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的让小九睡个好觉计划又搁浅了(宴会憋尿,排泄,裸体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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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sentation在宴会厅里做,蔺锐晟突然说身体不适,让李殇给他挡酒,李殇本来连理都懒得理,但殷辞的低沉笑声隔着几十公里传到耳边,“小九,答应吧。” 被皮带勒得紫红的性器一下子涨大,痛楚立即钻入脑海,却也挡不住听见主人声音的兴奋,李殇点了下头,掩饰低低喘了声的滑动喉结。 作为性奴被调教了这么多年,李殇自然知道殷辞想看他憋尿,香槟红酒来者不拒,一杯杯的灌进肚里,用进了室内也没有脱下的厚外套遮住高高胀起的肚子。 头几杯还好,慢慢李殇喝下酒液时,眉间染上一丝痛苦和醉意,交织在酡红的英俊脸庞上,男性的荷尔蒙犹如绽放的蔷薇,暗香流淌,看得人未喝已经觉得不胜酒力了。 身为全场焦点的李殇并不理会,盛了快十杯酒的膀胱沉甸至极,尿意凶猛,同时被束得极紧的两条皮带勒到变形。殷辞今天没有命令他带上阴茎环,李殇只能凭意志力撑住不失禁。 然而,早上还和温和的电动阳具现在以最大档地辗压后穴的泥泞,那些全是上午后穴高潮后没清理出来的白浊,坚硬的柱身被体温煨的火热,像烙铁一样不知疲倦地狠狠凿开黏答的媚肉,磨擦作痛的甬道被完全撑开,紧紧贴住不断撞击的凶器,接受数不清的钢珠凶狠的按摩。 活动期间李殇脱了口罩,被酒液染红的唇片忍隐地颤栗,抿紧,咽下淫靡连绵的呻吟,深冷的眉目妩媚地跳动着……一直都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下。 李殇停下来,扶着桌角灼热地喘息,菊穴边缘肿胀得发麻,但体内深处依旧亢奋。 五颗跳蛋依旧电力十足地变着位置刺激肠道,更一下接一下地顶撞极限负荷的膀胱,磨擦出来的尖锐电流引得膀胱一阵痉挛,“哈……” 他再也坚持不住,踉跄了下,夹紧双腿,一边打尿颤,一边不让被皮带内侧磨肿的龟头有所松动。 弯下腰,情难自禁的把手指悄悄钻入大衣,勾弄一下与裤里折磨着自己的sm内裤同款的皮带扣。 主人的欺负,任何时候都是最甜蜜的礼物了。 蔺锐晟第一时间赶过去,对众人解释李殇是喝太多醉了,一脸关心下属的真诚样子,心里却想,自己这样对他果然是对的。他一开口,这个“病着”的男人立即陪他出席活动,明明看穿他撒谎,还是忍不住犯贱地替他挡酒。 憋尿很爽吧?贱货。 这下子看你还敢不敢想着殷辞。 李殇“醉倒”后,蔺锐晟带他到餐厅醒酒,顺便点了些食物压胃,不然怕吐。 李殇神情平静地喝了一口蟹黄粥,与刚才又坚硬又脆弱的男人判若两人,原因还是难得鬼畜一次的殷辞舍不得,暂时让小九的尿急感消失了。 其实殷辞作为主人,一向是态度强势,而调教手段温柔的。比起五花八门的玩具,他更喜欢让小九含着一些有意义的东西,例如他用了很多年的钢笔、两人一起吃剩的沙拉酱……又轻松又温馨。 他喜欢小九轻轻松松地含住他,亲吻他,用那双流动着忠诚和爱意的狗狗眼静静地仰望他。 所以,心软了。(小九好像没做错事?) 他把短讯发过去。 -穿好尿不湿了?尿吧。 放出识海,果然看见小九压了压唇。哎哟,是窃喜又觉得不好意思的小表情呢。 长时间绷紧收缩的龟头抖了抖,松弛了下肌肉,慢慢分出一道缝。四周人来人往,吵杂不已,李殇坐在餐椅上,旁若无人地专注执行最羞辱的命令,把满满的一泡尿释放在尿不湿里。 