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违抗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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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蓝蜜断断续续对方郁伦说了很多话,然后倒在床上睡着了。他的伤口面积大,感染风险很高,在恢复和恶化间拉锯着。 到了晚上十点中,他发起了高烧,身体抖成一团。 方郁伦翻遍了小房间,没有找到退烧药和抗生素。他摸了摸蓝蜜的额头,滚烫,并且无法叫醒对方。 “喂!”他敲了敲房门,试图唤起楼道里其他虫的注意。“有没有医生!医生!他在发烧!” “安静!”何暮站在了小门外,斥责道,“他只是得到了应得的小小惩罚,不必大惊小怪!” “他烧得很厉害,如果不用药的话,没那么容易挺过去。”方郁伦试图解释情况,“雄主只是想惩罚他,并不是让他死!”但蓝蜜如果继续高烧,伤口恶化引发其他疾病,情况就不乐观了。 “你太夸张了,方。”何暮说,“没那么容易死的。” “我……”他想到了什么,“……能不能让我见见雄主?” 虽然冷凌对他没有什么偏爱,但如果知道了蓝蜜状况危急,也许……万一,会改变决定叫医生呢?据他所知,蓝蜜已经陪伴冷凌三年了,冷凌在几个雌奴里也最宠爱蓝蜜。 “老爷不在庄园。”何暮说,“省省吧。” 方郁伦不知何暮说的是真是假,但他明白地下室的其他虫不会给他们任何帮助了。他把毯子都裹在蓝蜜身上,给对方又灌了一些水,期待第二天早上,蓝蜜会自然好转。 夜里,窗外不时传来鸟类的呱呱声。方郁伦看着矮窗,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半梦半醒间,他听见蓝蜜好像在说话。 “……蓝?” 黑暗的房间里,对面雌虫的身体不再颤抖,安稳地待在毯子下,发出虚弱的声音。 “……妈妈……妈……” 蓝蜜烧糊涂了,睡梦中一边哭一边在喊妈妈。 方郁伦试着把对方拍醒,但对方的身体死沉沉的,纱布上渗出更多棕黄的组织液,伤口没有一丝好转的迹象。 方郁伦慌了,他不想再看到有人死在他眼前。明明已经退伍了,和平社会,没有战争,为什么还会死人…… 他站在黑暗的房间中间,思索着对策。 整个地下室只有一个电话,在何暮的房间里。地下室和一层之间的门因为宵禁锁了,上不去。地下室有药吗?有抗生素吗?这些药够吗?是不是必须要医院干预? 他看着地下室墙壁顶端的一截矮窗,那里能看到外面的杂草和一窄条夜空。 没有别的办法了。 方郁伦从浴室卸下一截水管,手掌裹上毛巾。他爬上柜子,深深吸了一口气,随后用水管敲碎了玻璃窗。既然第一步已经迈出,剩下的就容易多了。 顾不得碎玻璃,他斜着身体小心翻出窗户,向庄园外走去。 他记得平时坐车的地方24小时开放,那里可以借到电话。他尽力加快步伐,刚刚砸破窗户有不小的骚动,寄望于没虫知道是不可能的。趁着夜色隐蔽,方郁伦在没膝的草丛中向车站行去,他告诉自己走快一点,再快一点,不要回头。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五分钟,也许是十分钟,他看到车站近在眼前。 值班室内,一个管理人员昏昏欲睡。他轻轻敲了敲玻璃。 “可以用下电话吗?急事……啊,谢谢。” 接着,他拨通了急救电话。 “高烧,大面积外伤,有感染,意识不清醒……从今天晚上开始……冷氏庄园……快点……我、我在这里等。” 挂下电话,方郁伦的心里出奇的平静。管理员关上值班室的窗户,很快又打起盹来。