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孩子不会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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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完杨烈的这一天,燕克己晚上少见地失眠了。 方郁伦在他旁边睡得很熟。雄虫把鼻尖贴在伴侣的温暖的后背上,不时伸手轻轻抚摸对方的孕肚。他大概在晚上两点钟睡去,早上六点多太阳投进窗帘时浅浅醒来,抱着方郁伦又躺了一阵。大约在七点的时候,雌虫起身去浴室洗漱,然后准备简单的早餐。 燕克己彻底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他洗漱完时,早餐刚刚做好,放在桌子上。 方郁伦习惯早睡早起,所以早饭一直是雌虫准备的,即使怀孕也是如此。现在孕晚期,勉强能站着做饭,而洗碗、清扫等需要弯腰的事实在难受,就都留给燕克己。 “谢谢老婆。”雄虫接过对方递来的咖啡,他真的很需要一杯。 这天是个休息日。夏日炎炎,空气里浮动着清新湿润的草木香。方郁伦再过四周就要生了,天气热加上身体负担重,所以雌虫平时也很少外出,大多在傍晚凉快后会到外面走一走。 对着窗外的虫鸣鸟叫,燕克己发了一会呆,他突然回想起前一年的夏天。 “方?” “嗯?”雌虫感到他的伴侣若有所思。 “你今天能陪我去一个地方吗?”燕克己看着伴侣的孕肚,也明白要求可能让对方有些辛苦,“我们还可以去东郊的湿地公园兜风,就是去年没去成的那个。” 由于在计划去湿地的那天遭遇爆炸,两虫后来再也没有去这个公园。 “好啊,”方郁伦点点头。趁他现在还可以走,下个月行动更不便了。“去哪里?” “我想去看看我的雄父。” 东郊公墓与湿地公园毗邻,都与市区有一段距离。 燕克己把车开得很慢,带着水和方郁伦爱吃的零食向郊区行进。一路上,两个虫都没什么话,方郁伦醒一阵睡一阵,燕克己目光一路向前。一个多小时后,车子停在了公墓的停车场。 郊区太阳没有市区那么毒辣,有一些薄薄的云挡住阳光,温度也清爽一点。 下车后,停车场附近有一排售卖香烛黄纸的店铺。方郁伦问雄虫要不要买一些,燕克己盯着那堆颜色灿烂的商品停留了好一会,最后买了一小盒香。 燕克己挽着雌虫,进入公墓后,他先去了管理处,打听近几年的陆军将领“安排”在哪个区域。管理员给他指了方向和道路。 “好多年没来了,”燕克己转头对雌虫解释道,“上次还是他刚走的那年。” 两只虫在灵堂里兜兜转转,终于找到了燕克己的雄父——温雪青的灵龛。这里常年有香烛鲜花,干净安详。灵龛前展示着温雪青的军装半身照片,是个仍算俊朗的中年雄虫,脸型骨架比温若旸灵巧一些,双眼带着年龄感,灼灼不可逼视。不过,温雪青是黑发黑眸,看来燕克己的金色眼睛完全遗传自雌父。 燕克己拆开刚买的那盒子香,用打火机点燃,插在房间的香炉内。 “我叫不出口。”他说。 “没关系。”方郁伦想,反正你来都来了。 燕克己看着灵龛上温雪青褪色的照片,思考着前一天杨烈透露的话。温雪青猝死时才五十八岁,虽然他有心血管疾病,但之前并未有过严重发作。不过这个病,发作起来谁也说不好…… 在温雪青死亡的消息传遍全军时,燕克己才得知自己失去了雄父。那种持续的震撼、愤怒、不知所措的情绪,现在想来应该归结为被抛弃。他感到自己被温雪青又一次地“抛弃”了。第一次是在他为胎儿时,第二次是年长雄虫撒手人寰。 “他不是一个好父亲,也不是一个好丈夫,”在温雪青的灵龛前,燕克己这样说道,“我都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来找我。他有那么多儿子。”燕克己语气一顿,“他以为找我爬山、吃饭就是个好父亲了吗?” 燕克己盯着灵堂内的地板缝隙,叹了一口气,随后转向了方郁伦。 他轻轻拉过对方,“这是我的伴侣,方郁伦。”他介绍道,抚摸着伴侣的肚子,“这是我们的孩子,算是……你的孙子。” “他应该不会姓温。我们还没想好孩子的名字,但孩子不会姓温。”他又重复了一遍。 燕克己再次沉默了一阵。 过了一会,他看向方郁伦,“你累了吗?” 