久乖巧听话的小奶狗,撒娇都揣摩着度怕惹主人厌烦,只在几个奴私下相处时会露几分娇横。然而这一刻,昔日那个骄纵的肆意飞扬的小少爷仿佛又回来了,气息十足地对慕达大声喊:

    “对啊!主人插我插得太爽了,出了奶全给主人喝!你就只能看着!!对亲弟弟都能硬的死变态,你不嫌恶心我恶心!不对我早就不是你弟弟了,我是主人的小母狗,骚逼和屁眼都被主人肏透了,今后也只给主人肏!这辈子都不可能有你的份!!!”

    气势汹汹的一番话喊完,原本气焰嚣张的小美人一秒变脸,仿佛在瞬间卸掉了所有的气力,变成一条蔫头耷尾的落水狗,一骨碌滚回自家主人的脚边跪好,眼泪说掉就掉,哭得万分可怜:

    “呜呜呜呜主人你要罚小母狗就罚吧贱狗错了……贱狗把奶水和骚水舔干净给主人洗衣服主人别讨厌贱狗呜呜呜……主人心情好了能不能用大鸡巴肏肏贱屁眼不想要手指了呜呜小母狗还想被主人吃奶子呜呜呜呜呜……”

    即使喊完话便转回身去,小美人的脸庞也已暴露彻底。片刻沉寂后,慕达的声音响起,带着仿佛三观崩塌般的难以置信和浓浓震惊:

    “慕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