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三十三 谁人局(强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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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羿营强插了百馀下,等冥九殇死寂躺着,再无反抗时才松开他手,移到身下玩弄被“引仙药”折磨得欲仙欲死的强悍肉刃。 那里敏感得一塌煳涂,绿羿营刚从前端撸到根部,才一下,铃口便溅出白浊,弧线飞落至结实窄瘦的小腹上,一旦用掌心包围热得像要熔化的阴囊,男人的肉茎又激烈地弹起来,再射出浓浓白浊…… 绿羿营乐得不亦乐乎,埋在穴内的火热凶器也一刻不停地大力磨砺,顶插深处的敏感经脉,享受被疼痛痉挛的菊穴紧紧包围的快感。 他再次重重顶进最深的那一处,沾满玉露的两指同时刺进冥九殇的齿间,搅弄舌头,深入喉眼,逼意识昏溃的影卫发出沙哑得不似人的呻吟,“呃啊……” “锋儿,锋儿……” 绿羿营满眼迷恋地看着那副满布红痕,瘀青和血,饱受自己蹂躏的躯体,像孩子一样把头埋进冥九殇的前胸里,深深吸入红肿乳头散出的体液和血腥香气,慢慢开口。 “锋儿,我好寂寞啊……从小到大,我想要什么都得不到手,我为了巴结你兄长连你都卖了,可是他竟然一场瘟疫就死了。我想有出头之日,但你和李家都看不见我。我想要你,为你做了那么多,你还是不爱我。这些种种,你说我如何甘心?” 他箍紧影卫的腰身,沉沉地磨擦两人紧合的交接点,惩罚性地一顶,说着竟还用随身的暗器在冥九殇的两颗阴囊上刺字,挑开皮肉,血珠沁出,左边刻着个“贱”字,右边刻“尻”字。 黥刑,本已是酷刑,还要把如此不堪的字刺在男子的秘处……淋了“引仙醉”的囊袋本就受不得丁点刺激,遑论刺穿皮肉的折磨,冥九殇痛到从麻木中醒来,被死死压住的腿青筋绷得就差撕皮爆出。 绿羿营见他醒了,不顾插在肉里的暗器,箍住那两只青白颤栗的手,残忍地缓缓笑道,“锋儿,我对你一片痴情,这是你辜负我的惩罚。” “我本想斩掉你的手脚,让你变成人彘,只剩下一个刺字的洞陪着我,值到我这破身子撑不下去了,就陪我一起死去,这样你我二人就再不用分开,再不用寂寞了。” 那根铁杵般的热物执拗地埋在最深处,如要长相厮守般,抽搐着让忍耐许久的精元迸发出来,逼冥九殇全数吞下,烫得肠壁不断可怜收缩。 “哈、啊呀……”冥九殇陷在那狂澜般的侵吞中,再无力挣扎,唇齿泄出撞得破碎不堪的呻吟,听见绿羿营用既满意又惋惜的声调叹息,“可惜我舍不得啊……” 突然,一把声音如惊雷在绿羿营身后响起,“这对苦情小鸳鸯想殉情啊?这可不行……” 绿羿营身躯一僵,杀意大盛地回头,只见五个青铜面具看守不知何时聚在铁牢外,淫秽露骨的目光灼灼,其中一个说,“你的小宝贝,可是我们兄弟饿了好久才等到的好肉呢。” 当他脱下铁面具,绿羿营栗然大惊,如坠冰窖,这些人……这些魔修,不可能是太微陆氐的从属! 什么时候,什么人,有本能让他们混进来了?! 绿羿营思绪极乱,眼睁睁见魔修破开铁枝,抱紧冥九殇,厉声喝道,“不管你们是何人,只要我没死,我都不会让你们碰到锋儿半根头发!” 赫然,长剑的寒气冻结血液,绿羿营挡在冥九殇前身,被利剑刺穿心口-- 这一剑太快,根本不容绿羿营看清躲避,血花与肉沬已从胸膛溅出,剑身破体而出,绿羿营被摔到最远处,如断线风筝直直坠地。 绿羿营瞪大双眼,颈喉已经摔断了。这个折辱冥九殇最深,却仍在最后关头保护冥九殇的男人,没来得及最后看爱人一眼,留一句遗言,就这样死了。 “玩弄人心就这样有趣吗?” 冥九殇伤痕累累地躺在染血的乾草上,突然轻轻问道。五名魔修回头,发现冥九殇定定地看着最后一个进来的人。 玉奴。 阴冷地牢中,他含笑轻道,“凡人绿羿营本可以多活几年的,他本已心如死灰,不再执着于你和权势,可我怎能容他就此放弃?对,你说得不错,玩弄人心确实很有趣。” “玩弄你,玩弄殷辞绝,更加是如此。” 冥九殇闭了闭眼,再睁开,杀意森然。他道,“白皓华。” 玉奴眼中闪起慑人疯魔的光,撕下假脸皮,露出白皓华的脸。 他静静看了冥九殇的惨状一会,忽然嘲道,“你诈我。” 冥九殇胸膛微微震颤,沙声像林间传出的狼啸,反问,“我要是不把自己弄成这样,怎么能引你出来?” 他两腿间承受欲望的地方仍然流血不止,双腿与韧带僵麻一片,连动一动都难,更别提合上腿,只能赤裸裸地迎上五个魔修的贪婪奸视,还有绿羿营在他身下刻的“贱尻”二字,这何止是以色示人?压根是被人操坏的牝犬。 冥九殇却像毫不在意,只顾着揭穿白皓华的诡计,“法宝不属于地界,是你从修真界带下来,偷偷送到太微国师手上,利用他把我困住法宝里,封住我的鬼气,让我被法宝迷惑,被自己的心魔所伤,最后再利用绿羿营给我致命一击。” 白皓华俏脸生寒,沉声说,“你猜到火虎冰蛇和麒钰怜的幻影是我在背后操控。你最后哭,是做给我看。” “那种东西不是我的心魔。”冥九殇平寂否认,“你的目的,无非是离间我与主人,利用我的背叛来伤害主人,看见我被你折磨得泪流满面,你才会沾沾自喜地从暗处走出来,不是吗?” 白皓华脸色沉了一瞬,冷笑,“是啊,他殷辞绝会闯上孤月峰,捉我去日夜凌辱。我难道不会夺个舍,分出一半仙魂做其他准备吗?论心计,他殷辞绝拍马也跟不上我一半!” “他在折磨我的一半仙魂时,我的另一半仙魂竟在对他的爱人下手,要是殷辞绝知道了,他该有多后悔,多痛苦?冥九殇,你在我手里一天,我就能想出无数法子令他痛不欲生!” 白皓华早已不装什么清冷剑君,什么天生媚骨的解语花,他在殷辞绝的淫刑折磨下变得如惊弓之鸟,神智不清,是那些纷杂的恨意和野心,支撑他走到这步。白皓华撕下玉奴的人皮,连最后一层伪装都没有了,却仍然觉着身子很沉似的,呼吸反而比假装玉奴时紊乱一些,墨丝也没有束好,鬓发如万刃飞垂,衬得白脸一片血红。 他走上前,蹲下用力箝住冥九殇的下巴,一字一句说,“我真没想到会被你看穿,更没想到你为了把我逼出来,明知我布了什么陷阱还蠢得跳下来!” 莲香逼近,却是诡谲的辛辣,夺夺冲入鼻间,如毒入喉。白皓华眯起眼,“你就这么担心殷辞绝吗?” “我是主人的影卫,为主人报仇。”冥九殇说,欺骗之仇,下毒之仇,夺门之仇,一宗宗,一件件,他要与白皓华算清楚。 白皓华倏地咳出一口甘甜,笑了几声,“可惜啊,这么忠心的一条狗……我有本事把殷辞绝送回你面前,可是他不会感念你的伟大牺牲,只会你的身体是脏的,血是臭的,他看见你被男人操成这个样子,他还有可能再碰你吗?他连正眼也不会再看你一眼!” 白皓华见他一脸冷寂不屑,知他不信,被激起火气,手指的力度像要捏碎他的颚骨,“全心全意爱着一个人时感觉很好吧,满心相信他能包容你所有不堪的一面,嗯?” 白皓华拿出刻着小篆“慕”字的美人玉,色泽冰润地在冥九殇面前晃起来,“你在我和殷辞绝大婚那日杀进来,那肯定听说了我与青鸿师兄情投意合,师兄却被殷辞绝杀死的事吧?” 冥九殇以为白皓华又要说搬什么愁苦之辞出来,却没想到他说,“假的。” 刹那间冥九殇以为自己听错了,但白皓华又说一遍,“是假的。” “一开头,我与魏青鸿确实情投意合,直到我告诉他,我自出生起就是殷段涛的鼎炉,被迫夜夜在他身下宣淫,我不求他救我,只求他不要嫌弃我。”