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合集
。这些是搜来的财物和粮食。”一个土匪说 一身黑衣的男子坐在铺着狼皮的椅子上。擦拭着他刀上的血。看了一眼钱堆中唯一的黄金。 啊~这看着可远远没有一百两呢。一半都不到。当我是没见过黄金的平民呢。等我进入官府,首先就拿你们当投名状。 这土匪的头领最近新娶了一个媳妇,下面的弟兄们只知道他们有个新大嫂了,老大宠她,在城里买了房子安置这位新大嫂,见都没过面。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个新大嫂是周围驻军总领的妹妹。 这位驻军总领原本是想让他的妹夫找到一颗百年人参献给县令,好让县令将他的档案销毁,并且进入官府,然后参军。 为了这件事情,土匪头领将他全部的弟兄派出去寻找人参。这就是为什么村民收割粮食后过后,没有土匪抢劫周围村庄的原因。土匪们都抢劫享受惯了,哪里认真找人参,心里也早就对头领不满。按照规定他们抢劫过后,是要把所以财物粮食交给首领,由首领分配。虽然他们会偷偷先昧下一点,但没有昧下这么多过。更何况这次首领跟着在。 第二天太阳高高升起,村庄才有人开始出门活动。他们聚集在在村长的家门口指指点点。村长死了,村里也少有能够服众的老人。 因为最近好多人向猎人请教进山的事宜,猎人没有藏私的态度博得了他们的好感,所以他们推举猎人,让他说几句怎么办。往常土匪夏天抢劫,不会非要杀人烧房子,毕竟这些村民还可以再种一波粮食。只有碰上反抗强烈的,才会杀光,放火烧房子。 现在人是都死光了,但是房子还在。猎人眼睛闪烁一下说谁家为死了的人家收尸,就得那家人的房子。说完喊儿子进去收尸。两个男人一下子把村长一家的尸体用木板抬了出来,放在推车上,往墓地去了。有的人也反应过来进其他房子里去抬尸体。没有村长儿媳妇的尸体,他们认为他被抢到土匪的地方,有的男人开始恐吓他的妻子说:“你在家不勤快点。小心到时候。我让土匪把你抢去强奸。到了土匪的窝你就晓得应该早点讨好你男人了。”说完周围的男人都笑了。现场一片嘈杂。 昨晚断后的小弟已经点了火,但是挂念着分点财物,没等烧起来,就去追运东西的车子了。一阵大风吹过,刚燃起的小火苗熄灭了。 祝余和庆从回来的村民口中得知发生的事情。 庆从门口拜别邻居返回房子内。祝余是人身,正坐在桌子前喝水,但是杯子拿在手里,没有喝。 就在昨晚祝余逃出了那个家。只能说是逃吧。他还没有报复大福偷了他的衣服,强迫他嫁给他等等事情。在那个家里他唯一有些在意的也许就是他名义上的儿子了,小孩子是单纯的是无辜的。大部分的时候祝余在忙家事,是婆婆在带他,但是他们一起度过的时光是存在的。祝余并不对这个孩子负有责任,他被村长带回来只不过是阴差阳错,村长先开始还想让他和祝余肚子里的孩子凑成一对双胞胎,向他的妻子隐瞒他的出身。但是祝余绝不想有人杀害孩子。他还那么小。命运无常。昨天杀了这个孩子的土匪,他绝对不会放过的,这对土匪来说不也是命运吗? 森林是一片浓绿色的海洋,零零散散的花朵在这片浓绿中变得无比渺小,让人注意不到。一抹红色时隐时现,快速地向一座山峰跑去,山峰上散落着几件房子。