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二 昔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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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辞绝低头吸吮着白皓华的朱果,感觉有乳香在口腔蔓延,他用牙齿在上面磨出个细细的印,乳珠被牙慢慢辗过的刺激感让白皓华刚出口便化作绵长的骚软呻吟,“嗯…唔、啊……” “念儿哥哥……”他把双手环在殷辞绝背后。 殷辞绝咬得大力了些,“乖华儿,不要这样叫我……” 白皓华把腿分得更开,红嫰的幽穴浅浅地抵在硕大的炙热前端,眼里水光潋滟,粉唇嘟哝,“师哥,华儿要……” 殷辞绝哈哈地笑了两声,附在白皓华耳边邪喃,“好华儿,这可是你勾引师哥的……” 底下的人没答他,被勾起的慾火惹得他轻轻扭动身子。 殷辞绝眼尾一挑,温柔地闯进去,骚软滚烫的媚肉立即将他缠住,像一潭温泉似的,殷辞绝舒适地长叹了声。 底下的白皓华却不好受,殷辞绝只扯开了阴蒂,深深浅浅地慢慢拓展着,花穴深处却是空虚得很,女子胞急得不断张合,淫气连绵,想要吸引那壮硕的雄物挺进。 “唔哈…快、快一点,师哥……里面好痒……”白皓华带着哭腔地说,手在无意间打翻案桌上的蜡烛,凡火沿着灵貂毛毯蔓延,烧到白皓华雪白无瑕的胴体上。 凡火对修士无害,只把四周映得红光照人,就像刚才在外面看见的红莲潭般,殷辞绝抱紧怀中的人,用力地直闯进去,在白皓华疼痛而欢悦的呻吟中道,“华儿,再给师哥二十年,师哥定能重回筑基十层,结出金丹。” 殷辞绝遭师父加害时,正值欲结金丹之时,殷般涛原本打算一等到殷辞绝突破境界,就把他捉去剥皮放血,却无想到功亏一篑,被殷辞绝逃了出去。 逃到这红莲地宫后,殷辞绝想了很久,若是没有人教导,凭散修之力上到金丹境就很难再有突破了。恰逢这时他才在地宫中找到极多神游老祖收藏的功法秘笈和珍贵资源--以前他出于对这位陨落的老祖的尊敬,并未有翻动过地宫事物。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殷辞绝不愿再拜师于正道门下了。他想了很久,最后决定先破后立,毁掉一身剑修修为,利用这地宫留下的东西,成为血修。 锁血阵开,九死一生,阵心之人需承受万剑穿心之痛。 熬过整整七十九天的凌迟,却是身躯全由血气化炼,只要尚存一滴血,便不死不灭的强者。代价是殷辞绝废除修为,改为血修,大大伤了根基,让他的境界跌到十分不稳的炼气一层。 但他不悔。 殷段涛那老鬼不是想要他的火灵根先天剑骨吗?那已经被他在镇血阵中彻底摧毁了。 他亲手一一折断自己的全身骨头,丢进镇血镇的血池中,拿去化炼,能感受到的只有报仇的喜悦。 “成功结丹后,师哥就能借这洞府前辈的法器,掩去气息出外,再不用怕天宗布下的天罗地网,出去为你找得疏通灵脉,医治纯灵根之弊的方法。” 殷辞绝长驱直入,撞在肥软的胞膜上,湿润的触感绞得他浑身一震,说话也不利索了,“华儿……再等我一会儿,好吗?” “啊哈…好……师哥,华儿愿做你一世的鼎炉。” 殷辞绝红着眼睛,想把白皓华揉进血肉中般用力抱紧,“师哥发誓,定会让你摆脱殷段涛那老妖,把你接到我身边,白首不分别。” 师父歹毒,宗门冤枉,孤月峰少峰主一夜间沦为被追杀的魔道,唯有这个似清心雪莲般的小师徒愿意信任他,帮助他。 从此殷辞绝,认定了白皓华。 ……不过多年以后的事,谁能猜到呢? 