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5 出成绩（自己把自己吓哭，噩梦）
考试结束就算是假期的开始，窝在姐姐身边的时候，阿曦真的好开心。 但一旦姐姐有事，自己在家看书的时候看着看着就会发呆，下周就可以查成绩了，虽然姐姐说，立规矩结束了，但阿曦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去胡思乱想，阿曦好害怕那板子还会再砸在自己身上。 阿曦的焦虑没有逃过沈修的眼睛，虽然小东西看起来更亲近自己，但是每次自己碰触到小屁股或者摸摸阴唇的时候，总能感觉到小东西一僵，若是突然间的碰触，甚至会让小东西颤抖。 阿曦不说，沈修就当作没有发生，让小东西慢慢缓解过来，毕竟之前的惩罚，太过苛刻，心理阴影肯定是有的。 沈修早已从各科老师那里得到了对小东西的夸赞，上课很认真，有储备，讨论问题有深度有思考，甚至有老师知道考试前一个多月阿曦站着听课是被沈修罚的，还专门跑来和沈修聊天，提醒说不要把小孩子逼得那么紧，免得压力过大。只是，小东西的压力已经不再来源于学习。 这天，沈修去了沈氏，小东西一个人在家，书桌上的手机显示班长的通知：“期末考试成绩已出，同学们可以自行登录教学管理系统进行查询。若需补考请及时与班助联系。” 阿曦坐在电脑前已经小半天了，双臂将大腿抱在胸前，整个人蜷缩在沈修的老板椅上，目光呆滞地看着电脑上的登陆界面，姓名、学号和密码都填写完了，光标停留在登录按钮上。 但此时，阿曦的小脑袋里却是另一番景象！ “去书房跪着，竟然有三科考了B，看来规矩还是立少了！” “让你不好好学习！”啪啪啪啪啪啪。。。。。 “让你不好好听课！”啪啪啪啪啪啪。。。。。 “让你不好好复习！”啪啪啪啪啪啪。。。。。 皮带疾风骤雨般地落了下来，角落里贴墙跪着的自己声音沙哑哭得像个泪人。 脑袋抵在墙角，无处可躲，无路可逃，后背屁股和大腿上全是鞭痕。 胡思乱想间，阿曦就开始颤抖、紧张，豆大的汗水和泪珠就流了下来，自己把自己吓哭了。 不管了，大不了被主人打死！阿曦想着，颤抖的手指就要去点击鼠标。 就在阿曦要点还没点到鼠标的时候，沈修开门回家了，关门的声音似乎惊到了阿曦，一个不小心就从椅子上滑下来，噗通一声掉到了地上。 沈修听到声音来不及换衣服，就跑到书房，然后就看到一个满脸泪痕，蜷缩在书桌下的不停发抖的小东西。 阿曦以为沈修今天这么早回来，是因为知道成绩了，要回来惩罚自己，害怕地又往书桌底下钻了钻，一边哭，一边认错求饶，“主人，我错了，我没考好。。。我以后一定好好学，这次能不能不打了。。。” 沈修愣了愣，各科老师给的回复都不错啊，怎么会没考好，难道小东西还没查成绩？ 沈修看着还在登录页面的网页，点了进去，各科成绩全A＋，综合考评A＋。 “阿曦，你看成绩了么？”沈修的声音吓得阿曦又是一抖，眼泪哗哗地又流了下来。 此时沈修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前段时间的惩罚真的是把小东西给吓惨了。 “没有。。。呜呜呜。。。阿曦不敢。。。嗝，不敢看。。。” “来，宝宝，姐姐抱。。。”沈修弯腰把小东西从书桌下抱出来，看了一眼满是水的老板椅，直接坐了上去，宝宝的泪水，是干净的！ 阿曦被沈修抱着，也不敢去看网页，沈修见如此，轻轻开始念起来： “大学数学A＋，哲学导论A＋，大学英语A＋，古代汉语A＋，哲学发展史A＋，通识课A＋。。。。学期综合考评A＋。” 大一上的专业课不多，大多是通识课和公共必修课，但是能拿到全A＋也是很难的，当然沈修这个妖孽除外，然后这又来了阿曦一个小妖孽。 哇哇哇，听到成绩之后，阿曦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掉到了肚子里，但却哭得更凶了，沈修看着团成一团又瘦又小的小东西，到底还是个宝宝！ 一个多月的身体上的惩罚，加上一个多月紧张的考试和担惊受怕，阿曦全都是靠着对沈修的依恋和渴望在支撑着，若非如此，阿曦就只想着要逃到一个没有人的角落，独自舔伤。 这次立规矩，让阿曦牢牢记住沈修说过的每一句可能会导致自己被惩罚的话，不敢不听，不敢再去触碰，这记忆就像刻在骨子里，每每想到就只有颤栗。