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妃作品集 - 耽美小说 - 穿到古代做总攻在线阅读 - 30 穿越花魁的情色回忆/现代往事/昔日铭心刻骨如今覆水难收

30 穿越花魁的情色回忆/现代往事/昔日铭心刻骨如今覆水难收

    男人熟悉的面孔像一道霹雳,不讲道理地冲开了美人记忆的闸门。那些尘封在脑海深处,本以为已经与变幻的时空一同埋葬的往事,又重新鲜活地跳跃起来。

    能于此刻出现在三楼,红衣美人自然就是软红阁那位艳名远扬,是花魁同时也是幕后东家的阮虹,而他还有另一个身份,来自赫赫有名的杀手组织“止杀”的情报头子,破碎。

    前者燕城人人都知道,后者则只有少数人知道。但这些人全都不知道的是,居住在这位花魁皮囊中的灵魂其实来自千年之后,一个在这个时代的人们看来完全是天方夜谭的世界。

    花魁阮虹的行事作风如此孟浪淫荡,人们肯定会觉得,想必他穿越前就是个风月场所出来卖的妓子。然而事实恰恰相反。

    身为双性人的阮虹出生在一户家风极严的书香门第,古板传统的父母从小便给予他最严格苛刻的约束和管教,致力将孩子培养成他们理想中的完美精英。

    阮家父母并不像现代社会大多数生养双性的家庭那样,认同双性人性淫的本性,从小教孩子如何保护自己或者支持他们放纵欲望。相反,他们甚至是那种谈性色变的刻板家长。

    阮虹虽是双性,父母却一直想让他当个普通男孩。他发育得一日比一日汹涌的大奶子每天被束胸勒得喘不过气来,自慰是绝对不允许的肮脏事,对自己两套性器官的好奇则更是想都不要想。

    阮家父母才不信什么双性人天生淫荡,他们认为只要阮虹的脑子被课程塞满,就绝对没闲心管什么身体的欲望。别说性启蒙,他们恨不得阮虹如白纸般纯洁无垢,一辈子专心致志献身事业,永远不会有肮脏的生理欲望。

    阮虹因此变成了单纯天真不懂性为何物的小白兔吗?不。从年少的时候起,小阮虹就学会了背着父母,在夜深人静时偷偷浏览那些父母明令禁止接触的图画,文字和影片。

    物极必反,平时被压抑得有多狠,无人时打破魔盒的欲望就会有多膨胀。更何况还是天性重欲的双性人。青春期开始,阮虹的奶子越来越大,鸡巴下面粉嫩的小缝也常常骚痒流水,他只能自己尝试探索如何抚慰它们。

    没有人引导阮虹,任由这个稚嫩的双儿冒冒失失地闯进成人的欲望世界,误打误撞直接踏入了一个特殊的乐园,被里面那些没有预警的“学习资料”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他点开的第一个视频,是一个奶大臀肥的美貌双儿光着身子,跪在一个男人脚下喊主人。男人嘲弄地骂着“母狗”,将粗长可怖的大鸡巴塞进双儿嘴里,双儿立刻讨好地侍弄起来,把鸡巴嗦得啧啧有声,满脸骚态十分享受。

    屏幕里的男人还没抽插几下,屏幕外的阮虹已经射了。小鸡巴抖动着喷出一股股白浊,而下面那条痒得不得了的幼嫩小缝,也微微张开一点口子,吹出了陌生的透明液体。

    初次体验到高潮的极乐,释放完的阮虹失神地瘫软在被自己体液弄脏的床单上,只觉得从未有过如此飘然欲仙的感受,舒爽得令他欲罢不能。

    等他休息够了打算起来清理现场,忽然扭头看到影片里的双儿被男人射了一脸,正陶醉地用嘴一点点舔干净沾在男人鸡巴上的白精。鬼使神差地,小美人学着那双儿的姿势撅起屁股跪在床上,伸出舌头去舔床单上刚刚自己射出来的精液。

    欲望像滚起的雪球,尝过甜头的阮虹从此一发不可收。他在一个个夜晚看着色情影片自慰,逐渐学会怎样用手和其他道具让自己舒服,学会控制射精,用骚逼和后穴高潮。经常弄得一屋子都是他的骚味,不得不大半夜开窗通风。

