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30 很少很少的肉沫

    30.

    一切如赵真所言，赵老将军拿着口供一把鼻涕一把老泪地跑去找皇帝说他家老三那未过门的男妻被人惦记着也就算了，还想让阿彦死於非命，他怎麽能忍。

    皇帝先是觉得老兄弟你这是哭什麽呢，一边笑着老兄弟你形象全没了一边接过赵公公拿过来的一叠纸。皇帝拿到口供後翻一翻，脸就拉下来了。「难怪你没个正形。老赵，这事牵涉得有点广，朕得想想。」

    「陞下，且不管证据，既然有口供佐证，那他这个老混球想动我家人的事就是真的。我家阿琮对他一往情深，万一出了事有个好歹，那还得了？」赵老将军气得胡子都要抖上几抖。

    「老赵，你也别气。」皇帝轻叹一口气。「中书大人是皇后母家，牵一发动全身。朕只能说，会给你个交代。」

    「老臣也知晓陛下不易，但好歹也该给点惩罚。」赵老将军单膝下跪抱拳行礼，皇帝蹙眉说跪什麽跪，给朕起来！

    沂城。

    赵真拿着邸报，呵了一声。「虽然罚得不重，但也算是落了姚氏一族的脸面。」

    赵琮接过，看了好一会，才说：「没办法，毕竟是皇后母家。让中书大人亲自给咱爹上门道歉，已经算是很落他的脸面了。不过，这样梁子算不算结大了？」

    邸报上写着：姚家买凶杀人，虽无人证，但口供确实。故罚姚正明一年俸禄，并暂时由户部尚书李灿暂代职务一年。姚正明一年後再予以复职。

    「姚老头这回等於关禁闭一年啊……他亏大了。」赵琮呵了一声。

    赵真瞥了一眼仍然兀自抿着茶水的封彦。想了想後道：「阿彦，你怎麽看？」

    封彦把茶杯放下，微微一笑。「这样足矣。虽说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可对姚大人来说，脸面似乎还是比较重要的。至於结不结仇……事情不是咱们挑起的，说结仇未免有点过。毕竟……」封彦笑意加深。「我们是合情合理合法的自我防卫，总不能刀要砍到我身上了我还贱到让他真的砍我吧？」

    赵真笑了。「正是如此，他们想撒气也要看前因後果。对了，後天便是端午了，粽子听晓荷说卖得不错。」

    「你们玩过端午立蛋吗？」封彦轻笑一声後问了。

    「那是什麽？」赵琮好奇地道。

    「听说，端午时，正中午的时候，蛋能不靠外力立在地上。」封彦想起前世的一些节气的小活动就不禁想笑。「还听说，午时水可以收集起来，好像因为阳气重，可以驱阴邪，更可以开运。」

    「这我都是第一次听到。」赵琮说道。「听起来好像还挺有趣啊！」

    「咱们在南风苑里玩玩倒是可以。」封彦笑道。

    到了端午当天，几个大男人像小孩子一样你推我我挤你，开始找地方立蛋。封彦则是让周一去打了水，收集起来。封彦随手拿了个蛋，半蹲跪在地上，轻轻的往地上一放。手指略松开，那蛋就直挺挺的立着。

