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磨肉缝挨操撸龟头,抵内裤射精,即将被揍烂pp
再之后,沈知原以为事情平息,可以去洗澡睡觉,刚起来一点,封高岑就冷不丁来上一句:“我硬了。” 他为难地一瞥封高岑的裆部,立马便被那鼓鼓的可怕样子吓了跳:“现在已经很晚了。” 封高岑把他逮进怀里,以观音坐莲的姿势,让他骑在自己腿上。 “很快的。”两具滚烫的身体紧挨着,他咬耳朵,扩出一点湿润的味道,说着不太真实的承诺,“干完就睡。” 从看完,再到干完,其实都是一临时起意,色上心头便不管不顾。可遭罪的是沈知的屁股,他拒绝:“真不行了,明天吧……明天随你怎么搞。” “就今天。”这时候封高岑极其强势地托起他那两瓣圆圆嫩生的屁股,向两侧掰开股缝,要使那被干烂掉的小肉缝也开张——里面还有别人的精液呢。还没洗干净,就又有人要来插入了。 “不插好不好?就磨一磨吧……”沈知主动支起一点自己,叉开双腿,柔软地跨着坐,手指摁在自己湿掉的内裤上,一幅很羞怯的表情,“诶——好不好?” 沈知确实不太会勾引人。但封高岑心含不甘地承认有被他勾到,手松开屁股肉,跟着移过去揉他的小逼,粗粗地让自己那根东西从内裤中弹出来,勉为其难地点头:“好吧,你夹紧点。” 腿肉自然没有肉道好使。一根巨大的性器挤进绵软白皙的皮肉中顶,戳出来个肉红的龟头,挂着湿淋淋的黏液,竟也撞出了种像是在性交的水声。 肉缝被磨着辗着,纵使隔有层薄薄的布料,也好不到哪里去,有时候太过大力,差点撞得要带着内裤一起进去。沈知听着封高岑有些得意的分析:“我可算知道为什么有股骚味了……一碰就湿……是不是你水的味道?” “究竟是我给你钱还是你给我钱?”他顶着小逼,吃着福利,竟还啰啰嗦嗦地抱怨,“我一天天净伺候你了,你勾引我,害我硬了,还不让我干,我是冤大头吗要被你虐待?我没有人权的吗?” 封高岑眼见沈知低头,似乎是在想东西,过了一会开始认真地一字一句反驳,由于还被顶着,沈知重心不稳,只好抓紧他肩膀上的布料,被凶得缩起来:“我都要被你搞……搞坏掉了,哪有不让你干?你当然不是冤大头啊……” 但他不承认自己会流水是勾引,毕竟他是正常的流水。可封高岑一口一个勾引,真把他叫得有点羞,可他下面实在是要被干坏了,否则打一炮就能解决的事,他哪还会动脑瓜想办法?幸好封高岑也不太聪明,他才侥幸骗了过去。 现在,他缩在封高岑怀里,被抱着,封高岑的手也捏着这两瓣肥屁股,以免蹭到一半,沈知就挂不住往下掉。但这蹭也和挨操没什么两样,尚且没真刀实枪,可一直磨着也实在难过,他攀上去和封高岑小声耳语:“你先停一下好不好?” 封高岑浅停了一下,挤出一点疑惑的鼻音。他其实还没被安抚好,但还是停了,等了半天,沈知都没有动作。 “我累了。”沈知这时候倒很坦白,鼻尖浮着一层润润的汗,又把腿夹回去,“你继续吧。” 嘁。 忍了一会,有了缓冲,封高岑更加来劲,以快将沈知颠飞的力道,恶狠狠地,煞气地一进一出,还要沈知给他撸龟头,一下子操了手和腿却仍不知足。不插进去,他始终是不满的。他牙齿揪起一颗奶头,用湿热的口腔包裹,嚼得沈知哭着直扭屁股。 最终他就抵在这点布料上射精,一股股的,因胡闹得很多,已经很稀薄了。沈知累到瘫成一团,却还是讨好地亲了下他嘴角。封高岑拍拍他屁股,示意好了,放过他了。 还未等沈知爬起来到浴室,封高岑便率先站起,走到桌前,先前他的余光看见沈知的手机屏幕在闪烁,似乎是有新的讯息。 他解锁,本来没什么心情变化,甚至还有点高兴,只是单纯地拿起看了一眼,可就是这么一眼,竟让他气得差点喷火,血液倒流,顿时封高岑脑子里只剩下了一个念头:他真被绿了。 ——那是楚子骞转来的五千块,备注是:今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