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二十七 为谁离(灵池,酒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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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氐尊者带来的人死了两个,事情闹大了,绿羿营怒不可遏地找殷辞绝,冥九殇不愿让这种趁人之危的小人打扰主人,冷沉地挡住他的去路。 “李家主,请与冥九殇借一步说话。” 昨夜被绿羿营强碰的羞辱滋味还停留在皮肤上,更何况……在他昏过去后绿羿营肯定与殷辞绝单独说过什么,从这几个时辰的温柔看来,主人信任他,什么都没问,却难保不会多想。 想及此,冥九殇忧心皱眉,要不是女鬼说的真相太过骇人,令人心寒,他真想冒着不敬之罪当面问上一问,聊上一聊……哪怕受罚,也比主人郁结难抒要好。 冥九殇把刺骨的凌厉压回心底,看绿羿营如看死人,对他的最后一丝情谊完全消散。 “请吧,李家主。” 绿羿营跟他走到僻静处,下刻便惊怒交加地捉住他,低吼,“立即把殷辞绝供出来!要不然白家那群修真者连你也杀!” “李家主,你疯了。” 冥九殇不为所动,垂眼淡声寒道。 “去他娘的狗屁李家主,您才是李家的主人!”绿羿营恼得脸呈猪肝色,“我不会让你死的!我不会再让你我阴阳相隔的……藏锋少爷……” 绿羿营害怕地捉紧冥九殇,想用异能把人囚禁起来,藏到只有他才知道的地方,没人能伤害他,带走他…… 冥九殇墨瞳一厉,咬舌保持清醒,折断胳膊从绿羿营手中逃出,李家出身的他自然知道如何抵抗异能,他没让绿羿营得逞,匕首的刃光如墨潭碎裂,压住绿羿营心口,恐怖杀机直逼而来! “在下倒想问问,李家主对冥九殇的主人说了什么?”暗亮的短刃,挑断绿羿营的肩肌,鲜血直涌,绿羿营惨叫一声,冥九殇阴冷逼问,“说了什么?” 绿羿营半边脸被腥血溅红,眼掺痛色,发狠说,“我说你我在百年前便有情愫!殷辞绝千不该,万不该当挡路虎抢走您!” 血令绿羿营染上煞气,运用李家的宝物反擒冥九殇,宝光大盛,映出绿羿营贪痴而悲怜的脸,“您卖我回来,悉心教导,您也是爱我的……藏锋少爷,羿儿错了,羿儿不该丢下您赴关州之战的……” 绿羿营撕碎冥九殇的衣物、裤裆,乱揉他的全身,肩膀的血不断滴落,他像感觉不到痛地强行分开男人膝盖,把烧灼的肉刃抵住冥九殇穴口,眼着红磨擦那烫得出水的红湿处,委屈地哭道: “羿儿知错了……您为什么还不肯原谅羿儿?您的心莫不是铁造的……” 绿羿营说着,心里却想,原来强抱藏锋少爷的滋味这般好,早知他就…… 他委屈又悲凄地,如受怕的小动物般紧抱住冥九殇,这样藏锋少爷才会心软可怜他,觉得错不光在他身上,甘心躺在自己身下…… 指头正要探入那比苜蓿更甜腻的幽窍,一阵撕裂的剧痛猛然扑上心头!绿羿营呆呆地看着断落的手臂,血浆飞溅,如蝶落黄泉,梦回不见,绝望之情一点点加深…… 不待他悲啸,下刻他就被踢到五丈之外,撞墙跌地,吐血不止,抬头望向气息霸戾,青丝张狂披散的红衣身影,黑气缠绕的半截刀身正从他掌中收回。 殷辞绝刚杀了两名修士稍解心头恨,此刻恰逢杀心浓时,望向蝼蚁,冷冷而笑。 绿羿营捂住断臂,趴在地上狂咳道,“殷老祖!你无耻淫贱!横夺他人所爱!明知我与藏锋少爷之间早有情爱,明知藏锋少爷出身尊贵!