只有完全确定自己是遵守主人的规矩，主人也不会惩罚自己的时候，才没那么紧张。 这导致三年后，当阿曦站在沈修面前说要读沈修的研究生时，沈修提到若是课题和论文达不到要求就会上规矩时，阿曦仍忍不住颤抖，甚至想转身就跑，再也不读了，可对沈修的爱和对哲学的爱让她还是生生忍了下来。 沈修对待专业异常严谨，对待学生也特别严格，对待阿曦，更是严上加严。能读下沈修研究生的学生，都在各个领域内非常优秀。 读研期间，所有的课业，无论是否是沈修的课程，阿曦都是第一时间完成，不上课的时候就一本接一本的啃大部头的专着，电脑上常常是各种论文，还有键盘噼里啪啦地敲字声。 在阿曦看来，只要所有的时间都用来学习，就不会有机会犯错误，这些年，阿曦学会了谨慎地交友，有选择地参与活动，除非主人要求一定要去做的，才会去做。 若不是每天早上沈修拉着小东西跑步，阿曦恨不得天天趴在书桌前，后来沈修为了让小东西休息，还特意定了时间表，若是不执行同样要受罚，这才慢慢好些。 “都是A＋，主人不会再惩罚宝宝的，对不对？假期也不用立规矩了，对不对？”阿曦哭得一抽一抽地向沈修求证着。 “不打不打，乖，不哭了，再哭姐姐心疼了。”沈修耐心地哄着。 “呜。。宝宝也不想哭。。呜呜。。只是宝宝停不下来。。。呜呜呜。。。”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下午一直哭得结果就是晚上睡觉时候，阿曦做噩梦了。 夜里，沈修被阿曦的颤抖震醒，听见小东西窝在被窝里呜咽地哭着，还低喃着“主人别打，我听话，我听话。。。” 梦里，主人拿着藤条，自己被死死地绑在长凳上，一动不能动，屁股上布满了藤条留下一条叠一条的血痕，长凳上还有一滩液体，是自己被吓得失禁，尿不多，但是足够羞耻。 “宝宝，醒醒，醒醒。。。”沈修拍着小东西的后背，满手的湿润。 “主人。。。”阿曦迷茫的双眼中是藏不住的恐慌，好像梦里的就是真实的，小屁股底下也湿湿的。 沈修的手摸到了潮湿的床单，不知是汗水还是尿液，低声哄着小东西：“宝宝做噩梦了，姐姐带宝宝去洗一下。” 第二天一早，阿曦从迷离反应过来自己半夜发生了什么事情，从眉角红到耳根，不知所措地站在沈修面前。 “主人，姐姐。。。”阿曦有些语无伦次。 沈修拉过小东西，揽在怀里，“昨天自己吓自己，然后晚上就做噩梦了吧，想了什么，梦见什么，能和姐姐说说么？”沈修的轻声细语让阿曦慢慢安稳下来。 “昨天忍不住哭是因为想到主人把我堵在墙角里用皮带抽，无论怎么都躲不开，昨晚做噩梦是主人把我绑在长凳上用藤条抽，还失禁了。。。。”阿曦的小脑袋埋在沈修的颈窝，闷声说。 这个景象是多么的熟悉，上次因为撒谎惩罚阿曦的时候，二百皮带和八十藤条，就是在调教室抽的。 当时阿曦哭天抢地，无论如何求饶，沈修都没有停下，开始从乱躲到最后一动不动，皮带和藤条一下不少的全都落在了身上，最终晕了过去。 “这么害怕挨打，那也害怕我，是么?”沈修把小东西的姿势扶正，与自己面对面。 阿曦低着头、抿着嘴，紧抓着沈修的衣角，眼泪从眼角流出，不说怕也不说不怕，虽然主人不会再因为成绩而惩罚自己，但是昨晚上。。。 高考之后，主人惩罚自己的手段，又多又狠。 在密室那次，主人天天都在用各种手段玩弄自己，若是犯错更是操得自己死去活来的，有的惩罚工具打在身上疼却不留痕迹又极尽羞耻。 而若说之前自己还是只小刺猬，甚至还敢在主人怀里撒娇打滚，这次立规矩后，现在的自己就是只瑟瑟发抖的鹌鹑，只是自己仍然眷恋主人的怀抱。 “主人，我真的好疼，好疼。。。呜呜呜。。。”所答非所问，但沈修读懂了。 沈修把手放在阿曦的小屁股上，养了一个月的小屁股，终于恢复过来。 就在沈修的手放在那可怜的小屁股上的一瞬间，阿曦僵直的身体，叫嚣着自己的紧张和恐惧，屁股也跟着绷紧起来，“主人。。。别打。。。求求您别打我，求求您疼疼我。。。”紧握的拳头，褶皱的衣角，委屈的眼神，横流的泪水和令人心痛的求饶声。 自己所有的委屈，所有的疼痛，所有的恐惧，都是眼前这个，自己最爱的人赐予的。 想躲，躲不开；想逃，逃不掉；转身，舍不得。可是，挨打，真的就只有疼痛，也真的让自己长了记性，让自己不敢再去触碰主人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