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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爱训诫(吸奶,玩腿)

    在正常的亲子活动中,总会充满欢声笑语:喂奶,讲故事,换装打扮,谆谆教育……养育孩子又何尝不是愿望的投射,让那些自己还未能实现的理想在孩子身上变成现实,人类正是这样一代代繁衍繁荣。

    慈爱的父亲有很多,但不包括苍帝。

    “别吸了,滚开!”苍帝单手扼住对方的脖子,另一只手护住肿胀的胸脯,奶水从他指缝里流下来,浅白稀薄,带着色情的味道。

    它舔舔唇,根本不在意脖子上传来的足以掐断骨头的力道,再次贴上去舔食苍帝指缝间流出的奶水:“父亲要好好哺育我,让我快点长大。”

    “你不必长大。你的人生可以到此为止了。”苍帝看着面前的“孩子”纯真的笑脸,隐隐露出愠怒的神色。

    “我以为人类会格外珍惜自己的幼崽。”它维持着被扼喉的姿势,拉扯苍帝刚刚穿上去的衣物,看上去有点可怜。

    苍帝厌恶的看了它一眼,松开了毫无意义的钳制,从它手里夺下被抓皱的衣角,挺胸收腹,费了很大气才把孕肚套进裤子里。

    它从后面抱着苍帝,双手隔着衣服来回抚摸孕肚,无话找话:“弟弟是发育迟缓吗?他这么还不肯出来?”

    苍帝不理会它,漠然地把它的手从裤子里翻出去,扣好腰带的搭扣,严谨的把镶嵌徽章的金属带扣调正。时隔多日,他终于又恢复成不近人情的冷酷模样。

    他摆弄通讯器,边查看疗养期间积攒的简报,边吞下特调的营养剂,像每个时间宝贵的大人物一样。谁都不会想到,这会儿他里层的衬衣已经被奶水染湿了,正贴在乳晕上,又黏又凉的触感刺激着敏感的乳头。

    “为什么要在这些残次品身上浪费精力呢?”它遮住苍帝通讯器里投射的信号,不甘寂寞的继续骚扰,“父亲,你会和我生很多的孩子,组建成基因优异的大家庭。别再为劣等物种的存亡费心了,人类遗传粒端早在几万年前的进化变异中就出现了错误,每次分裂都会降低下一代的生殖能力,再过几十代就会彻底消亡,这些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手拿开。嘴闭紧。”苍帝偏过头,躲开它手指的抚弄。

    它绕到苍帝对面,直面无情冷漠的帝王:“比起凡俗政务,我的父亲,你应该尽快讨伐神,祂已经占领先机,操控祂的玩偶对你发起进攻了。”

    苍帝眼皮都没有抬一下。独断暴君不需要他人指手画脚。

    “你连最基本的耐心都没有,一点不像个父亲。”它终于索然无味起来,退到一旁,开始折腾起苍帝衣柜里那些昂贵体面的服装。

    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比千奇百怪的问题更让人烦躁,苍帝略一思索,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暂且放下手上的工作转过头说:“朕会安排一个有耐心的Omega照顾你。”

    “Omega?我不喜欢Omega。”它钻进衣柜里,从两件长大衣中间露出头来。

    “没有人不喜欢娇俏柔美的Omega。他们有足够的耐心和善意,会包容像你这样讨人厌的蠢孩子。”苍帝揪着头发把它从衣柜里抓出来,砰的一下甩进沙发里。

    “可我没有耐心。我不想要除你之外的任何人。”它脸上纯真的笑容消失了,模仿着苍帝的样子,仰起脸露出淡漠鄙夷的表情。

    “朕不需要你的意见。就这么定了。”苍帝从衣柜里随手拿一套自己的衣物丢在它身上:“穿上,别赤身裸体。”

    “我不用穿也能抵抗极限温度和绝大部分辐射。”它用触手挑起一条昂贵的长裤,挥舞旗子一样甩来甩去。

    “穿上。”苍帝夺下被蹂躏的裤子,再次丢给它:“既然要做人,就像个人一样。”

    它朝苍帝张开双臂,乖巧的眨巴着眼睛:“父亲帮我穿。”

    “你以为这样撒娇很可爱?”苍帝抖了抖揉皱的衬衫,蒙在它头上,狠狠敲一下它的脑壳。

    “父亲,我的头部有应激器官,受到刺激会释放出干扰波,父亲也不想让周围的生物被我的思维污染吧?”

