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自渎（电话调教，微h）

    秦卿回到车里的时候面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她坐在驾驶座上，盯着眼前的黑色轿车离开，指尖敲了敲方向盘，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林妍则保持安静，做好一个沉默的背景板，希望自己的存在感小一点，再小一点……

    “胸还痛吗？”秦卿侧过头，目光沉沉的盯着女孩的胸。

    “不。”林妍回答的很迅速，双手抓紧了系在胸前的安全带，她不想在这里上演什么奇奇怪怪的py。

    秦卿轻“啧”了一声，也没继续追问，反而沉默着发动了车子。

    林妍松了一口气。

    “痛的话随时来找老师。”刚刚放松的气氛中忽地又响起女人的声音。

    林妍一颗心倏的又提了起来。

    看着女孩满脸紧张，秦卿恶劣的笑了起来。

    这个瞬间，林妍觉得这女人很幼稚，她心中气恼，扭过头去看窗外。

    “害什么羞。”秦卿明艳的脸上全是笑意。

    林妍不想理她。

    二人一路无话，窗外的景色向后飞驰，片刻后车子停在了巷口，小巷子的年代挺久了，里面各种各样的小摊和临建把路几乎占满，车开不进去。

    林妍看了一眼秦卿，试探的说：“那我回去了？”她不太确定女人只是送她回家这么简单。

    “我和你一起进去。”秦卿解开安全带，拿起包打开车门，“愣着干什么，走。”

    林妍抿抿唇，跟着下了车。

    她背着书包跟在女人身后，秦卿穿着一身看起来就很昂贵的小西装，面容精致，踩着高跟鞋，步履优雅的走在拥挤繁闹的小巷里，这种撕裂感很明显，女人与这里的一切都显得格格不入。

    这个女人如果想的话，应该有不少人愿意和她在一起，男的女的，英俊的漂亮的，家庭富有、修养良好，可为什么偏偏找上了自己，为什么又不肯放过自己？林妍看着女人的背影，明明就在眼前，却又感觉很遥远。

    “干什么呢？”手腕被拉住了，恍惚的距离感被皮肤贴合的温度冲散，女人拽着她往前走：“怎么走个路磨磨蹭蹭，腿明明不短，做你的时候不是伸的挺长……”

    林妍没忍住狠狠拽了她一下。

    秦卿握紧了牵住的手腕，皱眉：“不要对老师耍脾气。”她拉着女孩继续走：“……爽的用腿环住我腰的难道不是你？”

    林妍：混蛋。

    好在小巷子不算长，穿过去就是林妍家的老小区，小区没有门禁，就是几栋楼带个大花坛，很多居民已经吃完饭在楼下遛着弯。

    “秦老师！”一个男人的声音从不远处响起，林父站在一棵榕树下招手。

    他似乎等了很久，站立的地方脚下一堆烟头，林妍看着他小跑过来，身上的烟味浓的散不开。

    “您找我我就马上赶回来了，有什么吩咐吗？是不是林妍给您惹麻烦了，我说了，这丫头还需要您多费心调教调教……”林父蜡黄的脸上挂着谄媚的笑，搓着手对着秦卿点头哈腰。

    记忆中小时候的林父似乎很高大，带着她骑在脖子上玩耍，似乎只要伸手就能摸到天上的云朵。林妍看着眼前弓背哈腰的男人，虽然从那次之后，已经对自己说了与他再无相欠，但听到他说的话，心脏仍尖锐的痛了一下。

    调教。他把自己当成什么了？

    秦卿皱皱眉，松开了拉着女孩的手，对她说：“你先上去。”

    “对对对，你先回家。”林父应和着，“秦老师您放心，我这几天都不在家，给您腾地方，您当成自己家，让小妍好好伺候您……”

    林妍周身的气压都要结冰了，书包带子被攥得死紧，她冷着脸一言不发转身上楼。

    爱八卦的邻居在楼道里给炉子换蜂窝煤，脑袋在窗户边探来探去，听见有人上楼的脚步声，赶紧回头，看见是林妍，带着探究和好奇的问道：“小妍，那个女的是谁哦，看起来很有钱的样子，你爸他……”

    林妍都没等她说完，直接开门进了屋，“啪嗒”一声关门落锁。

    邻居：……

    林妍没来得及放书包，走到窗口往下看：秦卿正跟林父说着话，林父神色中似乎有些为难和害怕，秦卿拿出什么东西递给他，远远的看不清，好像是一张薄薄的卡，林父犹豫了半天，扭头往楼上看了一眼。

