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十七 淫藤窟(淫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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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九殇神色一痛,自悔说错话,但影卫表忠心的那些话,却也不能不说…… 他双手微颤,从衣襟里取出一个灵布袋,给主人奉上,“这是丹师在偷偷救起冥九殇的命后,交给属下的。” 殷辞绝接过,打开来看,是些许丹药,殷辞绝挑了一颗还血丹含进嘴里,保住血修的根基,又给了冥九殇一颗疗伤的丹药。 指肚沾着药粉,殷辞绝心思下沉。丹师小气,分明掌有一整个丹药库,给他们的却只有几颗。 而变故发生之时他正在大婚,从来贴身不离的无羁刀和火凤纹乾坤袋也解了下来,身上有用的也在灵宝自爆时用尽了,如今……本不该把几颗救命的珍贵灵丹分给个已是废人的影卫的。 冥九殇也未曾想到,不敢去接,涩然低道:“主人,冥九殇已再无用处,执意跟着主人,什麽时候死了,主人丢在一旁便是,不值得……” “九殇。” 殷辞绝打断他,用指腹抹去影卫嘴角的血,把丹药喂到他嘴边,“吃了。” 灵丹入口,温厚的灵气撑开冥九殇残破的筋脉,凡人的身躯一下子承受不住,冥九殇痛得浑身痉挛,比当日自毁金丹修为好不了多少,他却仍然觉得这一切值得。 他的主人……到了现在,依旧对他极好,为他疗伤,为他忍耐发作的情毒……冷汗掺入冥九殇的眼里,他咬牙忍受流遍肺腑的剧痛,只觉唇边还留着殷辞绝指尖的温热,足以让他抵抗再多寒苦。 “主人……” 冥九殇失声低唤,跪着离殷辞绝极近。殷辞绝边扶住他,边拆开丹师留下的信笺,上面仅有一句话。 逃罢,南阳会救你们,但烟雨会来追杀。 灵丹发作对丹躯着实毒辣,非常人可忍受,但作用也是巨大的,冥九殇身上的伤转眼已好了七八分,而殷辞绝复用了还血丹,背后两处被千机蚕刺中的伤口亦已止血。 刚压下伤势,不敢停留休养,如今两入修为合起来还敌不过一个筑基修士的主仆俩立即起来。 殷辞绝走在前面,没有回头,“九殇,若要随孤逃亡,便不会为孤死,为孤活着。” 冥九殇一身狼狈,黑衣破烂,闻言微怔,抬头望着说话霸道而坚定的血魔尊主,只见他束起墨丝,背挺如松,冷笑一声,“放心,孤自小流浪,十五岁被老妖捉出当灵禽炼制,藏在秘洞中不见天日二十年,成为血修杀掠多年,见惯风浪,当不会如此脆弱,这就一蹶不振,要九殇担心。” 这一句“要九殇担心”直戳进影卫心窝,让他知道他那铁血傲骨的主人回来了。冥九殇无声行了跪礼,发誓相随到底。 主仆二人不能化作灵光飞遁了,只能用一种比江湖轻功更快些的掠影手般下山,直到下游,殷辞绝猝然停下,冥九殇掠到主人身前,抽出凌玄匕首屏息警戒。 只见眼前蔓藤猖獗滋长,盘成壁垒,挡住去路,也隐隐活动起来封住退路,慢慢把他们困在其中。若殷辞绝元婴修为无损,或冥九殇还有金丹修为,挥袖便可扫平,但如今…… “惊血藤,五百年后开灵智,性主淫,以猎物的精元为食。”殷辞绝认了出来,脸色阴沉得能滴水,声音如片乍现见血的刀。 听闻惊血藤之可怕,冥九殇背部一片湿冷,绷紧至极,他自己的性命事小,主人安危事大!