海棉在上午吸收了不少肠液,一直闷到现在没换,尿液吸到极限,还在继续漏出的弄脏了西裤后面一大片,写满“骚母狗”的可爱求操语录的白花花屁股肉泡得湿湿的,还有一点残馀的沿着双腿滑到鞋根,打湿袜子。 殷辞消除了膀胱的痛苦,李殇排泄时只感觉到连绵的舒畅感,还有完全被主人掌控身心的卑微和幸福。这下,悄悄上扬的嘴角怎么也压不住了。 李殇拿起手机。 -主人,小九想见您。 ? 深夜十时,李殇独自坐在公园的偏僻长椅上,避开了街灯,有行人经过,只有看见他扣得严实的大衣,却看不见藏在树丛的阴影中,那长衣以外,赤裸地规矩合拢的大腿根部至小腿。 殷辞刚到,五日未有真的见到主人的小九第一时间跪过去,用脸颊蹭殷辞的裤脚,虔诚地亲吻鞋尖。 殷辞接受了奴隶的思念之情,拉起他的小九,一颗颗钮扣解开,露出长衣下不着寸缕的矫健裸体,这自然也是殷辞的指令。 殷辞退后一步欣赏,乳夹随着感受到视线,兴奋肿痛起来的两点激突颤了颤,八块腹肌紧实地逼出人鱼线和马甲线,慢慢隐没在平坦收窄的下腹。那里留着一条深刻的紫红瘀痕,但心软的魔尊白天就让小九把皮带和电动阳具一起脱下来了。大腿外侧被衣角的阴影遮住,衬得筋肉分明的内侧更加神秘而性感。 殷辞像拆礼物一样脱下小九的大衣,坐在木椅上拉他进怀,一手抚摸光滑凌厉的背嵴,一手轻轻按摩抽插过度的穴口,没有色情的意味,纯安抚性质。 “今天是孤玩过火了,是不是很痛?” 殷辞在小九漂亮的刀凿锁骨留下一排深深浅浅的吻痕,权当陪罪。 李殇依恋而小心翼翼地跨坐在主人身上:手不敢捉衣服怕弄皱,屁股微微抬起,方便那两只进出的手指,也免得压着主人的腿,摇了摇头。 殷辞给小九看了热搜,解释今天生闷气的原因,然后在小九脸上噙了一口,一边为他揉开皮带勒出的瘀血,一边问,“为什么今天想见孤?” “主人,为什么答应让我去randnds?”这点,李殇没怎么想明白。 殷辞的声线像深夜倒出的稠酒,沙沙哑哑,又带着深情,“要是不送走你,孤哪里忍得住晚上不抱你?” 这回殷辞吻了下小九的额头。 “想让你睡个好觉,见你这段时间都被孤折腾得没休息好。” 李殇恍然。确实,除了今天,前四天殷辞的指令都不算很辛苦,而且都只限白天上班时间,晚上回到单独住所,完全是他自己的时间,殷辞一直没打扰。 ……虽然,现在李殇睡觉的目的由“休息好”,直接跳去“期待主人明早的指令”,而白天殷辞也没忍住,成果有些微妙的质变。 “生气了?” 李殇温驯垂眼,还是摇头。 正如狗狗在亲近的人面前很少吠叫,李殇面对殷辞尤其安静,出于规矩,出于顺从,还有无条件的信任。 但这次,李殇顿了下,低低道,“只是,想起前世,主人接九殇回家后的事,有些害怕。” 殷辞心口一痛,突然意识到自己临时起意的决定勾起了小九最深的阴影,懊恼地咬了下李殇的肩膀,抱紧他说,“九,这次不用等孤接你,你想什么时候回来就回来,好不好?” 李殇用闪闪的黑亮狗眼表示:今晚。 殷辞失笑,觉得自己想让小九睡个好觉的计划又搁浅了,“先把你屁股里的跳蛋取出来。”接着,李殇终于等到落在嘴唇上的甜甜的吻。 “有人走近。”殷辞听了听四周,“小九安静点。”说完拍了拍臀底的肉肉,李殇乖巧地以母狗姿势趴在木椅上,屁股翘高,玉体横陈。 明知道附近有人,也对性奴没有丝毫影响。 殷辞用小九的唾液做润滑,把那串跳蛋抠出来,任一个个粉色的圆蛋夹着精液滑落大腿,还在微弱的震动。最后低头吻了下写满“骚母狗”的白花花臀肉。 殷辞把赤裸的性奴抱起来,让他的四肢缠紧自己,大衣随意地盖在骨架分明的成熟男体上,不少部位遮不住,宠爱的痕迹半隐半现,勾人至极。 殷辞燥热的手掌在衣服下流连背部和臀肉,缓缓拍着哄小九入睡。星辰之下,慢慢走回家里。 【彩蛋:小九打脸灰炮,辞职,回想以前被魔尊哄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