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 最初的拍摄 （开苞，师生play）（下）

    机位调整完毕后，导演发出了重新开始拍摄的命令。两台摄像机一左一右立在那张大床旁。林言和Pete面对面站在床边，在整个剧组的注视下，他开始拉自己的拉链。

    皮质上衣外套下，他不着一缕，伴随着拉链往下滑落的声音，他白皙还带点稚气的胸膛，整个暴露在摄影机下。

    在他要继续脱长裤的时候，alpha按住了他的手。“就穿这么一件，外面很热吗？”调笑的声音在他耳侧响起，气流让他那里的肌肤变得痒痒的。

    “不是。”林言小声接着台词，“我待会儿还想去打球。”

    附在耳边的男人笑了，笑声低沉。“我觉得你还是明天再去打球吧，林言。”

    他被一把推倒在了床上，Pete扔掉了大衣外套，压在他身上开始吻他。虽然这一切都在剧本计划内，可真的进行到这步，林言还是脑子一片空白，在恍然无措中，他扭头躲开了Pete的亲吻，对方倒也没强求，把那吻印在了他的侧颊，然后沿着他下颌的弧度一路往下。

    那双大手在他身上摸索着，触碰着那些从未被别人爱抚过的，处子的肌肤。是因为空调坏掉了吗？林言只觉得每一处被Pete抚弄过的皮肤，都在他身体表层颤抖着。那双手来到了他的长裤边沿，男人的吻也随后而至。虽然紧张，但林言还能够配合，他抬起腰，让男人把自己的长裤扒了下去，脱掉了脚上那双便鞋。

    现在他身上只剩下了那条丝质的内裤。Pete直起身子开始脱自己的衣服，林言局促不安地躺在那儿，看着alpha健美的肉体从白衬衣下被解放出来，Pete的年纪估计都勉强能做林言父亲了，但他的身材却依旧保持着年轻人的紧致。那宽阔的后背和线条清晰的腹肌，无一不散发着性的魅力。

    留了一条黑色棉布内裤在身上，Pete又俯下身来爱抚他。在啄吻落到自己耳朵上时，林言听到了一句低声的安抚。

    “别怕，如果很痛的话，就掐我。”

    他们在柔软的床上缠绵着，因为是开苞戏，所以前戏很充足。隔着两条内裤被Pete摩擦着下半身，林言不一会儿就有了明显的反应。alpha的手指钻进了那条内裤，技巧十足地给他手淫。老手的经验当然是林言那些同为愣头青的前男友们无法比拟的，十分钟后，他就干脆利落地缴械投降了。

    在射精后的短暂失神里，他感到自己身上的那最后一处遮挡物也被除去，那条沾满了精液的蕾丝内裤被Pete同样沾满精液的手举到了半空中，摄影机拍了个大特写后，那条内裤被丢到了地上。

    omega的双腿被大大地分开，alpha将自己手上的粘液涂抹到了他大腿两侧嫩生生的肌肤上。紧接着，林言感到一条热到发烫的舌头，狠狠地舔了一口他两腿间那个隐秘的穴口。

    “啊！”这突如其来的作弄，让他整个人像条被捞出水的鱼一样在床上扑腾了起来。Pete眼疾手快地按住了他，才没让这条拍摄报废掉。

    “你是雏？”等到他在床上平静下来，Pete才又开口发问，用的是“教授”的口吻。

    “是的。”林言颤抖着说出台词，他自己也不清楚此时的颤抖有多少表演成分。

    “你会因此得到个A的，宝贝。”“教授”笑了，把一只手指挤进了他发紧的穴道。

    异物入侵的感觉当然不好受，但因为先前做过了扩张，倒也仍在承受范围内。林言皱着眉头小声呻吟着，Pete的手指在他体内摸索着，触碰着那些软肉，偶尔碰上一处部位，会让他忍不住发出喘叫声。

    随着那些指头的深入，他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穴道在变得湿润，一些液体润湿了alpha的手指，那些长手指从那处小穴里牵出了一条银丝。摄影机及时地记录下了这难得的前戏效果。Pete站起身来，开始脱自己仅剩的内裤。林言知道真正的挑战才要开始。