    普通的性爱电影根本满足不了他,阮虹就喜欢看那些漂亮双儿被男人像母狗一样粗暴淫虐的片子。他学着那些双儿叫床,想象自己被男人用粗俗的脏话辱骂,很快就能爽到潮吹。

    他会把影片里的双儿主角代入自己,想象男人的鞭子抽打着的是自己的屁股,唇舌嘬着的是自己的奶子,也是自己的淫穴正在被男人又粗又硬的肉棒凶狠贯穿。

    阮虹甚至瞒着父母购买了五花八门的情趣道具,偷偷穿戴在身上。以前只敢在房间,后来逐渐大胆,直接带着出门。没有人知道他得体齐整的衣服下面到底都藏了什么。

    随着阮虹渐渐长大,淫欲已经被开发的双性人得不到真正性爱的滋润,无论身体还是内心都越来越欲求不满。他的骚逼几乎时时刻刻都在流水,不得不塞着内裤或用道具堵住,骚痒的奶子和屁股每天都疯了一样地渴望被玩弄。

    但阮虹没有用道具给自己破处。小美人骨子里还是希望宝贵的第一次能留给一根火热的大鸡巴。而且他尤其喜欢影片里那些强暴桥段,为此做了许多不动声色的尝试,暗戳戳幻想着片中情节能在现实里成真。

    阮虹曾经不穿内裤和奶罩,衣服底下真空着坐地铁,渴望能被男人发现这里有个没穿内衣的骚货,借着人挤人的机会贴上来肆意猥亵自己,把手伸进衣服里捏他的奶头和骚蒂,一边骂他婊子一边把大鸡巴肏进他逼里。

    他还曾夹着跳蛋在夜晚穿过无人的小巷,期盼路边突然窜出劫色的匪徒,捂着他的嘴把他拖进隐秘处,粗暴地撕开他的衣服,发现跳蛋之后骂他怎么这么骚是不是找肏,威胁他跪下来舔鸡巴不然就把他扒光了的照片传出去。

    他甚至在家庭教师指导自己做题时故意做错,幻想被老师以惩罚为由,按在桌子上用皮带抽屁股,或者让他掰开逼坐在大鸡巴上,做对一道题就奖励地狠肏他一下,做错了就罚他自己出力骑鸡巴。

    然而世上没有那么多地铁痴汉,无人的小巷是真的没有人,家庭教师就是认真负责的普通老师。阮虹从暗自期待到逐渐灰心,双性人天性本淫,再破不了处他就要饥渴疯了。

    而这时已经升上大学的阮虹,终于遇见了将改变他一生的男人,祁逍。

    祁家权势滔天,五少爷祁逍年纪最小,被四个哥哥姐姐宠溺得无法无天。祁逍还是读大学的年纪,却已经在调教圈子里混出名声了。

    祁逍是阮虹的学弟,两人在学校里毫无交集。阮虹是偷偷跑去地下会所看公调表演的时候遇见祁逍的,别人家的少爷就只叫少爷,祁家的少爷们却都被尊称一声“爷”,阮虹惊讶地发现,圈子里赫赫有名的祁五爷,居然是个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年轻男人。

    这时候的阮虹,已经不满足隔着屏幕观看影片,开始试图亲自触摸神秘又充满诱惑力的调教圈子。但从小接受精英教育的缘故,阮虹骨子里是骄傲的,主奴这种长期关系不同于一夜情,身体的淫欲再难耐,他也不愿意随便找个调教师做自己的主人。

    而祁逍就是在这时候闯进阮虹的视线。男人在床上手段狠玩法花是出了名的,压根不把双儿当人看,但他对性奴粗暴归粗暴,器大活好也是真的,被他玩过的双儿当时再痛再难堪,事后回味起来也永远只记得爽,巴巴地盼着再被男人调教一次。

    当然更重要的是祁逍长得足够帅,一眼击中了阮虹的心脏。总之不管什么原因,阮虹在看了祁逍好几次公调表演之后,愈发认定只有祁五爷才配成为自己的主人。他必须想办法得到这个男人,献出处子之身。