方郁伦表示,还可以再站一会。燕克己失去了一个逃避的借口,继续站在灵堂下,对着高处温雪青照片中风度翩翩的笑脸。 “你来找我时我真的很高兴,我终于有父亲了,还是陆军司令,我当时都不敢相信,一晚上没睡着觉,把你秘书发给我的医学鉴定书看了几十次……” “我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你约我去爬山,在一个军部大楼那里等你。那是一个夏天,你穿着一件白色的休闲外套和灰色运动裤,站在一个越野车旁边。我们在车上聊了一路,爬山的时候,我不敢相信你这个年龄还能爬得这么快,我不想输给你,你也不想输给我,我们爬到山顶后气喘吁吁,阳光照在你的脸上、头发上,我现在还能回忆起那时的样子……” “我们有在一起很快乐的时光,去爬山,去钓鱼,去郊外打猎,就像普通的父亲和儿子……但其实,我们相处的时光并不多,对吧?也就是每年休假的那么几天。”燕克己苦笑道。 “我以为自己有父亲了,但……我没有,”燕克己说道,“你可能只是想让我像个儿子一样……认同你。” “你从来没有想过对过去二十年的缺席做出弥补,从来没有想过给我或者其他私生子们一个完整的家,也没有想过对我的雌父做出补偿……” “你只是来了又走了。只顾着自己开心,表演一个暂时的完美父亲,获得孩子全然的崇拜与喜爱。但父亲并不是暂时的角色扮演,父亲需要一直在场。” “你死掉以后,我甚至会想,如果不认识你会不会好一些?那样就不会有期待后的落空,也不会有你死后那堆大小老婆的疯狂报复。我做错了什么?我是不是一开始就应该明确地拒绝你?但是你让一个孩子怎么拒绝父亲?” 燕克己对着灵龛问道。 “你不是个称职的父亲,”燕克己说道,“但我也不后悔认识你。” “我也要当父亲了,”他说,“希望不会像你一样。” 他说完了,拉住了方郁伦的手。 燕克己眼眶发红,牵着伴侣的手安静地往外面走。 等回到车上时,燕克己已经恢复了往常的冷静。燕克己把车内空调开起来,待会去湿地公园兜风就好,就不下车了。 “和你说一个事情,你知道了不要骂我。”雄虫说道。 方郁伦斜眼瞥对方,对于伴侣从昨晚开始若有所思的行为,他当然在期待一个解释,“我是不是要做什么心理准备?” “也不用,”燕克己说,“我觉得温雪青的猝死有蹊跷。” 方郁伦眨了眨眼睛。在伴侣疑惑的眼神中,燕克己解释道,温雪青是他和“三步计划”之间唯一的联系: “如果姓杨的认为我沾了这个计划就不干净,那肯定是我爹不干净。” “温雪青可能是在这个计划里干了不该干的,或者得罪了谁。他在退出项目后两个月就猝死了,但我怀疑不是自然死亡。” 方郁伦听了下去,“你有证据吗?” “没有。”燕克己摇摇头。 “那是什么让你有这个怀疑的?” 燕克己迟疑了一下,“这就是你不要骂我的事。我昨天把杨烈打了,他应该会老实一阵。他好像要说出什么温雪青的事,但没有往下说。” 方郁伦吸了一口气,“所以你也会受那个垃圾的影响。” “但是我隔天——现在就告诉你了啊。”燕克己表示不服,但他也领教了杨烈那种卑鄙小人虽然没啥能力,破坏力实属一流。“你……还在生气吗?” 提到杨烈,方郁伦不免感到恶心,好在燕克己打完架貌似没什么事,并且和他完全站在了一个阵线上。他摇摇头,放开了这个话题。 “你觉得,他说的会是真话吗?如果是的话,那温雪青的死可能牵扯到严重犯罪。” “有可能,”燕克己思索了一阵,“这么多年,我一直怀疑温雪青的死有问题,他身体一向很好,他身边也有高效的医疗团队。而且,他本人似乎完全没有预料到自己的死亡,身后事没有安排,所有的工作都在继续。” “杨烈老爹和温雪青是旧相识,并且也在三步计划中安排了不少人,也许知道一些内幕。”雄虫说道。 “嗯……”方郁伦没有想到,狙杀延伸出的事情越展越大,“你有没有和温秘书说过你雄父的死和三步计划有关?还有,温秘书之前不是查到陆军预算滥用的证据吗?” “还没,”燕克己说,“他俩不太亲。项目预算滥用的事,温若旸一再让我不要管了,免得再生事端。” 雄虫一边开车,一边思索着。 “也许必须亲眼看看那个三步项目,才能解答这些谜团。” 他们在公园绕了一圈,草木繁盛,不时有三两小鹿在车道旁的树丛觅食。 一望无际的绿地中,甚至有虫搭起了露营小帐篷,让宠物狗肆无忌惮地撒欢,也有练习单车的虫从车旁嗖嗖经过。