    「哟，还真的立起来了！」赵琮觉得有趣，也跟着试了。倒了几次後，终於也跟着立起一个蛋。

    赵琮忽地玩心大起，幼稚的开了比赛说看谁立得多。封彦不参和，便在一边乘凉瞧着。不相上下的兄弟俩，最终还是把握到技巧的赵真获胜。封彦拧了条湿巾，递给赵琮。

    「擦一擦吧，不热吗？」

    「热啊！阿彦，这是雄黄酒？」指了指小瓷壶跟杯子。

    「嗯，别喝多了，当心现原形。」封彦半调侃地说。

    「什麽现原形啊？」赵琮好奇地问。

    封彦便讲了在前世大家都耳熟能详的故事，白蛇传。这里的人似乎没听过，封彦也只是简略说了一下。「简单说就是个，嗯，凄美的爱情故事。」

    「啊！」易晓荷有些失望。「好可惜啊！阿彦，你要不要写成话本啊？」

    「这个嘛，我忙着做生意，没时间。」封彦摇头。「晚点要走之前，让周一分一些午时水给你们。」

    於是赵真两口子拎着两串粽子跟一坛子的午时水，手牵手地回水师府。而赵琮则是把封彦拉回房里，又抱又亲。

    「等、唔……」应付着不断缠上来的唇舌，还有像点火一样的抚摩，封彦一声喘息，正好在赵琮耳边。

    赵琮眼神一黯，含住封彦的喉结，舔吸了一口。封彦一声呜咽，只能低低的求赵琮放过他。舔舔唇，满意地看着浮现的一小片红色痕迹。

    封彦唇微张，眼迷离。情欲被悄悄的调动起来，他眨了眨眼，双手一勾，将赵琮勾得不得不压下身子。

    软绵低哑的嗓音轻轻柔柔的在赵琮耳边响起，唤着赵琮的名，一声一声，似勾似缠。赵琮差点被封彦这几声轻唤给弄得差点克制不住自己，咬了咬牙，绷紧撑在封彦肩膀附近的手，磨着牙低骂了句：「阿彦，你这是在玩火！」

    封彦勾起笑，指尖在已经敞开来的胸膛上轻轻画圈。他摆明了就是故意的，谁让赵琮这麽欺负他呢？偏让他看着流口水，就是不能下口。

    「不管了，你今天得帮我弄出来！」说着又堵上了封彦的唇。那软嫩的双唇跟舌肉，他怎麽嚐都不够。

    一边缠吻，一边将封彦的手拉向自己早已撑出形状的下身，略松了口，有仇报仇似的在封彦敏感的耳边低声轻喃：「阿彦，帮我……」

    封彦咬了咬唇，全身发软，掌心传来的热度，灼热似火。「赵琮，你这是、白日宣淫吗？」有些不甘地磨着後槽牙，手却是主动且熟练的握住。他知道怎麽取悦赵琮，让他舒服。

    「有吗？都快日落了。」赵琮低喘着，忍着不断在腰间炸开的酥麻快感。身为男人最重要的部份被封彦以适当的力道安抚、刮搔，赵琮也忍不住了，手也探进了封彦的衣服里，摩娑着那线条刚好的胯骨，满意地听到封彦颤着嗓音呻吟了一声。

    来回这麽几下，惹得封彦也欲情高涨，反应越发明显。晕红的双颊、泛着水光的眼；难耐地摇着头，不甘地咬着唇，终是开口颤着嗓音唤着赵琮：「阿琮、阿琮……求你了、嗯、呜啊……」

    炙热的手掌抚过封彦那微凉的肌理，那令他爱不释手的手感，然後来到了前方，倏地握住了那颤巍巍挺立着的柱体。封彦在那炙热的手掌握住自己下身的时候急喘一声，有点委屈地咬了下唇，雾气终凝结成水滴，眼看就要溢出眼眶。

    赵琮看到了，疼惜他似的吻了上去。「好，给你，你也……帮帮我，嗯？」最後那一声，勾勾缠缠的，惹得封彦差点软了手。

    封彦只觉得浑身发热，热到他几乎有种错觉，好像自己快要融化了。直到高潮来临，他才有种缓缓落下的实在感。几乎是差没多少时间，封彦手里也一阵热烫。赵琮亲了亲封彦的脸颊，下床去弄了湿巾，先把自己打理好後再帮着清理封彦的身体。

