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程源拒绝回答问题
看林煜再次低头工作，伊戒没再说什么，回到自己办公室，不到一会就接到澄的电话“怎么样？” “主人，您让澄查的香烟成分澄已经查出来，这烟和平常香烟成分是一样的，只不过烟头那里植入有了百分之二十的可卡因。” 伊戒深呼吸了一下，继续问“源头呢？” “是程源。据澄查到的结果，程源每两个月都会固定给他一些烟，而且林少是会付款的。” “我知道了。”挂了电话伊戒毫无心思工作，中午他给林煜买了便当送到他办公室，按照平时他也会自己买一份，然后跟林煜一起吃，但是他今天没有。林煜忙完看到桌上的便当但没看到人，往门口看也空荡荡，不由得觉得奇怪，相处了一个月，伊戒几乎每个中午都买了两个便当跟自己一起吃饭，今天怎么回事，什么时候来的他都不知道。 突然惊醒又觉得自己的表现很奇怪，他在期待什么，跟伊戒的打赌才开始，他怎么就…甩甩头拿起饭盒自己吃了起来。 伊戒离开公司打电话让澄查程源的行踪，澄带着他来的是一个很偏远的酒吧，进到里面，伊戒瞬间就变了脸色，掉头往外走，澄跟在后面出来，伊戒赶紧呼吸几口新鲜空气，皱着眉头问澄“什么鬼地方？乌烟瘴气，满屋子毒品味儿，条子都死光了？” “这个地方是程源跟另一个黑道少帅合资开的一间小酒吧，小酒吧是好听的，简单说这里就是吸毒者的聚集所，这里已经超出周边警察的管辖范围之内了。主人还进去吗？” “不进去，受不了。”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时间已经不早了，主人再拖延时间，一会很难向林少解释。” 伊戒看了看手表，眉头皱得更深，对着澄说“你去把他带出来，如果他跟你摆架子，就说十分钟内不出来，我就把他这酒吧炸了！” 澄露出了一点微笑又马上恢复无表情脸，向伊戒点了下头就进去了，虽然只有一瞬间，伊戒却刚好看到了，那个笑，让他想起溟，溟是第一个来到他身边的助手，那年他十岁，溟二十岁，溟到他身边一个多月，他都没见过对方笑，后来他就好奇的问他为什么不笑。 当时溟跟他说“主人，在那里笑是不被允许的，即使会笑，也必须是为主人。” 过了五年，他对溟下了个命令“从今以后，我每天都要看到你的笑容，是命令，但不允许你任务式的去完成，我要你发自内心的笑给我看。” 从那之后，他每天早上醒来第一个看到的人是溟，看到的第一个笑容也是溟。 抬头看了一会天空，他在想，过去二十年溟在他身边做的点点滴滴…听到脚步声他回过神，看到澄领着程源从里面走出来，后面还跟着一个人，当走到伊戒身旁时，伊戒藐视的笑了一声“还带保镖？” 程源侧眼看了一下身后的人，笑着对上伊戒“他只是我的助手，我知道，三爷要是想杀了我就算我带十个也救不了我的命。” “聪明，不过我现在不想看到有其他人在这，你要么让他回去，要么让他在这里站着，等我说完事再解决掉。” 程源看出伊戒的认真，支走了身后的人，看着他回到酒吧，他问“不知道三爷今天又有什么事。” 伊戒没有犹豫，没有兜圈子“林煜为什么会吸毒？” 程源有一瞬间很讶异他的知道，但讶异很快又消失了，站在面前的人可是黑道中的霸王家族，这种事应该很容易察觉到，即使份量很小，从平常生活中很容易就看出来。 但是程源对于他的这个问题并没有解释“他迟早都会死在你手上，你又何必在乎这个？” “我想知道的事，还要跟你说为什么？” “不需要，但是三爷，你问的问题，我也可以选择不告诉你。三爷如果没什么事我回去了。”说完毫不犹豫的转身。 一直安静的站在一旁的澄看程源的背影又看伊戒，问“主人，现在怎么办？” “去查他妹妹晚上下班走哪条路。”说完他也转身走到车旁打开车门坐进去，澄也不敢怠慢，赶紧上车。 伊戒回到公司的时候员工都已经进入工作状态，他无视了同事的眼光直接进了电梯，进了自己办公室，拿起资料就往林煜的办公室去。站在门口就看到林煜正站在窗边抽烟，轻轻的敲了下门便进去，林煜转身看到是伊戒，走到桌前把烟碾灭，问“去哪了？” 伊戒笑了笑，把资料放到他桌上，说“刚刚想起有件事要去问清楚，耽误了，抱歉。” “很重要？” “还行，没问清楚做不了事。” “别再有下次。” 伊戒点点头，走过去拿起桌上的杯子，再次给林煜泡上一杯咖啡，放回去的时候林煜已经坐到椅子上，边翻资料边问“你对这次客户提出的要求有什么看法？” “既来之则安之，既然是个大客户，即使他要的是飞在天上的气球，也该去给他拿下来。” “他要求把价格降低百分之二十，如果是你，你会降低？” “不会。” 林煜挑了挑眉“你刚刚不是说这么大的客户，就算天上的气球也会拿下来？” “气球可以拿，钱照付。” “口气这么大？你似乎对财政这方面很熟悉，你真的是保镖？” “少爷，保镖也有读书的啊，我文武双全啊。” 林煜哼了一声说“那你一会给我一份，拿丢弃的气球还能赚钱的方案给我，这个客户拿下了，放你一天假。” 听到一天假，伊戒微微皱了下眉头“一天？不够。”他从这里回到家里都要五六个小时，一天，来回刚好。 “要多久？” “两个星期。” 林煜一脸认真“一个星期。” “少爷那么着急见到我？” “前提是搞定这次客户。” “OK！”拿了林煜给的资料准备出门，走到门口又转身提醒一句“少爷，少抽点烟。”不等林煜回应就出去了。 林煜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本来抽出一半的香烟想想又放回去，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一个下午伊戒一边看电脑一边忙手头上的资料，由于他向林煜要了客户的有关资料，所以时不时会有人给他送资料过来，这么看上去他倒是挺像老板的，就他坐在那椅子上忙碌的样子，确实有老板样。 在开始办公之前，他给定发了条信息：想办法拖住程琳珊，把她的手机关机。就因为他这条短信，定在得到程琳珊下班路线之后就制造了一场意外，骑着单车假装被程琳珊撞到… 程琳珊看到自己撞了人，确实是吓到了，赶紧下车大步走到定身边蹲下看他被擦伤的手脚“对不起对不起，你有没有怎么样？” 定皱着眉头，双手捂着脚，似乎很痛苦“我的脚好痛。” 程琳珊担心又着急“不会伤到骨头了吧？” “应该没事，只是能不能跟你借一下手机。” “好好好。” 定拿过手机，按了个号码，贴在耳边，手暗中摸向开机键，长按，好一会，他把手机拿下来，反面递给程琳珊，程琳珊因为担心他的伤势没看就直接塞包包里“怎么样？” “我家人没接电话。” “啊…这样吧，我先送你去医院检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