    但对方根本不认识自己,排队想求祁逍一睡的骚货太多了,哪里轮得上阮虹的号。何况祁五爷性癖特殊,上门送逼的婊子他才懒得理,亲自狩猎与调教才是他的爱好。

    于是阮虹想出一个办法。阮家勉强也算在上流社会中有一席之地,阮虹被父母带着参加过几次应酬,与学校里几个和祁逍有交情的富二代还算说得上话,他请求他们帮忙攒一个酒局,邀请祁逍。

    而阮虹自己则是另一位无辜被邀来参加酒局的小白兔,他请这群少爷们告诉祁逍,他们在学校里发现一个特纯特嫩的小美人儿,是雏儿,特来送给五爷享用。然后阮虹会在酒桌上“懵懵懂懂”被灌醉,祁逍就可以顺理成章强奸了他。

    听了阮虹的计划,富二代们哈哈大笑,说祁五爷果然魅力非凡,连平日里严肃矜贵的阮小公子都求着要跪倒在他胯下。不过小美人主动送屁股,反正对祁逍没什么损失,他们也乐得做个顺水人情成人之美,遂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一切顺利得不可思议。祁逍应邀赴约,这时阮虹已经“被灌”了不少酒,酒精将胆量和欲望一同无限放大,让初次主动求肏的小美人鼓起勇气,今晚一定要好好表现让未来的主人满意。

    阮虹假装醉得厉害,神色迷离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任人摆布,实则激动得心脏噗通跳。他能感受到心心念念的男人在靠近自己,他看了那么多场表演,见过那么多被男人调教的双儿,这是他离祁五爷最近的一次。

    祁逍走到阮虹身边,倾身将美人娇小的身躯笼进自己的影子里,饶有兴味地打量这个明艳美貌的双儿:

    “醉了?啧,我可不想玩死鱼,动也不动,难不成要我来伺候?”

    帮忙攒局的富二代们好人做到底,迅速找借口解释:

    “毕竟是雏儿嘛,不灌点酒怕他不肯啊。五爷,这是阮家的小公子,不是外面那些……不过醉着也有醉着的乖巧不是?怎么摆弄都随您高兴。”

    男人嗤笑一声:“撅屁股挨肏的婊子也配提肯不肯?直接上就完事,贱逼得趣自然就知道夹了。”

    “是是是,这些骚货就爱口是心非,一个个不情不愿的,心里指不定多馋男人的大鸡巴呢……”

    阮虹生怕男人嫌自己像个木头不会伺候就不要他了,装作醉得迷糊的样子往男人身上倒,哼哼唧唧歪着身子去舔男人的喉结:

    “热……好热……”

    “骚货,乱舔什么?你该舔的地方可不是这儿。”男人没有起疑,伸手揽住美人,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伸进微张的小嘴,夹着嫩舌搅弄,“小婊子之前吃过鸡巴没有?”

    阮虹拿假鸡巴练过口活儿,但他牢记祁逍不喜欢骚浪贱,只乖巧地含着手指,小舌头本能般一下下轻舔着,这果然取悦了男人。

    “还真是个雏儿,没事,以后多练练。天生的小浪蹄子,第一次吃手指就知道舔,嗯?”

    随即阮虹轻薄的夏衣被男人三两下粗暴地撕碎,一丝不挂地依偎在男人怀里,扭着骚屁股胡乱磨蹭。为了伪装纯情小白兔,阮虹里面穿的是最普通的奶罩和平角裤,被周围人看见了好一番嘲弄:

    “五爷信了吧?这小嫩屁股真没被人上过,瞧瞧这穿的都是什么哈哈哈,暴殄天物!”

    “等这婊子尝过五爷鸡巴的好滋味,就知道可劲儿想办法勾五爷肏他了!穿这么土,哪个男人有胃口?”

    “听到没有,小骚货?”祁逍啪啪抽了几下刚剥出来的翘屁股,感受绵软有弹性的手感,“以后要是不穿情趣内衣,还不如不穿知道没?”

    “嗯唔……”

    阮虹默默记住,主人喜欢母狗真空——不,喜欢什么都不穿,光着身子勾引人的骚母狗。

    “贱婊子问你话呢,哼哼唧唧不回答那就干脆别说了,尝尝你自己的骚味吧!”