当这抹红色终于从森林中出去,全身在阳光的映照下,与房子的对比令我们惊奇,这是只无比巨大的狐狸,肩高快要超过房檐了。在外面懒散地站岗的小弟终于注意到这只狐狸,不过他喊叫的是:“怪物!快跑!怪物来了!啊啊啊啊别吃我!”随机武器也不要了,向后面跑过去,一路跑一路叫。 越来越多的人从房间里出来,有人看见狐狸吓得跑,有人不信邪,拿起刀砍向这只巨大的野兽。 这场杀戮平息后,地面上到处是巨大的血花。没有活口留下,就像土匪抢劫后的人家,死寂。狐狸开始寻找土匪关押他们抢来的人的牢狱。除了昨晚的抢劫,距离他们上次抢劫确实过了一段不短的时间,几个月吧。简陋的牢狱里只有几个胸膛略有起伏的少男少女,在那里的一个小角落,祝余找到被捆着的小羊。小羊祝余便宜儿子的小名,他还没长大,还不能得到他的大名。没有叫栓子,狗子,已经是祝余争取来的。 在祝余来到土匪窝之前,庆去了墓地,从猎人那知道,也没有小羊的尸体。他将这件事情告诉祝余。 幸好不令祝余失望,小羊没有受到什么伤害。昨晚小羊还在屋里睡觉,他睡的很熟,外面发出的声响没有把他吵醒,直到土匪冲进房里,把他从床上抓下来,捆住,扔到运粮食的车上。这个年龄的小男孩还是有人要的,卖出去就多一笔进账。 小羊虽然害怕,但是他没有尖叫,这使他免于挨打。恐惧令他整晚没有闭眼。他是个有想法的小男孩。他告诉祝余其实他是村长的儿子。他没告诉家里其他人这件事。这是村长带他进城玩,交完税收,说是带他的小孙子在城里逛逛,实际是去喝酒,再去暗娼家里。其中一位暗娼就是他的母亲,是一位寡妇。喝醉了的村长向小羊说,你不是我的孙子,你是我的儿子等等。说寡妇这是你母亲。后面什么他还是依旧健壮的话语小羊就听不懂了。到了寡妇那里。那位寡妇待他很好,总是会拿出糕点给他吃,拿出玩具让他在别屋里玩。慈爱的目光让小羊很喜欢她。他知道这是他的母亲。但是寡妇不知道小羊知道这件事。村长总是忘了自己喝醉的话。 事实上,小羊也不是村长的儿子。他是寡妇上一任的丈夫的遗腹子。当时寡妇新寡。村长经人介绍,上了寡妇,之后寡妇就成了暗娼。当然了,中间发生了很多事情,寡妇没办法养活自己。后来寡妇知道自己肯定没办法养这个孩子,不管是男是女,客人们可不喜欢,在寻欢作乐的时候看到一个孩子。她也不想她的孩子跟在她这样一个靠皮肉生意生存的母亲长大。之后她经过各种考虑,只能选择村长,各种讨好他,也是因为他是丈夫死后第一个强暴她的人。合情合理,村长成了小羊的父亲,毕竟哪个年过半百的老男人能拒绝自己有了个小儿子呢?这可是他男性能力的见证。 叼着小羊来到森林的另一边,大路上。祝余变回人身,一身朴素村姑的衣服。他解开小羊身上的绳子,蹲下身子平视着问他:“你知道你母亲在哪吗?虽然你从未明确跟我诉说她的存在,但是你经常在想念一个人。明明每次村长带你去城里,只是去喝酒招嫖。你还是很期待去城里。我拿了些银子。只要她不乱花钱。这笔钱应该足够她把你抚养长大了。” 小羊低着头沉思了一会,脑子里把自己从惊慌中拉出来,从小听着土匪事迹长大,知道这种情况下他的家人已经全部不在了,现在他清楚他想去母亲那里。 “我去母亲那里,是不是就再也不能见到你了。”说这这句话时,小羊再也崩不住他的情绪了。