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我能在这里过夜吗?醒后收拾屋子回家
文南小腹都涨了起来,被内射逼到再一次痉挛着高潮,仰起头尖叫。 他以为自己在尖叫,其实根本发不出声音,只是张大着嘴,眼前的场景都被白光笼罩,碎成一块一块。 成霆彻底射了个爽,他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非常满足,仿佛以前的心只是个布满窟窿的筛子,如今终于被堵上不漏风了。 这一刻雄性的本能让他对文南升起前所未有的占有欲,慢慢疲软的鸡巴插在他身体里,像冬天的蛇一样不肯离开湿热的巢穴。 他要一直插着这里,把里面的精液都堵死,不许文南漏一滴出来。 文南感觉自己被勒到喘不上气,下一秒就要归西。成霆紧紧抱着他,闭上眼大口嗅着他身上的味道,俩人就这样连在一起大概得有十分钟,成霆心底的情潮才缓缓消解,冷静下来。 他松手,不情不愿地抽出鸡巴,带出来一大股白精,顺着柔嫩的腿根流淌下来。成霆单手把文南扣在怀里,打开水龙头迅速将两具身体冲洗干净,浴巾一裹,扛着文南出了浴室。 文南像个布偶娃娃,已经是半昏迷的状态了,软绵绵的任他怎么摆弄都行。成霆没管主卧弄脏的床单被罩,径直去了客房,把文南放在床上,用浴巾呼噜了几下湿润的发丝,然后把他塞进被子里。 他又去拿了床被子,躺在文南旁边准备入睡,就听他软呼呼地叫:“成哥……” “嗯?怎么了?” “我能……在这里……过夜吗……”文南在失去意识前,费劲吐出这几个字。 成霆寻思你这不废话吗?我还能把你赶出去咋的?但看着初夜就被他蹂躏成这个样子的可怜美人,也说不出什么重话,心里是柔软的,说话自然而然温柔下来。 “嗯,睡吧。”他摸了摸文南红肿发烫的眼皮,头一沾枕头就睡了过去。 文南睡觉很老实,不翻身也不起夜,他是真的累坏了,说是睡着还不如说是昏迷。成霆七点来钟醒的时候他还在睡,呼吸轻轻浅浅,抱着被子缩成小小一团,胸脯泛起微弱的起伏。 成霆看了他一会儿,才起身洗漱穿衣,离开前顺手把两个人昨晚的衣服塞进了洗衣机。 文南是被难受醒的,身上冷一阵热一阵,脑仁刺痛,嗓子火辣辣得疼,浑身上下好像被压路机碾了一遍,连骨头都碎成了渣。又像被鬼压床,怎么也动不了身体,四肢都不听使唤。 最后还是想到文西才从黑暗中挣扎出来,但眼睛只睁开了一条缝。昨晚他哭太狠了,眼睛肿成了两个核桃,身上也难受得要命,尤其是双腿间的嫩穴,肉唇肿胀外翻,露出红肿的穴口,火烧火燎般疼。 初经人事就被压住狠操几个小时,一夜过后异物感依然极强,就仿佛成霆的大鸡巴还插在里面一样,张着小肉洞闭合不了。 他的嗓子更是发不出任何声音,一摸身上,滚烫。 成霆已经不在家了,文南努力从床上下来,踩在地板上像走在云里,两条纤细修长的白腿软得仿佛面条,只能扶着墙颤颤巍巍行走,步伐比八十岁老太都虚。 他眯着眼先摸索到了客厅,拿纸杯从饮水机里接了水给自己灌进去,终于活了过来。文南喝完水,软在沙发上缓了半天,这才开始找衣服穿。 在房子里找了一圈,发现衣服全在洗衣机里,已经烘干了,他把衣服套上,把成霆的衣服挂进衣柜里,然后又把主卧的床单被罩换下来洗了,还把屋子的地板全都擦了一遍,才打算穿鞋离开。 鞋柜上放了几张红色钞票,他拿起一数,总共八百块。这对他来说不算少了,夜色当时给他定的价也不过是六百一夜,这还多了二百块呢,说不定是成哥看在他初夜的份上才多给的。 其实成霆根本不知道行情,只是钱包里只剩下这么多现金,就都掏出来了。 文南拿着钱,离开了这里。 小区挺高档,周围很陌生,他的手机钥匙身份证等都被扣在夜色了,只能先打车回自己住的地方。 文西今早没等到文南回家,就没去上学,一直守在客厅,听着来回上楼的脚步声,然后悄悄从猫眼里看是不是哥哥。 等发现文南终于出现后赶紧打开门把他拉进屋里。文西看着文南憔悴的面容、肿胀的双眼,还有衣领下隐约的青红痕迹,一下子哭了出来,抱着文南说不出一句安慰的话。 文南拍着妹妹的后背,用沙哑的声音哄着他,“我没事,西西乖,别哭了,有没有乖乖吃药?我记得家里没饭了,你饿不饿,想吃什么哥去给你买。” 文西摇头,努力压下情绪,又抱了他一会儿,这才抬头,擦掉眼上的泪痕,努力笑了一下,“哥你快歇着吧,我去买就好。” “好。”文南也不勉强,他能撑着回来已经很不容易了,给了文西100块钱,让她买些有营养的、喜欢吃的饭菜回来。文西接过那张红色钞票,只觉得有千斤重,但她不敢再在文南面前哭,惹他担心,拿着钱就匆忙跑出门。 “慢点跑!”文南嘱咐了一句,终于松了口气,差点晕过去,怕吓到妹妹一直努力撑着眼皮。文西很快就回来了,她买了热乎乎的豆浆和香喷喷的卤蛋肉夹馍,还有退烧药,以及一管消肿的药膏。 兄妹两个默契的对药只字不提,一起吃了饭后,文西主动回了自己的小屋学习,给文南留了私人空间处理身上的痕迹。 文南心里发酸,又心疼又欣慰,吃了退烧药,进卫生间上药,然后在沙发上睡了一会儿。 中途文西出来给他加了层被子,蹲在哥哥面前呆呆地看着他,脸贴在文南露出的手上蹭了蹭,然后把他的手塞进被子里,目光坚定地走回屋继续学习。 中午的时候文南醒了,体温恢复了正常,便出门去买菜。他和文西住的房子是租的,就如他对成霆说的那般,用自己双性的身体换了文西,怕被渣爹找到再卖一次,带着妹妹租房住。 以他俩的情况很难找到正经租房的,最后还是在夜色坐台的小云帮忙找了个勉强能住的地方。虽然又老又破又小又乱,但很隐蔽,文南挂着夜色的名头,又足够小心,暂且还算安全。 房东住一楼,是个寡妇,早年在别的城市干皮肉生意,二十七八不吃香了便回来寻个老实男人嫁了,凑合过日子。 但没几年老实人就死了,留了两套老房子,她堕过太多次胎,也没留下一儿半女,男人死后就这样靠着出租另一套房过活,没几个月就又去勾搭新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