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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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随今天醒的格外早。窗外稀碎零落的光还在云里雾里,他的意识也不甚清醒。比如他的手现在在林怜的衣服里,捏着软软的腰肉这件事,他就觉得他可能并没有真正的清醒。当然,他更不可能用他的主观意识批评客观事实,毕竟他什么时候剥下林怜裤子加上他的兄弟竟然和暖玉自来熟的这两个事,他是真的不知道。不过他有一点点,真的就一点点,不太多的,也不太清晰的印象,他好像,似乎,大概,还打了林怜屁股一巴掌,力气还不小…原因嘛,原因…哦,封随想起来了,他剥人裤子,结果拽不下来,就打林怜屁股让他翘起来方便自己脱… 封随做贼心虚轻轻掀开被子,借着残碎的光看白白软软的臀肉,可光只能进到一定的射程,封随看不清。不停找角度的扭曲身子,名义上在确认自己行为艺术的人,他的兄弟无法忍受了。一直在白嫩的屁股上的绕圈,是对它能力的质疑。 封随转头看看张国庆,他知道老年人的睡眠不多,他在评估张国庆睡眠的时间够不够自己现在来一发。他的脑子在运转,他兄弟的脑子也在转,往林怜臀缝里转。 “张、张叔,在、在呢…”林怜快要羞死了,整个人从脖颈不断蔓延着粉色,耳垂红得引人采撷。 封随顾不上后面床上的张国庆,盯着林怜的耳朵开始律动。“什么时候醒的?”林怜害羞时腿会自然往前缩,膝盖错位闭着,臀缝夹得更紧。封随没清醒的脑子现在清醒了,控制着病床下的铁栏杆吱呀声不吵醒张国庆,龟头一直往小缝里钻,亲切的和暖玉说早安。 “天、天亮的时…” “你说张叔起来看见我在操你会是什么表情?”封随太想吃肉了,可暖玉在甬道里霸占他的领土。他想总之一会儿要换的,不如现在换。抽出肉棒,换成修长的手指,伸进湿滑温暖的穴里,食指中指夹住暖玉一鼓作气拽出来。“会装作没看见还是一脸惊讶?” “…”林怜没有办法回答封随,封随快速拽出暖玉让他被开发成熟的花穴空虚,他想要被重新填满。他怕自己开口是不该发出的声音,林怜咬紧下嘴唇,他在控制自己这种时候禁止出声。 封随把林怜抱坐在自己身上,细白的腿第一次暴露在光里,害羞得夹住封随的腰。林怜粉色的小茎前立着紫黑粗大的香蕉,爬满血管的柱身紧贴着林怜,巨大的伞头泛红,在清晨白色的阳光里发亮。恶意挺动跨吓林怜,果不其然,林怜抓紧身后的薄被,一脸惊恐的看着封随。 封随裸露在冷空气里肉棒终于平静一点,却在挺跨摩擦林怜的动作里获得灵感,这个姿势铁栏杆不再抗议。封随起身抬起林怜的腰,看着粉气小人一脸惊讶盯着紫黑粗大的肉棒,“放进去。和放暖玉一样。” “可、暖玉小,它,它,好,好大,我…唔…”林怜不敢把巨大的棍子往自己下身塞,他怀疑自己以前真的吞下去过吗?他担心这么大一根铁棒会戳到小朋友。 哪个男人能忍受这种夸奖?反正封随不能。他抬起林怜的腰,趁着暖玉带出的清液,缓缓挺进林怜湿软的小穴。他们之前那么多年从未尝试过坐骑势,第一次尝试封随便吃到了甜头,他感受着自己被全部包围的感觉。真她妈的,太爽了。 “小、小朋友…”林怜捂住肚子,他好像摸到肚子被大棍子顶出形状。 “我慢点,我问过阮卿,慢点不伤害孩子。嘘~张叔会醒的。”封随慢慢抽插着,他太清楚林怜的高潮点,慢慢仔细的磨着。他第一次认真看林怜做爱时的表情,狐狸眼里浸泡在水里,面色桃红,樱桃小嘴的下唇被玉石咬得发白,像舒服极了又像痛苦不堪,脖颈连着锁骨一片全是粉色,扣到最上方扣子的衬衣禁欲又勾人,挂在瘦削的小人身上,太诱人。 