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三十 玄枭往(妖兽,铃铛捆器,口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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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微宫的地牢,置于洞窟之中,由青石铺成,看守皆一身黑衣手搭宽刀,面戴狰狞青铜面具,无一人开口,想来都是异能者。红火灼灼,忽明忽灭地笼罩弯绕曲折的阴冷石道,一个个牢笼如妖魔大口,传出骇人凄厉的惨叫声与风啸声,教人毛骨悚然。 一道束发齐整,挺拔沉冷的高大黑影静坐其中,如入定,铁镣加身,乍看心死麻木之人,细听他却在与旁边的少年说话。 “影卫?” “我不想当影卫……”少年虚弱地喃语。 “世间无想不想,只有是不是。”森冷嘶哑之声,如大漠烈酒,火浇刀尖,颤出一道无情锋芒。 “那前辈是影卫?”少年一身素服,名墨十九,转头问沦为阶下囚,多日来沾水不沾,未动一动的男子。 “是。” “自愿当的?” 冥九殇闭了闭眼,睁开沉道,“心甘情愿,万死不辞。” “十九日前本应参与选拔,成绩最差的,入‘紫’字号;成绩平庸的,入‘朔’字号;成绩彪炳的,入‘荆’字号。”少年不过十三,四岁,却已老气横秋,眉梢间含见惯酷刑腥血的炎凉,“十九原本该改名荆墨,十九逃了,十九害怕。” “怕什么?”冥九殇垂着头,嗓子极哑,有一句没一句地搭理小鬼。 “荆字号最优秀的出任影首,魂魄会被太微陆氐的法阵套去,轮回之后,依然要侍奉太微国师,生生世世为任人奴役,效犬马劳的影子。”墨十九讥笑了声。 “轮回之后……”冥九殇有点讶异,首次转头望向少年,狭长如锋的眉目中,是炯炯亮光。 他道,“你只看见命不由已的卑微之人有多寒苦,却不曾想,那些想追随主人却没有机会的下属,有多羡煞你可以永生永世陪伴主人,不被抛弃。” “前辈……被主人舍弃了?”墨十九放轻声音,低低地问。 “主人怕连累我。”冥九殇摇头,缓缓扬起一个苦涩又无何奈何的微笑。算起来,他在地界长大,后在修真界打滚忍辱多年,年岁是比殷辞绝大的,难怪愈贴近主人,愈觉在侍候孩子。 伤了心时狠绝拒人,自己走远,听见家仇时却紧紧抱住他大哭,发誓报仇。前一刻兴致正浓地敬他一盏酒,与他翻云复雨,后一刻却又黯然神伤,孤苦伶仃地连夜悄悄走了。 要是殷辞绝不是主人,冥九殇……大概真的拼死追上去,提耳面命,破口大骂了。 自己是做了什么孽,才会爱上个总是拔出来就想跑走的小混帐? 冥九殇满腹怨气,又愁绪郁结,“我不怕连累,只怕主人……” 冥九殇没有说下去,墨十九呆呆地看着他,第一次看见有影卫提起主人,脸上不是麻木,不是畏惧,而是……像温婉妻子提起夫君,又爱又恼的……? 此时跫音回回绕绕,如扭曲的阴森鬼怪袭来,墨十九脸色微变,跪地拜伏,背嵴微微颤栗着,冥九殇目不斜视,沉沉盯紧逼近的影子。 太微国师披着狐裘披风,尊容不容直视,伫立铁栏之外,寒烈目光先看伏拜的小影卫,“不敬不善,不知好歹,鞭责二百。不用分三日行刑了,一日内鞭完。” “墨十九……谢主人赏罚。”