    封彦浑身发软，高潮後的余韵还在体内似有若无的窜着。看着渐渐暗下的天色，心想他俩没做到最後一步也能胡天胡地这麽久。

    ——那万一真做到最後？封彦忽然有点不敢想了。看着一脸餍足的赵琮，封彦忽然觉得手好痒，好想上手揍人怎麽办？

    赵琮讨好的亲着封彦，用鼻尖蹭。上了床之後把人抱怀里，不忘轻轻拍着封彦的背以示讨好跟安抚。封彦轻叹一口气。自己真的只能认栽，而且，他的确也是很喜欢赵琮的。

    当天晚上，封彦因为没力气下床而只能让赵琮去酒楼打包饭菜。封彦没忘记数落赵琮，原本想冷着他几日，却因为赵琮伏低做小，勉强让封彦答应不生气。

    吃过晚饭，两人去外头散步消食，封彦问道：「如今差不多都上轨道了，接下来只要在完婚後再过来一趟设计新的菜式，也就可以放手让嫂子还有大表哥经营了。」

    封彦拿纸笔跟算盘算了算，心想这一波赚起来其实不少。沂城的酒楼算是他的分店，他能拿到的利润也不少，再加上京城的酒楼利润，未来入秋後红白锅能有一定的热度，算起来封彦能攒不少银两。

    那麽，是不是可以开始准备收购粮食了？封彦想了想，便找了自家大表哥问了收购粮食的事。

    「现在的话，差不多是可以准备了。今年还算好，只要六月别洪灾，相信价格是相对稳定。」叶承轩道。他现在每天只要一出门就会被盯上，然後被追着跑。他现在不想结婚，更不想跟任何异性有交集，他只想赚钱。

    「六月啊……」封彦想了想，说：「大表哥，我能去辅东看看吗？」

    「你想见老祖宗？」叶承轩扬眉道。

    「未来若是发生了战事，阿琮势必会被朝中有心人士使绊子。」封彦道。

    叶承轩思考了一会，道：「若是战粮的问题，你回去见老祖宗，不一定能谈成。但是，多少能获得一定的帮助。要知道，老祖宗固然是很想见你一面，可也只是情感方面而已。若提到现实层面，老祖宗一向会盘算。」

    「我明白。但这一面也是必须见的，先不管亲情关系；至少，让我多一个靠山也行。」封彦指尖敲了敲桌面，续道：「总之见一面。」

    「那赵琮也跟着去？」叶承轩笑道。

    「照他那麽黏人的程度，我不让他去，他也会想办法跟去的。」封彦给自己倒了杯茶。「他大哥还是挺看重他的，不然也不会押着他去练武什麽的。」

    「什麽时候要启程去见老祖宗？我好写信通知一声。」

    「这几日吧，我得跟阿琮说一声。」封彦拈起几颗自己炒的花生米扔嘴里，满嘴花生香气。

    「成，我先去酒楼了。」

    「不怕被追着跑？」封彦半调笑地看着他。

    「怕，怕还是要去看一下。毕竟我也是有投钱的！」

    封彦摇头失笑地抿了一口茶。看着叶承轩走出去之後封彦唤了周一进来帮他更衣，他想去找赵琮了。

    问过影卫确认赵琮还在水师府，便跟周一散步似的走到水师府前。封彦略弯身一揖，对着守门的两位小兵道：「劳烦通报，我是封彦，来找赵琮将军。」

    守门的两位小兵连忙回礼。他们眼力可清楚，这人是赵琮未过门的男妻，先前赵真千交代万交代不可怠慢的。「请封公子在此地稍候！」

    其中一个连忙跑进府里，另一个则是有些局促不安的站在原地。封彦对周一使了个眼色，周一便从由封彦设计做的肩背挎包里拿出两个瓷罐。「给两位兄弟的，咱公子自己做的酱料，不成敬意。」