    祁逍说着将阮虹自己的内裤塞进美人嘴里,不管小美人噎得呜呜直叫,让他撅起又白又软的肥屁股趴在桌子上。

    “跟我装清纯,嗯?爱拿乔装矜持的母狗我见多了,鸡巴肏进去一个个比谁叫得都骚。伺候男人的下贱玩意儿,逼紧水多就行了,守着那点脸面给谁看呢?”

    阮虹心下一紧,以为自己的心机被发现了,但很快他意识到男人只是说骚话,暗松了一口气,假装无意识地摇了摇骚屁股讨好男人。现在还不是发骚的时候,得等到被大鸡巴肏爽,才能顺理成章回归本性。

    富二代们功成身退已经离开,祁逍拿手指随便扩了扩阮虹的嫩逼,就用大鸡巴凶狠地破了美人的处子身。窄小幼嫩的蜜穴从来没被那么粗的东西进入过,阮虹疼得差点崩溃,但与身体疼痛相悖的是脑子里夙愿终偿的欢喜酣畅。

    之后发生的一切几乎与阮虹日企夜盼的性幻想完美重合,破处的疼在敏感点被顶撞几下后变成了灭顶的爽,骚逼被大鸡巴狂风骤雨般地肏干,男人喊他贱货婊子母狗,大掌重重扇着他的肥屁股叫他放松,打得他左摇右晃不住呜咽。

    这简直是阮虹梦寐以求的最完美的性体验,粗暴得和他最喜欢的影片如出一辙。毁天灭地的快感将阮虹吞没,一片空白的脑海里只剩下骚逼里横冲直撞的大鸡巴,他仿佛一叶无依无靠的小舟,随时会颠覆在欲海的波涛上。

    激爽湮灭神智,阮虹早就不记得什么要装纯不能发骚的破计划。身上驰骋的男人就是掌控一切的帝王,而他是跪服在对方胯下的雌兽臣奴,当男人拿掉他嘴里的内裤,命令他大声叫床的时候,阮虹立刻学以致用起影片里的骚话,高声浪叫起来。

    “啊啊啊……主人的大鸡巴肏死淫奴了……大鸡巴好棒哈啊……贱奴被肏得好爽……吃鸡巴嗯啊……”

    被多汁嫩逼伺候得正爽的祁逍没工夫细想怎么一个未经人事的,穿老土平角裤的单纯美人第一次挨肏就知道自称淫奴喊主人,他性瘾发作起来除了肏逼诸事不顾,一边飞速打桩一边嘲笑阮虹:

    “贱蹄子这就喊上主人了?果真是天生下贱种,这么喜欢吃主人的大鸡巴?”

    “哈啊……喜欢……主人肏烂淫奴的贱逼……”

    初次承欢的嫩逼被精液灌得满满当当,阮虹陶醉在被主人内射的极致快乐里,夹着一屁股浓精,借着残存的混沌酒劲,主动转身跪下来,用唇舌为男人清理鸡巴。

    祁逍看着胯下乖乖巧巧,一口口认真舔舐鸡巴的小美人,觉得今天这骚货伺候得自己格外顺心,不由动了心思,低笑着开口:

    “小婊子今后跟了我怎么样?做我的骚母狗,主人天天喂你吃大鸡巴。”

    阮虹驯顺地点了点头。

    那天开始,阮虹成为了祁逍的性奴。人前在学校里,阮虹依然是彬彬有礼言行得体的好学生,扣子永远扣到最上面一颗,老师欣赏同学称赞;而在人后,他却无条件配合自己的主人玩各种疯狂的游戏。

    谁也不知道他们的阮同学,阮学长,阮学弟,干净熨帖的校服底下是嫩红流水的逼,穿丁字裤戴乳夹塞跳蛋,骚鸡巴佩戴着贞操锁,憋尿憋得受不了必须发消息请示主人,得到允许才能开锁排泄。

    厕所,空教室,仓库,小树林,楼梯角甚至是课堂,祁逍在一切隐蔽或者不隐蔽,人少或者人多,总之男人高兴就好的地方玩弄他,男人不在乎阮虹的感受,不在乎有没有人发现,把他当成一个取乐的玩物来随意使用。

    但阮虹从少年时第一次无意点开调教影片开始,就注定了他其实就喜欢被这样对待,越破廉耻的玩法他越爽,自从跟了祁逍,每一天阮虹都被男人喂得饱饱的,身心都幸福得要命,他终于不用再一个人因身体的淫欲苦熬,只有主人玩得他受不住的份儿。

