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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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弃之大晚上过来,除了心血来潮欲念上头来操我,我还真想不出别的可能性。他也果然解了自己的衣带就压上来。但是没亲我。他往常老爱先亲我。 “听说十九又讲了不中听的话,惹你不高兴了?”他一边脱我衣服一边问我。 “听谁说的?” “十九。”他说。 啊……这……刘十九啊刘十九,你可真是……好忠心…… 好吧,往好了想,刘十九应该啥事都没有。就是魏弃之有别的活要用她,她临出任务前还要巨细无遗地把她和我说过什么都报告给他知道…… “太聪明的小孩,自以为是,以为自己多懂你。”他轻轻捋着我胯下的那两肉,很懂怎么弄它。他就这么专注地弄它,盯它——而不是我——说:“我懂你。” 你懂屁!我想说。我还没说出口,看见他抬起头,对我舔舔嘴唇。我头皮一麻,觉得小腹升起一股热流。 “喜欢,嗯?”魏弃之对我说,“你不喜欢吃我的,可是喜欢我吃你的。” “没有!”我立刻大声说,可是感到耳根在发烫。 “欠抽,阿信。”他说。他没抽我。他慢慢俯下身…… 我往后一缩。 “我没有!” 他从容地往前一进,按着我的胯。很痒,痒里又有种别的感觉。 “你是不是自己还没发现,”他说,“每次我吃完你的,你对我的态度都会好一点。” “没有!”……我肯定没有!我没有! “嗯,你没有,我骗你的。”魏弃之说。 我没想到他会这样说,愣愣地看着他,看他越来越近,头发扫着我的腿根,湿润的嘴唇碰到了我的鸟。他伸出舌尖——唇舌应该是软的,他的动作应该是轻的,我却觉得好像是被鞭子抽似的有种强烈的战栗感从被他碰到的地方绽开。那是和皮开肉绽的痛一样能深刻进骨头里的感觉。那是快活。 “十九不懂你……他们都不懂你……”他一面舔弄,一面和我说话,“你就是……什么都不能告诉……什么都不能解释……你就是……逼你服从……你心里更舒服……” 他轻轻亲了一下我的鸟,抬起头来,沉下声音用威胁的语气命令我:“阿信,不许动,不许叫。要是你这次没忍住射我嘴里,我就剥了刘十九的皮送给你。” 然后,他吃进去了。 最先感觉到的就是爽,好爽。 接着好多念头闪过心头。我真的喜欢他这么吃我的鸟,我明明不喜欢他这样对我,却喜欢我这样对他。好舒服,好想动一动,叫一叫。可是那很丢脸。可是他不许我动不许我叫,我真的不动不叫,更丢脸。 然后就爽得没功夫想什么了。我捂着自己的嘴,气吸得急促。他死死掐着我的腿根,我想动也不能动。他掐得又疼,又有一种痒意,甚至可以说舒服。 好爽,真的好爽。我浑身紧绷着,没多会就觉得要到了,接着就想到了……他说不许,不然……刘十九…… 可是我好想射。他说着玩的吧?他不会剥刘十九的皮……真的是他不会,还是我太想自己爽……不行,我不能为了自己爽,不顾一个人可能会被剥皮…… 我射了。 心惊胆战,又痛快淋漓。惭愧,我好坏,他放出那种话我还敢射。越觉得自己坏,越射得停不下来,射了他满嘴。他其实在我开始射时就吐出来了,但是终究没来得及,而且似乎也不是很着急,也没有离远一些,最后那点还溅到他下巴了。 他没有吐,半张着嘴,含着我的精水,漆黑的眼睛直直地盯着我,慢慢勾出一个笑来。我看着这笑,心里发慌,不知道他之前剥皮的那些话到底是说着玩还是会真干。因为顾忌着这个,他爬上来搂住我的脖子,亲我的嘴,把他嘴里的东西弄到我嘴里时,我也没有反抗。没有吐出去。 “味道如何啊,阿信?”他问我。 又苦又涩又腥。