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帮忙（微H）
卢尼大约了解清楚了姐弟两人的情况。他们住所本来不属于任何人的领地，但是有一天亚萨子爵过来了，告诉他们这块地是属于他的，向他们索要地租。他们交不起，亚萨子爵就掳走了他们最小的妹妹，并且告诉他们，等哪天凑够钱了，就把他们的妹妹还回来。 “我们见到你带了只半龙，觉得应该能借此换回我们的妹妹，并且还有盈余治好母亲的病。”姐姐海伦跪下来，也拉上了弟弟安迪，她俯下身体，额头挨着地面：“本来是你救了我们的命，我们非但没有给出报酬，还这样对待你，罪不可恕。先生，我向你道歉，你想要从我们身上获得任何东西都可以。我们确实穷，但是我觉得我到奴隶市场还能卖个好价钱。我任由你处置了，先生...只求你放过我的弟弟和母亲，我弟弟还小，我的母亲卧病在床。” “姐姐！”安迪抬起头，直视着卢尼：“你敢碰我姐姐试试！”海伦把安迪的头按在地上，说：“先生，他还不懂事。” “别跪，站起来。”卢尼叹了口气，这些小屁孩胆子真够大的，他们确实有错，但是最大的问题不在他们身上。卢尼说：“你们先出去，让我一个人想想。” 等姐弟两出去了，卢尼转向泽维尔。 “我想帮那对姐弟，你得帮帮我。” “关我什么事？”泽维尔垂着眼睛，一个眼神都欠奉，“再说了，他们刚刚还想要杀了你。” “纳储神说，一切自然造物皆平等。把他们的妹妹从领主的手上救出来，应该是纳储神赞成的事。”卢尼见泽维尔不言不语，又说：“这样吧，你帮我这个忙之后我们就分开吧。” 泽维尔迷茫了一会：“我已经向神起誓。” “我不再需要你的誓言。”卢尼想清楚了，只要泽维尔没有接纳自己，那一百个誓言都没用，“要么，帮我这个忙，我独自上路去火山，要么，我们现在就出发去火山，不管他们姐弟了。” “分道扬镳，正合我意。”泽维尔扬了扬下巴。 卢尼点头，把姐弟两人叫了进来，说：“我会帮你们找到你们的妹妹，还会帮你们拿一到一笔钱。但是你们之中的一个必须要和我一起上路。” 姐姐海伦问：“要去哪？” “亚萨子爵的宅邸。” 安迪问：“你为什么要帮我们？” 卢尼挠了挠脑袋，不耐烦道：“我也不知道。你们去，还是不去？”他叉着腰，看两人踌躇的模样，说：“爱去不去吧。”说罢，转身就要走。 安迪忽然大声说：“我和你们一起！”他拽住了卢尼的衣摆，双手都在打颤，但还是咬紧牙关，死死看着卢尼。 卢尼笑了声，觉得这个十五岁的青年倒是很有意思，如果能碰到机遇，或许未来能够成就一番事业，只是性格有些急躁，还需要些磨练。 海伦连连摇头：“不，我去吧，太危险了。” 安迪把姐姐拦在身后，问“多久出发？” “我记得亚萨子爵是不是每周都会邀请猎人带上猎物去他家赴宴？” “是的，就在两天后。” 是夜，姐弟两睡在房间内侧的被褥上，卢尼直接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姐弟两人本来要让卢尼睡被褥，但是卢尼觉得自己还没缺德到要抢小孩子睡觉的地方。 泽维尔被卢尼放出笼子，他坐在墙角，白衣上的鸢尾花刺绣在月光下分外生动。 月上中天的时候，泽维尔小心翼翼走出房门。卢尼睁开眼睛，悄悄跟在他的身后。 刚下了一场小雨，泽维尔赤脚踏过潮湿的土地。猫头鹰的眼睛冒出绿光，脑袋转了一百八十度，注视着森林间一前一后两个不速之客。 卢尼大约猜到了泽维尔要做什么。他听见了泽维尔发出的细微的喘息声，混杂在虫鸣和枝桠被风吹动的窸窣声中。月光如水，从叶间一泻而下，流躺在泽维尔的身体上。 泽维尔有些焦虑，他在寻找水源，好把自己泡在里面清醒清醒。泉水闻起来是甜的，河水中有泥沙的气味，湖水中有鱼腥味，可是今晚的雨扰乱了他的嗅觉。一股邪火在他的体内肆意燃烧，把他烧的神智不清，汗流浃背。他在精疲力竭地时候扶着树干蹲下来，不知不觉间长出了龙角和尾巴。 他忽然看见了一个晃动的黑影。 “喂？你没事吧？”卢尼伸手想要扶起他。 “滚！”泽维尔退了两步，却被自己的脚绊倒了，狼狈地坐在地上：“人类的味道！臭死了！” 泽维尔看起来比平时毛躁了许多。 “发情了？”卢尼蹲在泽维尔的两腿间说。 太近了。泽维尔抗拒地往后退，呲牙咧嘴：“不用你管！” “我只是想帮帮你。”卢尼垂涎地看着泽维尔的腿间——老天！那可是绝佳的研究材料。绝大部分半龙的生殖器都和人类的相同，但是泽维尔的龙血纯度太高，即使在生殖器上也和龙的很相似。龙的生殖器！一想到这卢尼就激动不已，他的手按在泽维尔的大腿根部：“你自己来的话很困难吧？” 泽维尔吞了口唾沫，一时间被难住了。他一面抗拒着和人类接触，一面又渴望着有谁能帮帮自己。乘着泽维尔犹豫的空当，卢尼隔着布料，伸手摸了上去。 泽维尔被卢尼碰到的瞬间就浑身颤抖了一下，紧接着，他勾着卢尼的脖子，直接坐在了卢尼的腿上。卢尼隔着一层布轻轻摸着龟头，惹得泽维尔轻哼一声，没骨头似地摊在了卢尼的身上。卢尼刚想抱怨他太重，泽维尔就自己坐直了：“人类的味道好难闻。” 卢尼气地不轻，往阴茎上掐了一把，用的力还不小，至少能让一个正常的男人当场痿掉。泽维尔却好像更兴奋了，舌头舔过犬齿。卢尼嘴角抽了抽：这两根棍子是铁做的吗？他掀开泽维尔衣袍的下摆，借着月光看到了两根精神挺立着东西正耀武扬威地指着他的脑门。他用手心握住了它们，仔细摩挲着感受了会，在从上往下和从下往上抚摸时呈现出了两种截然不同的触感。 卢尼忍不住多摸了几次，在从上往下时很顺滑，但从下往上时有种掌心被许多细小的钩子勾住的感觉。或许是公龙为了在交配时固定住母龙进化出来的。 “你快点。”泽维尔喘着粗气说。 卢尼这才聚精会神地帮泽维尔，试探他的敏感地带，右手悄悄地探到泽维尔的脖子后，在后颈上的那块逆鳞处拨了拨。泽维尔浑身一激灵，一口咬在卢尼的肩膀上。卢尼惨叫一声，拽住泽维尔柔顺的长发。 泽维尔没有咬得太用力，但还是让卢尼吃足了苦头，他明显感觉到被咬的地方流血了，尖锐的牙齿刺破了狩猎时经过太阳暴晒和风吹雨打形成的粗糙皮肤。等泽维尔抬起头，卢尼的半个肩膀已经酸软了。 始作俑者吐着舌头干呕一声，嫌弃道：“人类气味，好臭。” 发情时的泽维尔很好说话，卢尼乘此机会获得了许多有趣的信息。比如： “在整个龙族的发情期没有到来的时候，你的发情频率是什么样的？” 泽维尔扭头，不大想回答这个问题，但是当卢尼的手摸过他的敏感带时，他立刻交待：“很少...几乎没有。嗯，就是那，重一点...” 卢尼从善如流。 “为什么龙族发情的时候都要前往火山口？” 泽维尔抓住卢尼的手臂，在他的手心里蹭了蹭：“本能...有个声音声音在叫我过去，还有空气里的气味，都在指引我...” 卢尼问了许多，在心底默默记下，想着等一会就记在笔记本上。他有个最想问的问题，准备等到泽维尔高潮的时候再问出口，但是泽维尔却迟迟没有释放的迹象。他觉得自己手上常年用刀用出来的老茧都要被那两根玩意磨秃的时候，泽维尔的阴茎终于颤抖了。 “你为什么讨厌人类呢？” 卢尼听到泽维尔的喘息停滞了一瞬，他抬起头，毫无预兆地和那双蓝色的眼睛对视了，他清楚地感受到暴戾的杀意在眼中蔓延开，如有实质地落在身上。 “你就这么好奇？”泽维尔冷冷地笑，手指按在卢尼的脖子上。 “不说就不说，火气这么大干什么？”卢尼张着嘴巴，话还没说完，咸腥粘腻的液体溅到了他的脸上，有几滴还滴到了嘴里。他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手在脸上一擦，搞得满手都是。 卢尼想，笔记本里还得加上这一条：半龙的射精量是人类的五到十倍。 泽维尔也愣住了，慌忙地站起，看了眼坐在地上的卢尼，踌躇了半晌，到底是没有离开。他扯下白色衣袍下摆的布料，带着嫌弃的神情粗鲁地帮卢尼擦了擦脸，把卢尼擦地睁不开眼。 “脏死了。” “还不是因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