正拼命想脱身方法,就听殷辞绝接着说:“但古籍记载,惊血藤对精食有偏好,若是没有兴趣便会放生猎物,同时五百年以上的惊血藤也能听懂人语,会和修士做交易。” 殷辞绝愈说,眉头愈皱愈紧,因为惊血藤如群蛇爬近,声势浩大,显得很想捉他们来当禁脔和产卵的灵体! 一根灵蟒粗的藤蔓率先施袭,缠住冥九殇的胳膊至手腕,转瞬间便把影卫的一整条手臂吞没了!冥九殇摘了灵丹,无力反抗,惊心之馀又有几分庆幸,惊血藤感兴趣的是他,尊主当能逃脱了罢! 思绪电转,失神一瞬,冥九殇的四肢已被惊血藤提起,两根较幼的迫不及待地攀上他胸前两点,撕碎本就被殷辞绝扯过的薄薄黑衣,露出精壮结实的胸膛。 左右各一条的惊血藤飞快缠住深红的茱萸,用藤蔓尖端的细孔去吸冥九殇的乳珠,扯得老长,像幼子含着乳娘的奶头一样! “啊哈……!” 冥九殇精窄的腰被粗壮的惊血藤缠住,被迫挺起前胸,迎合幼藤的玩弄和吸吮,双腿被粗藤扯开,下身的布料也留不了多久。除了涌上心头的强烈耻辱之馀,冥九殇一刻不忘殷辞绝,他挣扎低头,看见殷辞绝四周并无淫藤缠上,当刻道:“主人,属下留下拖住妖藤,请……呃哈、请主人先走。” 影卫记紧殷辞绝说要他活,犯大罪欺瞒道:“属下定会找机会逃脱,追上主人……唔!”一根淫藤猛然钻入他的嘴里,恣意玩弄舌头,“啧啧、啧啧”地吸食银丝。 殷辞绝的拳头格格作响,怒火中烧,眼中是不堪荒淫至极的一幕,被淫藤摆弄折磨的是他的忠心下属!四周惊血藤从他身边退开,分出下山的路,让他快滚出淫藤的享乐池。 要他丢下冥九殇,自私逃命?血魔尊主的傲骨和好战不容许他做如此卑劣之事,然而转念,一个极其苍凉阴寒的念头浮起。老妖殷段涛是这样,捧在手心疼惜了这麽多年的白皓华也是……眼前的,不过是区区影卫,毫无情分可言,早晚冥九殇也会背叛自己……在他背后插上一刀,狠得让他鲜血淋漓。 他一腔孤胆热血,再也不会犯贱被人践踏。 舍弃冥九殇又何妨?魔修本就无情义可言。 殷辞绝冰冷地自嘲一声,对上冥九殇亮如寒星的墨眸,影卫正摆弄身体引来更多惊血藤,好让他逃得更轻易,做到这个地步,眼里依然无怨无悔。 殷辞绝松开握得发白的拳头,压下心底暴涨的阴暗邪念,大步走向惊血藤窟中的影卫,无条惊血藤立即暴起,高八尺,欲将殷辞绝噼成两半。 即使落难,血魔尊主的气魄不减反增,对邪贱淫藤冷冷道:“给孤听好,本尊无意阻挠你们进食,只是走过去把几句话说完,给孤滚开。” 这个藤窟的惊血藤大多都活过五百年了,为免殷辞绝玉石俱焚,听了聪明地缓缓退开,给猎物最后道别的时间。 “主人,求您快走……” 冥九嘴里的幼藤拔出来了,气息不稳,哑声求他。 “九殇,影卫不能欺主,谁给你的胆子对孤说谎了?”殷辞绝低缓地训斥,墨潭般的深眸似有血莲浓香飘出。他们都心知肚明,冥九殇一旦被捉进去,就再无逃生的可能,终生只能是淫藤的玩物和生殖器,那句“属下必然找机会逃脱”,实质是句决别。 殷辞绝眼内掺痛,呼出压在喉咙的阴冷东西,一字一句说:“百年前孤轻信师父,师弟,两步皆错。这一次,孤仍然选择信。” “九殇,孤不会丢下你,一个人逃走的。” 他举高手,抚摸被无数淫藤吊起来,衣衫破烂,被妖物强占身体的男人脸庞,微微一笑。 他转身,气息顿时极其森然,但又随意,如闲庭信步,“把孤也绑起来吧。食孤的精,留他的命。” 大婚红袍顿时被撕碎,一方魔修之尊,沦为淫藤的奴隶。 冥九殇眼睁睁看着,眦目欲裂,通红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