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杀了他 所谓爱的较量 干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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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乱的脚步声夹杂着阿方索的啜泣,所有人走后,唐潇奕帮他松绑了,扶他爬上柔软的床。 “最近一段时间,你只能趴着睡。” 阿方索意识模糊地点了下头,眼前男人模糊的脸庞像一个鬼影,而他的心像座荒芜的鬼城。 他睡着了,梦见自己死了。上帝拒绝他,地狱也不需要他,圣徒们对他紧闭伊甸之门,他只能走进欲望的火海。 “做噩梦了吗?”唐潇奕搂着他,感觉他的身体突然抖动了下,猛地睁开了眼。 阿方索揉着太阳穴,背后传来一阵剧痛。 唐潇奕把几颗药塞进他嘴里,“放心,不是毒品,普通的止痛药。” 阿方索嚼着药片,苦涩的味道让他有种活过来的感觉,他咽下药片后愤怒地压倒了唐潇奕,疯狂地吻上他的唇,与其说是亲吻还不如说想把他生吞活剥了。 唐潇奕巧妙地避开了他的牙齿,反而狠狠咬住了他的唇,他揪住阿方索后脑勺的头发,说道:“乖,别再在我面前耍花招。” “我饿了。”阿方索推开他,发现身体已经被擦拭干净,换上了干净的衣服。 一切都准备好了,唐潇奕将床边的盘子端给他:“吃吧——”他一手撑着脸,看着阿方索狼吞虎咽的吃相,打算实行最后的惩罚,“——你应该很想见一个人。” 阿方索突然停下了所有动作,惊恐中带着疑惑,希望不是索隆。不过,事与愿违,门开了,索隆踉跄地走了进来。 “哥!”索隆大叫道,可看见阿方索在姓唐的床上,还在享用美味的食物,他的心凉了一截。 阿方索的手心开始冒冷汗,不知接下来会是怎样的恐惧等着自己。 “哥……你不是说帮我去买药了吗?怎么还和这个混蛋纠缠不清?!”索隆被愤怒和妒忌冲昏了头,想冲上去却被一边的金押住了。 唐潇奕的手指撩拨着阿方索的下颚,“尤西,你听见了吗?他骂我混蛋,”说着他摸出一把枪,放到阿方索手里,“杀了他。” 阿方索脑中轰地一声,荒芜的鬼城彻底坍塌了。 索隆紧皱眉头,跪着吼道:“做梦!我哥不会听你的!他会杀了你!” 唐潇奕像教孩子一样,不急不慢地引导阿方索的手握住枪。他的手从阿方索的后背缠上他的手臂,如蔓藤般将他的手缓缓举起,瞄准索隆。 “杀了他。”唐潇奕在他耳边命令道,声音冷而静。 阿方索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着,惊慌失措地说道:“你、你杀了我吧!” “哥!你死了我也不想活了!”索隆开始抽泣,他的手在颤抖,“哥……杀了你身后那个男人!姓唐的会毁了你的!!他比毒品还毒一百万倍!!” 唐潇奕的眼角跳动了下,对索隆说:“恶心,你叫他哥,还对他心怀不轨?”他继续扶着阿方索的手臂,“刚才很痛吧,这次你只要开枪就能忘记刚才的痛,一层盖住另一层……你将彻底成为我的人。” “别!我做不到!”阿方索看着索隆哭泣的样子,这样的选择快让他崩溃了。 唐潇奕没有放弃,他把脸贴着阿方索的脸,柔声问道:“尤西,你还爱我吗?” “我、我……”声音到这戛然而止,阿方索奋力反击,他抽出手臂,胳膊肘对准身后人的脸猛地撞去。 唐潇奕一阵耳鸣,但他另一只手还是紧握着阿方索拿枪的手,所有都在他的掌控中,就在他被击倒的瞬间,房内响起震耳欲聋的枪声。 “砰砰砰!” 阿方索眼睁睁看着倒下的人,抱头嘶吼起来:“啊!!” 此刻,唐潇奕才甘愿倒下,枪掉落在地。 金迅速上前,在扶起唐潇奕的同时,捡起地上的枪交给了他。 