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下药发骚掰开小逼求鸡巴操3p 蛋:烟头威胁盖章 慎
像是坠入了无尽的深渊,意识一直在恍惚流动,等李若辰再醒来时,床边坐着一个高大的身影。 他下意识舔了舔干涸的嘴唇,喊:“爷爷……” 嗓子发出的声音粗粝难听。 调笑的声音响起来:“完了,真给操坏了。都开始在梦里说胡话了。” 床上的人立刻惊惶地睁开眼睛。刚刚说话的韩初凛坐在对面的那张空床上打着游戏,而雁戎正把他额上的一块毛巾拿走。 一看到这两个人,李若辰本就毫无血色的脸颊更加苍白,抓着手中的被子慌乱地往后缩。 韩初凛抬眼看到他这模样,不太高兴地把腿一抬交叉起来,“怕什么怕?没把你操爽是吧?” 他恶狠狠地一捶床,又想起前天和雁戎轮番弄这小垃圾的滋味,他们两个人轮流操了不知道多少次,到最后小垃圾昏迷了,逼里被精液灌得满满的。 就是太不经玩了,昏迷了一天一夜都没醒。 本来他还想晕了照样能操,还是雁戎提醒他别玩出人命。 韩初凛想了想,觉得他说得有道理,生物课本上学过可再生资源,要是把小垃圾玩死了就没得操了。 雁戎把毛巾搭到了架子上,问:“饿吗?” 李若辰反应了足足半分钟才知道这是问自己的,还没来得及诧异雁戎会关心他的死活,迅速点了点头。 他其实是被饿醒的,胃部痉挛叫嚣着需要进食。既然经历了那么痛苦可怕的折磨之后都没有死,他更不应该被饿死。 雁戎丢给他两个学校超市里买的肉松面包。 李若辰捂着被他打痛的地方慢慢坐起来,浑身关节散了架一般的疼,下体被过度使用的地方又肿又麻,他抓起面包,连撕开外面包装的力气都没有,努力了半天。 面包干而咸,吞得十分费劲,雁戎在旁边看动物似地看着他,递给他一个杯子。 那是学校统一发的玻璃水杯,李若辰怯怯地接过,看到水里泡着几片白色蝶翼般的东西。 “木蝴蝶,治嗓子的。” 雁戎言简意赅地解释道。 他们……为什么突然这么好心。 反正也容不得他拒绝。李若辰干脆喝起来,一开始还小口小口,后来直接把一杯水一饮而尽,干渴已久的喉咙终于得到浇灌。 韩初凛听着对面咕咚咕咚灌水的声音,勾起了唇。 直到把两个面包吃完,李若辰才感觉自己稍微回到了人间。温水暖着饱胃的感觉让人晕乎乎的,全身都热起来。 温暖逐渐变成了燥热,小腹深处有种莫名的酸痒感,一直钻到下体,那处空虚地泛着水。 而雁戎还坐在他的床边,眸光定定地望着他。韩初凛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掉了手里的游戏,似笑非笑地看过来。 在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之前,李若辰难耐地在被子上拱了两下,磨蹭着翘起的阴茎和女穴,他呼吸越来越热,乳头都跟着瘙痒起来。 “呜……呜呜……” “怎么了?” 雁戎的声音在这种时候都没办法降低他身上的温度。 下体的骚痒已经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李若辰哭着伸手进去胡乱抓着,在女穴上揉了几下,一手湿淋淋的骚水,小口收缩着亟待被什么东西狠狠捅入。 韩初凛硬得发疼,解开裤链撸着,“怎么了?发骚了呗,小垃圾被大鸡巴操过之后就离不开了。” 李若辰在心里无声地反驳他,心里却如坠冰窟。 他现在真的,好难受……怎么会这样…… 雁戎冷淡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他咬着牙,不想在二人面前露出丑态。可是小逼越来越痒,那种渴望密密麻麻地布满每一个细胞。 对面的韩初凛仍在自渎,李若辰看到他布满肉筋的颀长性器,嘴巴好像出现了曾经给他口交的感觉。 好想吃…… 韩初凛过来掀开他身上的被子,身体接触到冷空气的感觉都令他敏感地打了个颤,小逼被肉棒抽了两下,透明的蜜液汩汩地从口里往外淌。李若辰忍不住抬起屁股去迎合,又被雁戎按着腰不得动弹。 鸡巴一下下地抽在饥渴的女穴上,把本就没完全恢复好的蚌肉磨得再度红肿,阴蒂石榴籽一样硬硬地探出头来,外面的爽快和内里的空虚折磨得他目光迷离,嘴唇微张。 “不是很怕吗?不是我们把你强奸了吗?嗯?怎么流这么多水?” “现在是不是很想被操?装什么倔强的模样,掰开求着爷操,爷考虑一下插进去让你爽爽。” 龟头狠狠擦过蒂头的那一刻,李若辰脑子里的神经烧到白炽断裂,他颤颤巍巍地伸手去左右分开自己软热的女穴,流着泪道:“求,求你。” 被淫水染得发亮的桃粉阴唇被掰开,露出里面多水的花径,韩初凛握着性器怼上去,横冲直撞到了最深的地方。 雁戎不知道从哪弄来的春药,真管用。里面比他上一次操的时候更湿更热,紧紧地吸着肉棒不放,他干脆掐着李若辰的脖子一顿长进长出地狂操。 窒息的作用下,小穴夹得更为舒爽。 他身上还带着青青紫紫的伤痕,更让人有凌虐的欲望。 “继续掰着,不准松手。”韩初凛恶狠狠地命令道。 “啊——” 终于被满足的感觉让李若辰哭得更厉害,他挺着腰不断地抖,主动扒开小逼迎合起那根让他舒爽的鸡巴,没恢复好的嗓子断断续续地溢出沙哑的声音。 “操!你他妈叫的怎么跟鸭子似的,真难听,雁戎,把他嘴堵上。” 在一旁观望的雁戎跪在床头,把早就勃起的阴茎塞进了李若辰的嘴里,合着好友的节奏一起抽插,高温湿热的口腔内部也令人极为舒爽。 “唔,呜呜………呃……” 寝室小小的一张床上,李若辰一边侧着脸摇摇晃晃被掐着脖子操嘴,发出含糊的呜咽,下面也承受着操弄,红肿的淫穴周围甚至被插出了白浆。然而药物控制的大脑让他因为被填满而快乐不已,仿佛变成了没有意识的性爱玩具。 高潮和窒息一起来临,口水顺着无法合拢的嘴角流了一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