被土匪绑架,在牢狱里待一晚上,看着那群不知死活但是明显受尽折磨的人,失去亲人,选择未来。可以去跟母亲生活在一起的喜悦抵抗不了这些悲伤。他大声哭泣着,抒发他内心的悲伤,不解。 很绝的是祝余从没把小羊当作自己的孩子,小羊也没有把他当作自己的母亲。他们之间的相处像是兄弟姐妹。我可以照顾你,但是最终你还是要照顾你自己。 风吹过这条道路,两边的树叶哗哗作响。高个把小个抱在安抚,轻轻拍他的背部,让哭的抽泣的小人,呼吸顺利一些。 又到了夜晚,一只小狐狸翻过围墙,从窗户跳进房,窜上床。 “啊祝余你不能不擦脚就上床。”原本庆看到祝余回来很高兴的,但是在外面踩的脏兮兮的上床不行。说完庆去外面打水要给祝余擦脚。 祝余倒是满不在乎,除了把四只白袜子变成黑袜子的脚脚搭在床沿外,侧身躺在床上。 庆原本想轻柔地擦洗祝余的爪子,沾水的毛巾一擦,就黑了。并且这轻轻的力道弄得祝余很痒。他看着庆说:“力气重点,太痒了。我今天走了很多路的,你这样擦到什么时候去了。” 庆无奈的看了祝余一眼,然后认真地擦祝余的爪子。整盆水都黑了,其中混杂着一些血色。 还好庆检查了祝余的爪子,没有找到伤口。他知道祝余去土匪那里,看样子祝余还是很厉害的。 “好了。”庆把祝余推进床里边,然后短期水盆,出去倒水,回来的时候,端了一碗面放在桌上,青菜肉丝盖饭。邻居今天买了些肉回来,庆跟他换了一小坨,晚上随便吃了一点东西后,又做了这一碗饭,一直放在蒸笼里温着。 “快吃吧!我去洗个澡回来睡觉。”庆说 一只手拽着庆的衣摆,力气很小,但是依然让庆离开的动作停了下来,他转过身看着人形的祝余笑着说“怎么了?我马上回来。今天太热了,我留了很多的汗。你可不会挨混身是汗的我。” 祝余仰头看着庆,上扬的眼尾,清澈的眼睛。笔直的鼻梁,挺翘的小小鼻头。下面是红润的唇,饱满的唇珠。 庆看着他黑色的眼睛,头慢慢低了下去。祝余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庆好像受到了鼓舞,亲吻祝余。嘴唇相贴,庆感受到祝余的唇真软,让他想起小时候好玩亲吻的花朵,让他的心都柔软了。两个人都没有闭上眼睛,庆在祝余的眼睛中看到自己的倒影,他突然意识到什么。又猛然抬起了头。 祝余立马皱起了眉头,嘴角下垂,下一刻他又不禁笑了。 “我我。我错了。我应该先问问你。现在问还晚吗?我可以吻你吗?”庆紧张地问祝余,按耐住自己。 “等我吃完了。我们去洗澡。”祝余坐到桌边拿起筷子,开始吃饭。 庆呢 只好坐到桌子的另一边看祝余吃完。他不知道自己是被允许了还是没有被允许。但这不重要了。他们待会可以去玩水。那也会令他们开心的。 幻境庆作村长侵犯儿媳妇 一大早上,村长就听见他老婆骂儿媳妇的声音,嫌弃他花了这么长时间早饭都没做好,婆婆还要去隔壁村赶集呢,急着吃早饭,一掀开锅,米还是半熟的,根本吃不了。真是倒心情啊。这么暴躁的老婆。昨天也不记得早点跟儿媳妇说今天要出去,平常都是跟着小孙子睡到儿媳妇来叫她吃早饭。今天反常起了个大早,谁准备的了啊。年纪大了,着觉一被打断就睡不着了。 村长从床上慢腾腾起来穿衣,等到感觉他老婆骂了有一段时间了。才打开房门,冲着厨房方向喊道:“老婆子,你不是要去赶集吗?