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梯

    “好了好了没事了，宝宝我们到了。”

    马车从侧门直接停进两人的院子，祝珏让人全部撤下，连马也从车上卸下牵走，把十九从笼子里放出来抱进怀里安抚。

    “呜！呜呜……”

    身体里仿佛还残留着假阳具带来的撑胀，尚未清醒的十九仍被极度羞耻的情绪笼罩着，下意识地挣扎起来，抗拒着肢体传来的触感。

    怀里的人不像平时一样钻进来撒娇，反而不停向外躲，祝珏有些慌了神，他拽下十九的眼罩，再几下扯断双臂间的链子，把他的手臂搭在自己肩膀上，松松地环着人，在他紧闭着的眼睛上接连落下轻吻，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玩过头了。

    四周安静下来，皮肤终于感受到熟悉的温度，十九慢慢从恍惚中缓过来，不再挣扎着往外躲。

    “宝宝没事了，主人在。”

    祝珏松了一口气，这才腾出一只手去帮他解口塞的束带。

    辔形口塞解起来比较麻烦，祝珏帮他托着下巴，小心地把下半张脸的面罩褪下来，才又在十九嘴唇上轻轻亲一亲。

    “……”

    十九眼睫垂得低低的不说话，仍在控制不住地低低抽泣，祝珏越看越慌，几乎笃定怀里的人不高兴了，急急忙忙地把人搂得更紧了一点，凑过去落下细密的轻吻，“宝宝对不起…是主人不好，主人应该先问问你的，还难不难受，别生主人气了好不好，主人给你赔不是…”

    “没有…”

    还在为自己哭鼻子而丢脸的十九没想到会让主人误会，他环住祝珏的肩膀。嗓子仍在生理性地抽搐，话都说不完整，但仍抖着声音张嘴，“没有生气……”

    祝珏更温柔地亲亲他，“没事，不高兴也是应该的，这次是主人过分了，主人补偿宝宝好不好。”

    与手臂相贴的肩部肌肉绷得很紧，十九也有点着急了，支着身子坐直，凑过去安抚地亲亲，努力对抗着不停收缩的喉咙，“真的没有…没有不高兴……”

    “好好好，先不管这个了。”祝珏看着心疼，扯过毯子把十九裹起来，慢慢帮他顺着气，等他呼吸平缓下来，才把一直备着的温水喂过去，看十九小口小口地喝。

    祝珏刚把杯子放回去，十九就又缠上来，“真的没有生气…但主人要是再不相信十九，十九就真的会不开心了……”

    揽着自己的手臂放松了一些，十九又被往怀里抱了抱。“主人信主人信。”

    祝珏舒了一口气，绷直的脊背重新恢复平时的弧度，微微抬头在十九唇角轻轻亲一亲，“真的呀。刚刚不给抱，主人还以为我们十九生主人气了呢。”

    十九低头在主人嘴唇上印一下，“…才没有生气…我相信主人的。”

    “而且……”他看了一眼堆在笼子边的毯子，又探出手摸了摸车壁。四面都贴了隔音的东西。

    祝珏顺着他的动作看过去，嘴角终于溢出笑弧度，和十九蹭蹭额头，“这都瞒不过你啊。”他还专门趁着十九早上去洗澡清洗的时候偷偷贴的。

    “嗯。”十九把嘴唇贴在祝珏额头，“我相信主人的…主人也要信我。”

    “嗯。主人以后不会再这样了。”祝珏在十九嘴唇上亲一下，“是主人不对。不过主人确实应该先和你说一下，这次是主人不好，主人补偿宝宝好不好。”

    十九仍旧摇摇头，“主人没有不好。而且…”

    他脸有点红，“不说也没有关系。”

    祝珏眼睛弯起来，咬住十九脸颊，“那补偿要不要？”

    “……”

    十九乖乖低着头给主人嘬，“…要。”

    祝珏松开嘴，在吻痕上舔一舔，“那给你延长半天，把今天下午补上，然后加一天圈养好不好？”

    “……”

    嘴边的皮肤好像变烫了，有低低的声音迅速传出来，“三天。”

    “好，三天。”祝珏难得的很爽快。

    “但是不能紧挨着哦。后天怎么也要处理些正事。”