    然而,命轨难测,好景不长。

    像祁逍这样有颜有权势,屌大技术好的天之骄子,圈子里的骚货们除了单纯求肏求调教外,有些人也难免会起心思,痴心妄想这位顶级权少会对自己动心,从此弱水三千取一瓢,遣散后宫独宠卿。

    与男人日日相对的阮虹,也没能逃过贪念的日益疯长。阮虹逐渐不再满足于只做祁逍的一条母狗,一个可有可无的玩物,他对他的主人起了占有欲,幻想让男人为自己心动,贪心想成为男人身边的唯一。

    贪欲一旦心生,便覆水难收。哪怕理智深知即使男人收心又凭什么是因为自己,情感却揪死了千万分之一的可能疯狂叫嚣,万一就是这么恰巧呢?调教师爱上他的性奴,顺理成章,天经地义,为什么不能是他阮虹?

    阮虹想做祁逍唯一的奴,唯一的狗,唯一的……恋人。他想在人前光明正大与主人牵手,这并不影响他在人后继续做男人的母狗,随男人玩弄,只是一切凌辱将从训诫变成情趣,主奴关系之外,他将拥有母狗想都不敢想的,主人的体贴和温柔。

    但阮虹知道自己不是祁逍唯一的奴。男人还养着其他母狗,他见过的就有好几个,有时还会与那些婊子一起侍奉主人。自己甚至不是其中特殊的一个,当然,也没有别的谁是特殊的。

    如果一直这样下去倒也无妨。毕竟阮虹得不到的,其他人也没有。与其赌那个大概率不会是好结局的万一,还不如接受男人雨露均沾,继续在一群骚货里努力争宠。

    然而忽然有一天,阮虹意外撞见了祁逍居然也会对某个双儿“特殊”。原来并非所有双儿在主人眼里都是母狗,堂堂祁五爷也会给人提行李,提醒人注意看路,对大美人笑得明朗又纯粹,全然平等地对待面前之人。

    其实这完全是个乌龙。那个双儿是祁逍的亲四哥祁四爷,已婚人士,与老公非常相爱,祁家兄弟姐妹之间都是纯粹的亲情。但当时的阮虹根本不知道,于是妒火刹那便焚尽了理智。

    若主人谁也不爱便罢了,但当男人真的有了心动对象,阮虹却绝无法容忍那个人不是自己。嫉妒冲昏了阮虹的头脑,让他不计后果不管代价,居然跑去做了一件让一切彻底无法挽回的事情。

    阮虹对祁逍摊牌了。

    当晚他去了男人的公寓,在男人冰冷的目光中色厉内荏地大喊,我不要只做性奴,主人我们在一起好不好?你能不能今后只要我一个?

    结局可想而知。祁逍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大的笑话,神情讥诮,甚至都没耐心听完美人一番宣言,直接就叫他滚蛋。贱母狗既然妄图打破规矩,那干脆就别要了。

    阮虹骨子里还是骄傲的,真心剖白却被无情羞辱,心气一时上涌,硬气地摔门而出。

    美人冲动上头,在心底信誓旦旦,主奴关系断了就断了,反正他不要再做母狗,离开祁逍,再找个器大活好又真心宠爱他的男人,难道还找不到不成?当谁离了谁活不下去呢!

    离开祁逍之后,阮虹和许多男人上过床。他家境优渥成绩好,是校花也是校草,在学校和圈子里都不乏追求者,只要他想,优质的床伴并不难找。他甚至去参加各种淫乱的纵欲派对,沉沦在彻夜不眠的性爱里。

    因为不想再当狗,阮虹和那些床伴都是平等做爱,他是阮家的小少爷,除非祁家这样的顶级豪门,一般富家子弟也不敢强迫他做奴。这些人中不乏长得帅鸡巴也大的,他们都很尊重阮虹,在床上非常温柔,尽量照顾阮虹的体验。

    然而阮虹总觉得缺了些什么,骚逼里塞着鸡巴,身体和心却都空落落的。他必须承认,自己就是喜欢粗暴的主奴调教,温柔的普通性爱根本不能让他爽,除了乏味还是乏味,往往把床伴夹射了,他也未必能获得一次高潮。