骨节分明的大手从挺翘的臀尖开始向上游离,流畅的后身,纤细的腰肢,背脊沟旁边凹陷的腰窝,像盛放的郁金香花瓣,清晰对称的蝴蝶骨,胸前挺立的茱萸,指尖轻柔覆上揉捏着,身下不断顶弄摩蹭的胯。林怜受不住源自封随的触碰,粉嫩小巧的阴茎喷薄欲出,在要紧关头,封随握住他的欲望,盖住林怜的铃口,阻止林怜释放。“很舒服?” 林怜说不了话,他此时喉咙里全是舒服的呻吟和妩媚的娇喘,他第一次得到封随真实的触摸,他很难不兴奋,但他听多了封随辱骂他骚淫的话,他不敢放开咬得生疼的下唇。全身都在用力服从封随不让他射精的命令。包括他的花穴。 “嘶,夹这么紧,我他妈不顾孩子操死你信不信?”林怜夹得封随守不住精,他就这样慢慢蹭都想射,更何况林怜的花穴在吸他。 林怜找不到办法放松,他的铃口被堵着,全身痉挛着想高潮,身下进出的肉棍在九浅一深的抽插,不断刺激着林怜,大手揉捏他的乳头,臀尖被有力的囊袋撞击,林怜想,他真的会被封随操死的。 “妈的,还吸老子,”一个深顶,林怜低垂着头,他在抵抗自己高潮后全身无力想依靠封随的本能。一股接一股的清液喷射在敏感的龟头上,穴肉牢牢吸附住肉棒,终于逼迫肉棒吐出腥膻的浊液。“骚死你算了。” “对、对不起…”林怜脱力完全坐在肉根上,使得肉棍往里再进一分,他不知道是这样的结果,想赶紧起身离开。但他高潮完没有力气,没有外力撑起自己的身体都很难,他只能用道歉祈求封随不要太生气。 臀尖得到大手用力的一巴掌,林怜下意识紧绷身体。“别他妈再吸了,操!” “对不起,对不起,”林怜慌得六神无主,不敢再坐在封随身上,双手抓住同一边的病床栏杆,让自己从赶紧肉棍上爬下来,“我,我,对不起!” 没了温暖包裹的肉棍可怜兮兮的挂着乳浊液,一头惨相的向封随哭诉。“你他妈乱动什么?!老子让你动了吗??!” 林怜慌得握紧栏杆,胡乱想着自己怎么又做错了。他的玉茎没得到释放此时也跟着主人吓得耷拉着头,蔫巴巴的向封随认错,一起缩在床栏边。 “老子!我他妈!算了!”发脾气的人起身下床,大步流星的冲向卫生间。 稀里哗啦的水声终于扰醒张国庆。“诶,小怜?起那么早?”张国庆看见林怜缩在被子里,耷拉个头,黑乎乎的一团,逆着光看不清人到底在干嘛,又听见卫生间里的洗浴声,“大少爷在里面?” “嗯…” “一大早的,洗澡那么大声干嘛!真是的!”老头子穿上鞋随手搭件外套在背上,“砰砰砰”敲卫生间门,起床气十足,“封随!小点声!吵死了!” 里面的声音停了一下,水声更大了。 “你!等你出来再收拾你我!小怜别管他,瓮住头睡!多大个人了,还像个小孩子一样记仇!幼稚!!!” “哦,您不幼稚。” “我懒得和你争,搞快点洗,一个大男人洗澡啰啰嗦嗦的,又不是大姑娘,那么讲究做什么,麻烦死了!” 水声停了,一米八六的人裸着身子打开门,丝毫不避讳张国庆惊讶的目光,在床边抱过林怜,避开张国庆愤怒的目光,又摔上门,巨大的水声哗啦啦掩盖住张国庆“砰砰砰”的敲门声和不间断的说教声。 “你装什么?老子又不是没看过。”封随看着林怜紧紧拽着衬衣下摆,努力想遮住自己和封随不一样的地方,并拢的膝盖因为刚刚和床单过多的摩擦有些红,纤细光滑的小腿,圆润的脚趾蜷缩着,大腿过于细瘦而能看见腿缝,宽大的衬衣像女生的短裙,堪堪盖住红嫩的臀尖。 一把捞起林怜坐在洗漱台上,恶龙想要侵犯单纯的公主时,会主动跨进公主的领地。就像现在的封随卡在林怜腿间,巨大的阴茎龟头抵着林怜的花穴入口,借住水分子的润滑,浅浅插着林怜。“想不想要?嗯?” 林怜坐在细长的洗漱台上,没有靠背,只能攀着封随宽厚的肩背,任其腰间的大手四处点火。衬衣在封随带来的水分子里湿透大半,显露出林怜瘦弱的身影,大手在腰窝上流连忘返,盈盈一握的腰没有着力点不安的扭动调整位置,被玩弄过度的樱粉挺立在白色衬衣里,娇艳欲滴。龟头忍不住往里再近一分,“说话,要不要我操你?” 