    封彦的手艺如何看天香酒楼的生意火不火便能知道。小士兵受宠若惊，连忙收下。没一会，赵琮飞也似的奔来门口，大老远便喊着：「阿彦！」

    封彦弯唇一笑，略扬声道：「人在这呢，跑什麽。」

    赵琮嘿嘿笑着，封彦横去一眼。心想这人怎麽越来越像大型犬，一看到熟人就飞奔而来。「现在可有空？有点事想商量。」

    「当然有！」说着跟後面准备回岗位的小士兵说：「跟大将军说一声，阿彦找我，我先暂离，有事去酒楼找。」

    「是。」小士兵抱拳应道。

    说着便牵起封彦的手要走，封彦脸上微红，蹙眉道：「有外人在别拉拉扯扯。」

    「又没什麽关系！」理直气壮。

    封彦随他去，然而某人则是直接得寸进尺的十指相扣，笑得满脸春风得意。封彦眯了下眼，想也没想的用另一手捏住某人的耳朵，额角也早冒起了三叉筋。

    「你这是在得意什麽，嗯？」

    「哎哎、阿彦，疼呐！」赵琮只能乖乖认错求放过。

    封彦跟赵琮来到酒楼的二楼包厢，封彦说了他想去辅东见见老祖宗的事。叶承轩此时也上来了，顺便带了壶热茶还有瓜子糕点。

    「老祖宗是该见，不过，阿彦，你去见老祖宗是有什麽事吗？」赵琮问道。

    「有关粮食收购的事。」封彦拿起瓷杯吹了吹热气，轻轻的抿了一口。

    叶承轩点点头，说道：「对了，阿彦，这位老祖宗，今年已有七十二岁，算是极难得的。」

    封彦略扬眉，心想也是，在这样的年代，能活到超过四十岁已经不容易，除却一些有钱有势的，能好好养生的人之外，其它一般平民百姓也就差不多四十多岁或五十岁左右就去了的。

    「论辈份，我得喊她一声太奶奶。」

    封彦心想原来叶家手握大权的是位女性，也是不容易。点点头，说：「那劳烦大表哥跟老祖宗说一声，我想去看看她老人家。」

    「早送信去了。」叶承轩嘿嘿一笑。

    「那便好。」封彦说道。「可我该备什麽礼才好……」说着便思考起来。

    赵琮便问：「从这到辅东我记得挺快的。阿彦，你不如带着那些酱料去？又或是那个什麽……一夜干的东西？」

    「那个没有冰块保存我担心天热会坏了。酱料倒是可以……不过，她能吃辣吗？这干贝酱有点重口味啊……」

    「拌着饭啊什麽的吃，应该是还好吧？微辣就可以了。」叶承轩想了想，说道。

    封彦点点头，说他知道了。於是敲定了见面礼之後，便决定隔天就出发。赵琮自是跟着去的，於是周一跟另一位车夫轮流驾车，他俩便在车里聊天下棋玩点小游戏打发时间。

    由於起得早，封彦还是有些想睡，在玩完几局的小游戏後，封彦便打算睡一会。赵琮听了便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说：「来，这里给你当枕头。」

    「那岂不是很硬？」封彦横去一眼。说是这麽说，可还是躺在赵琮的腿上。

    车厢时不时的晃动，虽说坐久了还是容易晕，但现在有点困意的情况下，睡一会似乎比较好点。赵琮还趁着封彦侧睡抱着他的腰时，轻轻拍抚着封彦的背好哄人入睡。

    当封彦醒来时，正是到达驿站的时候。由於离辅东不远了，两人也就休息了一会随意吃了些东西，便继续上路，直到傍晚才终於到了辅东。

    有木牌为证，再加上叶承轩特意写信告知，很快的便有人指引马车该往哪走。来到了叶府门前，看到那扇打开的红漆木门，从打开的门里面看到的是花木扶疏、看起来颇有一定次序的景致。在门前是几位奴仆，看到车停了，便上前几步，喊着恭迎表少爷，恭迎赵三公子。

    赵琮掀了帘子，先跳了下来。接着便把封彦也抱了下来。封彦瞪去一眼怪他不看场合，随即上前一步。「辛苦各位在此久候。」示意周一打赏。

    「谢表少爷赏。」领头的弯腰行礼。「请表少爷及赵三公子这边请！」

    跟着那人身後走，封彦没有多问什麽，也没有看着旁边的景致，就这样默然的来到了主厅堂。

    上位坐着一名服饰颜色略深，却也不失华美的老妇人。虽是白发苍苍，眼神倒也不混浊，反而是炯炯有神。看起来有些严肃，但眼神落在封彦身上时，却又略带了些温和软意。封彦衣摆一甩，大方跪下。