听得出,少年咬牙说完的话里,含了多少恐惧,悲凉。 少年被拖下去,太微国师才居高临下,对阶下囚修士开口,“如今见了冥影卫,该改口叫玄枭了吧。” 冥九殇森然抬眼,忆起那日国师以超出地界异能可及的修为,压下他刚筑基的境界,将他打入李家大牢,对他大放厥词,“冥九殇,你痛失尊主,早已走火入魔,干出破坏祖祠,要胁族人的恶事,便是丧尽天良。为国师,不可不罚为祸苍生之辈。” 太微国师鬓发见白,仍如壮年,威仪昭昭,把他打进一件地界罕见的法宝中。 在内,地牢骤然变成太微宫中,青铜面具侍卫上百,而他的脸庞,肉身,退变为百年前的杀手玄枭,唯有记忆,是依然是冥九殇。 这是何种刑罚? 三天之后,冥九殇便有了解答。幻香袅袅,如令人刻骨铭心的九殇情毒,把玄枭带回阴暗不齿的过去。 把李藏锋从皇家密牢中救出来的杀手,名圭臬。圭臬性子怪僻狠戾,疯疯癫癫,同时好色,收无家可归的逆贼之子李藏锋为徒,改名玄枭。 待他,确实如猪狗。 天天丢些喂罪人的粗吃落地,饿了自己捡来吃,不许他入室休息,用灵铁锁在外院,每天苦练,积蓄法力。等到要杀人的时候,才放他出去。 玄枭默默熬着忍着,日子也就过去了,他的筑基境二重亦变得巩固。 终于,圭臬准玄枭进室入拜见,刚拉开掩门,浓烈的雄性气味扑鼻而来。玄枭心下自嘲,原来是要拿他泄欲。 脸上,恭顺隐忍依旧,跪行过去,烂醉如泥的杀手师父撩起法袍,透着肉臭和尿腥味的巨大虯结柱身立即弹起,立在玄枭面前。 过往玄枭从未做过以身侍人的事情,虽然隐隐有所预感,但真正到来时,玄枭眉头深锁,难掩厌恶之色。然而圭臬捉住他的头,强按在怒立雄起的肉茎上! “唔……!呃、咳!” 肉刃插进未曾开发过的嘴里,撬开牙齿,压住舌头,银丝争相涌出流落下巴,玄枭强忍恶心吞吐,僵硬地竭力吸吮,舔舐。但那股腥臭岂是常人可忍,玄枭胃脏翻滚,难受得眼泪直流,差点把刚吃下去的东西都吐出来。 “啪!” 圭臬见他极不甘愿,一副宁死守节的贱模样,给了他一巴掌。 酒意用真元化去,圭枭坐在华椅上,目光冰冷鄙弃,对跪在两腿间的男人说,“认清楚身份,玄枭,地界大帝到了这片灵气宝地来,也只能为奴为仆。真把自己当弟子了?” “当你是条狗都给你长脸面了,玄枭,好好侍候,至少你的贱尻,老子还懒得肏!”圭臬骂咧着威胁,重新把男人的头按在胯下,热气把那里喷热了,舒爽得很,便涨得更大了…… 玄枭右脸肿胀,紧握双拳,竭力麻木自己,放下对自己早已过于奢华的尊严,重新含进巨大的炙热,不断吞吐,慢慢进入深处,捅开喉咙,发出痛苦的模煳呻吟…… “咳、咳咳!咳……” 不知过了多久,玄枭的嘴巴早已麻木僵掉,无法合上,银丝在地上形成一个浅浅的坑,浓浓腥精被他艰难吞尽,偷偷捂住胃部,伏在地上喘息不止。 圭臬把他踢开,骂道,“滚吧!出去继续修练。” “是……师父。”玄枭叩头,悄声退下。 再入室时,情景却大不相同了。 圭臬收复了两只能化人的妖兽,冰蛇妖天生性淫,容貌如天女曼妙,有媚骨相,长舌吐息,便教人有心猿意马之骚动;火鹿妖一身皮毛如绯云,身形颇为壮些,但也媚态百现,脂粉香浓,坦露腰腹,后背,腰身大扭,主动热情地勾引圭臬。 圭臬大笑躺下,高床暖枕,左拥右抱,着实淫乱得教人血脉喷张,热意大涨。玄枭跪在远远的阴暗处,低垂着头,心下惶惶不安。 “过来!” 玄枭咬牙跪过去,每步膝下都如被蚁噬。 