    “嗯。十九知道。”

    两人又腻歪一阵，一起把东西收拾好，笼子和其他散碎的玩具都装进箱子里锁好，十九才被主人从马车里抱出来，一路进了屋。

    屋子里早就有人提前收拾好了，各种布置也都是按吩咐来的。

    等给十九大致洗个澡把汗冲掉，离晚饭时间就只剩一个小时多一点了，祝珏也就没再干别的，只把人擦干裹好毯子，搂在怀里说情话。

    祝珏把家里用的项圈给十九扣好，掏出刚才找出来的小玉牌托在手心，“宝宝看这个是什么。”

    十九本来侧身靠着祝珏，看清的瞬间一把将小玉牌抓过来，整个人顺势翻进主人怀里。

    胸膛贴着胸膛，十九惊喜之余还有点害羞，把脑袋埋进主人肩窝里。

    “怎么，不想要呀。”祝珏故意逗他，追着十九的手作势要去拿。十九仍低着头躲，胳膊绕来绕去，最后干脆跪坐起来，手臂支着床头，把祝珏夹在自己胸里。

    祝珏惬意地吸一口，再不客气地顺势嘬一口乳肉，拍拍他，“好了主人不逗你了。快下来，一会主人上不来气了。”

    十九往下滑了滑，肩膀抵住主人下巴，在主人身后展开手掌，偷偷仔细看那枚玉牌。

    玉牌很小巧，背面是平的，正面则雕成了可爱的狗狗头形状。浅棕色的圆圆脸盘上刻出了鼻子的凹凸感和吐了一小截在外面的舌头，黑豆眼带了一点憨憨的可爱。尖尖的黑色三角立耳利用了玉料的自然颜色过渡，狗狗下巴的圆润弧度刚好抵住他的虎口。和他在小纸条上画的一模一样。

    他在手里摩挲了一阵，脑袋重新埋回主人脖子，把玉牌塞回主人手里。

    祝珏正嘬着十九的锁骨，见状笑着亲了亲，“现在就要？不等到后天了？”

    十九哼哼一声，推了推祝珏的手。

    “给你戴给你戴。”祝珏笑着扶住他的腰，十九顺着力道直起身，微微扬起下巴。

    玉牌上在右耳的根部自带了一个小巧的扣环，祝珏把它扣在项圈上，顺手拨弄一下，狗狗头就慢悠悠地晃荡起来，像是在歪着脑袋撒娇。

    玉牌挂上后，从十九的角度就几乎看不到了。祝珏逗他，“要不要主人给你拿个镜子？”

    “……”

    怀里的人重新把脸埋回去，啃了他一口，主人讨厌。

    话虽如此，祝珏却在去准备晚饭的时候抓到了偷偷照镜子的十九。

    两人今天晚饭吃得早，等吃完消消食，祝珏把十九抱到了靠墙的楼梯口。

    他重新给十九戴上了眼罩，叮里当啷拿出一堆链子。“刚刚不是说坐了一天车骨头都僵了，刚好现在来活动活动。”

    先找出一对加厚的护膝和护肘给十九穿上，调整好位置，再仔细拉平关节处的褶皱。

    “既然牌子都戴上了。”祝珏笑着凑过去，握住十九的双手，在指节处亲一亲，给他穿上了爪套。

    爪套做的又大又厚，在掌心和指端的位置专门做了凸出的爪垫，其他地方也都填了厚实的棉花，但整体很柔软，仍旧可以让手指伸直握紧地活动。收紧手腕处的束带后，十九的双手就都被严严实实地包裹在了黑色的狗狗爪里，手指整个陷在软绵绵的棉花里。掌心处垫高的“肉垫”专门做了弧度，可以让整个爪爪以微微前倾的姿势触底，避免手掌与前臂成直角弄得手腕疼。

    快到太阳落山的时间了，祝珏加紧手里的动作，先帮十九在脚腕和大腿扣好束缚环，再插好肛塞，在阴茎根部扣上玉环，然后就是最重要的部分了。

    他之前拿的那些链子同样都是玉制的，但有长有短，每一根的长度几乎都不同。

    先用最短的那条，两端扣上乳夹，一左一右地夹在大狗狗挺立的乳头上。再以这里为起点，开始身上的装扮。

    “呜……”