从湿地公园开回市区后,两虫直接把车开到了燕克己雌父的米线馆那里去吃饭。燕克己的雌父燕熙是个热情活泼的雌虫,看到他们后高兴地迎了上来。 “方,你要多吃一点!”燕熙道,“克己你照顾他啊!你待会把这些丸子也带回去!” 快吃完的时候,燕克己去后厨搬丸子去了。同居后,他们每周都会来米线馆看燕克己的雌父,由于要招呼其他客人,大部分时候只是说几句话,看得出来燕熙也有自己的生活。方郁伦会在军部医院生产,那里会护理得比较好。至于出院后,两虫商量了一下还是回家自己照顾,不请其他虫帮忙了。 从米线馆回家后,两虫都累得不轻,直接在床上躺倒睡了一会。 半睡半醒间,方郁伦感到胸口一阵湿滑,电流一样的快感从乳头像外弥漫。他伸手探去,摸到雄虫毛茸茸的卷发。 燕克己贴在他的胸口,已经解开他的孕袍,扒开胸罩,吸吮着一边充盈丰软的奶子。见雌虫醒来,便愈加肆无忌惮地吮吸起里面的奶水,啧啧有声。 “早上都没有给你吸,”他吸完了一边,说道,“涨不涨?” “……有一点。”雌虫说,打开了内衣前扣,露出自己另一边的奶子,“这里也要老公吸……” 燕克己埋头舔弄过去,他不只是吸奶,也在用舌头挑起雌虫的情欲。舌头在乳头反复勾弄,让那里硬硬的。他彻底解开了雌虫的衣扣,袒露出丰满的乳房和孕肚。两个大乳头上穿着金环,是燕克己得知对方怀孕时送给方郁伦的礼物。 雄虫慢慢拉下对方的内裤,手掌揉弄这大腿内侧的软肉。 “要不要老公操?” “要……”方郁伦软软地说,“想吃老公的鸡巴,上面下面都要……” 燕克己亲了他一口,随后脱下短裤,露出挺翘的阴茎。他让方郁伦舔了一会后,便来到雌虫侧卧的背后,抬起对方一只腿从侧卧的姿势进入了对方。 “唔嗯……” 鸡巴顶入了花唇,停留在里面。燕克己从后面抱着他慢慢操,抚摸着雌虫的奶子和孕肚,让两个大奶子滴出更多奶水。 “唔嗯——嗯……顶到了……好舒服……嗯……老公好棒……大鸡巴又、又顶到了……啊……” “老公……揉骚奶子……好、好喜欢老公的手……唔——啊……” 燕克己舔弄着金发雌虫的脖子和耳垂,“下下周……我要去监督一个演习,要十天才能回来。” “你说过……嗯……”自从住在一起后,他们还没分开这么久过。 “我在想,要不要再标记你一次,这样分开后,你可能会舒服一点。”燕克己说。 重复标记可以显着缓解雌虫暂时与雄虫分离的焦虑,并维持精神连接,通常用于三个月以上的分离。如果仅一两周的话,其实并不太必要,但孕期的雌虫可能对信息素和雄虫的需求更高一些。 燕克己的牙齿在标记处的肩侧试探地咬了几下,方郁伦下体立刻便酥麻地锁紧,溢出一股水流。 “你的身体真的很诚实。”雄虫轻笑道,舔着标记处的皮肤。 方郁伦贪婪地夹着顶入的鸡巴,体内散发出一股洪水般的热潮。他眼神迷茫,捉着游走在自己奶子上的手掌。“要……要老公……” “想要老公什么?”燕克己开始逗他,揉着孕妻的奶子,“说出来就给你……” 方郁伦露出脆弱的脖颈,那是一条优美柔韧的线条,在肩膀侧面和脖子的连接处,有一个燕克己留下的咬痕。 “咬我……”他说,“都给老公……” 燕克己舔了一会,轻轻咬了下去。 “……唔嗯——啊……”与此同时,方郁伦下体剧烈地绞紧,稳稳夹紧了雌虫的大鸡巴,他高潮了。 “嗯……屁股轻点夹……”燕克己血流直冲头顶,扇击对方臀肉命令道。 雌虫立刻放松了身体,像颤抖的小嘴一样温柔地含着雄虫铁棒一样的肉柱,一股股细流像失禁似的从小逼里往外渗。 方郁伦高潮后的身体又热又滑,夹得他好舒服,“你这里好热……这里。”他顶了一下。 “嗯……”方郁伦立刻夹紧了屁股。这个并腿侧卧的姿势雌虫很容易夹紧下面,但鸡巴不好大幅度抽送,所以燕克己可以长时间地享受暖枪服务。 “没有咬你太深。”燕克己舔着咬痕,这样伤口两三天就能恢复。“骚逼里水好多。”他蹭了蹭。 “嗯……”肉穴又缩了一下。 “老公要在里面多待一会。”他不急于射精。 “好……”被再次标记的雌虫还没有完全恢复意识,本能地顺从着雄虫,一手护着孕肚,夹紧了暖热的花穴。“……会好好吃……老公的鸡巴……” “真乖。”燕克己亲了亲伴侣的后背,手掌抚摸着对方的大奶和肚子,安心地把大鸡巴埋在了小逼更深处,不时挪动一下蹭蹭对方的肉道。 他要在这里待很久,很久,让方郁伦的小逼今天合不上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