    苍帝冷笑,展开衬衫罩在它身上:“坐好,手抬高,自己伸进袖子里。”

    “套进去了,”它穿好袖子,敞着衣襟伸长双腿,勾住苍帝的膝盖摩擦:“下面也要穿。”

    十足纤细的脚踝在苍帝膝盖处暧昧的磨蹭,纯黑的裤子衬得白中带粉的肤色尽显娇嫩,瘦长的脚血管清晰,随着脚趾活动,脚背绷起一条条可爱的瘦筋,有别于苍帝他们这些成年Alpha的刚健之美,那是未分化的少年所独有的、一触即碎的脆弱美丽。

    诡异的是,当深知这种脆弱只是假象,反而会激起人的反感和破坏欲。

    苍帝用足以让成年人骨折的力量攥紧幼细洁白的小腿,把钻在自己双腿之间的纤足拽出,残忍地反向压折。

    “咔”的一声脆响,美丽柔白的嫩脚从踝骨处被折断了,软软的垂下来,小腿上血管很快崩涨鼓起,在脚踝肿出可怕的疙瘩。

    它假惺惺的叫了一声“好痛”。

    “哦?你有痛觉?”苍帝仍攥着雪白的小腿,压低身体俯视它:“那太好了。人类驯化小动物,第一步就是要让它知道,做了人类不允许的事,会有疼痛降临。”

    “怎么会有你这么狠毒的父亲?我身上流着你的血,可不是什么小动物。”它眨着眼睛,装作可怜兮兮的样子。

    “没错。世上没有朕这样狠毒的父亲,也没有你这种肏父亲的恶心儿子。你我永远,没有,任何关系。”苍帝把它红肿不堪的小腿丢开,冷冷地说。

    “父亲叫床的时候不是这么说的。你要我进去,再深一点,把你干烂。你哭着闹着要射精,让我别抽出来,那时候的父亲多温柔慈爱啊,你怎么都忘了。”它不仅没学乖,反而变本加厉的顶撞起来。

    苍帝不羞不怒,大大方方的与它对视:“拿裤裆里那点事消遣朕,你的能耐跟赖在街头巷尾无所事事的闲汉也没什么差别。别让朕更瞧不起你。”

    “我只是想享受一下父爱,”它做出委屈的模样,清亮的少年音又软又糯:“帮儿子穿衣服很过分吗?你怎么一点身为人父的温柔都没有?”

    苍帝鼻嗤一声,正了正别在领口的徽章:“朕为什么要给你父爱?你现在矫揉造作的卑贱嘴脸让朕非常反胃。如果还想继续留在朕身边,要朕协助你达到你的目标,就做出同盟者该有的样子,让朕看到你床上之外的价值。”

    它收拾着自己骨折的脚踝,很快就休整灵活:“你真是表里如一的淫帝暴君,我同情你肚子里未出世的孩子,有你这种没有人性的父亲,他该多绝望啊。”

    “说完了吗?该出发了。”苍帝系好袖扣,率先走了出去。

    帝舰核心区呈纺锤型结构,内设独立循环系统,以确保在和外界完全隔绝的情况下能维持长时间自给自足。

    帝舰最宽阔处设立广场,可供近卫军进行日常操练和交际娱乐,两旁有林立的自助商铺,装修秉承帝国厚重朴素的风格,偶尔能见到扫除和补货的机械进出,都是一色的制式型号。

    “沐浴您的荣光!陛下玉体康复,是吾等之幸!”占领区长官在广场准时迎来苍帝的视察,心情激动的难以附加。

    帝国不可一日无君。苍帝修养月余,原本已经让许多人有了不好的联想,他选在这个时候亮相,比起官方所说的病愈复朝,众人更愿意相信这又是皇帝要收拾谁的前奏,毕竟他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因此,对于他身体的真实状况,以及怀孕后身体的反应,大家反而没了疑虑。

    “诸位不辞辛劳坚守阵地,亦是帝国之幸,”苍帝说完客套,直奔主题:“朕已查阅诸君急报。此次暴动系赤龙内乱余波,被人利用引导,为的就是激我帝国镇压屠戮。指挥官,擅自归国的赤龙王子现在可有消息?”

    “回陛下,赤龙王子窃取民用飞艇后逃窜,定位显示,他在跃迁两次后和陨石发生摩擦,之后就消失了行踪。”

    “陛下,这位王子十分狡猾。他利用激烈碰撞启动了飞艇安全模式,强行关闭帝国监测导航改为手动操控。如果他有驾驶经验,就能避开帝国的导航探波回到赤龙。就算他对飞船一窍不通,飞艇常备物资也足以支撑他在宇宙流浪数十年。”

    苍帝表情险恶,漂亮的眸子闪过狠毒的光芒:“如果他并不是趁乱逃窜,而是身负重托,被朕放回国呢?”