却锁住他的身心,屡屡折辱他如猪狗!” 骂完,他又泪流满面地朝冥九殇卖惨,“藏锋少爷,只有羿儿真心爱您,待您好的……只有羿儿……” 眼看着殷辞绝花了一点力气,便把李家宝物的宝光辗碎,横抱起冥九殇,挥袖打开鬼界,绿羿营疯了般惨叫爬过去,“不!不!!” 殷辞绝踏入无人可侵的鬼界之前,回头对像蛆虫一般翻滚挣扎的人森寒一笑,“莫怕,孤会如你所愿的。” 绿羿营浑身是血地爬到鬼界闭合的位置,却已空空荡荡…… ? 鬼界,如一方小世界。 冥九殇曾是金丹境强者,对眼前景色骤变自然不会大惊小怪,他置身于雅致竹院内,破烂黑衣换成一袭玄色夔龙纹法袍,袖窄,腰带宽,缀赤霞玉,护袖是繁绣的厚布;长发以玉冠端正束起,冥九殇背嵴挺拔修长,尽显华贵和英俊。 冥九殇看着铜镜内的自己,心知殷辞绝看似霸戾孤高,实质对重视之人处处上心,垂眉熨贴一笑,走到院子,便见紫竹横梁下是供人坐着小酌几杯,谈心赏月的走廊。外面修了一个灵池,水气氤氲,池边是错落有致的落情花树,风徐徐拂过,彤红花瓣如雨落下,纷纷飘到灵池面上。 鬼界天色邪红,乌云呈黑紫之色,复在孤芳自赏的灵池竹院之上,却映出几丝情欲的娇粉色…… 殷辞绝三千墨丝松散,姿态慵懒地坐在紫竹走廊上,支起一脚,骨节分明的两指执着酒杯,白玉润亮地盛着酒,举杯自饮,酒液沿喉结滑落打湿大片衣裳,无羁刀、碧血玉放在手边,一身旷达潇洒之气,豪迈而柔情…… 这才是洗去尘泥后真正的殷辞绝,没有狠戾作派,没有冰封心防。这样的殷辞绝只有在鬼界才能看见啊…… 冥九殇眼底一热,走过去,殷辞绝带着几分酒意,沙哑开口,“别拘礼,坐下来,陪孤喝酒。” 月色把殷辞绝的眼照得极亮,冥九殇跪坐在摆酒的小方台对面,为他倒酒,也为自己倒了一杯。 “主人已经开始融合女鬼的修为了?” “其实,是侵夺才对。”不过这夜,殷辞绝无意多说这些。 “九殇。” 冥九殇闻声抬头,一颗心早已软成温水。 “孤敬你一杯,如何?”殷辞绝摇着酒杯,唇畔噙笑,低沉开口,“孤敬九殇赤诚忠义,从不食言,在孤患难时不离不弃。” 冥九殇眸光沉静安祥,双手托起酒杯,无并作声,只在殷辞绝一饮而尽之后,同样敬主人一杯。酒滑入喉,梨花醇香化作烧意,使身子灼痒难耐起来…… 殷辞绝畅快笑了两声,“是情酒,喝罢,今晚无碍。” 冥九殇便不再抵抗,放任酒意在体内蔓延,温驯地为殷辞绝添酒。汩汩酒水声入耳,两杯轻轻交碰,殷辞绝半醉半醒地与冥九殇说话,冥九殇极少开口,眼底的温柔和专注却浓得满溢出来。 他放下酒壶,接着浑身红热的喝醉主人,在殷辞绝把嘴里的酒渡进他的唇间时驯服喝下,齿舌松软,任主人搅弄缠绕,情酒化作爱慾包围两人。 殷辞绝指尖一点,两人已相拥移到灵池边,酒壶与杯子轻声哐当,飘到滚热的池水之上,殷辞绝醉意迷漫地开口,“孤觉着……只用酒杯喝酒有些无趣了。” 修长手指如剑,划过影卫胸膛,华贵法袍便如丝帕般松脱滑落,露出被情酒薰红的起伏精壮身躯,殷辞绝吻住冥九殇当初亲手摘出灵丹的小腹疤痕,细细舔舐,双手捉住影卫的脚踝,压高过头,深深地看着饥渴而羞涩地翕合的艳红穴口,晶莹的热液渗出了点…… 殷辞绝喉中逸出低笑,“饿了很久啊。” 冥九殇脸色羞红,耳根红得快要洇血,却舍不得移眼错过殷辞绝深情俊美的月下姿容,沙哑开口,“属下说过……主人抱九殇时,九殇也是愉悦的……” 银月之下,分唇时流下的银丝也如有销魂魔力,“九殇……愿为主人的酒器,求主人怜爱……” “好。