    「封彦拜见老祖宗。祝愿老祖宗身体康健，事事顺心。」

    赵琮也跟着单膝跪下，抱拳为礼。「镇北将军府赵琮，拜见叶家老祖宗。」

    「都起来。一来就行大礼，你俩还真不愧是准备携手一起过日子的，这麽有默契。」老祖宗笑了起来，嗓音温和。

    「这麽久了才知道要来拜见老祖宗，封彦实感愧疚。只好献上自己做的酱料，万幸酒楼的生意不错，销路也很好。因此特地亲做两罐，给老祖宗嚐个鲜。」

    身後的周一起身，将木托盘里的小木匣子交给了封彦。在老祖宗身边的一位嬷嬷接过，交给了她。老祖宗开了罐，闻了下。「嗯，呛香呛香的，早有听说你手艺很好。等会一起吃饭时嚐嚐。对了，轩儿还好吗？」

    「回老祖宗，大表哥挺好，酒楼有他帮衬着，生意一直很好。」

    彼此一番客套後，老祖宗支开下人，招手让封彦上前。封彦上前後老祖宗一脸慈爱地拉着他的手，道：「在侯府，吃了不少闷亏吧？啊？」

    封彦闻言鼻尖一酸。自己是曾外孙，却也能让老人家挂念着，心头一阵难以言喻的暖热。垂眸一笑道：「都过去了，阿彦现在很好。」

    头上蓦地被揉了几下。「身子骨还弱着就跑来沂城，没事吧？」

    「老祖宗，阿彦一切都好。除了来看看老祖宗，也是有些事想请教老祖宗。」封彦直说了。

    「嗯，坐。你是赵家的三公子吧？」老祖宗看向赵琮。「来，你也坐。好孩子，你俩长得可真俊。还听说你救了阿彦，老身得谢谢你啊！」

    「举手之劳罢了。」赵琮笑得阳光。「不过，能得阿彦为妻，在下认为，倒是得了一个稀世珍宝。日後，必定好生珍惜！」

    「行啦，你们赵家的风评一向是好的没话说。彦儿，给老祖宗说说，想知道什麽？」

    「想知道收购粮食的事。阿琮镇守西北，最是缺粮。还有草料……不知老祖宗有没有合适的人选，能教教阿彦。」

    老祖宗笑了笑，道：「粮草的收购，赵家三公子最是了解。不过，那是他们军方的管道。民间的管道，熟悉的人倒也不是没有。彦儿你娘亲就是其中翘楚。若是因为一些原因不想让柔儿牵扯其中，由她找人教你最快了。」

    「阿彦明白了。商队的部份，也是阿彦娘亲在处理，可阿彦着实不懂这些，实在是深感惭愧。」封彦有些不好意思。

    「彦儿想太多。」老祖宗宠溺地揉了揉封彦的脑袋。「你有好手艺傍身就是最大的优势了，懂吗？民以食为天，食衣住行，食可是摆第一。天大的事，比起吃饭，那都不算事。而彦儿的厨艺如此之佳，也是做生意的其中一个资本，明白不？」老祖宗笑道。

    接下来就是问婚期定了吗之类的琐事，封彦说以後有机会能不能让他亲手做点什麽孝敬老祖宗。老祖宗自然是欢迎之至。

    没一会，叶家的人一个个的回来，於是封彦便一个个的认亲戚。到了晚膳时，老祖宗把那两罐干贝酱开了，大家吃了纷纷抢着要，连底层那一点点油都不放过。

    「阿彦，这实在是太香太下饭了！你考不考虑做大啊？」

    「做这东西费时，材料也不便宜。我自家的酒楼也都是限量贩售的，实在是很难做到大量啊！」

    封彦抱持着一个物以稀为贵的准则，再者真做到要行销全大康朝，那海里的资源必定很快就耗光。虽说，沂城最近也有人学着卖，但毕竟处理材料的功夫不到家，也就几日光景便因为滞销而不了了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