    这时,原本安分站在苍帝身后的秀美少年不合时宜的笑出声来,这在纪律严明的帝国是极其狂妄无礼的恶行,众人不由自主都看向他。

    “少装模作样,想说就说吧。”苍帝回头扫一眼,超乎寻常的纵容那个少年。

    少年上前一步,不合规矩的站到苍帝身侧:“当可怜的王子踏上他朝思暮想的故土,他会被政敌当成叛徒驱逐。父亲,你太恶毒了。这样他只能再次回到你身边了啊。”

    占领区长官愕然,眉头紧锁,眼睛在少年身上来回打量:“陛下,这名年轻的将官称呼您为什么?是臣听错了吗?”

    苍帝的反应就平淡多了:“你没听错。他是朕的孩子。他没有军职,你们不必以军礼相待,亦不必用军令束缚,只当他是最普通的平民,不必理会。”

    “……噢,恭喜陛下喜得贵子。”长官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继续刚才的话题:“赤龙高层正为大战惶惶难安,派系斗争不休,赤龙王子恰好这时回国,相当于在乱局中投下一枚炸弹,不管他能不能成事,对帝国都是好事。”

    苍帝话题一转:“美梦易碎,不到最后,不可掉以轻心。爱卿,朕还没收到此次镇压伤亡名单。朕知道卿公务繁忙,允许你稍后上报。”

    长官语气略带骄傲:“禀陛下,目前为止我军无一人伤亡。闹事者多数是趁乱打砸抢掠的流氓地痞,军备落后,只要稍加威慑——”

    苍帝抬手打断他的话:“爱卿,朕要的名单可不只是军方人员。占领区的平民在战败后已归属我帝国,包括暴民在内,都是朕最重要的生命资源。你能领会朕的意思吗?”

    “臣……”长官苍老的脸上写满不甘:“臣未能领会陛下的苦心。镇压伤及性命在所难免,您何必珍惜那些心向敌人的暴民的生命呢?”

    “爱卿,你为帝国打过不少仗,经历过太多死亡,已经对一条人命的重量麻木了。”苍帝并没有给予指责,他走近一些,扶起半跪的臣子:“朕不会责备为国奉献一生的战将,却也无法鼓励你。这就是朕只能命你暂代管辖权的原因。”

    长官攥着苍帝的胳膊,憋了好一会儿,深深地叹气:“臣也明白。这些被蝼蚁一样踩死的暴民,每个都本该拥有独一无二的人生。是臣无能,没有管理好陛下分派的辖区,让煽动者有机可乘。”

    “无能可以学习,麻木却无可救药,”苍帝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站在一边笑容甜美的少年,冷笑说:“当我们的敌人视生命为玩物,我们就越要珍爱生命。即使是那些曾背道而驰的同胞,生死存亡的时候,也会成为触底反弹的关键。”

    长官久久咀嚼着皇帝隐秘的潜台词,直到这次匆匆召见结束,还在仔细琢磨。

    离开人群后,少年却不客气的抒发己见:“父亲的场面话说的好漂亮,当年大肆屠杀虫族,直杀到灭种,那时候怎么不见你拿出这套珍爱生命的说辞糊弄人呢?”

    “过来。”苍帝没有回答,他伸手揽过少年纤细的腰,接着,一颗一颗解开胸前的扣子,敞怀露出被奶水沾湿、半透明的衬衫。肉色的乳晕紧贴衬衫,顶起一个色情的尖尖。

    “涨奶很痛。给朕吸干净。”

    “父亲太淫荡了。连刚才那老东西身上只有一点点信息素都能让你发骚。他朝你敬礼的时候你就湿了吧?他扶着你的时候,你是不是差点骚叫出来?”

    “别说废话,吸奶。”

    苍帝沙哑着嗓子开口,手掌已经托着鼓涨的胸脯按压起来。

    少年把头埋进苍帝宽阔的胸前,紧紧四肢都攀到他身上起,隔着衬衣张嘴狠狠吸住肿胀的乳头,吸完了又咬,咬的苍帝倒吸着凉气闷叫。舌尖戳弄乳尖,没一会,肉色的乳头就被玩成了泛着紫黑的硬核,苍帝腿一软,撑不住身上攀爬的少年,两人一起扭滚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