一个人的视线,会不受控制的被自己所熟悉的事物所吸引。 封随盯着鲜红的乳头,突然张开嘴,隔着衣服将一侧乳头含在嘴里,着急吮吸,牙齿细细磨着乳尖,牙齿和衣料粗糙的摩虐着细嫩的乳尖,惹得小人止不住的颤栗。攀附在他肩膀的手蓦得收紧,不敢抓他,握着拳头悬在他的耳边。封随不满意林怜的反应,一把推起衣服堆在粉色的脖颈上,真正细细研磨娇嫩的乳尖,品味珍馐般发出“啧啧”的吃奶声,“我帮你吸出奶好不好,到时候你就能亲自给孩子喂奶。”身下也没闲着,浅插的龟头再也忍不住,一举攻入同样稚嫩的花心,死死卡在湿热的穴肉里。 “额,你里面好湿,好舒服。早就想要了是不是?”缓缓撞击着最深处的软肉,封随感觉林怜在吸自己,“你怎么那么骚啊,还吸?”囊袋不断拍打林怜,封随想要快准狠的获得快感,却又不得不顾及孩子,只能不停的在林怜身上获取另类的快感,低头痴迷的舔舐着充血的乳肉,舌尖不断刮砺嫩头,像真要吸出奶似的,臀肉被大手搓捏揉挤,不断变换形态,“叫我。” “封、封先生…呜…”封随听不得林怜的声音,再慢的速度加入催化剂,也能快捷起来。 “不是这个。” “张、张叔在外…”撞击的“啪啪”声并不小,林怜想躲起来,他不敢想这么私密的事如果被长辈知道是多么不知廉耻。他想让封随慢一点。 “在我的床上想其他男人?”顶撞力气越来越大,封随后背渗出一层薄汗,肩头湿滑,林怜仅靠手腕的攀附力越来越小,只能被封随的大手死死压着,整个人钉在肉棍上。俩人下体泥泞不堪,黑色丛林挂上白霜,花穴洞口白沫四起。 封随看着林怜终于张嘴说话的粉红小舌,林怜在欲望里沉溺又惊怕,晶亮的眼睛下意识痴迷的看着他,像磨人性命的弯刀。 “叫我,我就尽快射给你。” “封、封先生…”林怜缓口气尽量不发出令人作呕的呻吟。 “不是这个。” 林怜不知道自己还能叫封随什么,他不解的看着封随,“自己想,操,你他妈太会吸了。我不想拿出来了。” “封、封、封…” “再不喊我真要疯了。”封随深深地唾弃自己,为什么以前每天晚上只做一次!明明早就知道林怜那么美味,又是自己买回来的玩具,本就不应该克己复礼,对自己的玩具放纵欲望本就没有什么不对。想通的封随决定等林怜生完孩子,让他搬去自己的卧室,每天只需要等他回来就好了。哦,不,还要做饭给自己吃,外面的饭一点也不好吃。打定主意的人专心一意的用力操弄林怜。“想好没有?再不喊,我真不拿出来了,真操你一上午。反正我也不想拿出来,你里面好舒服。又湿又软,又滑又紧,像无数张小嘴在吸我,吸我的精液,不如你早餐就吃我的精液算了。啊,好爽。干脆永远都插在你里…” 喋喋不休的嘴被一双小白手捂住了,“别,别说了,封先生,宝宝,宝宝听见…” “宝宝听不懂,我跟他打招呼先熟悉一下。”一记深顶,林怜受不住喷薄而出,跳动的玉茎引起封随的注意,趁林怜还在高潮,封随用指纹摩挲着小茎敏感的伞头,“叫我,快点。” “封、封哥哥,别…啊哈~”封随早就知道林怜对他的感情深如海,也知道林怜心底一直悄悄的在喊他封哥哥,也知道林怜守着规矩幻想这个孩子是封随给他的,他唯一能触碰、能保留的,关于封随的,回忆。封随都知道,连林怜一直在努力想和他说一句完整的话他都知道。 可他不在乎,他不爱林怜,他只是喜欢被林怜无限爱着的感觉,更何况,一个买回来的玩具,原本就站在不平等的两端,谈情说爱太离谱。他是一个商人,更是一个贪心的商人,以掏空别人的生命为乐。封随暗暗的想。 精明强干的商人刻意忽略充斥心脏的快感,明明身下的速度是最真实的反应,但不知道是被快感冲昏了头,还是本就不愿意去相信。 封随射进林怜身体深处,抱着林怜喘息着平静。“肚子没反应吧。” “没、没…” “那行,那我先洗,我急着回公司。”