方郁伦站在湿润的夜色中,发现今天是一个满月。他站在车站的灯光下,不知道先等到的会是急救车,还是何暮。他已经违反了宵禁和禁足的规定,这些做法会很快带来惩罚。 并且,他还擅自叫了医生。如果冷凌不想把事情闹到外人面前,那么会因此更加不悦。 他绕着小值班室转了一圈,发现小屋后面,原来有一个破旧的公用电话亭。方郁伦来了这么多次车站,从来没有注意到这个电话亭,似乎这个亭子是今晚为了他凭空出现的。 方郁伦的心剧烈跳动了一下。 不远处,庄园亮起了几盏灯,方郁伦知道自己时间不多了,他一定要做点什么。 他钻进电话亭,拿出身上几个零钱塞进机器,狂按了几下启动按钮。方郁伦脑子里只有一个号码,那就是好友郁思来信上留的电话。他按下了号码,几秒钟后,他的来电被转接至语音信箱。 “郁思,是我,方。我可能最近都不能去议事厅帮工,”他想到了燕克己的吻,既美好又不真实。但是在那个吻之后,在舞会那晚发生的一切之后,他再也无法面对燕克己了。 “我、我以后也不会去了,就当合同到此为止。请帮我把这件事转告温若旸上校和……燕克己少将,还有……我很高兴能认识他们。” “就这样,再见,郁思。” 说完,他挂下了电话,安静地站在车站前的灯光中。 两分钟后,何暮带着两个仆役围住了他。 又过了二十分钟,救护车停在了冷氏庄园门口。这一晚冷凌不在庄园,面对准备就绪的救护人员,最终何暮和龚龙都同意让他们进来。 经过一夜的救治,蓝蜜仍没有挺过来。他的身体严重感染,高热不退,最终在病床上停止了呼吸。 惩罚一个雌奴是一回事,杀死一个生命是另一回事。 那晚之后,方郁伦被禁足在了小房间里,连唯一能透入阳光与新鲜空气的矮窗都被订上了木板。他感觉又回到了生命中最黑暗的日子,重伤被迫退伍的时候、韩至逸扔下他跑了的时候、被杨烈侵犯到流产的时候…… 经历了太多次后,方郁伦似乎有了经验。 他明白挣扎是没有用的。 能容纳四只虫的小房间现在剩方郁伦一个,他没有虫可以说话,做事情也不用顾忌其他虫。方郁伦24小时地开着灯,窝在一个下铺的位置,看到有东西送进来就吃,其他时间都躺在床上。 精神域封闭了,他的身体会逐渐垮掉,当下最明显的影响是他需要很多睡眠。大概在第二天还是第三天的时候,何暮打开了门锁,让他洗干净,说冷凌要见他。 冷凌打了他五鞭,不过不是公开的惩罚,而是在书房后面的小训诫室。这个房间是庄园主人世世代代管教雌奴的地方,但冷凌并不常用。方郁伦跪在冰冷的石砖上,冷凌让他赤裸地四肢着地,抬起屁股,接着二指粗的藤鞭落在他的臀部。 他不是纤细型的身材,屁股肉肉的,打了一下便又红又圆地颤动。五鞭之后,冷凌扔下藤鞭,让他继续跪好,把腿分开,手掌在紫红色流血的臀肉上扇了两下。即使是这样,雌虫的下面还是流了水,柔软的花穴吐出汁液,本能地期盼肉茎的光顾。 “咬住。”冷凌低声说。 方郁伦张嘴咬住递来的藤鞭,听见后面传来皮带扣的响动。他明白接下来便不是惩罚,而是欲望。 冷凌把他双手吊了起来,锁链慢慢升高,直到雌虫唯一着地的只有脚趾才停止。随后,雄虫从墙边抽屉里拿出一罐药膏,手指从中挖取了一大块,探入雌奴腿间的花蕊。 “这是能让你快乐的东西,”他手指探得极深,让滑腻的药膏融进肉壁,这里已经热得让他兴奋了,每一寸厚厚的肉都紧咬着他的手。他的手指只要在敏感处轻微一勾,雌虫的身体便抖成一团,咬着鞭子的嘴呜呜叫着。他确定每一寸肉都抹好,然后将阴穴挤出来的药膏揉在花唇上,仔细地揉。 但这样还不够。冷凌用皮绳绑住奴隶的肉棒,然后再次挖取了一些药膏,重复了之前的动作。这一次,因为花蕊吐出了大量汁液,所以他的手指进入得顺利得多,也揉弄得更大胆。方郁伦的整个小腹都在收缩,他的下体迫切地需要被填满什么,他希望冷凌的手指不要停,继续揉他,玩弄他。 “唔……嗯……” 冷凌抽出了他口中的鞭子,把满是骚水的手伸到方郁伦眼前。“舔干净。” 方郁伦大口地吸吮着主人的手指,仿佛沙漠里人看到水源一样。他用舌头裹住对方的指节,扫过指甲缝,不放过一点皮肤。 “雄主……”他的下体无意义地收缩着,近乎痉挛,大量粘液失禁般地从深处流出,“求你,使用我……” “可以,”冷凌轻笑,他站在雌奴身后,“但是你自己要用屁股把我夹出来。” 方郁伦立刻点点头,只要能插进来怎样都行。 冷凌将鸡巴一下插入他紧致湿滑的肉道,又硬又大。方郁伦收缩着阴唇,但脚趾点地的身体只能小幅度地吮吸肉棒,没办法抽插。这种刺激对他是不足够的,每一次收缩让他更加饥渴,他盼着冷凌能动一动,但雄虫只是抱着他的腰,一只手来到了雌虫前面勃起的肉棒。 这里前边和底端都绑住了,射不了,在刺激中慢慢涨成了紫红色,分量不小。冷凌撸动了几回,动作堪称轻柔,想射又不能射的痛苦让方郁伦头皮发麻,本能地绞紧泛水的雌花。 “看你把我夹出来,还是我先废掉你这里。”冷凌在他耳边低声说。就是这样,雌虫的身体在费劲心力地夹他,阴道舒服地裹住雄虫的阳根,紧实又温暖,从花口开始用力,往身体内部捋,仿佛一张厚实的口在吸吮他。 “很好。”冷凌一边享受,一边捏住雌奴右边胸口的乳头狠狠掐了一下,让雌奴吃痛地把身体缩成虾状。他赞赏地将阳具微微退出,随后往更深处刺去——只听到雌奴“啊”地一声——龟头捅进雌虫水汪汪的生殖腔。 方郁伦又痛又爽。雌虫的生殖腔平时只有鸡蛋大小,和冷凌的龟头差不多大,此刻正熨帖地裹着雄虫肉棒的前端,期待着即将到来的精子。方郁伦踮起脚尖,尽量让身体小幅度抽送,生殖腔口会刚好擦过龟头颈,每次划过时他感到身体都在喷水,下体又湿又软。 他拼命地收缩臀部,紧紧夹着冷凌的鸡巴,那鸡巴太硬了,方郁伦也不知对方什么时候才能射出来。而他前面的肉棒已经被冷凌玩弄到涨的发痛。他哽咽着夹紧双腿,让被鞭打过的涨红肉臀肌肉紧绷,冷凌满意得不得了,两手揉捏着臀瓣,大力抽打着。 方郁伦夹紧了屁股,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感到冷凌拉起他一边的腿,开始快速操他,每次都像要把他劈开,好像他只是一个有温度的肉道。硬实的龟头反复摩擦生殖腔敏感入口和阴道壁,强烈的快感和撕裂般的痛感让方郁伦近乎崩溃。 “啊——雄主……啊……”他感觉过度收缩的花蕊已经失去了闭合的功能,现在正完全放任肉茎的进出。冷凌在他身体里所向披靡,肉柱狠狠撵过前壁的敏感点,然后突破生殖腔,撤出来,再快速填满空虚的软穴。他体内淫水泛滥,冷凌每抽插一次便带出更多。 没多久,冷凌把鸡巴停在生殖腔,小幅度颤抖几下后射了出来。他在方郁伦体内停留了一会,然后退出来,把藤鞭手柄慢慢塞入雌奴合不上的花蕊中。 “夹住,”看着悬在腿间的鞭子,冷凌满意地拍拍他的屁股,说,“不许掉。” 四个小时之后,冷凌才再次出现在训诫室。 不愧是前军雌,方郁伦的逼肉还紧紧夹着鞭子。 他轻轻把鞭子抽了出来,鞭柄的牛皮已经像穴肉般湿滑温暖,带着骚水、残精和一点鲜血。冷凌抚摸着雌奴收缩到极点而抖动的小腹和臀肉,放下了了吊起对方双手的锁链。方郁伦一下瘫在了地上,他站不起来了。 “记住谁才是你的主人。” 冷凌抓着雌奴的后脖颈把人拉起来,交合后的雌虫有些脆弱,脸颊依赖地磨蹭着冷凌的裤子,乞求一点点温暖。 冷凌给了他一耳光。 雌虫的身体立刻歪了过去,随后又吃力地跪好,顾不上流出的鼻血,然后再次被打倒在地。 两下、三下、四下…… “方,这才是你该有的样子。你一直很乖,不要让我多费心。” 冷凌拍了拍他满是鲜血的下巴。 “脸上弄干净再出去。”雄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