唐潇奕瞥了眼地上的尸体,对阿方索说道:“你已经没什么可失去的了,除了我。” 门重重关上了,房间里只剩下他一个人。 他面无表情地跪在床上,不敢探身看倒在地上的索隆,余光看见蜿蜒的鲜血流向床边时,他赶紧捂住了双眼。 当他手臂受到枪支巨大的后挫力时,子弹脱壳而出,就在那万分之秒间,他希望能出现奇迹。 这个希望直到现在还没有失去,他小声喊着:“索隆,索隆……” 索隆一直没有回答。 阿方索发疯一样跳下床,将房间内的东西翻了个底朝天,他想死,却没有任何工具。最后他一头朝墙撞去,可惜墙壁也是木质的还贴了柔然的壁纸。 死了又能怎样? 阿方索看着倒在血泊中的索隆,第一次感到自己的爱是罪恶,是它带走了索隆。 “追悼时间结束,我需要有人来清理我的房间。”唐潇奕换了身西服,推开门说道。 阿方索如猛兽般的眼神盯着他,他扑过去挥起拳头,唐潇奕接住了他的拳头,他的另一手勾住了他的脖子,说道:“我爱你。” 第一次从唐的嘴中听见这三个字,阿方索愣住了,随后男人的声音前所未有的强势:“现在,你有多恨我我就有多爱你,”他摸上阿方索的胸口,在他心脏的位置戳了下,“好好感受你的恨,还有我的——爱。” 说罢,男人整理着胸前的衣襟,扬长而去。 阿方索伫立在原地,他突然感受不到自己,脑中响起滋滋的电流声。 爱,他刚才说爱,他说爱我? 阿方索后退几步,无力地靠在墙上痛哭起来。他咬住自己的手指,肩膀激烈的耸动着。 他深吸口气,激烈的情绪逐渐平息。他默默看着金把索隆的尸体抬出去,金回头看了眼阿方索,问道:“你希望怎么处理他?” “有烟吗?”阿方索问道。 金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也许是过于悲痛,在金眼里现在的阿方索很不正常,但他还是把烟给了他。 阿方索点燃烟,瞟了眼索隆的尸体,淡漠地说道:“怎样处理都无所谓,他已经不是索隆了。” 哥,我要奖励;哥,我一直很乖,哥…… 印象里,索隆还是扎着那头小辫子,笑得灿烂。阿方索侧躺在破旧的钢丝床上,呆愣地看着面前灰色的墙壁。 这是位于基地内的一间房间,包括金在内的保镖都住在这栋楼内。 阿方索能听见外面的吵闹声,他们在打牌、喝酒,或是干脆来一场肉搏。有时他的门还被恶作剧般敲响,随后是一阵张狂的笑声。 即使这样,也没能让他离开这个房间。 此刻,门外出奇的安静,那个男人拿出钥匙直接推门进来了,他手里拿着几个袋子堆在桌上。 “伤势怎么样了?” 阿方索听见这个声音,没有动弹,继续对着墙壁发呆。 唐潇奕见他没有回答,径直走过去,掀下了他背上的纱布,虽大片鲜红的伤口已开始结痂,但看起来仍惨不忍睹。 他拿出一瓶药膏涂抹在阿方索的肩膀,最后换上干净的纱布。此刻,这双柔情的手抚上阿方索的额头,再移到他的唇,“还在生气吗?” 阿方索猛地推开他:“滚!” 唐潇奕差点被推倒在地,他拍了下胸口被抓皱的西服,笑道:“人死不能复生,你打算一辈子躲在这里?” 阿方索跳下床,愤怒地掐住他脖子,把他推到门边,“我不想看到你!” 唐潇奕掰开他手,放在自己挺翘的后臀上,“你确定?” “操,贱货!” 阿方索粗暴地将他反手压在门框上,唐潇奕丰满的后臀正好顶着他胯部,他扯去他西裤,报复般地把整只手挤进后穴,直到手腕处后他仍不甘心地往里顶去,仿佛想扯烂他的直肠。 可这些对唐来说是享受,房间里都是他淫荡的娇喘,他一手刺激着自己的阳具,一手摸到阿方索的腰部,满脸情欲地喘道:“尤西……把你的也放进来……” 似乎把他压在身下才能缓解一?丝怒气,可阿方索没有打算再深入的意思,他抓住了放在他腰部的手,说道:“我现在可没心情干你。” 唐潇奕没有吭声,坏笑着舔湿自己的手掌,伸进阿方索裤子里握住了那根,律动几下后已硬得发烫,紧接着他耳语道:“让我安慰你。” 