白皓华凉凉的音调在阴寒牢房中回荡,让人不寒而栗,“他隔日就变脸了,辱骂我不阴不阳,竟然要为自己的亲祖父生孩子,可耻的乱伦……” 冥九殇浑身血液发冷,“你因爱生恨,所以刻意设计,引魏青鸿挡在走火入魔的主人面前,借刀杀人。” “是啊,一开始救殷辞绝,是因为我从小就知道他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我觉得很碍眼,想利用他想办法摆脱殷段涛。后来见血魔教助大,我便想到利用血魔教吞噬天宗……” 白皓华摸了摸自己依旧如白玉无瑕的脸,阴险一笑,“说实话,现在我也不知道恨他什么了。可是,真神奇呢,每每做梦想到他的哭声,我就觉得很快意,很动听……” “就像看见你承受与我当年一样的万箭穿心之痛,被全心全意相信的挚爱辱骂很脏,推到地上看也不看一眼就离开,我也会觉得很痛快!!” 白皓华捉住冥九殇发狂咆哮,下刻却被隐忍多时的冥九殇冷不防扣住脖子,撞在墙上。白皓华痛哼一声,“法宝认我为主,在这里,你杀不了我的。” 冥九殇无情地看着白皓华,倏忽问,“赌吗?” 白皓华微愣。 冥九殇没有说别的,被绿羿营强上着指骂的时候,他没有反驳,听白皓华说那些令人齿寒的坏心思后,他也没有攻击,只是说,“我信主人不会因此厌恶冥九殇,反而会更加疼惜。” 他的声音如击金碎玉般清晰确凿,又带着点点可谓狡黠的温柔,“主人一想到冥九殇在失去他后多么凄惨,以后就不敢再丢下冥九殇,一个人走了。” 白皓华看着冥九殇那厉鬼似的深暗肃杀眸中,燃起浅浅火光,炽热隽永,如说着至死不渝的情誓,五脏六腑烧灼不已。 冥九殇说完,收回情意,回恢影卫的肃杀冷寂,扣住白皓华的咽喉说,“你我各执一词,要赌吗?” 白皓华推开外强中乾的男人,嘶声笑骂,“赌吗?当然赌啊!我信殷辞绝和魏青鸿没有分别!不过在赌之前,你还是想想自己撑不撑得过这一关吧!” 白皓华伸掌,掌心出现缩小的人皮,他把玉奴的皮囊穿回身上,化成一道扭曲的影子,转眼消失于地牢中。五个等了许久的魔修如饿虎扑食般上前,徒然其中一人发出惨叫,“啊!” 冥九殇同样一惊,闻声看去,血溅得不少,那一时大意的魔修却无半点虚弱,凶狠地盯住那指扣铁蒺藜的黑衣少年。 影卫,最好的荆字号影首的继任人,最擅长潜伏与暗杀,连冥九殇一时也说不清墨十九是何时醒来,听去多少的。 但墨十九年幼,又身负重伤,武器被缴,岂会是这群吃人不吐骨头的魔修的对手,冥九殇急急抬手,把墨十九召回自己旁边,墨十九眉目孤寒带煞,显然在这年纪已沾过不少人血,他单膝叩地挡在冥九殇前面,“请前辈逃走--” 他没说完,冥九殇已经手刃击颈,打昏墨十九,掌力带劲却不伤身体地把他推开最远,墨十九最后听到的,是前辈低哑的请求,“别碰孩子……” 冥九殇说完,彷佛听见麒钰怜在耳边的冷哼叹息,“你还是要救……” 下刻,冥九殇浑身是瘀青,牙印的身体已被五个男人撕碎,贯穿,彻夜享用…… ? 白皓华从法宝中出来,又惊又怕地望向像打翻墨砚的漆黑天空,鬼气森森,如冥将罗列,笼罩住他。 他的法宝原是寺中物,含有佛光,鬼气进不去,冥九殇困在里面唯有任人凌辱,但不代表冥九殇这就完全不能役使鬼气。一旦让冥九殇确认谁被白皓华夺舍,等他的脚从法宝中抽出来,鬼气就会浩浩荡荡地来。 好一招杀敌一万,自损八千! 他是,冥九殇是,殷辞绝也是! “哈哈哈哈哈--” 没等白皓华笑完,他的眼前已天地变色,鬼气如万仞齐降。这回,是真正的万箭穿心! 鬼界之中,在殷辞绝手中的另一半白皓华仙魂狠狠咳出一口污血,又颤巍巍地擦掉。 “好啊……来斗,就凭你与殷辞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