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止咬器和鲨鱼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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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自飞回家当然没什么问题,带上雄主和崽崽也是行有余力,但如果深埋在肠道内的芯片运作起来,以不容忽视的震动在体内肆意作乱,并且穴口还没有东西堵住的情况下—— 飞行中的雌虫以温柔的语气哄着兴奋的雄子,努力忽视侧面那道灼灼的目光,还要分出一部分心神,注意随时夹紧屁股,以防分泌得越来越多的淫液沿穴口流出,浸湿裤子。除此之外,他正焦虑如何和战友们通个气,为他明天擅自缺席训练找个合理的借口。 晚餐用得很平和。江澜刻意回避在江胜面前为难尼尔,尽管虫族的风气不在意雌虫的耻感,她还是想在孩子面前给他留点面子。 而对于尼尔来说,这种态度足够让他坐立不安,直到进了卧室,跪在雄主脚边,他反倒觉得安心了点。他调整好跪姿,恭恭敬敬地把手背在身后,准备坦白从宽,却没想到游戏一开始,江澜就不打算给他说话的机会。 改造过的口塞换上了直达喉口的假阳具,顶得使用者猝不及防地噎出了泪花,再安装上止咬器,不仅杜绝了一切说话的可能,甚至不允许他用嘴巴接触任何东西。 两枚鲨鱼夹咬住乳头,上面连着细细的链子,收得很短,用钩子挂在止咬器的铁丝上。 长时间不温不火的刺激下,胯下那根没有一丝毛发的肉棒虽然还直挺挺竖着,但是已经不是青筋怒张的兴奋状态了,反倒因为流满了水缺乏照顾,显得可怜巴巴的。 江澜盘腿坐下,捏住肉棒随手把玩了两下,如愿听到被堵满的嘴巴里发出几声难耐的哼鸣。“虫蛋不舒服就举手示意,否则不要说话也不要动,嗯?” 不能说话也不能动,尼尔就垂下眼睛,安静地看着雄主玩自己。 雄虫似乎无意追究白天发生的事,只是单纯缺一件好玩的玩具。肉棒滑腻腻的,在江澜手里被弯折到各个方向,一不留神就脱了手,又被捉回来反复把玩。 江澜对他已经非常熟悉,什么时候身体即将攀上顶峰,她就什么时候停下来。等稍微平复一些,又是一个循环。 这可苦了尼尔,他难得跪得笔挺,双膝分得很开,在柔软的地毯上承受不了太多压力,但腿根处紧绷过久,还是有些发酸。低着头,他能够看到睡袍遮掩下那截要露不露的细腻颈项,以及垂眼看向自己的性器时扇子似的浓密睫毛。在心猿意马的状态下,压抑身为雌虫本能的生理欲望,太难了。 静默之下,尼尔觉得自己是个摆件,存在的意义就是给雄主玩弄,给雄主取乐。可是甬道里的震动不容忽视,一波接一波赐予肉壁瘙痒甚至疼痛,又时刻提醒他,自己是有生命的,会因为雄主的一举一动获得快感和痛苦,也会在忍耐中获得宁静和安心。 “很乖。”江澜打开计时器说,“让嘴里的东西射出来。” 尼尔收紧两腮,感觉到包裹在舌面和上颚之间的东西直径变得更大。入口的长度保持不变,想要伺候好这根假阳具,只能凭靠口腔内的器官蠕动,尼尔把嘴张得更大,系带深深勒进脸颊,舌头获得更多空间,从各个方向舔弄假阳具,但是也导致口腔里蓄满的唾液更加疯狂地流下来,和肉棒上的淫液混合在一起,在地毯上聚起一团深色的痕迹。 雌虫努着嘴,认真完成雄主布置的任务,眼神却追随过去。他看着江澜取了一根尿道棒——正是他用了四个多月的那根——顺着罔顾主虫意愿、早已怒张并且润湿的马眼送了进去,沮丧地垂下脑袋。 这一塞,估计十天半月都摘不下来了。 只是这么一分神,嘴里伺候的东西就娇气地缩小到一开始的样子,等于是前功尽弃。 “还没射?” 尼尔眨了眨眼,瞧着有点委屈。 “继续吧。” 由于龟头进的很深,浓稠的液体一股股打在喉咙口,尼尔被呛了两口,胸腔震颤着小声咳嗽,引发鲨鱼夹不停抖动,把乳头虐玩得更加红热。 味道不怎么样。他心里想着,还是雄主的精液好喝。 “五分十二,”江澜把计时器给他看,“按一秒等于一小时算,正好禁欲十三天。自己表现不好,怪谁呢。” 大狗叼着硅胶棒,轻声叹了一口气,表示接受。 他本来也没有不接受的选择。 “假阳具摘了,说说吧。” 脑后有一个扣子,按下去后口塞系绳松开,就可以从止咬器前方预留的圆洞抽出来。尼尔捧着沾满自己唾液的假阳具,以非常滑稽的姿势把自己的谎言交代得一清二楚。 明明江澜的视线比他还矮一些,表情也不像动怒,却有一股莫名的压迫感。话到最后,冷汗已经从背后沁出来了。 “雄主对不起,尼尔知错了。”他以这句话收尾。 “你对不起的是你自己。”江澜听完,仰头看着惶然不安的新晋军雌,用手摸了摸他结实紧致的肌肉,“你告诉过我,你的梦想是成为一名军雌,凭自己的努力挣到军功,成为帝国的上将。我没忘,你忘了吗?” “我……我也没忘。” “你脱离了雌奴身份,可以自己做出抉择。我能帮的都帮完了,你不要让我失望,更不要让你自己失望。” “尼尔不会了。”雌虫羞愧不已。雄主费心帮他铺好了路,他却辜负了雄主的心意。 江澜站起身,“明白就好,你成年了,不用我多说。跟我过来,今天的游戏名字就是‘抉择’。” 刑架全部由实心钢管打造,既结实又稳重,就是专门为强壮的军雌设计的。江澜让尼尔仰躺在地上,顶端最粗那根钢管横在胸腹上方,又拉过旁边的铁链试了试。 没法把铁链挂上钢管的江澜用脚戳了戳地上的虫:“……你去挂。” 躺平的雌虫再次起身,轻轻松松把铁链绕了两圈,在钢管中间固定好,两段钩子分别垂下来。他刚要躺回去,又听江澜说:“再去拿个哑铃,你卧推的一半重量。” 雌虫任劳任怨地从一楼健身房搬来器具,负重爬楼也不带一点喘的,他迷茫地看着雄主忙前忙后,不知道在准备什么。 两卷洁白的棉绳,看起来温和无害,但十分钟过后,尼尔就抛弃了这个想法。 他打直手臂,高举哑铃,上半身一侧的铁钩拴在哑铃正中间,这个动作并不难,减轻一半重量的哑铃对他来说游刃有余。 难题在于下半身,那一侧的铁钩连着棉绳,棉绳在阴囊根部、性器根部、睾丸中间分别紧紧缠绕,把两个卵蛋勒得滚圆红胀,毛细血管毕现,灯光下甚至泛着光泽。 另一卷棉绳的一端绑在鲨鱼夹的细链上,一端扣进两枚睾丸中间的绳结,打了个死结。 两截长度都被调整得刚好,保持这个姿势不动,使用者不会有太多不适感,然而…… 01:00:00,数字投射在天花板上,江澜拍了拍尼尔硬挺指天的阴茎:“坚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