    那根阴茎从棉布内裤里跳出来时，omega几乎早被惊得吸一口凉气。他知道在gv男优里Pete的尺寸也算得上雄伟，但真的看到那活生生的肉棒，视觉冲击还是很大。那东西趾高气扬地从alpha黑乎乎的阴毛丛中站立起来，龟头发紫，随着男人身体的动作，在空气中不耐地抖动着。

    一想到待会儿要把这么根东西塞进自己的身体里，林言简直要哭。他害怕，怕这东西要把自己的肚子都捅穿掉。Pete牵着他的手，引着他去抚摸那根肉柱，沉甸又黏糊的感觉觉，他闻到了空气中的腥味。

    他躺在那儿，两条腿被摆在alpha的腰两侧，一台摄影机像嗅到血腥味的猎犬，紧盯着他敞开的腿间。他感到alpha的手搭上了他的大腿根，那根可怖的阴茎，已经在他的穴口外徘徊。

    一阵剧痛，足以把他撕裂成两半，他对着摄影棚顶大叫出声。Pete的阴茎直直地肏进了他的身体，劈开了他处子的穴肉，挤进了他体内那从未被打开过的生殖腔。

    “好痛……”林言听到自己的哭腔，摄影棚的天花板在他眼前变成了晃动着的一大片，Pete还没有进一步动作，他却觉得自己已经整个破碎掉了。

    “忍一忍，宝贝。”alpha的吻落到了他的脖子上，轻柔地擦过他哆嗦着的双唇。等到他稍稍适应了些，那根在他体内还在胀大着的性器，才开始了真正的动作。

    “哦！”alpha掐着omega的腰，稍稍往后退，接着往里猛进。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omega大张着嘴，发出一阵阵无声的悲鸣。

    自己大概是要死了。被Pete一次又一次地肏进生殖腔的时候，林言在心里这么想，痛苦的感觉从他被破开的穴口蔓延到他的四肢，他惨白着脸，整个人都痛到脱力了，连用指甲去掐身上的Pete都做不到。

    不知道这仿佛没有尽头的痛苦持续了多久，慢慢的，他觉得自己因为发痛而僵直的身体变得柔软了，Pete的阴茎刮蹭过他体内的一处，让他小小地哼了一声。接下来男人就不停地去顶弄那个地方，他细声细气的哼声很快变成了停不下来的呻吟。

    “哦，哦，好爽，那儿……”痛苦的潮水退去了，情欲的浪头冲上了海滩，他分泌的淫液让那根肉棒的进出变得十分爽利，alpha节奏极快地操干着他，肉体的啪啪声被放置在床边的收音话筒收录得一清二楚。

    “舒服吗？宝贝？你要是喜欢，我天天这么给你补习。”Pete的声音不知为何听起来有些咬牙切齿。而林言只能迷迷糊糊地点着头，把自己瘫软的腿又分开了点。好让男人顶得更深，那根东西顶得越深，他体内的快乐也就越多。

    omega修长的腿被扛上了alpha宽阔的双肩，丰盈的屁股几乎是半悬在空中，承受着男人打桩般的操弄。两人连接处飞溅的淫水洒到了床单上，弄出了好几块斑点。两台摄像机从左右全面记录着这场性交。alpha把omega的腿放了下来，让他蹬着床，自己掐着他的纤腰，更用力地鞭笞着这正陷于情热中的尤物。一个摄影师扛着摄像机跑到床头，把那根粗黑的阴茎在omega被肏得有些发红的穴口里进出的全过程拍成了大特写，这样的画面一定会给这部片子带来丰厚的利润。

    “咬得真紧，宝贝，这么喜欢我干你？”alpha一边问着这些淫乱的问题，一边更深入地打开omega身体内的那处隐秘之地。处子的生殖腔极为紧窄，即使是Pete这样身经百战的alpha，也被那腔口的小嘴嘬出了满头大汗，不得不放缓些节奏，才能忍住自己猛肏进去，在里面成结用精液把整个生殖腔都填满的冲动。

    “喜欢，哦，喜欢你这么操我。”Pete高频率的操弄里，林言已经昏头转向了，只能含糊不清地吐出几句淫词浪语。原来这就是做爱，他先被撕碎，再被重塑起来。他的意志已经不属于他自己，而是掌控在Pete那儿，Pete的阴茎就是他唯一能感知到的东西。Pete的舌头滑进他合不拢的嘴，温柔地缠住了他的舌头。而他体内的性器却是又一阵横冲猛撞，把他整个人都抛上了高空。