    阮虹疯了一样更换床伴夜夜笙歌,但从不与相同的男人上第二次床。有许多人对他表白,他却提不起半分兴趣和那些人谈恋爱。他不是没想过再找一位主人,然而这个念头一起,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抗拒。

    这时阮虹才终于惊觉,祁逍留给他的影响如此之深。自己身上的一切,反应,习惯,喜好,本能,统统来自男人的赐予,从身体到灵魂,每一寸每一处都深刻烙印着祁逍的记号,时刻念念不忘着主人的味道。

    阮虹知道自己错了,他根本离不开主人,失去主人的生活是毫无激情的死水,他的血肉与魂魄只为祁逍一个人燃烧。他后悔了。

    得知祁逍的消息并不难,祁五爷一向高调,即使不去特意关注,阮虹也知道男人逍遥恣意的日子和之前没什么不同,脚边的骚母狗前赴后继,根本无所谓少了他这个无关紧要的玩物。

    一切仿佛又回到了从前,阮虹单方面渴慕祁逍的时候。他在台下人群里远远看着男人公开调教别的双儿,看那些骚货被玩得高潮迭起,又淫又媚一声一声唤着主人,心里酸得能拧出汁来。那些婊子中本该也有他的份儿,是他不懂珍惜,一手好牌葬送彻底。

    阮虹翻找着以前祁逍给自己录的,受调教时淫贱模样的视频,将主人偶尔入镜的片段截取拼接,鸡巴,手,侧脸,还有声音,在自慰时一遍又一遍循环播放,只有这样他才能高潮。

    失去过才会懂珍惜。阮虹悔恨万分,追悔莫及,疯狂渴望能再回到祁逍身边。他真的知错了,再也不敢奢求些有的没的,哪怕让他当尿壶当脚踏,只要能一辈子跟着主人,阮虹就心甘情愿。

    然而祁五爷是什么人,哪有吃回头草的道理?多少柔顺可心的美人排队给他送屁股,他凭什么要捡以前丢掉的一条贱狗?尽管阮虹在努力找补,想方设法求主人原谅,男人却见都不肯见他,即使当面拦路,也连眼神都欠奉。

    阮虹哭着喊着苦苦哀求,跪下来自扇耳光拼命磕头,脱光了叼着鞭子在门外枯跪一夜,但男人一旦铁了心,母狗做什么都没用。他甚至没有资格再唤祁逍做主人,只能像一个套近乎的外人一样,生疏地喊祁五爷。

    终于有一次,阮虹费尽心机,求了许多人才讨来一个扮做特殊服务者,去包间伺候祁五爷的资格,他花了好一番心思打扮勾引,换来的却仍然是残忍的羞辱和拒绝。

    祁逍不会碰被别人用过的屁股。直至这一刻阮虹才绝望地认清,从他选择跟别人上床的那天起,不再干净的母狗,就已经彻底地,永远地失去了被主人重新接纳的可能。

    他的神明,他的主人不会要他了,他阮虹亲手把自己从家养的淫犬,变成了流浪的野狗。

    阮虹回去后大醉一场,疯了似的把家里所有能找到的情趣道具全用在自己身上,他强迫自己一次又一次连续不断地高潮,既是替主人惩罚犯错的贱狗,也在借高潮时的片刻空白,短暂遗忘自己已经被主人抛弃的痛苦现实。

    酒精麻醉神经,却抹不掉铭心刻骨的记忆。双穴已经被按摩棒玩得没有感觉了,阮虹仍不肯停止,甚至把功率开到最大疯狂抽插,饮鸩止渴般用淫水潮吹瞬间的极乐麻痹荒芜的心脏。

    自从离开祁逍,阮虹已经太久没有体会过被玩得全身脱力,魂魄仿佛都要出窍的激爽快感,这种久违的,熟悉的感受让他恍惚生出错觉,似乎施加在身上的当真是主人给予的惩戒,自欺欺人的幻想令他上瘾令他迷恋,抓住救命稻草一般追逐着仍在被主人调教的幻觉。

    终于在一次仿佛神形俱灭的极限高潮之后,阮虹的意识坠入了黑暗。再睁眼时,他已经来到一个全然陌生的时代,成为了被杀手组织“止杀”培养用来探听情报的双儿,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