封随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多余解释这一句,慢慢抽出半软的肉棒,忽略林怜脱力扶着洗漱台也不断颤抖的细腿,站在淋浴头下简单冲洗过,逃命似的走了。 林怜光着脚,站在湿冷的卫生间里,他现在没有力气清洗下体。直到封随离开,张国庆才在门口斟酌修改语气问林怜,“小怜,要帮忙吗?你,还好吗?” “没事,没、没事张叔,我马上洗、洗了出来。”林怜真的很难过,原来封随早就知道自己在盼望一声正大光明的封哥哥,他统治着自己的幸福和快乐,却吝啬一分一毫施于自己。甚至在床第之间用他暗藏的期许羞辱他最真挚的爱。 说起催泪的事物,或许大多数人会想到食物洋葱,可林怜这一瞬间,他认为最催泪的,是被喜欢的人践踏他的真心。 林怜的眼泪组成淋浴洒下的水,泪流满面的人,只能依靠眼泪释怀诉说不清的爱意。 —————— 封随踏进办公室,心终于落在地上,踏实不少。事业是决定一个男人是否稳定最有力的评判标准。 “哥,你终于来了,我都等你两个小时了,你这办公室里又冷又空,我一点都不习惯,我觉得你…” “我的办公室,为什么要你习惯。”封随从踏进办公室开始,还没有正眼瞧过他这个体弱多病的“弟弟”。毕竟在他眼里只有两种人,有用的,没用的。很显然,封尤是后者。 “不是,哥,我的意思是,我以后不是要跟着你学嘛,那你的办公室我肯定要经常来吧,我就想着给你装饰装…” “不用,你能学到东西就不错了。”坐在老板椅上的人终于抬头打量封尤,品牌标志大得看起来压垮了他,整个人没有一点年轻人的朝气蓬勃,相反的地痞流气倒是十足。 “嘿嘿,哥你放心,我肯定老老实实跟着你学。我这次可是下了一百二十个决心!名师出高徒!”封尤讨好的趴在封随办公桌边缘,刻意过头的讨好会让人产生鄙弃,“诶哥,我记得你以前买过一个小孩儿,他还在你家没有?” 封随从文件抬起头,冷漠的扫过封尤,看着封尤半个身子撑在办公桌边缘,一脸猥琐,“怎么?” “嘿嘿,我这不是关心哥你嘛,想问问你家那小孩儿在干嘛,要不要我帮你做些什么?我记得小时候他挺好看啊。整个人软绵绵的,乖巧听话得很。叫林怜对不对?” “死了。” “死了?!他死了?!”封尤不敢相信似的,终于挺起腰背胸膛,看起来终于像个人。只是才起头的气势,莫名的封尤觉得封随的目光此刻阴冷暗沉,像在计算怎么弄死自己。 封随刚刚一直觉得这位“弟弟”和金飞楼里卖身的小男孩没有区别,看见都觉得脏。“死了,干什么,你找他?” “唉,可惜了。我还惦记着回国找他玩儿呢。可惜了,一个男的那么漂亮。” “收好你的心思。以前父母亲管你,现在我管你。再把主意打在他身上,你就收拾东西早点滚,碍老子眼。”头也不抬的人稳定发挥,“你这病医不好就不医了,浪费钱做什么。去潇洒两年不好?” “哥!你怎么说这种话!他都死了!我还能打什么主意!”封尤真是莫名其妙受好大一个气,他就是随口一说,至于封随咒自己死吗?!! “秘书办公室在隔壁走廊尽头。自己滚。”封随冷漠疏离的眼神不近人情,封尤没有再耍赖皮的勇气,灰溜溜自觉的滚出办公室,懂事的带上了门。 封尤站在走廊尽头,盯着紧闭的黑檀木门,“既然你咒我死,那我就咒你生不如死好了。让你再得意两天,杂种!”上一秒愤恨的人挂上笑脸,甜甜的唤秘书长“姐姐”。 等到脚步声走远,封随暴戾摔了手里、桌面上目所能及的所有文件。他就不应该带封尤见过林怜!!!他的东西,竟然敢有人惦记!!!甚至惦记这么多年!封尤不仅想要得到他的权势,现在还想要抢走他的所有物!不允许,他不允许!封随无法忍受这种情况的存在,扼杀问题的根源就是解决掉封尤,让他一辈子再也不能接近林怜! 封随在心里为封尤判了死刑。 封随曾以为痊愈的暴躁症重新控制他,使他后悔,后悔不能回到带封尤回家见到林怜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