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六 君赐名(幽禁,投情毒,灵链束缚,针入玉囊,憋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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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池殿中,殷辞绝在上,冥九跪在下首,听得尊主幽幽沉沉的问话:“还是没什麽心愿,想孤为你达成吗?” 冥九沉默。 殷辞绝讽刺一笑,不知是自嘲还是恼怒他不识好歹,“孤家活了九十年,还是头一次被人拒绝赏赐。” “禀尊主……”冥九垂帘,一幅水村山廓,酒旗猎猎,驿边熙攘的府镇美景划过脑海,眉梢轻颤,忆中美景化去,暗卫稳声道:“冥九不敢。冥九确实有一心愿,望尊主恩准。” “说罢。” 冥九定了定神,“冥九为血魔教下属,身为影卫却未有一天尽影卫之职,守护主人,反而劳主人多次出外为冥九抢夺罕有灵物,还亲自掠阵助冥九修炼,冥九受之有愧,只求在丹毒两师备齐所需的试毒之物前,冥九能与寻常影卫无异,轮更为主人值守,吞枪挡剑在所不惜。” “……” 殷辞绝没回应,拂了拂?,倏忽道:“以前带你进血魔教时,只给了你编号,如今,孤家为你赐个名吧。” 冥九微愣,忙道:“冥九谢尊主赐名。” 殷辞绝正把玩着手里的王佩,指间拨弄的罗缨与串珠发出细碎声响,没能逃过修真者的耳朵,令冥九想起白皓华那天说追击敌人加重伤势惹怒殷辞绝的原因:美人玉。 但美人玉应该是雪白剔透的,殷辞绝正在玩弄的碧玉已是他佩戴多年的信物,想来不是白皓华口中的美人玉。 殷辞绝摸着玉佩,边思索该为冥九取什麽名字,“孤从小流落街头,没机会读书学字,成为修真者后起早贪黑地修炼,也不曾接触诗词歌赋。” “故美名孤不懂起,你的编号既然是九,试的毒又名九殇,可谓与九字有缘,便赐你名冥九殇。如此,孤会记住这个用毒折磨华儿的仇,也会记住为华儿试毒的人。” “……”赐人毒药的名字,简单直白,甚是霸道,是他家尊主的风格。 冥九噎了一下,表面云淡风轻,叩头谢恩。 殷辞绝不知自家影卫心里的小九九,依然端着魔尊的气度,在察觉另一股金丹气息靠近莲池殿后,“丹师来了,你退下吧。” “是。” 一道黑影掠起消失。 ? 半月馀过去,药谷幽院。 丹师来回烤着手中的钢针,真火漫过,冷铁泛现赤色,为门窗紧闭的僻静房间染上一层幽寒阴翳,“准备好了?” 他回头望向悄声到来的修长黑影,如今该改口称他为冥九殇了。 “是。”暗卫墨眸沉沉,像蜡泪末端的焦黑。 “那便请先脱衣吧。” 冥九殇抿紧两片唇,拉开腰带,解下漆黑布料,孔武的胸膛和瘦窄蜂腰从薄薄亵衣下透出轮廓。他把亵衣也脱下,最后才去碰束紧的裤带。 冥九殇解衣的时候,丹师体贴地背着他,直至窸窸窣窣的声音停了才转身。真火聚成数簇,炯炯地镀在毫无赘肉的精壮雄躯上,斑驳的伤疤早在反复淬炼肉身的过程中剥落,长出完好如初的麦色肌肤。 丹师的目光一寸寸滑落,从锁骨、胸膛、两点浅褐色的脆弱突点,到腹肌、浑圆的阴囊、和了无生气地垂着的粗壮阳物……男人无害地垂着胳臂,然而绷紧的肌肉还是泄出了丝丝警戒紧张之色,而那张木无表情的脸上,也因难堪而冒出血色。 当真是……好一副春光美景。 一脸老实和善丹师眼底窜过灵动的狡黠,嘴上按规矩地让他躺在中间的玄铁床上。冥九殇一句指令一个动作,僵硬地坐上去,任丹师往自己的四肢套上铁木镣。他已经自封修为,灵脉凝滞无法运气,任人摆布的情势与被偃尸虫操纵身体的滋味相约,让他坚毅的眼神多了几分茫然。 丹师作为害冥九殇落得这个田地的半个元凶,见他这副样子,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试毒之后,在下告诉你一个秘密吧。” 暗卫没理会,只躺下道:“冥九殇准备好了。” 丹师悻悻,收敛心神伸手揉捏因少晒太阳而比较浅色的玉囊,禁欲至极的敏感地方一受到外来触碰,立即惊得颤了起来,“唔……!” 红了一点的饱涨囊袋颤巍巍地落回丹师掌心,彷佛一团受了欺负的小动物,丹师尴尬了不止一点,“呃……我还没摸到正主呢,这麽敏感啊……” 冥九殇也是耳尖烧红,想起刚才自己失声吐出的呻吟便一阵燥热,抿唇默默平复,表面还是临危不乱的隐忍神色,“是九殇大惊小怪,请丹师继续吧。” “哦、喔,好……”丹师拿起第一支钢针,手稳稳地悬在半空,“在下首先要做的,是把九殇毒投进你的下体,发作过程长达一日,期间你会慾火焚身,如万蚁钻咬,但你不能动,也不能泄。”