    他过了好久才落下来，Pete把他抱到了自己身上，让他面对着摄影顶棚，掰开他的腿，好让摄影师能把他们相连的部位拍个清楚。男人的大手揉搓着他胸前的两颗乳头，摩挲过他因欲火而泛红的肌肤，他体内的感觉是那么陌生，但他却已经上了瘾，不断地企求着对方继续，更快，更深。

    一次让他眼前发黑的顶弄后，林言感觉自己的体内喷出了一大股春水。他的生殖腔已经整个敞开了，渴望着alpha的结和精液，他胡乱地骚叫着，要Pete射进来，灌满他，把他的肚子都灌得鼓起来。

    但他没等到那激烈的喷射，Pete在成结前迅速地退了出来，那个膨胀的结没有堵在他的生殖腔，而是暴露在了摄影机下，很快就消退了。alpha的精液糊满了他的穴口，可他的体内却是一片空虚。

    “再等等吧，你现在太小了，不能生小孩。”林言听到男人的声音，这是句即兴的台词。摄影师拍摄了几个特写作为结尾，导演满意地叫了停。

    “很不错！很不错！完美的演出！”林言听到导演兴奋的评论。有工作人员走上前来，试图扶起他，Pete对他们说了些什么，那些人又退下去了。

    望着天花板，他感到男人在他身侧躺了下来。他人生中的第一个男人，此时他的体内还留存着这人给予他的，此前从未品尝过的快乐。他转过头看着对方的侧脸，Pete的嘴唇下方，有个很标准的美人窝。

    “我想，”在摄影棚老旧空调的喘气声中，林言听到Pete的声音，“你以后会成为这个行业了不起的明星。”

    “是吗？”

    “对。”男人也扭过头来，含着笑和他对视，这个笑容仿佛独属于他，不会再属于任何一个人。“所以加油吧，小孩。”

    男人吻了他一下，这最后一个吻是草莓糖味的。

    他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屋里的家具还不齐全，那条他刚买回来的小狗迈着短短的腿，跑到他脚边呜呜叫着。他逗了会儿它，给自己找了衣服，钻进浴室洗澡。

    电话铃声响起的时候，他正从浴室里出来，顶着一头湿头发。是一个陌生的号码，看起来像是公用电话亭打来的，他本来想挂掉它的，可鬼使神差地，他把它接通了。

    “喂？”

    “是我。”林言听见了Pete的声音。

    “Pete！”他又惊又喜，“你有什么事吗？”

    “事实上。”他听到电话那头打火机的声音，“我是来和你告别的。”

    “告别？你要离开了？”

    “对，离开这座城市，这个国家，这个行业。”

    “这太突然了。”

    “不是很突然，老早就开始想了，今天想通了而已。”林言听到他的笑。接着是一阵短暂的沉默。

    “你想和我见一面吗？我还没吃晚饭，我们可以一起吃顿饭散散步什么的。”

    “不，不用了，我还有很多事要处理，我打来电话，就仅仅是想和你道个别而已。”

    “哦。”黄昏的阳光洒进了屋子，是林言不太喜欢的颜色，会让他情绪低落。

    “还有。”

    “还有什么？”

    “我想告诉你，或许你会觉得有些奇怪。但我想告诉你，以后的日子，即使你可能有些不开心，但你要永远相信，会有个人来爱你的，你会有个幸福的结局。”

    “听起来好像我爸会说的话……”

    Pete又笑了，林言仿佛看到了他的蓝眼睛，因为发笑而眯成了一条缝。

    “就把这当成一个长辈的祝福吧。虽然还有些早，但是晚安，亲爱的。”

    电话挂断了，林言拿着手机，坐在沙发上，夕阳点亮了他挂在墙上的一张照片，那儿，年幼的他被抱在一对男女怀里，皱着眉头看着镜头。他身后的父母则是笑容满面，那时候他们还是个幸福快乐的小家庭。

    他愣愣地和过去的自己对视着，不知什么时候，小狗蹦到了沙发上，把毛茸茸的头挤进他的怀里。他搂着它暖烘烘的毛皮，听到了自己压抑的抽泣。眼泪砸到了狗的头上，它呜叫着抬起头来望他，他把它搂紧，让它热烘烘的舌头舔过自己满是泪痕的脸。

    他们就这样在沙发上互相依偎着，直到黑夜完全吞噬了这间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