    林妍急忙往旁边闪了闪。

    秦卿又说了句什么，手往前递了递，林父似是下定了决心，把东西接了过来，然后点了点头。

    秦卿率先离开，林父看着她走远，才转身也匆匆走了，二人背道而驰，谁都没再向楼上看一眼。

    林妍面无表情，盯着二人都消失在视野中，在原地站到腿有些麻了，窗外天色暗下去，路灯一个一个的亮起来，才慢慢拉上窗帘。

    屋里已经很黑了，她没有开灯，只是回到房间放下书包，缩在床角环抱住自己，把头埋在臂弯中，过了好一会才非常小声的抽噎了一下。

    “嗡——嗡——”震动的声音从书包里传来。

    林妍吸了吸鼻子，伸手去够，从书包里掏出来一块蓝色的手表，是上次秦卿给的那块，那女人要求必须随身带着，但她上学不方便配戴，便放到了书包里。

    手表震动着，小小的屏幕上显示来电信息：生理老师。

    林妍：……

    她不想接，任凭手表孜孜不倦的震动着，过了一会，震动停止，房间里唯一的光源熄灭，她握着手表，看着重新暗下去的屏幕，在被黑暗重新包裹的房间里产生了一种既轻松又孤独的矛盾感。

    “嗡——”手表又震动了一声，这次是短信。

    生理老师：晚餐在门口，吃完给我回电话，听话，乖。

    林妍盯着那个“乖”字看了半天，心里在计算自己不乖的可能性，最后发现根本没有可能，她不想承受这些可能带来的后果。

    下了床打开灯，忽然亮起的光线刺得眼睛有些难受，林妍轻轻按了按眼角，走到客厅打开了大门。

    门外墙角整齐的放着一个大纸袋。

    林妍把纸袋拿进房间，里面是一个做工细致的保温盒，装着几样简单却精致的小菜，还有一碗银耳紫米羹。但她的目光被保温盒外一个单独放置的玻璃容器吸引，是非常漂亮的小城堡造型，打开城堡的顶端，香甜的味道扑面而来：

    一块小小的巧克力慕斯。

    另附一张便条：小鸟不用歌唱，床上叫得好听就行。

    林妍眨了眨眼，拿起叉子狠狠把蛋糕戳了个稀巴烂。

    正当林妍准备把这些东西统统扔出去的时候，手表又响了，这次对方非常执着，似乎打算只要没人接就一直打下去。

    “喂。”

    “给你送的饭不许丢掉，赶紧吃。”秦卿的脸在手表的小屏幕上有些失真。

    林妍环顾四周，非常怀疑对方是不是在她家装了监控，或者是这个手表有问题，不然为什么那女人能知道自己想干什么。

    “别看了，把手表放在我能看到你的地方，然后吃饭。”

    “我不饿。”

    “难道你想让我来亲自喂你？”

    最终林妍也没扔掉晚餐，她把手表放在书桌上，用书本架好，在女人的视线紧逼下吃完了所有的食物，包括那块被戳成泥的蛋糕。

    “我可以挂电话了吗？”林妍把餐盒收拾好，想赶紧挂了电话，趁着睡前再做几道题。

    “明天十一点来这里。”秦卿报出一个地址，是一家私房菜馆，丝毫没有问女孩是否愿意去的意思，然后非常自然且霸道的转移了话题：“今天你父亲本来给我留了门。”秦卿似乎没有回家，她还穿着白天的衣服，“但老师有事来不了，那么……”她凑近了些，屏幕中女人的嘴唇放大，诱哄般轻轻吐出几个字：“自渎给老师看看。”

    “先去洗澡，带上手表。”女人命令道。

    林妍感觉自己像个没有思维的提线木偶，女人下达一个指令她便动一下，身不由己，挣脱不开。

    她被要求褪去衣物，站在浴室中，手表正对着放在洗手台上，摄像头尽职尽责的将少女的裸体收入其中，呈现在另一个屏幕前充满欲念的眼睛里。

    “打开淋浴，对……先从脖颈开始往下……”女人的嗓音中仿佛带着迷惑人心的毒药，一字一句的蛊惑着无助的少女，“乳房也要好好洗，然后小腹……”

    明明是淋浴，林妍却觉得有种溺水的窒息感。

    “耻毛是不是也长了，像素有点低看不清，下次老师帮你好好检查……现在，拨开阴唇，手指伸进去，慢一点……”

    肥厚的花唇被指尖翻开，露出里面藏着的粉嫩花蕊，紧闭的缝隙里探进一根细白的手指，沿着花液溢出的地方来回滑动……

    林妍的腿有些软。

    “舒服吗？”女人仍旧好整以暇的坐着，看着屏幕前渐渐失控的女孩，“好了，现在回床上去躺好。”

    林妍的意识最终消散在她叉开双腿，手指在小穴里快速抽动的时候，那时她想高潮却因为手法生涩一直到不了，难挨的喘息着，最终秦卿哄着她：“想象是老师的肉棒正在一点一点进入你的身体，用力地握住你的腰，把肉棒插进最深处，操开你的宫口，然后狠狠的抽插，最后射满你的子宫……”

    林妍穴心抽搐两下，眼前闪过白光，熟悉的快感终于随着女人的声音在体内炸开。

    她累的直接睡了过去，电话都没来得及挂断，秦卿沉默着，对着屏幕看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