这天看着都要亮了,你还不走吗?” 在厨房骂了半天的婆婆才想起还要早点去赶集,上次赶集她对头碰上了新的花色布料,做了新衣裳,在她面前炫耀了半天。她就是受不了这个气啊。她可是村长的老婆呢?要不是上次她没去,这快布可到不了那个婊子的手上。她这次可要去买贵一点的布料,做过年时穿的新衣服。可不能耽搁了功夫。 想着这些事情,她看着在她面前低着头瑟缩着的儿媳妇,气不打一出来,装着个可怜样子给谁看呢?活没做好,婆婆骂儿媳妇。哪个新媳妇不是这样过来的。就她委屈了。上手很掐了儿媳妇的胳膊一下。她满意了,吩咐道:“把早饭做丰盛点,昨儿个大福做活累着了。让他多睡一会。我今儿个就在集市上吃了。下次我起来的时候再看见你像今天一样起这么晚,早饭没做好。你就等着吧。这个家我还是说了算的。”说完祝余的婆婆扭着腰拿起篮子匆匆出门赶集去了。她过院子的时候,村长故意把房门掩着。很奇怪这不是他老婆吗?怎么有点怕见到这个妇人。 真的村长当然不怕这个老妇人了,打都打的不少。但是对于小辈的庆来说,这位婶子可是真的掐人啊。村里那哪小孩子没被她骂过,没被她掐过。奈何她掐的很有技巧,疼是真疼,就是没有印子,跟家长告终都没有证据,家长想找她麻烦也没有证据啊,只能暗地里嘱咐小孩子,看到这位婶子路过,赶快躲起来。 把门打开一条缝,看到老婆子彻底走远了。村长才松了一口气,整整衣服,打开门来到厨房,看正在做饭的儿媳妇。今天的儿媳妇比昨天有点不一样啊。村长看了一会背对着她不停忙碌的儿媳妇祝余,他现在正好弯下腰往土灶里添柴。背后腰身那里,上衣与裤子的链接地方,露出了一片雪白的肌肤。小小的一条,就是把村长的眼睛粘住了。今天的上衣是小了一些吗?因为这个时候女性也需要去地里干活,少不了弯腰的动作,所以上衣的后面一般是会多裁剪一块布缝在上面的,弯腰的挡住后腰被露出了的可能。在外人面前,所有妇女是要把全身遮严实的,免得被人说闲话。 儿媳妇祝余塞好柴火,站了起来,灶台的事情做好了,等着熟就好了,他还要去喂鸡喂猪呢。昨晚这些,院子还要扫一扫,洒点水,夏天到了,这样做,会凉快一些。 祝余一转身,村长赶忙把视线收回来。他感觉自己刚刚盯着儿媳妇不小心裸露的地方是冒犯的。不。是还没得手,要装一个好公公。他站在门口,侧身让儿媳妇祝余出去。嘿嘿嘿。这地方小,他又站着这里,祝余出去碰到村长身上也是难免的。没想到祝余接近村长后,在村长身前站住了。村长偏头看向碗柜那边,目光巡视着,装作在找什么东西一样,心里紧张了起来,他不会看出我龌龊的思想了吧,哪个男人不想操年轻貌美的美人,这样想着,他又理直气壮起来。正过头来,就看见祝余蹲了下去,抬起头看着他说:“公公,你一大早上被婆婆吵醒,没睡好吧。”伸出手探向他衣服的下摆,笑着说:“这衣服的下摆扣子都扣歪了,我帮你整理好。”说完,垂下眼眸专心把扣错的扣子解开,一个一个扣好。 此时的村长大脑宕机了。他发现今天为什么祝余的衣服小了。这是祝余坐月子喂奶穿的衣服,前胸的扣子解开,可以直接露出奶子给小宝宝喝奶的。但是祝余蹲着在,他的胸被手臂一挤,显得又大又饱满。眼眸垂着,好乖巧的感觉。从上往下看,背部和屁股的起伏,腰细屁股翘。村长好想直接上手抓上去,感受感受。 “好了。”祝余起身,还顺手拍拍村长衣服的下摆,让衣服顺直些。期间肯定碰到村长的下腹了。村长感觉自己要硬了。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好羞耻,连忙转身向碗柜快步走去。并且说:“你快去喂鸡吧。我都听到母鸡他们饿的叫了。”想打发这儿媳妇离开。 一阵湿热的气息灼烧着村长的耳朵,他听到:“公公,找什么呢?怎么不使唤儿媳我给你找呢?”村长猛地转身往后站住,看着眼前这个笑盈盈的儿媳妇祝余,他的耳朵红了起来,特别是祝余凑着说话的那一边,他感觉又痒又热的。待着村长扫了一遍在他面前站着的祝余的全身,发现祝余不比他矮多少啊,他们之间的身高差在这一刻好像压制不了祝余的气焰。嗯?祝余的胸前怎么好像湿了一小块。那不会是奶水吧?这个想法让他彻底压制不住自己,肉棒硬了,抵着裤子,好难受。他在纠结,心里想着我是祝余的公公啊。我应该避嫌,装作没看见离开,但是腿怎么就是动不了呢,眼睛也完全挪不开。 公公的沉默令祝余不安起来,他顺着公公的视线看向自身。“呀!”一声小小的惊呼,祝余把手臂赶忙抬起来遮挡胸前的奶水晕染的地方。脸上也泛出羞耻恐惧的神情。向后倒退。 “公公。这件事我求你不要告诉婆婆。她不知道会骂着多难听。”说着说着眼里泛起了泪光,好像很怕他的婆婆一样。 心里另外一个声音在庆的心里响起,像是恶魔的低语。“他在害怕。他在乞求。你可以顺着你内心的欲望去做你想做的事情,他不会反抗的。” “我想做什么?”疑惑地问 “你想扯开他胸前的衣服,看看那对奶子是不是正在溢奶。” 村长上前一步,一只手摁住儿媳妇的肩另外一只手猛然扯下他胸前的布料,一对饱满的胸肌跳了出来。 嗯?胸肌?村长脑海里闪过月光下美人淋浴时赤裸的身体,那不是一对奶子吗?他皱起了眉头思索起来。 祝余就没有那么耐心,他收起脸上震惊羞耻的神情,问庆:“哪里不对?”庆不可控制的回答:“胸。”“哦。原来你更喜欢女人的胸啊。”“不,不是”还没等庆说完,祝余打了一个响指,时间回到几分钟前。 村长内心的声音告诉他,你应该做你想做的。然后就是一切重复了一遍。村长上前一手抓住儿媳妇的肩膀,一手扯下他胸前的布料。这次是一对饱满的奶子跳了出来,还蹦了蹦,乳头清晰地在空气中画了几个弧度。有什么东西从乳头那里溅到了村长的嘴边。村长舔了舔嘴角,毫无疑问是奶水,尽管村长一岁多以后再也没有喝过奶水,但是他很确定这就是奶水。 这个时候儿媳妇祝余已经震惊的不敢动了,他要做什么。嘿嘿嘿,快动啊。你不动,我怎么接啊? 村长动了,双手狠狠抓了几下儿媳的奶子,手指完全陷了进去,软腻的触感像云朵一样。当然了奶水被挤了出来,从乳头流了下来,也留到村长的手上。 啪啪,儿媳妇将村长冒犯的两只手打下。颤抖地向后退,想把胸前被扯下的布块重新扣上,但是发现扣子被扯掉了。(但是就是不跑) 村长色眯眯地看着儿媳妇动作,用手指搓了搓手上沾染的奶水。想起来了,赶快去关门。儿媳妇看见村长过来,连忙往旁边一闪,没想到公公是越过他去关门。 关上门后,村长转身向儿媳妇抓去:“这下你就跑不到了。来让公公帮你吸吸。涨奶了,多不舒服啊!公公我又不是外人,你婆婆就是我吸吸就好了,不然外人看到多不好啊!”