他看了洁身自好的男人一眼,“在下会帮你的。” 语落,钢针刺入右边阴囊,针头旋转挑开脆薄敏感的皮肤,一点点游走在肉中。 冥九殇咬紧牙关,没有哼声,做准了忍耐的准备。对修士来说,细针入体或许算不上大事,但在凡间,把针刺进体内是严酷无比的酷刑。有的会把更幼细的银针整支没进人体内,让针沿着血液流遍四肢百骸,叫人痛不欲生;也有的会用针刺进指尖、胛骨、侧肋等对人体来说最是剧痛的穴位;或者用钢针垂直刺穿脑袋,死相恐怖,达杀鸡儆猴之效…… 冥九殇不知道与那些部位比起来,针入玉囊的痛楚是否有轻上几分,他只知皮肉被挑起分离,血管微裂本是可以忍受的痛楚,但被侵入的隐密部位伴随强烈的羞耻和屈辱涌上脑门,令他额际晕眩。 咬牙忍耐钻痛之际,丹师平板的声音传来,“针入三分。”随后,针每入一分,丹师都会报数,四分,五分……直到入肉七分方才停下。 男性最脆弱的地方被贯穿,袭来的不止疼痛,还有恐惧,但冥九殇是个能熬刑的,连闷哼都没有一声。只是,丹师两指离针,冥九殇察觉到有微弱的异样在下体汇聚,像是股热流。 但丹师不待冥九殇喘上一口气,便立即施第二针。第二针也插入七分后,影卫的阳物已经逼出潮红,炙热地涨大了两圈,前端微微抬头。 第三针落在另一边睾丸。一股狂暴的灼热洪流在下体横冲直撞,冥九殇在强行攀升的欲望中挣斗,颤栗,喘息不止。体内像被万只赤面凶蚁齐咬,如火毒攻心,神经像密布的弦线,在凶蚁的齿颚下铮铮地断开,理智几乎被滚烫热流撞散…… 自从脱离红尘凡间,入修真之境,冥九殇终日与人搏杀,惯用修为压下情欲,竟几乎再未有过发泄。起初师从杀手,到师父遇害,他沦为傀儡般的死士,再到后来的影卫……他见惯寒凉尸骨,见惯脏血般的人心,他走的是没有曦月的夜路,然而如今寒透的骨骼中燃起邪火,使他浑身滚烫,不知所措。 如今没有了金丹修为护体,这种陌生激烈的快感叫冥九下意识有些慌乱和厌恶,然而斥充胸间的邪火愈烧愈盛,冥九殇咬紧下唇,眼睛紧闭,被灵链拴住的手不由得颤巍巍地探向怒立的禁忌…… 灵链阻碍了男人的动作,只有手指勉强够到男根,顿时乱无章法地勾弄、抚摸起来,泄出一声粗糙滚烫的低呻,“哼……” 这种隔靴搔痒的刺激令体内邪火更加旺盛,冥九殇深拧英朗剑眉,满脸涨红,湿透的鬓发凌乱地沾在两边,艰难地甩头找回理智。 丹师发现他的手不安分,催动法力,乌木色泽的灵链长度立即变短,将影卫的手往外扯,擦出一道震耳的沉声。 丹师见男人动得颇厉害,想来对催情之物甚是陌生,掌心一拢,四边的灵链皆缩短长度,把冥九殇的手脚拉开成大字,不能动弹,股间的幽密处在烛火下若隐若现。 丹师略一思索,又加了两条灵链。 三百年铁木铸成的灵链如清水般在影卫的两边侧肋间凝成,交叉地环过腹肌,紧紧勒住,丹师低声告罪:“得罪了。殇兄再动,拴的就是脖子了。” 冥九殇竭力压下噬人神情的猛烈情火和溺水般的喘息声,“继……续吧……” 丹师拿起最后一针,精准而缓慢地钻入红得洇血的左边囊袋,分四次让情毒缓流入体。 施完第四针,影卫的粗壮雄物完全勃起,红筋蜿蜒地暴突,泄出丁点白浊的艳红铃口憋成紫色,快感一点点攀升,推到未知的顶端。 冥九殇四肢绷紧,攥紧拳头,青筋攀上刚健的臂和腿,铁木链被扯得晃啷晃啷地响。紧实的腹肌猛烈痉挛,是射出精元前的徵兆,丹师眼明手快,从纳物袋中掏出一件精细灵器,鹿角蠋龙形状,似尾指幼长,身呈银色。 银龙飞快游向欲射的阳具,缠住根部,龙头咬住龙尾,形成环状。龙身收缩压迫正欲高潮的涨怒肉刃,剧痛猝然炸开,“唔……!” 额头有豆大的热汗从匝密地渗出,冥九殇浑身颤栗地咬牙忍受着波涛般扑面而来的痛楚,然而龙鳞如细刺般摩擦滚烫血红的皮肉,酸意聚成锐痛,又夹杂着膨胀的快感,进一步把神智搅煳得一塌煳涂。 “啊、哈……唔--” 断续的沙哑低呻偶然从房中响起,但都被坚毅隐忍的男人压抑成极其细碎的闷声,要是不为意,在死寂的牢中也可能会听漏。 丹师查探了下影卫的脉门,又看了眼被他咬得冒血的下唇,心中无奈,为他换上口枷后道:“殇兄安心,在下会在明日清晨再来。” 丹师离开,教尊下令无人可进的禁忌幽院仅剩嘶哑模煳的呻吟,彻夜回荡,暗示着男人的痛苦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