其实,比这难吃的东西我也不是没尝过,我可还在戾太子的牢里吃过搜饭虫子和生老鼠呢。我就是恶心,因为这是精水。 他不需要我回答也知道我的答案,于是对我说:“这是你的东西,你还嫌脏吗?” “这不是该入口的东西。” “这是你的快活。”他说。他的拇指抹着我的嘴唇,把嘴上滑溜溜的口水和精水涂开。“你觉得自己的快活很恶心,我的快活很恶心。阿信,给我记住了——不许再在我面前说你觉得恶心。” 我看着他下巴上我那一点白色的精水。他还不擦拭。他不在意。我想起之前有一次,他看我呕他精水,说:哪有那么恶心。 他是真的觉得,哪有那么恶心。 我……我感觉有点复杂……有点惭愧……虽然这个人,很多事怪到他头上都没错,但是有些事,不是我想的那样…… 就在我这么想的时候,我听见他问我:“你说,十九的皮该挂在哪?” 我本来很热,浑身是汗,又被一个热腾腾的他压着,听到这话却觉得一股寒意浸透了我。我摇头。他捏住我的下巴,不让我摇头,说:“阿信,求我。” 求……他玩我呢!……但是要是不求,他可能还真会…… “原来你这么讨厌刘十九,”他说,“就把她的皮挂在这帐子顶吧,让你每天睡前都能看到,解气。” “别……”我说。昏暗的烛光下,我看着他漆黑的眼睛,他用那种让我心里发毛的眼神盯着我。我说:“求……求你别……” “叫我子稷。” “……子稷,求你。” 他满意地点点头,命令我说:“一会我干你的时候,就说这句话,阿信。” 求……求什么……我抓着身下的锦被,望着帐顶上金线的反光,想:他是想听我求他别杀刘十九,还是想听我在他插进来时这样说…… “这也不行吗,阿信。”魏弃之掐着我的膝弯,一边进,一边说,“那为你自己求我吧——你竟然不听我的话,明知我不许还射到我嘴里。等我上完你,我要把你阉了让你再也没法射。” 他猛地加速,十分用力地把最后那段也全撞进来,我浑身一抖,惊叫出声。 “快点,求我。”他很不耐烦地对我说。 “求……啊!” “继续。” 求你。我说。 我想,他做得出来吗?他做不出来。他刚才还要给我抹油膏,让我适应了才插。他不生气,他不会阉了我。他也不会剥刘十九的皮。 求你……求你……求你,魏弃之……他突然一个深顶,又快,力气又重,凶狠地对我说:“叫我什么?!” 叫他什么……他拔出去,碾过一个让我没法集中精力想事的地方,接着又插进来,更什么也没法想。我只是依着他之前的命令又说了一句:求你,子稷。 他便和颜悦色起来,捞起我的脑袋亲我。他干得我好爽。可能是太爽了,射的时候,我哭了。 其实没觉得有多伤心,就是射前那种蓄势待发的感觉太强烈,射的时候,不只想射精,还想宣泄点别的什么出来。 魏弃之见我射了,先是停了一下,接着很快又猛地操起来。我还没缓过劲,被他插得边哭边叫。他畅快地笑起来,对我说:“恨我。” 他痛快地大开大合,一边操一边对我说:“是我逼你的……你恨就行了。恨我。我逼你恨我的。嗯,阿信,你舒服吗?你不用多想她那些话,你只要想:都是我逼你的。” 他又来亲我,堵住我嘴里的叫声。很难受,因为太难受了,射出来什么时反而更爽了。这就是他一直以来给我的感觉。 他抱着我,我们盖一个被子。他好像打算今晚宿在这儿。他手臂上还绑着绷带,那只手臂就从我腋下伸过来,环住我的胸膛,贴着我的胸口。 我说:“我想去洗一下。” “我累了。”他冷漠地回绝我,“睡觉,明天你再洗。” 我也确实很困了,但他的手在我心口,我觉得有些话不说我睡不着。 “我是真的恨你,”我说,“我天底下最恨的人,就是你。” “嗯,我也最恨你。”他说,“我比恨我爹娘还恨你,我到死都不会放过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