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信真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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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顿饭,我全程基本一直就吃饭,歌舞丝竹上来了抬也不敢抬头看一眼——一抬头不就对上魏弃之那阴森的视线了。 说是私宴,结果还是聊了一大堆公事。我于是知道魏弃之这次是得胜回来了,明面上辰国亡了,实际上辰朝的窦氏皇族没有尽诛,而且一直有反抗势力藏在暗处,还没抓住他们的尾巴。不过大将军说了,连年征战到现在,是该稳一稳,养一养,降降税,叫百姓喘口气。 长公主说是是是,对对对。 接着大将军就开始给他的人要赏赐,这个杀敌有大功,那个运粮有大功,这个该升官,那个该封爵。 皇帝说是是是,对对对。 开始说些稀碎的事。这个人该不该升,那个人该不该降。魏弃之和皇帝大部分时候不参与争论,是他手下面的人和长公主拉扯,但是他俩一发话,其他人就都说是是是,好好好。我听来听去知道了……哦,原来这位是魏弃之的人,那位是皇帝的人…… 再往后,朝局的事没什么可说了,他们就说起中京都谁又办婚礼谁又生孩子谁又写新诗谁又作新曲的……我……我为什么就非得在这儿坐着啊! 终于,这个妖怪神童小皇帝卖完我后,知道给我点好处了。他发话说,先生是不是不胜酒力?来人,带刘将军去吹吹风醒醒酒吧! 我一出去,就要回住处去。那个太监装模装样劝了几句,就叫个提灯的宫女带我回去。 月明星稀,黑灯瞎火,阴风阵阵,我心里闪过一丝不安。突然有人勒住我的脖子,捂住我的嘴,把我拖到路旁假山后面。 我挣不过他。我听见那宫女叫了几声:“刘将军?刘将军?刘将军,您是想自己清净清净吗?别迷路了就行。” 竟然,就不找了,走了。 魏弃之在我耳边笑。 “听说,阿信见着十九了……她肯定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给你知道了吧。” ……我以为在皇家行宫,魏弃之会顾忌着点呢!!! 我无比绝望。我知道,皇帝和长公主不会管这事。魏弃之要取我性命没有人会阻止他。等他剖完我的心,叫我曝尸此地,皇帝和长公主没准还要帮魏弃之遮掩呢,指不定又编出什么,演出什么来。 我觉得透不过气。 我以前读那些着名的将军的事迹,读他们攻城夺地,智勇无双,好厉害,好佩服,可每每看他们的下场——夺权的夺权,降罪的降罪,不是君王赐死就是孤愤而终。他们已经是生死关头刀山箭雨里冲出来的人,已经是号令着千军万马的将士杀人盈野的人,祸患到自己头上时,还是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一旦权势不如人,管你多骁勇无敌,该被弄死,就要被弄死。 哪里有一条生路呢?并没有……被抓到了,就是没有了…… 我没心气继续挣了。爱咋咋地,随他剖心剥皮。反正爷也就是受一晚上折磨,到太阳升起前,他肯定得把我弄断气。 “哼,以为我会相信你服软?当我看不出你有多不情愿——” 他捂我口鼻,勒我脖子力气越来越大。我觉得越来越难受,头里发晕。 感觉短暂地断片了。下一秒我发觉自己跪在草地上大口喘气,魏弃之抓着我的头发。我的发冠已经叫他拆开了。 “阿信真可怜。”他的指腹摩挲着我的头皮。 他让我仰起头来看着他,月光把他的笑容照得清楚。他另一只手正在解他自己的腰带。 他顶得我干呕。 “这就是,当了条坏狗的下场,”他一边操我的嘴,一边说,“刘良,你若是一直忠于我,本来可以……” 他把那些腥臊的东西射进我嘴里时,我终于抵不住反胃,真的吐出来。 魏弃之拿出帕子,擦擦他自己,重新整好衣衫。然后他抬起脚,踩中我的头,把我踩进我吐出来的那滩东西里。 “阿信这副丧家犬的模样,还真叫我不忍心了结你——想再多看看。” 我去抓他腿,他便踩我的手,靴底慢慢用力,钻心地疼。 他要废了我的手。我提枪握箭,挥刀挽弓的手。 我心里恐惧,顾不得死到临头,手废不废没什么分别,脱口而出:“别——不要——” 魏弃之应声,真的停住了。 我在那一刻,想起在那个囚室里,他和我说……阿信求我就用…… “求……求你……子稷……” 他抬起脚,然后我的脸狠狠挨了一踹,感觉满嘴又是酸味,又是血味。我的脸又痛,又烧。有一部分是惭愧。我觉得自己这副做派好难看。 “你不要再玩了,直接杀了我吧。”我心里觉得难受,哽咽起来,“我没当过你的狗,没忠过你……你们中京都,都是杂种!爷不乐意陪你们玩!你杀了我吧——” “阿信,醉了。”魏弃之说,接着高声喊道,“梁常侍,刘将军醉了,躺在这儿说胡话。” 我听见有人踱步过来。那是皇帝身边常跟着的一个太监的声音,说:“哎呀,刘将军真是,平时就喜欢自己一个人甩开下人瞎逛,今天喝成这样,怎么还这般不知轻重——来,将军,小人扶您起来。” 我看见有人提灯过来,灯火照亮了此地。魏弃之负手站在那,仪表堂堂,淡淡地笑着。 “阿信,这是天子禁苑,注意点自己的礼数,你自己遭耻笑也罢了,却是连累了我,让陛下和长公主殿下以为,我堂堂辅国大将军竟这样御下无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