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0各有行动(上)(感情线:纪骆白/慕昭/祁星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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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星海身高腿长,又心系心上人,所以帮杜若溪送完饭没多久就回来了。 他看着心上人一脸若有所思的坐在椅子上,不知在想什么的模样,不由问道:“阿朝,在想什么?” “嗯?”听到问话,朝歌这才回过神发现是冷峻的青年回来了,“这么快就回来了?” “嗯。”祁星海应了一声,然后坐在餐桌四人位仅剩的哪个位置上又朝朝歌递过来一个疑问的眼神。 朝歌先是笑了一下,但是想想这好像也没什么不能说的,于是便道:“想你‘老板’。”说完,他觉得好像不太准确,于是又补充了一句:“哦,是你们的‘老板’。” “想孟哥和阿顾?”听了心上人的回答,祁星海更迷糊了,“阿朝想他们两个干什么?”难道他们两个和阿朝是认识的? 纪骆白和慕昭也也好奇的看过来。 “当然是想看看能把你们三个凑到一起的人是何方神圣了。”朝歌语气悠然地说着促狭的话。 三人闻言,纷纷失笑。 “朝歌,虽然‘Artist’工作室里有两个老板,但他们真的都是‘普通’人。其他人也是。”纪骆白道。 “真的?”朝歌递给他一个‘我不太相信’的眼神。 “真的。”纪骆白回给他一个‘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你还不信我么’的眼神。 朝歌故作失望的叹了口气,“还以为能拆到什么‘隐藏款’呢,没劲。”他最近被司徒隽留在宅邸里修养,不能出去,所以迷上了拆盲盒,说话间也多多少少带上了点拆盲盒的劲儿。 这时,一阵舒缓的小夜曲突然响起。 慕昭摸摸口袋,从兜里掏出手机看了一眼,点了挂断。 朝歌瞧了他一眼,对另外两个人说,“你们工作室待会儿是不是还有事?不如今天就先到这儿吧?我也得回去了。”说到这个,漂亮的青年又叹了口气:“哎~~我这一天天的,跟坐牢似的,出来一趟还有时有点儿的。” 虽然朝歌说的是俏皮话,但剩下的三个人都是面甜心苦。因为他们都知道造成青年有此感叹的原因是什么,心疼还来不及,哪儿还真能笑得出来? 分别前,朝歌拿着纪骆白给他带来的画作,对雅人至深的绅士道:“画我就先拿回去欣赏了,下次有空再一起看画展啊?” 朝歌知道对他素来温柔体贴的绅士虽然嘴上不说,但今天这顿饭,想来是让他心里极为不痛快的,所以他给了绅士下一次的承诺。 果然,心上人的主动相邀让纪骆白心头的不快瞬间一扫而空,他从善如流地应道:“好。” 待朝歌和三人分别后,并没有着急回去,而是又去了与餐厅隔了两条街的一家甜品店。 这家dy m甜品店是他名下的高档甜品连锁,主要实行会员制,每天限量供应200份,70%售卖给店里的会员,30%接待散客。虽然购买条件比较苛刻,但是因为味道和服务都很好,所以在甜品圈子里很有名气,也很受上流圈子里小姐太太们的欢迎。 因为甜品店的供应量不大,又大多是外带或是外卖业务,所以店里堂食的客人通常都很少,是个环境清幽,适合谈事约会的好地方。 店员引着自家少爷来到一个私密性极好的拐角,又记录了朝歌的需要之后就退下了。 不多时,朝歌的对面就坐下了一个人。 “阿朝。” 来人正是和朝歌刚刚分别的祁星海,他之前趁纪、慕二人不注意,找机会给朝歌发了信息,约朝歌来这里单独见面。 “嗯。要吃点儿什么吗?”朝歌问。他虽然当时没说什么,可不代表他没看见这人刚才在餐厅的时候,面前压根连副碗筷都没有,更别提吃东西了。 “都可以,阿朝决定就好。”祁星海道。其实他根本就不爱吃甜食,只是不想也不会拒绝心上人的好意罢了。 朝歌听他这么说,就自己做主给他点了两种不太甜的蛋糕和饼干,又点了一杯红茶,给冷峻的青年垫垫肚子。 因为怕心上人身体尚有不适,想要回去休息,祁星海也不耽误时间,直接开门见山说:“阿朝,上次的事,那人我已经叫人帮你去找了。如果能找到,你想我怎么做?” 他口中的事就是朝歌出车祸的事,而‘那人’说的自然就是陈洛宇了。只是陈洛宇毕竟身份特殊,他总不好在外面就大大咧咧的说出来。 哪知朝歌朝他一抬手,“不,你别动。” “什么?”祁星海有点诧异地看着朝歌,简直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你什么都不要做。”朝歌又重复了一次。 “为什么?难道阿朝不信我?” “不是不信你,而是不信你家里那一位。”朝歌意有所指地说。 祁星海心思敏捷,自然听得出心上人是话里有话,这其中必定是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内情,所以他眯了眯眼睛,压低了声音问道:“怎么说?” 朝歌把之前和纪骆白说过的,关于遇到吴哥和他同伴的事情又重复了一次。 “所以,你怀疑是我义父私下和‘那位’联手,并且现在把人藏起来了?”祁星海很敏锐,一针见血地问。 “只能说是有可能。”朝歌在最后三个字上划了重点。“猫,关于这件事,我现在并不想表态。因为我还没有确切的证据来证明到底是哪一家和‘那位’联合了,所以所有跟‘下面’有关系的人,都是我怀疑的对象。 但是,‘那位’是什么身份你也知道,敢接他活儿的人,势力必定不会小。 而你那位义父,之前一直都算是首都里有头有脸的人物,虽说近一年来也算是受到了‘那位’的打压,可有些时候,人是没有绝对的敌人的。”只有绝对的利益。 只要筹码足够大,没什么事是不可能的。尤其是对于那些亡命徒来说。 “这一点,你应该最清楚不过。”朝歌支起下巴,带了点冷冽气质的迷人嗓音,迤迤然的弥散在空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