    十九被摆成了四肢着地的姿势，感受着主人忙前忙后地在他身上加东西。他的嘴巴并没有被塞起来，但他只是安静地趴着，在偏凉的玉料贴上身体时才稍微哼唧一下。

    两只爪爪用很短的链子连接起来，大腿根部的两只束缚环也被一根穿过阴茎环的链子连起来。两个乳夹的尾部分别扣上链子，左边的链子扣住右手手腕的束缚环，右边的则和左手连在一起。再把两只脚腕也连起来，用一根短链穿过肛塞尾部的玉环，扣在脚链中间。最后再用最长的两根链子将手腕和大腿交叉连在一起，就算完成了。

    “好啦。”祝珏自己先上了楼梯，在转角处的踏步坐下，对着十九拍拍手，“宝宝过来吧。”

    “呜…”

    十九有点脸红，他抿了抿唇，试探着迈出一步。

    手腕之间的链子很短，两只爪爪几乎只能一起行动。他跪坐在楼梯前，手掌按上了第一级台阶。

    手掌被整个包裹起来失去了触觉，他把小臂贴在踏步上，试探着左右滑动。台阶的每个面都包了一层软垫，摸上去软绵绵的。但阶面修得很宽，爪尖尚未碰到下一级楼梯的垂直面，手腕处的链子就扯紧了，乳尖随之传来拉力。

    祝珏悠闲地托腮坐着，看十九小心翼翼地试探。“宝宝快点哦，太阳快要落山了。”

    十九哼唧两声，向前挪了挪，俯下身顺势抬起膝盖，上了第一级台阶。

    但从第二级开始就不一样了。

    “呜！”

    十九身量很高，阶面修得再宽也只能放下一半的小腿，他蜷缩在楼梯上，后半截小腿和脚一起微微倾斜着悬在空中。他下意识地想要将脚尖点在后一级楼梯的阶面，却在下一秒被扯紧了脚腕与肛塞尾部之间的链子。

    十九赶忙绷紧了脚尖，将脚踝悬着提了起来。

    要保持小腿位置几乎不变，同时还要继续向上爬，十九只好将重心放低，压着身子，试探着继续向上。

    两只爪套之间的链子很短，右手碰到下一级的阶面时，左手已经被迫扯得悬空，他再将左手按在阶面上，却已经让胸前的链子扯紧了。

    乳夹夹得很松，十九几乎能感觉到它在一丝丝地脱离，他急忙立起身子，却又在慌乱间忘记保持小腿的平衡，向前移动的身体拉大了与脚腕间的距离，肛塞又被向外扯了一寸。

    “呜…呜呜……”

    身上各处的束缚互相牵扯，十九小腿几乎完全悬空，只靠膝盖和手臂支撑着身体，维持微妙的平衡。

    他想让前肢再上一级台阶，好留出足够的空间放腿，但手腕与腿环间链子的长度显然不足以满足，他只得尽力向前挪动，直至爪尖与膝盖都抵住了台阶的立面。

    十九几乎是贴着阶面抬起膝盖，用尽可能小的动作将半边身子挪了上来。

    “呜！”

    玉石相击的声音响起，腿环间链子的距离已经到了极限，阴茎环被随之扯紧，随着身体的颤动一阵阵地弹动。与此同时，一前一后分开的双脚也从两个方向拉扯着肛塞，若是没能维持好脚踝的位置，肛塞也会在动作中被扯出来。

    “……”

    十九艰难地尽力俯下身子，将另一只膝盖也挪了上来。

    阶面被爪套占据了大半的宽度，余下的空间将将够放膝盖。十九的四肢现在全部落在同一级台阶上，凸起的爪垫和过于柔软的垫子让他难以把握平衡，而两只手又被栓得很近，若是两手同时抬起定然会让重心不稳，十九进退两难，“呜…主人……”

    祝珏仍好整以暇地坐在转角处，居高临下的视角让十九的宽背翘臀一览无遗。他好心情地换个坐姿，“肛塞和乳夹不许掉哦。掉了明天早上就没有叫醒了。”