闹钟闪过一个念头,我怎么会吸过那个老太婆的奶,她又不是我老婆。但是现在庆的脑子完全被欲望占满了。 儿媳妇好像顾虑着,不敢大声惊呼,是怕他丈夫知道吗?只敢小声对村长说:“公公,你清醒一点,我可是你儿媳妇啊。我们不能这样做的。外人知道了,你作为公公的面子就没了。你现在停下我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啊!” 厨房就什么狭小,村长伸展胳膊一下子就抓住祝余,一点都没管祝余说了什么。他用一只手,狠狠地钳住祝余的腰,另一只手抓起祝余的奶子往上翘,大嘴一张,咬住让他欲火焚烧的乳头。奶水在他嘴里一飙,清甜的味道,奶香浓郁,他大口地吮吸着,像个正饿了的婴儿。但是他是个成年人,还是个年过半百的男人,在吮吸着一个美人的洁白的乳房,舌头将整个乳房舔得湿湿的,这一场面不让人感到圣洁,只有淫邪。 儿媳妇不断地捶打着他的公公,想让公公放开自己,但是没有用。公公更过分的把他的后腰抵到灶台的边缘,让他跑不了,钳住儿媳妇腰肢的手被腾出来,用力地揉捏奶子,时不时将上面粉色的奶头四处拉扯,原本雪白的肌肤,开始一片片泛红。公公玩了一会这个奶子,又换一个开始吮吸,舔弄,耳朵完全不听儿媳妇说什么。他的肉棒已经硬了,也在不停地隔着衣服蹭着儿媳妇的下腹。 儿媳妇挣扎了一会,累了,感觉没什么用,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也开始轻轻呻吟。很不幸的是,他不能忽视身体上的快感。他也不必去拒绝快感。 祝余拿回他的狐裘后,力量也回来了。有些不明原因,还增强了一些。这个幻境就是儿祝余创造的,而庆是被他屏蔽记忆,脑子塞了一个脚本进来的。灵感来源于,他还是村长儿媳妇的时候,想用幻术让村长说出狐裘在哪里的时候,村长说出的幻想。当时祝余感觉浑身难受,莫名恶心,事后再也不想蛊惑村长了,平日里更是从不与他单独相处。村长后面还是逮着一个机会猥琐祝余,祝余只感觉他被碰到的地方什么感觉也没有,然后打了村长一顿。但这确实成为祝余最讨厌的记忆。没想到变成庆来当村长猥亵自己的时候,这么刺激。祝余感觉自己变出来的女穴在分泌汁液,要留出来了。现在他想获得更多性爱的快感。 儿媳妇祝余难耐的挪动着下半身,感觉自己的肉棒硬了,这对一名双儿来说,表明了,他在着一场猥琐中感到了快感。用硬着的鸡巴层祝余的村长也感觉到了儿媳身体的变化,大喜。从儿媳妇的胸前抬头,我们首先看到的是,被吸大了一圈的乳头,上面模模糊糊还有着牙印,并且乳头从最先开始的樱粉色变成了成熟的浆果红。 村长说:“我就知道你是个小淫娃。快被强奸了,还能硬起来。你就是想着我操你对吧?” 儿媳妇听到这,不可置信地摇头,他不敢相信公公是这样想他的。“不,不是。”但他的解释在这种时候显得分外微弱。 村长也不再多说,把儿媳妇转个身,上身按在灶台边的桌上,扯下他的裤子,迫不及待地掰开他的臀缝,他等不及了要看看这待会要容纳他肉棒的销魂地方。只见没有一丝毛发,娇嫩的大阴唇紧紧的闭着,村长蹲下身子,用手轻轻地揉开大阴唇,显露出里面粉嫩的小阴唇,一线粘液从小穴垂直掉落,丝线拉着很长,祝余受不了,紧缩了一下阴部,大小阴唇随着这下紧缩,依次闭合了一下。 “骚起来了!”村长激动的说完就舔上去,从前面的阴蒂一路舔到小穴的洞洞,舌头还伸了进去绕着圈舔弄。祝余咬着手指,不想让呻吟从嘴里散出,真的好奇怪的感觉。随着舌头不时的上下舔弄,小穴也激烈地回应着公公的舔弄,汁液开始分泌,将整个小阴唇变得湿漉漉的。小穴更是时不时的收缩一下,夹住舌头,又不好意思的放开。 村长感觉儿媳妇的淫液都是香甜可口的,但是他的肉棒充血难耐到不行了,潜意识也在提醒着他,儿子随时会起床来这里寻找他的妻子,想着儿子会看到他操儿媳妇的场景,村长作为公公更感觉刺激。他站起来急切地解开裤带,把鸡巴从裤子里掏出来,往儿媳妇的小穴蹭一蹭,沾满淫液。紧紧只是触碰,就让村长感觉自己快射了。 用手扶着肉棒对准位置,村长用力地往里面插入。龟头一路艰难地破开肉壁往里钻,紧的村长有些痛,里面更是层层叠叠的肉壁,磨蹭中像无数张小嘴在咬,在吸。祝余更是攥紧手指,承受这种被侵犯的感觉,另一只手反手推在庆坚硬的腹肌上,像阻止他的动作继续进行下去。 “啊!”祝余忍不住叫了一声,庆的龟头蹭过祝余的宫口,滑向一边,终于全部进去了。蹭过的瞬间,带着酸麻的快感令祝余软了身腰。 庆不动了,他快炸了,快感冲刷着他的脑袋,他必须集中注意力才能不让自己马上喷射出来。随着祝余的呼吸,整个阴道不规律的收缩着,层层叠叠的肉壁更是不停地摩擦着肉棒上暴起的青筋。庆看不到祝余的表情,泛着难耐的春色,整张面孔从单纯的美丽变得诱人起来。庆就不知道他的鸡蛋大的龟头其实恰好抵在祝余的一个爽点上,那块肉肥厚柔软,禁得起粗暴的顶弄。整个阴道的收缩使这一块不停地被摩擦着,一阵阵的快感也冲上祝余的脑子,人类的性爱果然快乐,不然其他男人怎么一天天都想着这种事情,而动物只会在发情的时候做这种事情。人类做这种事无关繁衍,只为了快乐,简单的快乐。 庆想着自己应该动一动腰,他就顶弄了几下,没有在被堵着的淫液疯狂涌现,祝余的屁股都被打湿了。 “媳妇。爹和娘去哪了?怎么没人给小羊穿一下衣服啊!”儿子终于起床了,声音从房子外传来。 “媳妇你在哪里?早上吃什么呀?我可不想再吃青菜了,一日日清汤寡水的。给我煎个鸡蛋。”门外的大福又大声喊,他在院子里转悠着,声音里厨房越来越近。 与此同时,村长庆作为公公大力不停地撞击着儿媳祝余的屁股,屁股被撞的带起阵阵波浪,他要赶在儿子发现之前射出来。肉棒不听的擦过子宫口,顶到那块肥厚的肉上。祝余高潮了,小穴无规律的剧烈收缩,最好猛地一夹,子宫喷出一股液体。 “啊啊啊啊啊啊!”庆也坚持不住射了。乳白的精液糊满了子宫口。两人都感觉自己的灵魂脱离肉体,要飞了。 第八章 周围的一切开始模糊又清晰起来。庆也从高潮的快感中清醒过来。他的东西还插在祝余的里面。祝余的里面也在吮吸着庆软着的肉棒。庆感觉心里一片混乱。祝余说他感觉自己的能力增强了,想实验一下自己幻境的能力,让祝余配合他。祝余答应了,但是他没想到祝余的想法这么出格。想着祝余原先是生长于森林的狐狸,他是在怎么的情况下接触这些事情的,想到这里,庆的心感到阵痛,下半身原本蠢蠢欲动的欲望平息下来。他抽出自己的东西,看着白浊从祝余的小穴滴落,溅落到地上的泥土中。