女鬼白皙如兰的玉腿轻轻踢着,侧头看着听故事听到一半便睡着了的红衣孩子,一道法术掠过,女鬼化成一枚玉佩,落在殷辞绝的膝上。 玉佩对着乌云蔽月的墨夜,落入某段往忆之中。 天宗孤月峰少了个殷辞念的五十年后,修真界多了个名为“血魔”的元婴境修士,在他背后,还有一少撮教众追随。 那天,血魔教教主披着掩盖面容与气息的玲珑纱,无声夜出,他惹了点麻烦,因此受到一群筑基境死士追杀。 尊号“血魔”的殷辞绝毫不放在眼里,手抚刀柄,无羁刀尚未出鞘,霸道狠戾的刀气撞在不要命地扑杀上来的十数名死士身上,已是尸横遍野。 “土鸡瓦狗,不自量力。” 殷辞绝手离无羁刀,刚要离开,却发现体内的一丝灵气被人吸去,怪异之感让他回头,发现是个命硬得很,尚未死绝的死士。 殷辞绝一怔,这是……纯灵根。 他花了二十年达到金丹境,之后三十年闯荡修真界,就是为了给白皓华找到摆脱殷段涛的法子。法子他是找到了,与殷段涛当年欲以三十名修士的骨血入药同样歹毒。一命换一命,把纯灵根修士的一颗圆满灵丹摘出来,换给白皓华。 这就能解决白皓华身上的其中一个问题。 灵丹被摘,等同本命真元尽失,大有可能丧命。要是有人愿意不惜资源和千金为他疗伤,还有一丝生机,只是哪怕救回来,也全无修为,形如废人,今生不能再做修士,还不如死了更好。 殷辞绝找了三十年,才找到一个绝灵根,心头狂喜,立即把上好的灵丹塞进这人嘴里,为他疗伤。 ……刚才那道刀气把这人的五脏六腑全撕裂了,差一点就气绝,要让他醒来,恢复到可以说话可不容易。 殷辞绝把毫无杀气的浑厚灵气镀入死士体内,运转了几个周天,同时发现了埋在死士体内的小东西。 死士缓缓睁眼,目光还不澄明,就立即拔出暗器转身袭击殷辞绝,血魔教尊抬手一点,封住了他的动作,并用法力从浑身僵冷死寂的死士胸口强行吸出一团污物。 原本,最快捷的方法是伸手插进丹田里掏,但现在殷辞绝可不舍得粗暴对他。 只见那形似蛊虫的污物在殷辞绝强催下,被死士呕了出来,黑压压一团的小虫被扯离了宿主,立即冲向殷辞绝的手臂,钻进肉中,殷辞绝却不痛不痒地冷笑一声,手臂化成血雾,绞碎了那污物。 他是血修,自己身上所有的血都是武器,这污物还要自投罗网往他体内钻,灵智开得这麽蠢也是第一次见。 “这点凋虫小技,就把人变成傀儡了吗?” 难怪,从这些死士身上丝毫感觉不到有畏死、想逃之意,原来身体早就不由他们控制。 殷辞绝拂袖解开对死士的点穴,死士的目光渐渐从混沌变为澄明,透着凌厉的寒意,似道冷电,将他刀尖舔血的杀手身份表暴无遗。 死士一身漆黑劲衣,修长如剑,脸庞被黑布蒙住,只露出狠厉中带着疑惑和茫然的墨瞳。 他已被傀儡之术控制了快十年,虽有意识,身体却不由自己掌握,每日眼睁睁看着自己去做龃龉无耻的脏活,有时陷害忠良,有时为了主人要的灵物夺人性命,斩杀满门……杀戮、掠夺、舍命,就这样行尸走肉地过了十年。 生不如死,宁自戕都做不到。 死士僵硬缓慢地跪地叩头,他好几年没有开过口,几乎连怎样说话都忘了,嗓子嘶哑至极,“……小人玄枭,多谢阁下出手相救……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只愿能为牛为马,报效大人。” 殷辞绝站起来,“先不急着谢孤,孤家救你,自并非出于好心。” 死士玄枭并不惊奇,整整十八名死士,除他以外全都死于血魔教尊的一道刀剑之下,血魔教尊唯独留下他的命,帮他拔掉偃尸虫,自然是有所图谋。 而自己身上,有哪点入得了血魔教尊的眼,玄枭心里也略有成算。 殷辞绝声寒如阴森月色,“孤家救你,是为了摘下你那连着纯灵根的丹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