靠近了,玄枭才看得清楚,那条轻击榻边的蛇尾上,雪白鳞片如碎玉点点浮动,晶莹华光透着几分靡气。冰蛇下身还披了件七层薄纱,每层一彩,共七色,如垂云一般,娇羞地露出照花人眼的莲状会阴。 之所以说似莲,是因为冰蛇妖的淫穴在腹下,媚肉层层张开,细细呼吸着,本便如绽放粉莲,如今更被圭臬塞了一颗一颗的艳红樱桃,湿液如春潮咕噜流出…… “爷,你好坏,都二十颗樱桃了,怎么还塞哟。”冰蛇没长骨头般紧依圭臬,佯怒轻嗔间处处芬芳,逗得圭臬大悦,又灌了一口酒,再把一颗圆大的樱桃,旋转着,推入冰蛇妖的涨大阴唇间,“唔啊……!”一声高亢连绵的呻吟响起,樱桃便顺着湿窒光滑的肉壁滑入去了。 过了二十颗,冰蛇雪光莹润的冰肌肚腹突出一座小山丘,冰蛇媚眼轻闭,似乎也塞得有些难受了。 这时,火鹿妖便不甘示弱地酥软喊道,“爷,难道不爱火鹿了么。还是火鹿侍候不周,害爷都不理火鹿了?” 圭臬满脸红光,“啐”了一声,把火辣辣的命根儿埋进火鹿妖的饱满胸肌里,油脂如水,沸腾至极,火鹿抱住双乳,且揉且夹,把乳肉中的根儿伺候得血脉喷张,欲魔欲仙…… 火鹿壮蹄燥热踢地来,香肩轻颤,美瞳转动,“爷……火鹿身下空虚,你何时才肯进来,把淫水堵住?火鹿好痒呐……” 圭臬拍拍火鹿的臀,醉醺醺的眼皮一掀,嘿然大笑,“这不是准备给你了么!” 火鹿瞥了脸上仓皇而黯淡的玄枭一眼,不依嚷道,“爷好坏,就给些下品的家伙火鹿享用。” “哈哈哈哈!可不是,就他这么个没姿色没情趣的东西,还整天记着忧心爷会肏他的洞!”圭臬低头呼喝,“没听见我吩咐吗?木头还不动作!” 可玄枭神情难堪绝望,身躯无法抑止地颤抖,呆呆地跪在原地,他是……真的不懂……他的资质平常,圭臬不视他为弟子,只当是个好使唤的杀手奴仆,他绝无二话,这条命,本就是圭臬救回来的…… 可如今,圭臬视他为何物?泄欲的工具,还是他与男宠享受淫乐时的一件玩物?!巨大的羞辱和悲凉攫住玄枭心神,使他浑身僵硬,动弹不得。下刻,却是衣布碎裂的声音! 火鹿妖的蹄子划破玄枭黑衣,露出刚强肉体,宽肩窄腰,淡麦肤色透出十足男子刚阳之气,凌厉流利的刀刻肌理恰度好处,少一分嫌有赘肉,多一分又嫌魁梧大块,连疤痕都透出英朗之气。一身绯红的火鹿妖的眼神渐变深暗,下腹绷紧。 衣裳被割,玄枭难堪屈辱至极,忙扯破布掩体,火鹿妖却先一步,以法术把铃铛挂在玄枭因羞愤而通红的男根根部,打了个结,轻轻一动,便有淫魅的竹丝之音…… 叮叮,叮叮…… 玄枭浑身剧颤,绝望地任火鹿妖把他的头按在妖兽筋肉纠结的硕大性器上,张口侍候……每当吞咽唾液,或吸入雄根,身下金铃便轻轻作响,伴着水泽声充斥耳边…… 下身绝非原愿地难堪勃发,丝带和铃铛的束缚愈发清晰,化成尖锐痛楚,扎进脑海,玄枭双拳攥得滴血…… 如今的一切,都是杀手圭臬赐的,性命,踏足修真界的运道,圭臬若要自己当件玩物,那自己也无权不从。玄枭一遍遍提醒自己,不能反抗,不能怨恨…… 当夜,圭臬笑命冰蛇妖把樱桃排出,逐一喂进火鹿妖嘴里,淫丝不断,两妖缠吻,圭臬先压倒白辉花眼的冰蛇,再上皮毛泛绯炎色泽的鹿妖…… 玄枭彻夜跪在榻下,脸色白如鬼,一动未动,宛如无心冷石。 【彩蛋:玄枭手刃圭臬,解气,超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