心中只有痛苦,现实中发生这样的事,是不美好的,给弱势的人带来的从来只有痛苦和恶心。 第一次尝试人类的性爱,祝余感觉十分不错,他想着接下来还可以再玩一玩。 庆的身体离开了,祝余感觉有一点冷意,从趴着的桌子上起身,想再去和庆亲近亲近。转身就看见庆哭了,他双手捂住下半张脸,眼睛充满着泪水和愧疚痛苦。和他沾满液体的下身形成鲜明的对比。祝余舔舔嘴唇。 祝余不明白庆为什么哭。他想安慰他,想去抱抱他。曾经小羊从县城里回来的时候,晚上总是偷偷跑出房间哭泣。其他人都睡了,就祝余会被小羊小小的抽泣声吵醒,没办法,他只好起去找他。祝余找到小羊,从来没做什么,只是把他抱在怀里,轻拍他的背部,让他哭得顺畅一些。渐渐的小羊就不哭了,然后他两回房接着睡觉。 但是这一次,庆却拒绝了他的拥抱。他慌张地穿上裤子,出门,背对着不解地收回双臂的祝余说:“我去给你烧水洗澡。” 这也是祝余第一次在大木桶里泡澡,就像他原先在森林里泡温泉一样舒服。嫁给大福以后,祝余无奈的一直过着人类的生活,夏天在溪水里洗澡,冬天用木盆接点热水擦身。一点没有他在森林里过得舒服,更不提那些繁重的家务和辛苦的种田了。然后他想到庆。即使祝余从土匪那里带回不少的钱财,但是庆仍然每天按时起床做家务。夏收结束了,他也还是每天在农田和菜地里劳作。他就是一个农民,只不过年轻,正处于人生最好的几年。要不了多久,活力褪去,他就会变成了贵族眼里符合农民的形象了。祝余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想。 在水里祝余掏干净庆的东西,有些射得好深,他废了一番功夫,幸好他的手指还是够长的,不用变出尾巴帮他自己。然后他恢复了自己本来的身体,一具完美的男性的身体。宽肩窄腰,腹肌和人鱼线在水下清晰的显现,全身肌肤光滑像是丝绸,自带光泽感。庆还比他瘦弱一些。 回屋的庆看到是这样的祝余,心情反而不那么难受了,过去和祝余说话。“以后不要这样做了。强暴可不是好玩的事。”庆说 祝余看着庆的变化,感觉很好玩:“为什么现在你就不难受了。刚刚的我和现在的我不是一个我吗?” 庆不知道回答什么,但是他的心里前后确实是两种心情,好像祝余恢复男身,这件事就没那么严重了。这是不对的。庆刚想再开口,祝余趴在木桶边,一只手指按在庆的嘴唇上,阻挡了他接下来的话语。 祝余笑着说:“下一次不会让你忘记自己是谁的。我们还接着这样玩吧!” 听得出来,祝余对于此次的性爱还是很满意的。庆也不想再问什么。看着眼前肆意的狐狸。祝余不会让自己受委屈的。他可是杀了在这里作恶多年土匪的狐妖啊。即使当时他失去了自己的狐裘,也不会真的像个人类一样弱小。而且庆一直关注着祝余,他从未失去平静,变得低迷。 一阵敲门声传来,打断两人的互动。庆让祝余接着泡,他关门出去看看。 打开院子的大门是猎人的儿子。自从村长死后,猎人一家住进了村长的房子,也担当起了村长的责任。这次猎人按照往年村长的惯例收税。但是他邀请村里几个年轻人,和他一起去城里交税,理由是他爷两驾驭不了这么多牛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