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着满满的精液遇到老师,自慰挖精被看批
精液往外漏的同时,也在大腿摩擦间发出了咕叽的水声。沈知意识到不妙,他腿软脚软,甚至需要贴着墙壁,踉踉跄跄地像是刚刚学会行走;二楼都是包间,过道的人并不多,但零星的几个已经在往他这边看了。 纵使没有镜子,沈知也能知道自己的狼狈,匆忙拐进厕所,准备先将里面的精液挖出来。他现在慌得要命,毕竟衣服脏了也需要赔偿,万一因此丢掉这份兼职,那就又少了一份收入…… 一想到躺在病床上的妈妈,他就眼睛一酸,复杂的情绪差点令他哽咽出声,躲进隔间,扒掉刚刚穿上的裤子。 内裤果不其然湿了大片,布料上带着浓郁的精液气息,已经不能穿了。 以手指的长度与姿势的局限,大概不能清理完全,只要不是像失禁一样打湿裤子就行——他坐在马桶上将手指插入,却进得太着急,反倒令自己痛得一哆嗦。 肉道已经被干软了,在过激性爱下微微红肿,也不管这是主人的手指,来者不拒地全部吃掉。沈知有点唾弃自己,怎么在这种时候也会有快感、也会勃起,却不得不变本加厉地屈起指节挖出精液,狼狈到浓密的眼睫上也挂了水汽,可怜巴巴地扑扇着。 他忍不住想:封高岑现在在干什么?打游戏?会不会发了好多信息,还要质问:你怎么不理我? 沈知又想骂楚子骞,把他搞成这样,可他是个怂包,什么都不敢。 他腰弓了起来,水液“啧啧”的响,呼吸凌乱得要命,明明是清理,反而哆嗦着漏出一声哭音,像叫床似的。沈知怕被别人听到,扯起衣角咬住,把呻吟都锁在喉咙里。 听到有脚步声响起时,沈知屏屏住呼吸,稍稍停了动作,等了等,却并没有听到水声。 脚步好像止在了他门前。 不妙的想法刚刚升起,下一秒,隔间的门被大力扯开—— 来者是沈知绝意料不到的人。 他反应极快地抬头,却惊骇到一度失声,被咬出齿印的布料怔怔得从唇缝间掉出;与他的慌张相比,从霁神情是与平日形象相符的镇静,从下往上看,甚至有点迟钝的冷漠。 秋日的夜晚寒气很重,从霁披了件外套,身上仅有一点沾染上的酒气,不像是喝醉了的模样,并没戴眼镜,眼睛微眯着,似乎是在分辩。但沈知太过好认,那张温驯漂亮的脸就足以令别人印象深刻。他扯扯唇角,低头:“沈知?” 那没有并合的两腿间,有条畸形鼓涨的肉缝,指头正插在里面,将它撑出了一个小洞;浅粉的性器半勃着,摇摇晃晃地挺立,龟头不大,是很可爱的饱满圆润。从霁一路扫上去,隐约看到了那微鼓的小奶子。 双性人。 老师与学生,在酒吧的厕所交汇。作为更为狼狈的一方,沈知早就被吓得发抖,无意识流露出了一点破碎可怜的哭腔。欲望带来的热气在从霁推门而入时便已消散,他手脚冰凉,下意识想把自己蜷缩成一团。 仅凭成熟男人的高大身躯,带来的压迫感就足以使沈知大脑停机,更何况这是他的老师——他现在连最基本简单的称呼都难以脱口,两片红肿的嘴唇哆哆嗦嗦,声音细且弱,和他的人一样抖:“不是我……我没有……” 然后才反应过来遮自己的小逼,手掌晶亮一片,有黏液顺着指头下淌,在空气中拉出淫靡的丝。他思维更加混乱:“老师!你听我解释……” 解释?有什么好解释的? 但从霁仍道:“你说。” 沈知吱吱唔唔,什么也讲不出,反倒还哭了,是真的被吓到了,一直在掉眼泪,也不敢抹。从霁向前踏一步,他便想往后退一步,却退无可退。 后背一下子撞到盖子,沈知痛得倒吸冷气,慌忙固定住姿势,手撑在两边,因为指头上有水还滑了一下,眼睁睁看从霁离自己越来越近,当从霁的手凑过来时,他还缩起脖子要躲。 微凉的手指,接触到滚烫的皮肤时,也会发生轻微的颤抖。 他紧闭的双眼似乎想睁开,但一想到之后要面临什么,他便不敢了。他就是胆小,要躲进不存在的龟壳——于是又将眼皮死死盖了回去。 可从霁只是在给他擦眼泪,温柔地将泪珠抹开,语气平和:“你这么怕我?” 但闭上双眼的沈知,看不到从霁正用着什么样的表情,审视着他。 随后,沈知听到了一声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