他蹲下含住了阿方索完全勃起的阳具,即使蹲下仰望着阿方索,唐仍是一副犀利的眼神,口中灵活的舌仿佛要把他吸干。 阿方索疯狂干着他的嘴,深入喉道,让他发出一声声痛苦的呕吐声,就像他被迫洗纹身那次,全都还给他! 他在他嘴里连射两次,他掐住唐的喉咙,欣赏他被自己精液呛得湿润的双眼,真是赏心悦目。 唐被掐得脸部充血,脖子上布满青筋,但他还是发出了舒服的喘息,他病态地笑着,把精液一滴不漏地咽下去。 两人无时无刻在较量着,拿着对方所谓“爱”的筹码。 当所有欲望发泄完后,唐穿起西服指着桌上的袋子,说道:“明晚这里会举行一场晚宴,会有一位重要的客人过来,你穿这身衣服一起参加。” 阿方索抽着烟,瞥了眼那个袋子说道:“我对这些不感兴趣。” 唐潇奕走到他身边,吻上他的额头:“尤西,这不是邀请,是命令。” “明白。”阿方索回想起刚才的激情,突然觉得了无生趣。 唐潇奕再次强调:“这个客人对我很重要,你要好好表现。” 阿方索弹着烟灰问道:“你需要我做什么?” “竭尽所能哄他开心,陪他喝酒。不过,前提是你不准上他,因为你是我的。” “如果他想上我呢?” 唐潇奕笑道:“没有这个可能。” 阿方索注视着他:“底线在哪?” 唐潇奕轻描淡写地笑道:“你可以让他帮你口,听说他技术很厉害,”他舔着嘴角,“事后你可以告诉我,到底我和他谁更胜一筹。” 阿方索的脸沉了下去:“我不喜欢陌生人碰我。” 唐潇奕笑出了声:“你在为我死守贞操吗?我可不需要这样的东西。”说完,门砰地一声关上了。 阿方索愤怒地拎起袋子,往门上砸去,里面黑色的西服撒了一地。 “叩叩叩”窗户处发来奇怪的声响。 阿方索转身望去,以为是大风卷起的碎石,靠近仔细看时才发现窗外有个人影在晃动。 “是我!尤西!” 邵飞?!阿方索连忙打开窗户,邵飞身手敏捷地跳了进来。他紧张地四处张望:屋内满地狼藉,地上不仅液体斑斑,还有股浓烈的精液的味道。 不过这些都被他忽略了,他焦急地问道:“这里有监控吗?索隆呢?还有伊凡,你见到他们了吗?” 阿方索沉默,面无表情地坐到床边。 “说话啊!”邵飞急了,不停地看着手表,生怕多留一秒就会暴露。 “有没有监控我不知道。索隆死了,伊凡被关在地窖。” “什么?!”邵飞瞪大眼睛盯着他,“索、索隆……” “别说了!” “他是怎么死的?告诉我!伊凡还活着吗?”邵飞不敢相信阿方索说的,前几天还看见活蹦乱跳的索隆,怎么可能突然……突然就死了?! “枪杀,正中心脏。”想起这个,阿方索又痛苦地把脸埋进双手里。 是他亲手拿着那把枪,也是他扣下的扳机。虽然是被唐所迫,但他无法接受挚亲的弟弟是死在自己的枪口下。 “是谁杀了他?唐潇奕吗?” “别问了,我会帮他报仇的。” 邵飞沉默了几秒,阿方索面色憔悴,整个人冷了很多,说话的样子甚至有点像唐,他担心面前的这个男人已无法信任了。 阿方索看出了他心思,说道:“我不站在任何一边,正义、邪恶都与我无关,我有我自己的计划。” 这些话在邵飞看来简直匪夷所思,一派胡言,“怎么能和你无关呢?你要摆正你的态度,不然还分什么警和匪?” 阿方索露出一个惨淡的笑容:“世上不是什么都是非黑即白,你是警还是匪?连你自己都分不清吧。” 话题绕到自己头上,邵飞的脸色变了,他哼了声说道:“我可没时间和你谈这些,你熟悉这里吗?” “不熟悉。” “我想把伊凡救出来,帮不帮我随便你。我也无所谓你把见到我的事告诉你的唐先生。” 阿方索瞟了他一眼,说道:“现在你别想救出伊凡,明天这里有场宴会,人来人往时比较好动手。我只知道这么多了,剩下的靠你自己了——还有,唐先生从来都不属于我。” 邵飞看着他,眼神越来越沉重,他沉默着跑到窗户边,准备跳出去时突然转身对阿方索说道:“不管发生什么,我一直把你当成我哥。” 阿方索苦笑道:“心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