让孤尝尝,九殇盛的酒……” 殷辞绝把弯长的酒壶口抵住冥九殇的醉人幽穴,酒壶身斜,晶莹酒液注入滚烫的肉壁之中……灵池水波漫漫,涟漪打在红如滴血的臀瓣上,冷玉壶口为神智不清的男人点燃烧灼的刺激,冰凉美酒被饱满湿润的媚肉锁住,在内摇晃,摆动,被酿得滚热,催情的媚香一波波袭来…… 殷辞绝丢开酒壶,埋头去吸影卫秘穴中的情酒,舌头捅开黏滑的缝口,舔舐沾湿酒香的媚肉,时而深入,时而浅尝,时而在穴口留连嬉戏…… “哈啊、哈……!”冥九殇情不自禁地挺腰迎合,腿曲起压在肩上,理智随慾火烧尽,伸手如捉云雾地搂住主人,攀上愉悦…… 殷辞绝喝完酒,便轮到品嚐影卫的销骨滋味,他如抱孩子般提起冥九殇的肉臀,让他慢慢坐进热水中,扶稳迷漫酥软的上身,找好准头,膨胀炙热的硕大雄根便刺入被舌头舔软扩张好的幽窍…… “呃、哈啊……” 刚刺入个头,冥九殇已胀热刺激不已地昂起头,吞咽的喉结在鬼界银月的衬托下凌厉而优美,男人蹙起令人神魂颠倒的剑眉,本能地不愿让殷辞绝久等,正要完全坐下去,殷辞绝抱紧了他,不让这人乱动。 “莫急,慢慢来……” 殷辞绝抚摸冥九殇带着伤疤的后背,手指温柔地探入发丝之中,哄他,“九殇,让孤对你好些……” 他灵活地撸动男人的分身,让他放松,灵池的热水舒缓了男人被进入时不可免的撕裂痛楚,冥九殇的身子慢慢滑入池中,媚肉紧紧吸吮主人的巨大阳物,掰开的臀瓣贴住殷辞绝的双腿,手足逾越地紧紧搂住殷辞绝求欢…… 冥九殇浸在热池之中,漫天飞旋的落情花瓣迷离了他的视线。 “主人……”九殇爱您…… 说没说出口,殷辞绝指骨修长地温柔捂住他的唇,让热水与阳物一同深埋在男人体内,用力挺撞,数十馀下,一切化作朦胧之前,殷辞绝哑声命令: “九殇,留在李家,不准找孤……” 池水的涟漪由深至浅,雄性麝香浓得叫花月羞赧,殷辞绝赤裸着精壮雄躯,爱抚疲累入睡的影卫脸庞,眼神餍足而伤感。 “您真的决定要这样做?”知趣地躲了一整夜的女鬼飘近。 殷辞绝听而不闻,恍如对冥九殇的湿发起了极大兴趣,一丝丝地为他梳理好,专注得如世间只剩下青丝缕缕。 “您既然不信外面那厮的屁话半只字,为何要执意一人离去,少主人?”女鬼飘到殷辞绝面前,在灵池面划出一泓银波。 殷辞绝不去看她,“可是那只蝼蚁有一句话到底说对了,他本是李家主人,可以手握大权,风光做人。” “您就这么在意冥九殇的身世吗?” 殷辞绝理好冥九殇耳边的最后一撮湿发,嗤笑起身,女鬼如过去侍候主人般,为他披上玲珑纱,听见他自嘲道,“谁说孤在意这个?” “孤现在不给九殇自己选择的机会,难保百年以后,他后悔了呢?” “他会恨孤,要是当初没有捉住他不放,他就可以做回李藏锋,在家乡快活一辈子,然后在某个孤无防备的深夜,把剑狠狠刺进孤心房。” “白皓华……不就是这样吗?” 殷辞绝终于转头,逆着月光,眼底稠黑无明地反问,“女鬼,你说,孤是为了谁?” 女鬼早已身陨,听见却有窒息之感,揪心地叹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呐。 殷辞绝却已扫去眼中情绪,低道,“再说,孤又不是一走了之,等孤报了仇,便来找九殇。” 他从灵池走出,拎起自逃离天宗起便陪他熬过漫长血修年月的无羁刀,执起母亲的遗物碧血玉,唯独留下冥九殇。 他把情花竹院留给影卫,消失于鬼界中。 【建了晋江号,作者名:木非林,专栏:犬窝,连载作品:海蛇嗅玫瑰。详情见彩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